突然莫名其妙被人誇自己丈夫的顧知瑜,也是連忙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隨即也轉頭看向了厲霆川一眼。
隻見某個男人此刻連謙虛都不謙虛了,直直盯著她,那墨眸像是在對她說:
看看!別人都說我是完美男人誒。
還不快對我好一點,小心我跟別人跑咯。
顧知瑜見他這驕傲得都快長尾巴搖起來的小表情,不禁失笑地轉頭回答蘇時沐。
“他不是完美的人。”
厲霆川笑臉瞬間一垮:“?”
蘇時沐瞧著上演川劇變臉的厲霆川,瞬間就來了興致,笑著問她,“怎麼說?”
顧知瑜一本正經道:“他有個很致命、很致命的缺點。”
厲霆川:“???”
蘇時沐頓時笑了,“什麼缺點?”
“特別黏人還愛撒嬌。”說著,顧知瑜還笑著補充了句,“不過,我就喜歡他這缺點。”
厲霆川的臉瞬間就多雲轉晴了,那耳朵像是一聽情話就容易激動似的,一下就跟著紅了。
身體還不自足地又靠近了顧知瑜一點點,恨不得整個人都黏在她身上。
莫名其妙被塞了滿臉狗糧的蘇時沐,也是跟著笑了下,隨後便轉身沿著走廊揮手道別。
隻是顧知瑜兩人不知道的是,已經走遠了的蘇時沐,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已經被關上的休息室門,
“你們有沒有覺得厲少夫人的眼睛在哪裡見過。”
兩個助理相視看了一眼,搖著頭,認真回答道:“不曾。”
“不曾嗎?”蘇時沐下意識自言自語地嘀咕著,“我怎麼感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女助理:“可能是在最近發給您看的照片吧?”
蘇時沐立馬搖了搖頭,“不對,好像是在小時候,在爺爺老宅裡見過。”
兩個助理瞬間沉默了,也插不上話,因為那時候,他們還沒在蘇時沐身邊呢,怎麼可能知道。
蘇時沐有些記不清了,便沒打算再想,而是轉頭朝著女助理詢問道:“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麼
女助理點頭道:“千真萬確,剛剛蘇瑩洗臉的時候,我看得清清楚楚,蘇瑩和小姐一樣,右手中指和小姐都有顆痣,而且蘇瑩右耳後面和小姐一樣,一樣也有個小胎記,就連形狀都是一模一樣的。”
蘇時沐想起那雙像是會說話的狐狸眼,愈發頭疼:“這世界上怎麼可能長得一模一樣,還連胎記和痣都一模一樣。”
要不是死去的小瑩屍體DNA配對一致,他都要懷疑小瑩根本就沒有死了。
“不對。”蘇時沐越想越不對勁,立馬停下了腳步,“人長得一樣,聲音也一樣,就連胎記也一模一樣,不對。”
男助理也下意識道:“我也覺得好奇怪,這人怎麼可能一模一樣,就算是同卵雙胞胎都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樣,總不可能是複製的吧,好邪乎啊。”
複製。
這下,蘇時沐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轉頭看向了空蕩蕩的休息室門口。
正想邁開腿回房間時,卻又僵硬地停下了腳步,沉默了兩秒後,便又重新轉身,乾練地開始指揮了起來。
“小辰,幫我訂一張今天晚上回海國的機票,越快越好。”
“於娜,你留在Z國,想辦法幫我弄到蘇瑩的頭髮或者牙刷都行。”
於娜不禁一愣,“頭髮和......您是懷疑........這不可能啊.......”
隻見蘇時沐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於娜瞬間點頭:“是!”
-
而此時重新回到房間裡的顧知瑜,已經立馬坐到了蘇瑩面前,問著剛剛那積攢在心裡許久的疑問。
“你那些傷疤,真的和蘇瑩身上的那些傷疤不一樣嗎?”
隻見蘇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搞得顧知瑜有些茫然,“所以是一樣?還是不一樣?”
蘇瑩認真回答道:“手上很多的傷疤很相似,但是她身上的傷疤要要比我嚴重很多倍。”
顧知瑜震驚道:“很多倍?!可是這看起來......”
蘇瑩隨便拿出了一張背部的照片,認真對著她分析道:
“你看看這些,雖然看起來不密集,但是這是被浸泡腫脹過的屍體,皮膚表層會擴張許多,再加上被撞得血肉模糊,所以較為淡一些的疤痕早已經消退不見,隻留下了這些較為嚴重的。”
“看著,好像是被反覆燙過無數次一樣,癒合再繼續癒合再繼續,而且我猜測,這些疤痕應該是從失蹤後就已經開始了。”
顧知瑜:“不是幾個月前?”
蘇瑩搖搖頭:“應該不是,我和燙傷疤痕鬥爭了一年,纔剛癒合時的傷疤都比這要輕很多。”
聽著蘇瑩這麼說起來,顧知瑜頓時有些細思極恐了起來,“所以說蘇瑩是從兩年前就開始被折磨了?”
蘇瑩點點頭,隨即好將手裡的兩張照片遞給了顧知瑜,萬般嚴肅道:
“我還發現了這兩個。”
顧知瑜下意識低頭看起照片,“發現什.......”
隻見蘇瑩已經將右手掌心攤開,和照片同樣呈現在了顧知瑜面前。
蘇瑩的右手中指處,和照片裡那被泡得腫脹,已經看不清掌紋的右手中指處的小黑痣一模一樣。
顧知瑜目瞪口呆,“我去!”
隻見蘇瑩還在朝著她拋著重磅炸彈,“你仔細看下一張她的右耳朵後面。”
顧知瑜翻看第二張照片的手都有些抖,因為照片上的蘇瑩耳朵後面同樣有著和她瑩姐耳朵的類似於小草莓的胎記。
顧知瑜不看都十分有印象,因為這胎記,她早在剛入娛樂圈時還調侃過她,“喲,這是哪個男人在你耳後種的小草莓啊,都讓我發現了。”
顧知瑜嚇得將照片往蘇瑩的方向挪了挪,罵罵咧咧道:“我去!我去!我勒個去!”
顧知瑜努力嚥了咽口水,試圖讓自己保持鎮定,下意識想起身去一樓找陪客人的厲霆川。
這事必須得好好研究研究。
結果隻見蘇瑩瞬間拉住了她的手,笑著對她道:
“知知啊,我的身體好像不行了。”
“你看看這些,雖然看起來不密集,但是這是被浸泡腫脹過的屍體,皮膚表層會擴張許多,再加上被撞得血肉模糊,所以較為淡一些的疤痕早已經消退不見,隻留下了這些較為嚴重的。”
“看著,好像是被反覆燙過無數次一樣,癒合再繼續癒合再繼續,而且我猜測,這些疤痕應該是從失蹤後就已經開始了。”
顧知瑜:“不是幾個月前?”
蘇瑩搖搖頭:“應該不是,我和燙傷疤痕鬥爭了一年,纔剛癒合時的傷疤都比這要輕很多。”
聽著蘇瑩這麼說起來,顧知瑜頓時有些細思極恐了起來,“所以說蘇瑩是從兩年前就開始被折磨了?”
蘇瑩點點頭,隨即好將手裡的兩張照片遞給了顧知瑜,萬般嚴肅道:
“我還發現了這兩個。”
顧知瑜下意識低頭看起照片,“發現什.......”
隻見蘇瑩已經將右手掌心攤開,和照片同樣呈現在了顧知瑜面前。
蘇瑩的右手中指處,和照片裡那被泡得腫脹,已經看不清掌紋的右手中指處的小黑痣一模一樣。
顧知瑜目瞪口呆,“我去!”
隻見蘇瑩還在朝著她拋著重磅炸彈,“你仔細看下一張她的右耳朵後面。”
顧知瑜翻看第二張照片的手都有些抖,因為照片上的蘇瑩耳朵後面同樣有著和她瑩姐耳朵的類似於小草莓的胎記。
顧知瑜不看都十分有印象,因為這胎記,她早在剛入娛樂圈時還調侃過她,“喲,這是哪個男人在你耳後種的小草莓啊,都讓我發現了。”
顧知瑜嚇得將照片往蘇瑩的方向挪了挪,罵罵咧咧道:“我去!我去!我勒個去!”
顧知瑜努力嚥了咽口水,試圖讓自己保持鎮定,下意識想起身去一樓找陪客人的厲霆川。
這事必須得好好研究研究。
結果隻見蘇瑩瞬間拉住了她的手,笑著對她道:
“知知啊,我的身體好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