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瑜一臉無奈,伸手想解開他勾在她脖頸上的手,結果半天解不開。
隻能無奈笑道:“沒有不要你,就是有點事情處理了一下,所以晚回來了一會。”
隻見厲霆川圈著她的脖頸努力往自己懷裡帶,顧知瑜不得不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覺得他本來就身體不舒服,這樣壓著他豈不是更難受,更喘不過氣。
顧知瑜想起身,隻聽見某嬌嬌委屈在她頸肩亂蹭著,低啞又迷糊的語氣,奶聲奶氣的,沒臉沒皮的撒著嬌。
“抱抱~”
顧知瑜已經被氣笑了,索性不再掙紮。
直到身下的某人蹭了許久像是累了一樣,總算慢慢消停了下來。
隻不過耳邊開始傳來一陣又一陣,不厭其煩,輕聲喃喃的聲音。
“老婆~”
“嗯。”
“老婆~~”
“我在。”
“老婆~~~”
顧知瑜覺得自己快遭受不住了,露出了一副妥協泄氣的模樣,無可奈何道:“厲霆川。”
“你能不能別再撒嬌了!”
真的受不鳥啦!!!
她實在是受不鳥啦!!!
結果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對方的回答。
顧知瑜一轉頭,便瞧見剛剛還在奶聲奶氣撒嬌的男人,此時已經閉著眼,像是睡沉了過去。
眉頭舒展,濃長的睫羽又卷又密。
他此刻的唇角很明顯上翹著。
像是睡得十分香甜,又像是做什麼美夢一樣,一臉滿足且開心。
和剛剛在沙發上睡覺的眉頭蹙得都能夾雙筷子的模樣,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惹得顧知瑜忍不住想笑。
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粘人,又這麼容易就知足了的霸總啊。
簡直就跟個孩子一樣。
顧知瑜一邊小心翼翼將他的手搭在她脖子上的手解開,然後挨個塞回了被子裡。
怕他再次著涼,所以捂得特別嚴實。
出門將已經烘乾好了的衣服掛了起來,從行李箱裡將自己當做睡衣的粉色T恤和短褲換上。
這才重新回到了主臥,走到厲霆川身邊。
額頭已經沒有那麼燙了,用溫度計幫厲霆川測了下,燒也退下來了。
這纔跟著鬆口氣。
真怕這小祖宗高燒不退,那她不得拖家帶口,大暴雨天送他去醫院啊。
還好也不算太虛。
隨後,顧知瑜便上了床,坐在了他身邊,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
給柳曼發了幾條訊息,讓她幫忙調查一個人。
很快,柳曼便已經將資料全發了過來。
譚媚,S市土生土長的人,今年26歲。
就讀於S市大學化學係,三年前被星探意外發現,進入演藝圈。
顧知瑜將她這些年的演戲經曆全部都掃蕩了一遍,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卻發現,她和伏真、烏姿、時翼或者韓洵都沒有任何瓜葛,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交集的。
那她為什麼要撒謊?
她和伏真根本就沒有仇怨,唯一有摩擦的,也隻是第一次撞造型的風波而已。
難道因為這個就栽贓嫁禍?
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後,才知道很多書中沒有提到的事情。
顧知煜從小就是個旱鴨子,甚至還有算命的說他這輩子會和水過不去,全家人都隻是半信半疑。
自從有一次差點溺水而死後,全家人都不允許他下水、下海,連沙灘都不讓他靠太近。
但是顧知煜這個人就屬於又菜又愛玩係列。
喜歡各種海生物,喜歡無邊無際的遼闊大海。
平時最喜歡看各種主播趕海拾貝。
這次趕海抓螃蟹,對他太有誘惑力了,甚至都可以算得上是直接拿捏住了他的命門。
隻不過......
最離譜的是這個大胸妹子在書裡,甚至都沒提到過。
書裡顧知煜的死,到底和她有沒有關係?
她掌握的資訊量實在太少,可是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就怕他們趁著這次密謀什麼,到時候防不勝防。
等三天他們回來後,必須得快刀斬亂麻才行,不然這綜藝錄製結束後,一群人分道揚鑣,她上哪找人去。
而此時S市的海邊一間別墅裡。
屋內燈火通明,外面的暴雨都被屋裡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所掩蓋。
屋內何止四個人。
整個客廳十幾個俊男靚女,正在霓虹燈光下,瘋狂又激烈搖曳著舞姿。
韓洵朝著時翼示意了一眼,時翼已經表示明白似的笑了笑,隨後端上一杯酒,朝著此刻安靜呆在沙發上的烏姿走去。
時翼將酒杯端給了烏姿,見烏姿猶豫,便笑著道:“這是果酒,沒什麼度數。”
“怎麼不去一起玩?”
烏姿這才伸手接過時,尷尬笑著到:“都不太熟。”
說完,便下意識想通過緩解尷尬似的抿了抿口果酒。
而她這一喝,時翼神色瞬間閃過了一道亮光,緊接著笑著緩緩道:
“喻柚是你推下去的吧,烏姿。”
烏姿臉色瞬間一白,緊接著尷尬笑道:“時老師您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懂........”
“是嗎?可是譚媚親眼看到你把人家狠狠推下去了呢.......”
翌日。
因為暴雨天氣,顧知瑜甚至連鬧鐘都沒定,一覺睡到白天,格外香甜。
結果這樣的寧靜隔了沒多久,一隻巨大的哈士奇掛在她身上似的,重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
頸間時不時還有些癢。
顧知瑜蹙著眉,睜開眼,就瞧見厲霆川整個人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粘在她身上,到處亂蹭亂舔。
整得跟一隻發情期的大狗勾一樣。
而此時被抓包的當事人,非但沒心虛,唇角還漾著人畜無害似的笑意,
“老婆~早啊~~~”
顧知瑜此刻腦海此刻就想到了一句話。
人至賤,則無敵。
有起床氣的顧知瑜此刻真的恨不得一腳直接把他踹下床。
但是礙於此人是病患,勉強忍住了,隻能咬著牙道:
“從我身上下去!”
隻見此刻側掛在她身上的“哈士川”非但沒有起來,甚至還粘得跟緊了,眨著星星眼似的望著她。
“我燒退了,腦袋現在也不暈了!!!”
顧知瑜聽著他這一副求誇讚,求表揚的語氣,怎麼可能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求偶求交配嘛,她還能不懂嗎?!
但是,然而顧知瑜現在不想懂,板著臉道:“發燒是好了,但是感冒可沒那麼快好,自己鼻音那麼重,心裡沒點逼數嗎?”
厲霆川:“..........
韓洵朝著時翼示意了一眼,時翼已經表示明白似的笑了笑,隨後端上一杯酒,朝著此刻安靜呆在沙發上的烏姿走去。
時翼將酒杯端給了烏姿,見烏姿猶豫,便笑著道:“這是果酒,沒什麼度數。”
“怎麼不去一起玩?”
烏姿這才伸手接過時,尷尬笑著到:“都不太熟。”
說完,便下意識想通過緩解尷尬似的抿了抿口果酒。
而她這一喝,時翼神色瞬間閃過了一道亮光,緊接著笑著緩緩道:
“喻柚是你推下去的吧,烏姿。”
烏姿臉色瞬間一白,緊接著尷尬笑道:“時老師您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懂........”
“是嗎?可是譚媚親眼看到你把人家狠狠推下去了呢.......”
翌日。
因為暴雨天氣,顧知瑜甚至連鬧鐘都沒定,一覺睡到白天,格外香甜。
結果這樣的寧靜隔了沒多久,一隻巨大的哈士奇掛在她身上似的,重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
頸間時不時還有些癢。
顧知瑜蹙著眉,睜開眼,就瞧見厲霆川整個人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粘在她身上,到處亂蹭亂舔。
整得跟一隻發情期的大狗勾一樣。
而此時被抓包的當事人,非但沒心虛,唇角還漾著人畜無害似的笑意,
“老婆~早啊~~~”
顧知瑜此刻腦海此刻就想到了一句話。
人至賤,則無敵。
有起床氣的顧知瑜此刻真的恨不得一腳直接把他踹下床。
但是礙於此人是病患,勉強忍住了,隻能咬著牙道:
“從我身上下去!”
隻見此刻側掛在她身上的“哈士川”非但沒有起來,甚至還粘得跟緊了,眨著星星眼似的望著她。
“我燒退了,腦袋現在也不暈了!!!”
顧知瑜聽著他這一副求誇讚,求表揚的語氣,怎麼可能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求偶求交配嘛,她還能不懂嗎?!
但是,然而顧知瑜現在不想懂,板著臉道:“發燒是好了,但是感冒可沒那麼快好,自己鼻音那麼重,心裡沒點逼數嗎?”
厲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