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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4章 到底誰更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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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煙和穆無殤安靜的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儘頭。

面對一排柵欄,兩人不約而同看向對方。不一會兒,就不約而同地忍俊不禁。

一個似笑非笑,一個乾脆轉頭偷笑,苦中作樂。

穆無殤輕咳了兩聲,“走吧,本王帶你翻牆。”

江氏在通陽城。要去通陽城,禹城的必經之地。而如今,禹城正是中州堅守之地,也是秦越和鎮北將軍集中兵力要攻克的。

穆無殤剛還說不著急,等著去坐收漁翁之利。才這麼一會兒,連翻牆這種餿主意都想出來了。

秦晚煙一本正經,“翻牆這種事……”

穆無殤以為她會拒絕,哪知道,她思索了下,道:“最好是趁天還沒亮,趕緊去。”

穆無殤剛還隻是忍俊不禁,這會兒被逗樂了,嗬嗬大笑。

秦晚煙道:“笑什麼笑,有問題嗎?”

穆無殤道:“沒,就是沒想到…”

秦晚煙蹙眉,“有話直說!”

穆無殤若有所思,“沒想到你比本王還心急。”

秦晚煙沒想到他是這意思,立馬瞪他。

這傢夥最近似乎特別混,三天兩頭就惹她。奈何,她真拿他沒辦法,動不了手隻能拿眼瞪他。

這一瞪眼,少了平素的淡漠,多了幾分嬌氣,正是穆無殤最喜歡的。

他看著她,不說話了,眼裡、嘴角是笑意。不明情況的人見了,定要誤會他是個天生就愛笑的人了。

秦晚煙惱火歸惱火,見穆無殤這笑意燦爛,都有些著迷。她其實很喜歡看他笑。這傢夥笑起來,真是該死的迷人。

兩人到底誰更急,還真不好說。

總之,當夜他們就離開軍營,去翻禹城的牆了。雖費了些時間,兩人還是順利地經禹城,踏上去往通陽城的路。

與此同時,蕭無歡也終於離開了子虛閣。他往東慶走,跟李長思彙合。李長思告訴他,季天博跟景太子在通陽城。

數日後,秦晚煙和穆無殤抵達通陽城。

整個東慶國西北部,除了通陽城之外,皆不太平。通陽城並非要塞,卻被重兵把守。

秦晚煙和穆無殤潛入通陽城已是深夜。

兩人找到江氏織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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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眼前的一幕給意外到了。

隻見江氏老宅連同周遭所有作坊,全都被燒為灰燼,一群士兵灰燼裡搜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發生了什麼?

秦晚煙低聲,“他們不會是在找鑰匙吧?”

穆無殤也瞧不明白,“靜觀其變。”

藥王宮聶氏,朝暮宮木氏都建有地宮。即便是沒有將戰神鑰匙封藏的雲城司氏,也一樣建了地宮。

一環扣一環的設計,保證七巫後人相互製約。

這通陽江氏不至於例外。地宮的入口,應該就藏在這片廢墟裡。

秦晚煙問道:“你確定是這裡沒錯?”

穆無殤雖燒燬了老祭司給的地圖,卻記得很清楚,他篤定,“就是這裡。”

他尋了個隱蔽的位置,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秦晚煙坐下。

兩人就這麼守著。

烏雲遮月,更深露重,穆無殤脫了外衣替秦晚煙披上。秦晚煙看了他一眼,非但沒拒絕,還穿上了再裹緊。

穆無殤很滿意,“睡會兒,有情況我叫你。”

秦晚煙一點兒都不困,聊了起來:“為什麼燒了老祭司那份地圖?”

穆無殤道:“記在腦子裡最安全。”

秦晚煙又道:“這地圖是無淵巫族繪製的?”

穆無殤道:“老祭司怕是也不清楚。隻叮囑我找到你後,才能看。”

秦晚煙頗為疑惑,追問:“你何時知曉自己是戰神之後?”

穆無殤道:“是老祭司找上我的。”

秦晚煙不解。

穆無殤耐心解釋,說起了小時候。

他從記事開始就知道自己沒有痛覺,至於是否一出生就失痛,就不得而知了。

安芷湄抱養他不過是為給康治皇帝一個交代,並無心照料。他三歲那年,安芷湄就假裝病逝逃出宮了。

年紀太小了,他對安芷湄的記憶幾乎是零,真正記事是三歲後。

三歲後,他被先太後帶走,受到器重,也受到極其嚴厲的管教。真正明確自己沒有疼痛感,是捱了先太後一記耳光。

他記得很清楚,他的嘴角都流血了。先太後那尖銳的甲套還劃了他的臉。但是,他一點兒都沒感覺到疼。

他不敢告訴先太後的,甚至瞞了所有的人。要知道,一旦被視為異類,便無法在宮中生存。

在先太後和蘇皇後的博弈中,他過得小心翼翼。

一旦犯錯,被蘇皇後揪住要付出代價,因此丟了先太後的臉,還要再挨一次罰,有時候驚動了康治皇帝,又是一頓懲罰。

錯一次,罰三次。

久而久之,他就很少很少犯錯,到了後來,無論大事小事,他都一次錯都沒犯過。

也恰恰因為抓不到他的錯,蘇皇後就找安家的茬,調查到安芷湄裝病。然而,所有的證據都被他搶先毀了。

那一年,他才十歲。

穆無殤道:“我費儘全力殺了那兩個證人,也受傷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腹側,“就這兒,傷口有點深。當時不敢回宮找太醫,就在外頭尋了個鄉下郎中處理了。沒處理好,我也沒覺得疼,沒當回事,後來傷口惡化……”

他笑了笑,道:“當時身子骨也弱,這點小傷,差點要了命。”

秦晚煙是大夫,知道傷口沒處理好惡化到傷及性命,需要多久,會有多疼。

失痛,並不代表沒有疼痛,隻是察覺不到而已,傷害的真真切切發生著的。

這傢夥從小到大,發生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呢?

秦晚煙下意識伸出手去,想看那傷口,穆無殤卻躲了。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躲她。秦晚煙有些愣,但很快就將手藏回寬大的袖子裡,“後來呢?”

穆無殤打趣道:“小命差點丟了,自是想練功。機緣巧合,得了師父青睞,收為閉門弟子。哪知道,你纔是閉門弟子。”

秦晚煙可沒心情聽他玩笑,“後來呢?”

後來,穆無殤開始有了心腹,開始秘密尋醫,卻沒有大夫瞭解這種症狀。直到有一日,一個自稱是巫醫的老人看出他的失痛症,且預言能解他失痛症狀著,便是他的命定之人。

秦晚煙突然道:“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穆無殤道:“十五歲那年。”

秦晚煙記得很清楚,他們初遇時,這傢夥剛滿二十。

她問道:“所以,你從十五歲起,就一直在尋命定之人?你……怎麼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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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告訴先太後的,甚至瞞了所有的人。要知道,一旦被視為異類,便無法在宮中生存。

在先太後和蘇皇後的博弈中,他過得小心翼翼。

一旦犯錯,被蘇皇後揪住要付出代價,因此丟了先太後的臉,還要再挨一次罰,有時候驚動了康治皇帝,又是一頓懲罰。

錯一次,罰三次。

久而久之,他就很少很少犯錯,到了後來,無論大事小事,他都一次錯都沒犯過。

也恰恰因為抓不到他的錯,蘇皇後就找安家的茬,調查到安芷湄裝病。然而,所有的證據都被他搶先毀了。

那一年,他才十歲。

穆無殤道:“我費儘全力殺了那兩個證人,也受傷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腹側,“就這兒,傷口有點深。當時不敢回宮找太醫,就在外頭尋了個鄉下郎中處理了。沒處理好,我也沒覺得疼,沒當回事,後來傷口惡化……”

他笑了笑,道:“當時身子骨也弱,這點小傷,差點要了命。”

秦晚煙是大夫,知道傷口沒處理好惡化到傷及性命,需要多久,會有多疼。

失痛,並不代表沒有疼痛,隻是察覺不到而已,傷害的真真切切發生著的。

這傢夥從小到大,發生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呢?

秦晚煙下意識伸出手去,想看那傷口,穆無殤卻躲了。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躲她。秦晚煙有些愣,但很快就將手藏回寬大的袖子裡,“後來呢?”

穆無殤打趣道:“小命差點丟了,自是想練功。機緣巧合,得了師父青睞,收為閉門弟子。哪知道,你纔是閉門弟子。”

秦晚煙可沒心情聽他玩笑,“後來呢?”

後來,穆無殤開始有了心腹,開始秘密尋醫,卻沒有大夫瞭解這種症狀。直到有一日,一個自稱是巫醫的老人看出他的失痛症,且預言能解他失痛症狀著,便是他的命定之人。

秦晚煙突然道:“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穆無殤道:“十五歲那年。”

秦晚煙記得很清楚,他們初遇時,這傢夥剛滿二十。

她問道:“所以,你從十五歲起,就一直在尋命定之人?你……怎麼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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