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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是誰送來的大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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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靖看著秦晚煙,輕歎:“煙丫頭,你師哥會變成這樣,師父罪不可赦。”

秦晚煙等著他的辦法,卻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身為師父,上官嶸確實有責任,隻是,聽他這語氣,事情似乎不太簡單。

秦晚煙道:“師父,你是不是瞞了我們什麼了?”

上官靖笑得輕鬆:“哪能?你們放心吧,師父自有辦法。如今,最重要的是查清楚他到底學了什麼禁術!”

三日後,在上官靖的推動下,上官燦被推選為上官堡新任家主,且開始了對上官嶸的調查。

上官靖同三大隱者一道進入藏經閣。

上官燦同諸位長老就在門外等著,而秦晚煙和穆無殤在遠處亭子裡,關注著。

直到傍晚,上官靖和三位隱者才走出藏經閣。

隱者稟上官燦道:“家主,封存的禁術典籍共七套,被開啟兩套,失竊一套。被開啟的一為司夢,一為蠱術,至於失竊的是何禁術,就不得而知了。”

蠱術?

秦晚煙和穆無殤聽了這話,都非常意外,沒想到上官堡裡也藏著蠱術。

之前審問田蠱師時,明確了上古巫醫也屬蠱術。無論是失傳的,以蟲蠱為藥的赤醫。還是被木氏先祖帶到東雲大陸的,以藥藤為藥的玄醫,都屬醫術範疇。

而如今蠱術主要流行於洛桑南部,屬禁術範疇,大多以養傀儡為主。

秦晚煙喃喃道:“上官堡這蠱術,來自哪個流派的?”

穆無殤道:“你懷疑什麼?”

秦晚煙說不上來,總覺得有些奇怪。

兩人暫時也沒多加猜測。直到眾人都散了,上官靖和上官燦過來了,秦晚煙才問道:“那份失竊的秘書,能查到是什麼嗎?”

上官靖搖了搖頭。

上官燦道:“不會是什麼內功典籍吧?”

穆無殤道:“不像內功。”

秦晚煙領教過那股力量兩次了,也非常肯定不是內功。她暗自納悶,難不成這世上,還存在蝕魂和噬心之外的力量?

世人為了蝕魂和噬心,從上古七巫爭到了現在。而那股力量,怎麼會不為人所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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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靖道:“在這瞎猜也沒用,把他引出來,自然會有答案!”

秦晚煙真是被吊足了胃口,“老頭,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快說!”

上官燦也納悶,“大伯公,現在不是賣關子的時候!”

上官靖卻仍舊不說。

當日,上官靖就經由長老會,發出公告,告知武林,上官堡將在十日之後,公開上官靖和上官嶸的一切罪行。

訊息一出,秦晚煙立馬找過來。然而,上官燦已經敲了很久的門了,上官靖就是不開。

上官靖能自首的罪也就偷學司夢術了。這如何能將上官嶸引出來?他們倆都想不明白。

秦晚煙問道:“老頭,到底怎麼回事?”

上官燦敲了門,“大伯公,你何罪之有?你想乾什麼?”

上官靖道:“你們去準備準備,他會來的,一定會來的!一定會!”

上官靖想認的罪,自是自己隱瞞了上官嶸天賦一事。他認定這是上官嶸最介意的事情,也認定這是上官嶸變成如今這個模樣的原因。無論如何,上官嶸都不會允許,他將之公佈於衆的。

在他公開認罪之前,上官嶸都會找上門的!

秦晚煙和上官燦都拗不過上官靖,隻能等著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可是,上官嶸還是杳無音信。

直到第十天,上官靖已經跪在戒律堂要認罪了,上官嶸還是沒有出現。

戒律堂上,家主上官燦居主位,左邊是三位隱者,右邊是長老會各位長老。而戒律堂門口,圍滿了眾人弟子。

上官靖回頭朝門外看去,至今仍舊篤定著。

上官燦雖尚不清楚上官靖想做什麼,卻也盯著大門看。他最後一次見到大哥,是送大哥回來養傷的時候,一切彷彿就發生在昨日,還曆曆在目。

而如今,他坐在他的位置上,等著審判他。

一等再等。

終於,大長老出聲了,“上官靖,你要認的,是什麼罪?”

上官靖還想等。

就在這個時候,侍從手捧一個大木匣子,飛奔而來。

上官靖猛地起身,“這是什麼?”

侍從箭步進屋,道:“有人托山下的農夫送來的,說是給新任家主的賀禮,一定要新任家主親自打開。”

上官燦連忙問:“是什麼人送的?”

侍從道:“那農夫不認識,還說送禮的人讓他代為恭喜新任家主。”

上官燦連忙取木匣子。

他一打開木匣子,頓時嚇得將木匣子丟了出去!

木匣子打翻在地,裡頭的東西滾了出來,是上官秀的人頭和沾滿血跡的藍焰令。

上官燦雙手緊握,渾身發顫,眼眶都紅了。在場眾人也全都驚住了,半晌都緩不過神來!

之前面對鐵騎營的威脅,他們早就做了犧牲上官秀的準備,也給了鐵騎營明確的態度了。

可是,就算中州鐵騎營殺了上官秀也不至於以這種方式送回來。

隻能是上官嶸了!

他去了中州!

“是那個孽徒!一定是他!”

上官靖突然拔劍往外衝去,幾位長老連忙去攔。

上官靖瘋了一樣掙紮,一道劍氣,將所有長老都震開了,“畜生!大逆不道的畜生!老夫要親手宰了他,帶他一道去跟列祖列宗謝罪!”

幾位長老攔不住,隱者連忙也追出去。

戒律堂裡,就剩下上官燦獨一人。

他顫著手,撿起滿是血跡的藍焰令。他拚命地擦拭,卻怎麼都擦不乾淨,反倒是自己的手也沾滿了鮮血。

他怨恨著上官秀,一直都記著上官秀甩給顧惜兒的那一巴掌。可是,此時此刻卻看都不敢多看上官秀一眼。

“賀禮?恭喜?”他都哽嚥了,“上官嶸,你真真是我的好哥哥啊!嗬嗬,嗬嗬嗬……”

最終,上官靖被隱者帶了回來。

他冷靜下來了,整個人像是絕望了一樣,死氣沉沉的。他道出了自己偷學司夢術的事情,更道出了自己擅作主張,隱瞞了上官嶸天賦低的真相。

他喃喃著:“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一時糊塗,我怎麼這麼糊塗!”

他朝上官燦看去,突然抓住了上官燦的手,“燦燦,你定我的罪吧!你定我的罪吧……”

上官燦猛地推開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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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箭步進屋,道:“有人托山下的農夫送來的,說是給新任家主的賀禮,一定要新任家主親自打開。”

上官燦連忙問:“是什麼人送的?”

侍從道:“那農夫不認識,還說送禮的人讓他代為恭喜新任家主。”

上官燦連忙取木匣子。

他一打開木匣子,頓時嚇得將木匣子丟了出去!

木匣子打翻在地,裡頭的東西滾了出來,是上官秀的人頭和沾滿血跡的藍焰令。

上官燦雙手緊握,渾身發顫,眼眶都紅了。在場眾人也全都驚住了,半晌都緩不過神來!

之前面對鐵騎營的威脅,他們早就做了犧牲上官秀的準備,也給了鐵騎營明確的態度了。

可是,就算中州鐵騎營殺了上官秀也不至於以這種方式送回來。

隻能是上官嶸了!

他去了中州!

“是那個孽徒!一定是他!”

上官靖突然拔劍往外衝去,幾位長老連忙去攔。

上官靖瘋了一樣掙紮,一道劍氣,將所有長老都震開了,“畜生!大逆不道的畜生!老夫要親手宰了他,帶他一道去跟列祖列宗謝罪!”

幾位長老攔不住,隱者連忙也追出去。

戒律堂裡,就剩下上官燦獨一人。

他顫著手,撿起滿是血跡的藍焰令。他拚命地擦拭,卻怎麼都擦不乾淨,反倒是自己的手也沾滿了鮮血。

他怨恨著上官秀,一直都記著上官秀甩給顧惜兒的那一巴掌。可是,此時此刻卻看都不敢多看上官秀一眼。

“賀禮?恭喜?”他都哽嚥了,“上官嶸,你真真是我的好哥哥啊!嗬嗬,嗬嗬嗬……”

最終,上官靖被隱者帶了回來。

他冷靜下來了,整個人像是絕望了一樣,死氣沉沉的。他道出了自己偷學司夢術的事情,更道出了自己擅作主張,隱瞞了上官嶸天賦低的真相。

他喃喃著:“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一時糊塗,我怎麼這麼糊塗!”

他朝上官燦看去,突然抓住了上官燦的手,“燦燦,你定我的罪吧!你定我的罪吧……”

上官燦猛地推開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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