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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兩個女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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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應寧不敢多看雲烈,更不敢出聲。隻是,低下頭。

聶羽裳原地杵著,有些不知所措。

她很想像以前那樣,再難受都壓在心底,沒心沒肺地笑給別人看。可是,她都忘了自己多久沒笑了。

無論是真笑,還是假笑。

在秦晚煙的目光下,她甚至都有些侷促。她先開了口,著急要解釋:“煙姐,我、我還沒想好要……”

以前喊“煙姐”,那是裝嫩,賣萌,開玩笑。

如今不自覺喊“煙姐”,是真真的緊張。就怕秦晚煙誤會自己被下了逐客令,還厚臉皮賴著不走。

“我還不知道要去哪,就暫時住這兒了。這幾日,我,我……”

秦晚煙那張天生淡漠的小臉,看起來特別無情,可鳳眸裡卻還是露出了些許冷躁。

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煩躁其實不是排斥,而是一種在意。

她打斷了聶羽裳,“回去再說。”

她瞥了程應寧一眼,才往前走。

她剛剛一看到聶羽裳和程應寧就看出端倪了。他們兩人雖然並肩而行,卻一點兒都不情侶,甚至連熟人都稱不上。

這麼多日了,程應寧還像之前那樣戒備地同聶羽裳保持著距離。他心裡頭怕是一點兒都不相信聶羽裳吧?

聶羽裳這些日子,怎麼過的?

雖有一肚子的疑問,秦晚煙還是一聲不吭,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聶羽裳立馬跟上。

若是以前,秦晚煙的態度再冷漠,她都會大步追上,無賴似的挽住秦晚煙的手,一口一個煙煙地喊。就算被推開了一百次,她也會毫無顧忌地第一百零一次挽住秦晚煙。

然而,如今她連同秦晚煙並肩走都不敢了。

她隻靜默地走在秦晚煙背後。

秦晚煙知道聶羽裳在背後,她眉頭微鎖,卻終究沒有止步,步子邁得更大了。

程應寧倒是原地站著。

看著秦晚煙和聶羽裳一前一後兩個身影,他越發納悶。

禾老告訴他,聶羽裳同秦晚煙雖是主仆,卻情同姐妹,可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難不成,這兩個女人之間,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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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可是,就她們的關係看,能鬨出什麼不愉快呢?

程應寧好奇極了。隻是,他很快就緩過神來,暗暗告誡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無需探究。

這幾日來,他好奇過的問題很多很多。

他好奇過聶羽裳這五年來,到底是怎麼過的?

也好奇過,聶羽裳還有多大的耐心,面對他這個失憶者?

還好奇過,如果真正的程應寧最終沒有回來,聶羽裳這輩子該怎麼過?

他總是告誡自己,這些都跟他無關。他隻需要服從東慶女皇和禾老的命令,把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好。

對於這個女人,沒有必要有多餘的好奇心和……不該有的關心。

進了客棧,秦晚煙就大步往房間走。程應寧立馬追上聶羽裳。

聶羽裳淡淡道:“應寧,你先回屋吧,我同秦大小姐聊聊。”

程應寧卻道:“我也有事,想問一問秦大小姐。”

聶羽裳有些意外。

程應寧低聲:“你……不方便?”

這言外之意,聶羽裳有事情不方便讓他知道。

聶羽裳除了刻意瞞了自己那不堪的五年,還有對秦越的虧欠之外,並沒有刻意隱瞞程應寧什麼。

當然,她是知道分寸的,也沒有刻意告訴程應寧太多事情。尤其是秦晚煙和穆無殤的事情。

聶羽裳問道:“你想問秦大小姐什麼事?”

程應寧認真道:“他們帶回來的那個人,可就是……我的生父,雲烈?”

聶羽裳當然也猜到那個人是雲烈。

她道:“應該就是。”

程應寧立馬道:“我,我想看一看他,跟他……說說話。”

聶羽裳不由得蹙眉。

程應寧不知道聶羽裳為什麼蹙眉了,他心虛而緊張,連忙解釋道:“他,終究是我的生父。”

聶羽裳眉頭鎖得更緊了。

她看著程應寧那認真的眉眼,突然很想笑。卻不知道該笑自己,還是笑程應寧。

那麼久了,她費儘了唇舌,耗儘了耐心,這個男人都沒有真正接受她這個同甘共苦過,相依為命,有著無數回憶的未婚妻。

如今,他卻如此著急,如此認真要去認父。認一個素未蒙面,沒有過任何感情,任何回憶的生父。

她是該笑他的荒唐,還是笑自己的可憐?

可是,以她對他性格的瞭解,他其實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尤其看重忠孝。

倘若沒有發生那麼多事情,沒有失憶。以他的性子,得知了自己有生父,一樣會著急想見,想認。

聶羽裳還是笑了,淡淡地泛起嘴角。任由那張臉再嫵媚動人,也笑不出風情萬種,隻剩自嘲。

程應寧早就說過他無法相信她,是因為她這五年混亂,甚至肮臟的過往。

她至今都沒有對此做過任何解釋。

他不認她,也無可厚非呀!

她計較什麼呢?

她笑著,轉身繼續跟上秦晚煙,“走吧。”

程應寧看不懂聶羽裳的笑,卻覺得她嘴角噙著譏諷。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笑過了,卻也一直記得,這個女人笑起來非常好看。

可是,方纔那笑,真真不好看。

她到底在想什麼?

又是什麼意思?

程應寧追上去,忍不住開口,“你,你笑什麼?”

話一出口,他都被自己驚著了。

他立馬想,他是有理由詢問一下的,萬一她真的是在譏笑什麼,萬一她懷疑了什麼。

他果斷追問:“聶姑娘,有什麼可笑的嗎?”

聶羽裳沒想到程應寧會突然這麼問,她回頭看來,一時間有些迷茫,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程應寧等不到回答,繼續追問,“聶姑娘,你……你在笑話我嗎?”

聶姑娘?

聶羽裳都聽膩味了這三字。她又笑了,笑著笑著,轉過頭。

她一邊走,一邊說,“我笑你做什麼?我開心,當然要笑。我替你開心,你以前總會好奇,自己的生父生母是怎樣的。如今,找著了生父,該開心的,不是嗎?”

程應寧可不相信她這說辭,他還要問,聶羽裳卻已經走進秦晚煙房間裡了。

程應寧連忙追上。

秦晚煙很意外程應寧會找過來,她挑眉看去,問道:“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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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卻如此著急,如此認真要去認父。認一個素未蒙面,沒有過任何感情,任何回憶的生父。

她是該笑他的荒唐,還是笑自己的可憐?

可是,以她對他性格的瞭解,他其實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尤其看重忠孝。

倘若沒有發生那麼多事情,沒有失憶。以他的性子,得知了自己有生父,一樣會著急想見,想認。

聶羽裳還是笑了,淡淡地泛起嘴角。任由那張臉再嫵媚動人,也笑不出風情萬種,隻剩自嘲。

程應寧早就說過他無法相信她,是因為她這五年混亂,甚至肮臟的過往。

她至今都沒有對此做過任何解釋。

他不認她,也無可厚非呀!

她計較什麼呢?

她笑著,轉身繼續跟上秦晚煙,“走吧。”

程應寧看不懂聶羽裳的笑,卻覺得她嘴角噙著譏諷。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笑過了,卻也一直記得,這個女人笑起來非常好看。

可是,方纔那笑,真真不好看。

她到底在想什麼?

又是什麼意思?

程應寧追上去,忍不住開口,“你,你笑什麼?”

話一出口,他都被自己驚著了。

他立馬想,他是有理由詢問一下的,萬一她真的是在譏笑什麼,萬一她懷疑了什麼。

他果斷追問:“聶姑娘,有什麼可笑的嗎?”

聶羽裳沒想到程應寧會突然這麼問,她回頭看來,一時間有些迷茫,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程應寧等不到回答,繼續追問,“聶姑娘,你……你在笑話我嗎?”

聶姑娘?

聶羽裳都聽膩味了這三字。她又笑了,笑著笑著,轉過頭。

她一邊走,一邊說,“我笑你做什麼?我開心,當然要笑。我替你開心,你以前總會好奇,自己的生父生母是怎樣的。如今,找著了生父,該開心的,不是嗎?”

程應寧可不相信她這說辭,他還要問,聶羽裳卻已經走進秦晚煙房間裡了。

程應寧連忙追上。

秦晚煙很意外程應寧會找過來,她挑眉看去,問道:“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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