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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來個多管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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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的話就猶如一盆冷水,將安若盈從頭澆了個透,讓她瞬間清醒。

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是無法相信,還是無法接受這事實。

她仍舊看著秦越,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

秦晚煙起身,道:“皇上,秦越清清白白,他可以為秦耀祖作證了吧?”

一句話,結束了一切!

秦越沒有隱疾,秦耀祖早已北上,安若盈控訴的一切都是假的!

康治皇帝滿心欣慰,也是滿腔怒火。

他道:“煙丫頭,你說的果然沒錯啊!安若盈,乃至安家,嗬嗬,全把朕當傻子耍了!還說得那般冠冕堂皇!”

說罷,他猛地拍案,“豈有此理!”

安若盈一個激靈,猛地站了起來。而一旁的安家眾人齊刷刷全跪了,安若盈見狀,也跪了下去。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並沒有說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大喊起來:“冤枉,冤枉!”

安三爺倒是很快就恍然大悟,意識到他們被算計了!

他急了,也喊了冤,喊得更大聲:“冤枉啊!皇上,我們被騙了!他們,他們故意的!林嬸跟那個丫鬟是故意做戲給我和盈兒看的!想退婚的是他們!是他們!”

安若盈驚著了,“父親,你,你說什麼?”

安三爺道:“他們騙了咱們!秦越根本沒有隱疾!想退婚是他們!”

安若盈懵了。

康治皇帝本就惱著,一聽這話,更惱火,“編,繼續編!朕不治你們,你們還有完沒完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來人,把安有德和安若盈關押天牢候審,安家任何人不得踏出這宅邸半步!”

“冤枉!”

“冤枉啊!”

“皇上開恩啊,此案還有疑點!冤枉啊!”

……

安若盈腦子一片混亂,大哭起來,安家幾位爺卻都喊冤,求饒。

安三爺又一次朝秦晚煙和秦越看來,“是想退婚的是你們,是你們!你們好生險惡歹毒!”

秦越面不改色,充耳不聞。

秦晚煙的臉色冷冷的,就差將“活該”二字寫臉上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以惡製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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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爺子也明白了過來,跪倒了康治皇帝面前,卻沒有喊冤,而是道:“皇上,此案還有疑點!還有疑點!那個仆人阿東……”

“夠了!”

康治皇帝厲聲打斷,他已經完全信了秦晚煙和秦越;也完全煩透了安家這一家子!

他現在隻想清靜清靜,他起身,怒聲:“來人,擺駕回宮!此案,已交皇都府尹審訊!”

皇上都給定性了的案子,府尹還敢翻案嗎?

安家眾人都絕望了。

這時候,一旁傳來了一個頗為傲慢的聲音,“蒼炎皇帝親自審案,竟也冤聲不斷,傳出去恐怕要讓人笑話了。”

眾人立馬看了過去,隻見說話是個年輕的男子,英俊不凡,矜貴且傲慢,正是剛剛支援安若盈質疑十一皇叔的人。

康治皇帝並不認得他,冷聲:“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

那男子這才禮貌起來,離席走上前作揖,“在下東慶雲家嫡孫,雲栩,拜見蒼炎皇上!”

康治皇帝自是知曉東慶雲家,也聽聞過這位性子傲慢,卻深得東慶女皇偏愛的栩少爺。

隻是,即便是東慶女皇到他的地盤上來,也不能這般無禮。

他冷哼:“栩少爺這麼說,是在笑話朕嗎?”

雲栩解釋道:“在下不敢,隻是,私以為,蒼炎皇上親自審案,當一審到底,令人心服口服,免得傳出去,尤其傳出蒼炎,落人話柄,有辱了您的英明!”

康治皇帝這才意識到,在場有不少外賓。

他遲疑了。

見狀,安家眾人喊得更大聲了,“冤枉啊!冤枉啊……”

康治皇帝煩死了,卻還是坐了回去,“成,朕今日就讓你們心服口服!你們哪冤枉了,說出來!”

他輕哼了一聲,又警告道:“想清楚了再說,再敢瞎編亂造,罪加三等!”

安家眾人連連道謝,亦不忘朝雲栩投來感謝的目光。

秦越很鎮定。

秦晚煙亦面不改色。

而悄然離開許久的古雨,回來了。他從一旁走來,在穆無殤耳畔低語。

穆無殤一邊審視著雲栩,一邊盯著,隻點了個頭,就示意古雨退下。

安家眾人都不敢亂說話了,卻也不敢當眾商議。

安老爺子朝安三爺和安若盈投來淩厲的目光,很明顯是要這兩個當事人,想清楚再開口。

安三爺還思索著,安若盈卻突然驚聲,“皇上,民女剛剛就說過了,江寒畫舫的老闆可以作證!”

康治皇帝記得的,他不悅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證據嗎?”

安若盈不解,康治皇帝臉色都沉了。

雲栩卻提醒起安若盈,“安小姐,你說你同江寒畫舫的老闆提及自己買畫是要送給秦二少爺,這,並不能直接證明秦二少爺那天就在江寒畫舫。你仔細想想,那天可還有什麼人,亦或者什麼事,能證明。”

安若盈微驚,認真地回憶起來。

雲栩又一次提醒:“安小姐,不妨再想想,秦二少爺那日去江寒畫舫做什麼?”

安若盈連忙道:“賭畫!秦耀祖這幾個月來,經常混跡江寒畫舫,投資書畫,倒賣賺錢!那天他是專程從南潯水營趕回來的,想買他看好的畫。我跟他就是在售畫堂撞見的!”

雲栩若有所思,“如此看來秦二少爺是江寒畫舫的熟客了,認識他的人應該不少。”

這話提醒了安若盈,她突然激動起來,“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那天我跟秦耀祖從售畫堂走出來,有個姑娘跟他打招呼了,那個姑娘是江寒畫舫的畫師,雨凝姑娘!”

安若盈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就是雨凝姑娘!就是她!皇上,江寒畫舫的雨凝姑娘可以作證!”

安家眾人都驚喜了,安老爺子連忙道:“請換上傳喚證人!”

雲栩輕笑了笑,“蒼炎皇帝,此案確實還有蹊蹺。私以為不僅得傳喚雨凝姑娘,還得將江寒畫舫的老闆一道傳喚過來。既秦耀祖是熟客,或許那日還有更多的人,可以作證!”

康治皇帝沒多言,指揮手,讓令人去傳喚。

安若盈鬆了一口氣,又一次朝雲栩投去感激的目光。隨即,她就朝秦晚煙和秦越看去,這一回,她有十足的把握,讓一切反轉!

此時,顧惜兒也看著秦晚煙和秦越。

秦耀祖跟安若盈比起來,她其實寧可相信安若盈。她忍不住低聲:“相公,怎麼辦,我有不好的預感……”

……

二更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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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爺子朝安三爺和安若盈投來淩厲的目光,很明顯是要這兩個當事人,想清楚再開口。

安三爺還思索著,安若盈卻突然驚聲,“皇上,民女剛剛就說過了,江寒畫舫的老闆可以作證!”

康治皇帝記得的,他不悅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證據嗎?”

安若盈不解,康治皇帝臉色都沉了。

雲栩卻提醒起安若盈,“安小姐,你說你同江寒畫舫的老闆提及自己買畫是要送給秦二少爺,這,並不能直接證明秦二少爺那天就在江寒畫舫。你仔細想想,那天可還有什麼人,亦或者什麼事,能證明。”

安若盈微驚,認真地回憶起來。

雲栩又一次提醒:“安小姐,不妨再想想,秦二少爺那日去江寒畫舫做什麼?”

安若盈連忙道:“賭畫!秦耀祖這幾個月來,經常混跡江寒畫舫,投資書畫,倒賣賺錢!那天他是專程從南潯水營趕回來的,想買他看好的畫。我跟他就是在售畫堂撞見的!”

雲栩若有所思,“如此看來秦二少爺是江寒畫舫的熟客了,認識他的人應該不少。”

這話提醒了安若盈,她突然激動起來,“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那天我跟秦耀祖從售畫堂走出來,有個姑娘跟他打招呼了,那個姑娘是江寒畫舫的畫師,雨凝姑娘!”

安若盈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就是雨凝姑娘!就是她!皇上,江寒畫舫的雨凝姑娘可以作證!”

安家眾人都驚喜了,安老爺子連忙道:“請換上傳喚證人!”

雲栩輕笑了笑,“蒼炎皇帝,此案確實還有蹊蹺。私以為不僅得傳喚雨凝姑娘,還得將江寒畫舫的老闆一道傳喚過來。既秦耀祖是熟客,或許那日還有更多的人,可以作證!”

康治皇帝沒多言,指揮手,讓令人去傳喚。

安若盈鬆了一口氣,又一次朝雲栩投去感激的目光。隨即,她就朝秦晚煙和秦越看去,這一回,她有十足的把握,讓一切反轉!

此時,顧惜兒也看著秦晚煙和秦越。

秦耀祖跟安若盈比起來,她其實寧可相信安若盈。她忍不住低聲:“相公,怎麼辦,我有不好的預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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