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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我把你怎麼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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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姐姐的聲音,秦越立馬精神了,卻不敢做聲。

哪知道,秦晚煙下一句居然是,“秦越有來你這兒嗎?”

這……

秦越無端地心虛,越發不敢出聲了。

聶羽裳卻動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手拍在秦越胸膛上,另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腦袋在秦越胸膛上亂蹭,也不知道拿秦越當什麼了。

秦越渾身繃緊,一動不動,隻盯著緊閉的房門看,那表情說有多嚴肅就有多嚴肅。

“咚咚咚!”

秦晚煙又敲了幾下,她納悶著,秦越去哪了?滿客棧都找不著。

聶羽裳卻怎麼蹭都不舒服,手沿著秦越的胸膛,一路摸索上去。

秦越緊張地渾身都繃緊,耳根子發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姐姐在門外,還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手!

總之,他枕在腦後的雙手都抬起頭來,低聲訓斥:“妖女,你給我安分點,別動!”

聶羽裳迷迷糊糊的,摸著了秦越的臉,摸索起他的唇,她掰了掰,沒掰開。

她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緩緩地抬頭。

惺忪的睡眸微睜,她迷迷糊糊的。隻見秦越那張俊美冷毅的臉,有點紅,雙唇緊緊地抿著。明明一臉忍無可忍的憤怒,雙手卻都舉著,好似繳械投降。

秦越?

他怎麼來了?她昨晚上不是去出喝酒了嗎?怎麼就睡在榻上了?

秦越,怎麼也在她榻上?

秦越?

秦越!

聶羽裳瞬間清醒,突然驚聲,“啊!”

秦越連忙捂了她的嘴,低斥:“閉嘴,我姐在外頭!”

聶羽裳見秦越這麼緊張,心下更驚,連忙撥開秦越的手,“昨晚上,我、我……我把你怎麼著了?”

一聽這話,秦越的臉色越發難看了,這像是女人跟男人說的話嗎?

像話嗎?!

這個妖女竟能不假思索說出來!她醉酒後到底乾了多少這種事?

習慣了嗎?

程應寧死後,她就這麼放縱自己,這麼墮落嗎?

她就算不為自己!她對得起程應寧嗎?

如此不知廉恥,她還哭什麼哭?

秦越心煩意亂了整整一晚上,本就惱著,此時此刻,完全是怒不可遏,卻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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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片刻,見門外沒動靜,他狠狠推開聶羽裳,下榻。

他真不想搭理她,徑自整理衣裳。

聶羽裳多的是大醉酩酊,完全斷線的時候。但每一次都是肖媽媽在她身旁處理。她每次醒來都是毫無記憶,都是自己一個人的,從來沒有多一個人過!!

她很清楚自己的酒品非常不好,卻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個不好法。

隻知道,肖媽媽說她酒品是整個朝暮宮裡最差的,所以,肖媽總是不喜歡她約外人喝酒,也從來都不許她跟醉夢樓的伶人們喝酒,說是怕她丟人現眼,怕她撩.漢成真。

見秦越那表情,那架勢,聶羽裳越發心虛,“我……”

秦越整理好衣裳,纔看過去。

聶羽裳第一次被他冷厲的眼神嚇著。

她做賊心虛,下意識後榻裡縮。

秦越都要走了,見她那無辜又慌張的樣子,著實忍不住折回來。他雙手按在榻上,怒聲問道:“聶羽裳,酒後亂性,你很有經驗嘛!你還裝什麼裝?”

聶羽裳原還是懷疑,這下確定了他們倆真……

她一時間六神無主,懵了。

秦越見她那樣子,更惱:“從程應寧死到現在,五年了吧?這五年裡,你在榻上,把多少男人當做他了?”

聶羽裳怔了。

秦越又問:“你慌什麼?怕本少爺要你負責嗎?”

聶羽裳下意識搖頭,“不……”

秦越無端地更加憤怒,“他們都怎麼像程應寧了?樣貌?身段?性子?還是……還是這榻上的功夫!”

“啪!”

聶羽裳一巴掌甩在秦越臉上,特別狠,她的手都疼了,而秦越別過頭去,嘴角流血。

秦越閉嘴了,然而,很快,他就又看過來,“本少爺一點兒都不像他,你也還沒本事把本少爺怎麼著!”

他說罷,冷冷一笑,轉身就走。

聶羽裳愣了半晌,才喃喃出聲,“不像,你一點兒都不像他……”

她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隻是,她立馬就擦掉,使勁地擦!

不能哭!

不能想!

因為,五年前養成了壞習慣,一想,一哭會停不下來!

要笑,要沒心沒肺,要快活,仇還沒報,人生還那麼長……

秦越離開後,一直往外走,在出大門前,被秦晚煙攔下了,“一早上找不著你,去哪了?”

秦越終於冷靜了下來,“姐,我……”

秦晚煙急著出門,也沒追問,隻問道:“你昨日撞見鬱家姐弟倆了?”

秦越點了點頭,“在門口撞見的,我跟古雨說了。”

秦晚煙問道:“他們住哪?”

秦越道:“不清楚。”

秦晚煙道:“去查一查,看看鬱老爺子是不是也到了。還有,他們與蘇家,是否有其他往來。”

藥王宮和雲城蘇家交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秦晚煙想知道的,是他們是否還有其他聯絡。

司氏這把鑰匙,鬱老爺子是否知曉?

秦越點了點頭,要走,卻又回頭,“姐,那妖女的仇……”

秦晚煙道:“放心,都準備好了。”

秦越無端地鬆了一口氣,才離開。

鬱心和鬱澤並沒有在客棧入住,而是被蘇姝安排在城內的一處別院,距離湖中水榭頗近。

此時,鬱心和蘇姝別院茶亭裡喝茶,敘舊。

然而,敘舊也不過是幾句客套話罷了,蘇姝遞上了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圖騰,正是七巫聶氏的圖騰。

鬱心一見就驚,“你……你哪來的這東西?”

蘇姝輕笑溫婉,“不過是個圖騰罷了,鬱心姐姐怎麼變得這般不鎮定了?”

鬱心往周遭看了一圈,才道:“蘇姝,你到底哪來的這東西?你……你什麼意思?”

蘇姝慢條斯理為她斟茶,那表情溫柔地好似她們仍在閒聊說笑,“藥王宮那場變故,壞了姐姐的名聲,影響了姐姐嗎?姐姐這性子,如何成大事呀?”

鬱心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姝起身,款步到她身旁,絹扇掩面,低聲:“姐姐一定不知道,那日揭穿你和烏蘭沁作弊的人,其實不是聶羽裳,是蒼炎秦家的大小姐,姐姐心上人的未婚妻,秦晚煙。”

鬱心震驚了,“你說什麼?”

蘇姝道:“妹妹不巧得了個朝暮宮的侍衛,本該滅口的,妹妹我心善,留了下來。那侍衛對妹妹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姐姐若不相信,妹妹帶你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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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人生還那麼長……

秦越離開後,一直往外走,在出大門前,被秦晚煙攔下了,“一早上找不著你,去哪了?”

秦越終於冷靜了下來,“姐,我……”

秦晚煙急著出門,也沒追問,隻問道:“你昨日撞見鬱家姐弟倆了?”

秦越點了點頭,“在門口撞見的,我跟古雨說了。”

秦晚煙問道:“他們住哪?”

秦越道:“不清楚。”

秦晚煙道:“去查一查,看看鬱老爺子是不是也到了。還有,他們與蘇家,是否有其他往來。”

藥王宮和雲城蘇家交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秦晚煙想知道的,是他們是否還有其他聯絡。

司氏這把鑰匙,鬱老爺子是否知曉?

秦越點了點頭,要走,卻又回頭,“姐,那妖女的仇……”

秦晚煙道:“放心,都準備好了。”

秦越無端地鬆了一口氣,才離開。

鬱心和鬱澤並沒有在客棧入住,而是被蘇姝安排在城內的一處別院,距離湖中水榭頗近。

此時,鬱心和蘇姝別院茶亭裡喝茶,敘舊。

然而,敘舊也不過是幾句客套話罷了,蘇姝遞上了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圖騰,正是七巫聶氏的圖騰。

鬱心一見就驚,“你……你哪來的這東西?”

蘇姝輕笑溫婉,“不過是個圖騰罷了,鬱心姐姐怎麼變得這般不鎮定了?”

鬱心往周遭看了一圈,才道:“蘇姝,你到底哪來的這東西?你……你什麼意思?”

蘇姝慢條斯理為她斟茶,那表情溫柔地好似她們仍在閒聊說笑,“藥王宮那場變故,壞了姐姐的名聲,影響了姐姐嗎?姐姐這性子,如何成大事呀?”

鬱心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姝起身,款步到她身旁,絹扇掩面,低聲:“姐姐一定不知道,那日揭穿你和烏蘭沁作弊的人,其實不是聶羽裳,是蒼炎秦家的大小姐,姐姐心上人的未婚妻,秦晚煙。”

鬱心震驚了,“你說什麼?”

蘇姝道:“妹妹不巧得了個朝暮宮的侍衛,本該滅口的,妹妹我心善,留了下來。那侍衛對妹妹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姐姐若不相信,妹妹帶你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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