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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你怎麼這麼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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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羽涅的質問,秦晚煙極為不悅,“是本小姐在問你,還是你在問本小姐?那些女人都到哪去了?”

羽涅恨恨地看著她,道:“尊上……尊上從不碰女人!不過是喜歡歌舞罷了!”

秦晚煙意外了,“什麼?”

羽涅並不想泄露蕭無歡的失眠症,她以為秦晚煙打了那些女人的主意,想使美人計對蕭無歡不利。

她道:“他一個都沒碰過,別說那些女人,就是宮中的婢女都休想近他的身!”

秦晚煙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蕭無歡那雙玩世不恭的紫瞳,又想起他滿口的混賬話。

她著實難以置信,冷冷道:“說真話!”

羽涅道:“千真萬確!你想利用女人靠近他,非但徒勞,還會暴露自己!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秦晚煙若有所思。

穆無殤分明不喜歡再談論這種事情,他的聲音冷沉沉的,“真正的禁地,在何處?”

羽涅沒回答,卻取出了一封信來。

秦晚煙接過看了一眼,遞給了穆無殤。穆無殤看過後,立馬毀掉。

這才聶羽裳送出的最後一封信。羽涅倒沒有說謊,她隻修改了地址,其他的資訊是一模一樣的。

然而,縱使如此,秦晚煙不併完全相信羽涅,更不會輕易提及“司氏”圖騰一事。

她捏住羽涅的下巴,喂入一顆藥丸,才放開她。

羽涅嘔了幾下,根本嘔不出來,“你餵我吃了什麼?”

秦晚煙不語,等著。

不過一會兒,羽涅便覺得雙頰瘙癢起來,她下意識想抓,卻又不敢,隻一下一下地捋,才勉強能止住癢。

她急了:“秦晚煙,該說我都說了,我並沒有出賣你們!你還想怎樣呀!”

秦晚煙冷冷道:“天亮之前,讓你聶羽裳來跟本小姐討解藥,否則,你就等著自己抓破相吧!”

穆無殤這才收起長劍。

羽涅的雙頰越來越癢,她使勁地捋,差點就忍不住抓了!也不知道是捋的緣故,還是毒性的緣故,沒一會兒她的雙頰就紅腫了起來。

她又氣又害怕:“秦晚煙,你……你等著!”

羽涅匆匆離開,秦晚煙和穆無殤在附近尋了個隱蔽之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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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煙見著一旁有棵大樹,一抓一蹬,輕易上樹,一站穩,就往一旁樹杈跳去,抓著樹枝,一層層翻身而上。這動作乾脆颯爽,特別帶勁兒!

在高處坐下了,她才往下看,卻不見穆無殤蹤影。

人呢?

她往周遭看去,竟也不見人影。

剛剛還在背後呢!哪去了,竟一點動靜都沒有?

穆無殤早就坐在更高的地方,倚靠在樹乾上,饒有興致看著她。

秦晚煙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抬頭看去。

穆無殤嘴角輕泛,“練過?”

攀爬技能,秦晚煙不僅練過,還是教練呢!

她隨口就道:“下來。”

穆無殤卻道:上來!

幾乎是同時開口。秦晚煙不搭理了,背靠身旁的樹乾,閉眼休息,姿態比穆無殤還閒適慵懶。

此時,冰戈和火舞都空閒著,藏身一旁樹乾茂密的枝葉裡。火舞一如既往騎在冰戈的腦袋上。

火舞吱吱:“打個賭如何?”

冰戈啁啁:“賭啥?”

火舞吱吱:“賭九殿下下來,還是我家主子上去。”

冰戈正要開口,火舞又吱吱:“我賭九殿下下來!”

冰戈啁啁:“我也賭九殿下下來。”

火舞吱吱:“我先說的!”

冰戈:“你要啥賭注直說。咱兩之間有啥好賭的?”

火舞吱吱:“你怎麼這麼無趣?”

冰戈啁啁:“好,我賭你家主子上去吧。”

火舞吱吱:“不賭了!”

正吱吱啁啁著,穆無殤已翩然落下,在距離秦晚煙最近的樹乾上坐了下來,仍舊背靠樹乾,雙臂環抱。

他看了她一眼,才閉眼。

秦晚煙很快就睜眼,看了穆無殤一眼,立馬就又閉眼。

月光下的林地,一片寂靜,似不曾有人來過。

羽涅一身狼狽,卻也顧不上傷痛,隻簡單處理了傷口,就驅馬往朝暮宮趕。然而,一旁,一白一霽兩道身影卻緊隨著她。

入了山穀,臨近朝暮宮。

右側,白衣公子突然飛掠而來,羽涅立馬淩空而上,下意識要抽劍,這才發生自己的手斷。

她轉身飛入一旁草.地,飛快而逃。

隻是,很快,一個輕紗蒙面的霽衣公子就迎面踏空而來。羽涅轉身,白衣公子已然追近。

她再蠢,也看得出來自己被跟蹤了。以她現在的狀況,別說對付他們,就是逃都難。這裡距離朝暮宮極近,她倒是有辦法求援,可是,這個節骨眼上,她見著朝暮宮的人還巴不得繞道走,更別說求援了!

她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白衣公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輕蔑,卻沒說話。

霽衣公子看了眼羽涅的雙頰,道:“蜈蟲劇毒,若不解毒,天亮之後,見了陽光,你這臉怕是要被自己撓破相了。秦大小姐下手真狠呀!幸好,在下能配出解藥。”

羽涅意外,“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霽衣公子道:“方纔蒼炎九殿下口中的禁地,在何處?”

羽涅這才意識到這個男子不是跟蹤她,而是跟蹤了秦晚煙和穆無殤。她心下驚駭。

那兩個人是何等警惕之人,能不被他們察覺,這霽衣公子絕不簡單!

她道:“你們也是衝著鑰匙來的!”

霽衣公子道:“還勞煩羽涅姑娘帶個路。”

羽涅道:“如果本小姐不樂意呢?”

霽衣公子依舊眸光平和淡然,彷彿一個永遠都不會生氣的人,可說出來的話,卻讓羽涅氣壞了。

他說:“在下還是會保住姑娘這張臉,畢竟,等你們老宮主回來,認不出姑娘就不好辦了。”

羽涅怒聲:“你!”

霽衣公子仍舊平和:“距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姑娘可以再考慮考慮。”

羽涅問道:“我如何信你能配製出解藥?”

霽衣公子有些無奈,一點兒都不像是裝的,就像是真的很無奈,他說:“姑娘若不信,也是可以的。”

羽涅又氣著了,“你!”

然而,她也很快就意識到,以如今的形勢,他們不給她解藥,也是能輕易威脅到她!

白衣公子始終不說話,霽衣公子也沒有催促,耐心地等著。

羽涅卻耗不起,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細細思索一番,反倒覺得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就讓秦晚煙和穆無殤好好等著吧!

她道:“好,你替我解了毒,我立馬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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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個輕紗蒙面的霽衣公子就迎面踏空而來。羽涅轉身,白衣公子已然追近。

她再蠢,也看得出來自己被跟蹤了。以她現在的狀況,別說對付他們,就是逃都難。這裡距離朝暮宮極近,她倒是有辦法求援,可是,這個節骨眼上,她見著朝暮宮的人還巴不得繞道走,更別說求援了!

她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白衣公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輕蔑,卻沒說話。

霽衣公子看了眼羽涅的雙頰,道:“蜈蟲劇毒,若不解毒,天亮之後,見了陽光,你這臉怕是要被自己撓破相了。秦大小姐下手真狠呀!幸好,在下能配出解藥。”

羽涅意外,“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霽衣公子道:“方纔蒼炎九殿下口中的禁地,在何處?”

羽涅這才意識到這個男子不是跟蹤她,而是跟蹤了秦晚煙和穆無殤。她心下驚駭。

那兩個人是何等警惕之人,能不被他們察覺,這霽衣公子絕不簡單!

她道:“你們也是衝著鑰匙來的!”

霽衣公子道:“還勞煩羽涅姑娘帶個路。”

羽涅道:“如果本小姐不樂意呢?”

霽衣公子依舊眸光平和淡然,彷彿一個永遠都不會生氣的人,可說出來的話,卻讓羽涅氣壞了。

他說:“在下還是會保住姑娘這張臉,畢竟,等你們老宮主回來,認不出姑娘就不好辦了。”

羽涅怒聲:“你!”

霽衣公子仍舊平和:“距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姑娘可以再考慮考慮。”

羽涅問道:“我如何信你能配製出解藥?”

霽衣公子有些無奈,一點兒都不像是裝的,就像是真的很無奈,他說:“姑娘若不信,也是可以的。”

羽涅又氣著了,“你!”

然而,她也很快就意識到,以如今的形勢,他們不給她解藥,也是能輕易威脅到她!

白衣公子始終不說話,霽衣公子也沒有催促,耐心地等著。

羽涅卻耗不起,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細細思索一番,反倒覺得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就讓秦晚煙和穆無殤好好等著吧!

她道:“好,你替我解了毒,我立馬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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