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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秋假就去無法都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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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祭最後由克蕾雅姐姐奪得了優勝。

雖然蘿茲會長亂入的時候,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還是靠著臨場發揮漂亮的收尾了、真是太好了呢。

雖然那時基本已經完全被當成了空氣,但從「啊咧、這可行啊?」開始靈光乍現,到最後好處全被我撈走的展開。

完美啊。

世界無時不可都在運轉,人們也總是抱著各種各樣的思念而活著。我的舞台自然也不會僅僅按照劇本上演。今後也必須注重隨機應變、鍛鍊出無論怎樣的狀況都能應對自如的臨場發揮力才行啊。

於是乎、隨著武神祭的結束王都的日常也回來了。

雖然由於奧利雅納王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一部分人非常忙的樣子。但那和一般貴族的我並沒有什麼關係。而這點對於學園來說也一樣,第二學期很普通的開始了。

奧利雅納王國貌似分成了什麼派和什麼派、正火光四射地敵對著的樣子。根據坊間傳聞、怕不是年內就得突入內戰。如果內亂了還請務必讓我亂入、超期待的呢。

少了蘿茲會長的學園和以前相比並沒有什麼變化。

雖然有點可憐,但現實也就那麼回事吧。

姐姐剛奪得優勝那會兒似乎忙了一陣子。又是招呼啦又是派對什麼的,已經完全是上流社會的生活了呢。但秋假前的一段時間也逐漸平靜下來,現在也已經回到學園了。

一躍成為了話題人物。

然後因為閒下來的姐姐每天都煩的要死,我實在沒辦法隻好操辦了個祝勝會。

於是乎現在、於三越商會旗下的餐廳,我與姐姐正享用著晚餐。

我預定的明明應該是『期間限定的超優惠貧民套餐』纔是,可料理看上去卻是那麼的豪華絢爛呢。真是不可思議。

「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出息啊。明明城裡的派對都沒見過這般料理……」

看著那熠熠生輝的料理姐姐這麼感歎道。

而且還是單間、超VIP室呢。

說不定是和別人弄混了呢,這麼想著的我在去廁所的時候和店員確認了一下,好像並沒有搞錯呢。

之後別獅子大開口管我要一大筆錢啊、我內心慌得一批啊。

啊、畢竟是三越商會旗下的產業,也有可能是伽瑪給我算了朋友優惠嗎。

「其實三越商會的會長和我是朋友呢」

「吹牛」

「咿呀、真的啦。所以纔會給我算優惠的嗎、肯定是這樣的」

「想開玩笑的話,就挑點更有趣更明瞭的說。用不著擔心、我沒有懷疑你。你為了我努力的事我心裡自然清楚」

姐姐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心情這麼好的姐姐,還真的是很久沒見了啊。算了隨她怎麼想吧。

「我很喜歡三越餐廳的料理呢。儘是些新穎美味的菜色。啊、烤牛肉[roastbeef]什麼的我還是第一次吃呢」

「嘿ー」

我們就以這種感覺享受著晚餐。

「安妮洛潔敗退、愛麗絲大人中途棄權,那個叫做吉米那的不明所以的傢夥則失去比賽資格。我之所以能奪冠完全是因為運氣好呢」

「也是呢」

「給我否定」

「纔沒有那回事,會優勝完全是姐姐的實力啦!」

「沒錯、當然是我的實力。可世間卻並不這麼想」

「嘛、想也是啦」

「重來」

「居然不認可姐姐的實力,那幫市井俗人可真是沒有眼力見!」

「沒辦法。所謂群眾就是這樣的啊。但我可不是那種被看扁還默不作聲的女人」

「我覺得姐姐應該再賢淑一點會比較好哦」

「我差不多要生氣了哦」

「該死的愚民!就讓你們好好體會一下姐姐的實力與美貌!」

「我當然是那麼打算的。所以也給我來幫忙」

「不要」

「沒有不要。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為了我?」

「沒錯。你將來畢業後打算做些什麼?就你那樣不上不下的成績可找不到什麼好工作啊」

「即使你問我打算做什麼……」

說起來都沒怎麼考慮過畢業後的事呢。雖然家裡會由姐姐繼承,但我肯定也得找點什麼工作才行。

肯定不是像騎士團那樣華麗的職業。

而是更像龍套的那種……沒錯。

「我就做門衛A好了」

就是那種、會對主角說這裡必須要付通行稅才能過的角色。

「門衛A?A是什麼啊?」

「普通、的意思吧?」

「我說你啊、門衛什麼的根本就不是貴族做的好嗎。而且兩班交替製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完全是那種活多錢少的工作啊」

「啊ー這樣啊……」

沒有休息時間可不行。那樣可會影響作為影之實力者的活動的啊。

「那獄卒什麼的呢?」

「更慘。那種成天對著人渣的活」

「嗯……嘛、以後的事就以後在想吧。我隻要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工作什麼的根本無所謂啦」

「什麼啊、想做的事」

「秘密。對我來說真正重要的事,我是不會對其他人說的呢」

「好的好的、也就是說沒什麼想做的事呢。不要說些有的沒的把問題拖到以後」

「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啊」

「回顧一下你自己的行動就能明白的吧?」

「嘛、算了」

「不好。現在在說的是你將來的事哦。給我把秋假的預定空出來。隻要照我說的做,看我不把你塞進騎士團裡」

「你打算做什麼啊」

「哼哼。真祖吸血鬼『血之女王』的討伐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隻需要跟在我身後就好了」

這麼說著姐姐露出了無謂的笑容。

那個事件的原因眾說紛紜,什麼癡情糾紛啦,什麼爭奪王位繼承權啦。總之雖然蘿茲會長被貶德很慘,但真相至今也沒能弄清楚。無論是出於怎樣的理由,對於她的那種活法我還是非常讚賞的。願她能在什麼地方精神地活下去啊。

◆◇◆◇◆◇◆◇◆◇◆◇◆◇◆◇◆◇

晚餐後,我們漫步在夜晚的王都。

結賬之際,去付錢時,卻被告知無需付款。

果然是伽瑪給的優待嗎,但也有可能是姐姐在武神祭榮獲冠軍的緣故。稍為有點難以判斷呢。

「宿舍的門禁時間過了呢」

「我說要去出席派對,已經事先得到允許了」

「不愧是姐姐」

夜路出奇的寧靜。

驟然仰望夜空,娥眉月熠熠生輝。那彎月兒、莫名感覺比平時更紅。

「怎麼了?」

姐姐對仰望月亮的我問道。

「感覺月亮要比平時更紅呢」

「是嗎?看起來跟平時一樣呢」

「也許吧。仔細想想不管月亮是紅是藍的,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呢」

但赤月什麼的還真是酷呢,我心裡想道。

「『血之女王』的事才說到一半了呢」

「是啊」

「我想你也已經聽說了、近來『血之女王』的手下到無法都市外鬨出事件的傳聞了吧」

我當然不知道。

「為此非常看重這件事情的鄰近國家,便向魔劍士公會委托了討伐『血之女王』的任務」

「哼姆哼姆」

「集結一流的魔劍士組成了討伐大隊。但由於大多都是些自命不凡的傢夥,就算組成隊伍,怕是也難以和睦地並肩合作的吧」

「謔謔」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能順便帶你過去。不用擔心、你隻需在安全的地方看著就行了。我會去處理後續的事情。不要緊的,隻要事後說你有幫上過我的忙,你也同樣是會有功績的」

「原來如此」

「隻要能在這裡立下了功績,把你安插進騎士團就簡單多了。我在先前的派對上跟近衛騎士團的團長也熟悉起來了,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就去幫你打聲招呼」

「嗚—呣」

「討伐應該會定在秋假。雖然性急的傢夥都提早出發了>>

但應該沒那個必要吧」

此時、吹來的風中帶來了一股血腥味。味道很濃、說不定已經鬨出人命了吧。

慢了一拍姐姐也注意到了。

「血腥味。很近呢……」

姐姐止步,盯著昏暗的暗巷。

「你跟在我後面」

「知道了」

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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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腰間的劍柄上,姐姐走進暗巷。

空出一小段距離後,我也跟了上去。

朝昏暗的後巷邁進,隻見一個黑影蹲伏在路上。

咕嚓、咕嚓地,響起咀嚼的聲音。

嗯、果然死了呢。

「……!」

啞忍著驚呼聲,姐姐拔出了劍。

是察覺到氣息了嗎,黑影回過頭來。

那個是、血跡斑斑的人類。

不,不對。

那個的雙眸如鮮血般赤紅,恣意張開的口中則是銳利尖牙。

紅色的口水滴在地磚上。

而那個的腳邊,則是被吃得四零八散的人類殘骸。

「扔掉武器投……!」

「啊啊阿阿阿阿啊!」

那個、張牙裂口地撲向姐姐。

那動作不像人,而是更接近野獸。

姐姐的劍輝映出月光——隨即、那個的軀乾便被斬成了兩截。

「我可給過忠告了」

姐姐對斷成兩截的肉塊說道道。

然而。

「還、活著嗎……!?」

那個僅以上半身在地上匍匐。伸出手、抓住姐姐的腳。

「阿阿阿啊……」

「真難纏!」

姐姐的劍斬斷了那個的脖子。

那個的頭顱滾在地磚上並切齒,嘎吱、嘎吱地,撕咬著空氣。

赤紅雙眸虛弱地盯著姐姐,不一會兒便沉寂了下來。

嗆人的血腥味瀰漫在暗巷中。

「這是食屍鬼[Ghoul]……難不成是『血之女王』的……?」

俯視著乾脆利落地分成三截的屍體。形態是人,但肌膚卻像沒有血氣般蒼白。雙眸赤紅、牙齒尖銳。

彷佛野獸的動作,生命力看來也很強韌。

然而、理性已經絲毫不剩了吧。

「食屍鬼是吸血鬼的手下來著吧」

姐姐依然低著頭,沒有響應我。

「姐姐……?」

「食屍鬼原本也是人類的吧……」

「大概吧」

「最近、我很害怕呢。總是想著我是不是遲早也會變成這樣。變成失去理性的怪物……」

「姐姐的理性從一開始——」

「——閉嘴。蘿茲公主似乎是……雖然隻是傳聞。不過……雖然從沒有對其他人說起過,但我……說不定也是呢……」

「嗯??」

是我以前治好的那個嗎。

「以前,背上曾長出過一塊黑痣。就在我因為害怕而不敢對其他人說的期間,迅速增大起來。不過以某一天為界,卻突然好轉了起來,等注意到的時候黑痣已經像假一樣消失了。雖然那時以為治好就安心了。但最近、試著詳細調查後卻發現,似乎是不會痊癒的。如果,那塊黑痣就是的話,我早晚……」

「我覺得那方面還是不用太擔心比較好……」

畢竟都已經治好了嘛。

「真笨呢,我開玩笑的啦。我怎麼可能會是嘛」

姐姐展露笑容、仰望夜空。

「不過……我也不一定能一直陪著你……所以、秋假可記得要空出來哦」

「嗯—」

「話就說到這裡。我們去聯絡騎士團吧」

背過身、姐姐邁步而去。

驟然仰望夜空,今兒的月亮果然有那麼點紅。吸血鬼也很讓人在意、無法都市感覺也挺有意思的呢。

◆◇◆◇◆◇◆◇◆◇◆◇◆◇◆◇◆◇

我正在宿舍聽著貝塔的報告。

學期全部結束的那天晚上、是『ShadowGarden』定期報告的時間。

「因為武神祭的事件都艾姆的立場……」

「哼姆」

雖然把姐姐說的事也考慮在內想了很多,但無法都市果然還是讓人熱血沸騰啊。

而且說起來我最近都沒怎麼狩獵盜賊。所謂無法都市、總之就是一幫比盜賊好不了多少的傢夥聚集在一起的地方吧。也就是說盜賊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

「艾普西隆似乎也更容易行動了。向奧利雅納王國的內部……」

「哼姆」

至於姐姐所說的、關於將來工作的事。

那簡而言之、隻要有錢就OK了吧。

隻要有錢萬事不愁。

無法都市裡有很多比盜賊好不到那裡去的傢夥。

而那幫傢夥的老大肯定通過乾壞事賺了不少纔是。

也就是說、隻要我去把那個老大打飛,然後把財寶據為己有,所有的一切就都解決了。真是簡單易懂。

「目前『ShadowGarden』的戰力擴張也非常順利,亞曆山大的研究所也正著手於蒸汽機的開發……」

「哼姆」

隻要能弄到足夠吃喝玩樂一輩子的錢,工作什麼的怎麼樣都好。

倒不如說那時候反而能夠根據心情噹噹門衛、做做護衛、開開麪包店,或是遊手好閒的無業遊民,體會各種各樣的龍套經驗呢。

通過得到金錢,人反而能夠獲得不為金錢所束縛的人生。

剛剛這句話說得不錯啊。

於是乎、雖然很遺憾但無法都市三大勢力中的一個已經確定要毀滅了呢。

選哪個好呢。

雖然全乾掉也不是不行,但那樣就不能留著以後享受了啊。

『血之女王』什麼的感覺最讓人興奮不已啊。各種消滅真祖吸血鬼的橋段,不管怎麼妄想都可以、簡直最棒了啊。可又有點想把甜點留到最後品嚐。

真是叫人迷茫啊。

但現在最為有望的被滅勢力果然還是『血之女王』嗎。

「以上就是報告內容」

「哼姆」

「若有什麼不足之處還請儘管……」

「有一股味道啊……」

向低頭跪著的貝塔這麼說道,隻見她的身子顫了一下。

「瀰漫在無法都市的……血腥味……」

「太好了、不是我呢……」

貝塔小聲地嘀咕道。

「『血之女王』似乎有所動作了啊……」

「貌似是那樣呢。可由於『血之女王』與『教團』的聯絡不大,所以也沒有收集那方面的情報……」

「暴風雨要來了……血之暴風雨……」

「血之暴風雨……?」

「看看月亮、貝塔」

「月亮是嗎……?」

我指向窗外掛著的、那叫人舒心的赤月。

「啊、比平時要更紅……?」

「注意到了嗎、那『赤月』……」

「――!?難道說那就是傳說中的『赤月』嗎……!?」

「……如果是的話?」

呆然的眺望著月亮的貝塔,我向著吊燈高舉起似血一般的紅酒抿了一口。

傳說中的『赤月』嗎——

隻要加上傳說二字,無論什麼都會變得很像那麼回事呢。

「怎、怎麼會……這樣一來無法都市……不、不止如此就連周邊的國家也……!」

「不要慌」

「可、可是!不立刻派遣『ShadowGarden』去――!」

「不要慌……我應該是這麼說的吧?」

「!!失、失禮了……」

俯視顫抖著的貝塔、我優雅地翹起腿。

「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難不成……Shadow大人打算獨自一人前往嗎!?」

「不服嗎……?」

「那的確是最為確實的手段。可、若是Shadow大人有什麼萬一我等!」

「不要慌」

我翹起嘴角笑道。

「不過……隻是月亮有點紅罷了。不是嗎?」

「――!?」

貝塔瞪大眼睛看著我。

那最初一臉驚愕的表情,也漸漸化為了柔和的微笑。

「是屬下以己度人了」

>>

然後深深地低下了頭。

「不過隻是月亮有點紅……就連傳說、在Shadow大人的面前也無所遁形呢。還望大人武運宏昌」

咿呀就是嘛。明明隻是月亮有點紅的事,不知什麼時候就變成什麼傳說中的『赤月』真不愧是貝塔啊。

「不覺得即使是這赤月、也是那麼的美嗎……?」

「呼呼……確實呢。正因為有Shadow大人在,纔會像這樣覺得美吧」

「喝嗎……?」

「是的!非常樂意」

眺望著明月,我與貝塔一起享受起了紅酒。

那麼、就趁著秋假去無法都市大乾一場吧。

◆◇◆◇◆◇◆◇◆◇◆◇◆◇◆◇◆◇

用一句話來形容無法都市的話,那就是巨大的貧民窟。

不僅有許多流浪漢,臨時搭建的小屋鱗次櫛比,還有充滿腐臭味的垃圾場。

不過、這並非就是無法都市的全貌。

因為在無法都市——有著三座聳立著的摩天大樓。

「那裡就是『血之女王』的城堡,『紅之塔』嗎……?」

在夕陽下,仰望著聳入雲霄的如血般通紅的塔感歎的,是一個長著如同反派摔跤手一樣的男人。

「怎麼了奎因頓,你怕了嗎?」

向這樣的奎因頓搭話的是一名英俊的金髮青年。

「我纔不是怕了,戈爾德。隻是感覺還從沒見過這麼高的建築罷了」

「哼姆……雖然我也在世界各地戰鬥過,但這塔還真是夠壯觀的。光是爬上去估計就要一天時間吧」

二人為了仰望『紅之塔』呼了口氣。

宛若血之螺旋般聳入天際的紅塔,它到底是怎樣建成的,二人怎麼也想不出來。

「雖然這座塔是挺壯觀的,但並不代表裡面的人很強,走吧」

「終究隻是不成事者的聚落而已,『血之女王』的首級,就由我們拿下吧」

奎因頓與戈爾德,雖然是風格迥異的兩人,但從最初搭話開始偏不可思議的合拍。或許是因為有著敗在同一人手中的共同點吧,總之兩人在武神祭後便融洽地行動至今。

兩人在夕陽下的無法都市中行走,向中心前進的途中,對無法都市的印象已經從荒涼的貧民窟轉變為多文化融合的都市。

「真驚人啊……」

「啊……小心點」

隻從外面看的話絕對無法明白無法都市的內部。

變化不隻是建築物而已,在路上行走的居民也不再是單純的流浪漢,緊盯著獵物的發光的眼神注視著二人。

沒有一個人是雜魚。

這點奎因頓和戈爾德都很清楚。

不斷保持著警戒、做好能隨時拔出劍的準備前進著,展現在眼前的繁雜街道不知不覺得醞釀出了一種陰鬱的統一感。

這是踏進『血之女王』的地盤的證明。

二人都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

「很近啊」

很不可思議的看不見居民,不過可以感覺到房子裡面蠢蠢欲動的氣息。看來已經很接近『紅之塔』了。

兩人進一步提起精神向前走去。

然後終於到達了『紅之塔』。

「這裡就是塔的入口……!」

奎因頓靠近巨大的門扉。門上纖細的雕刻描繪著不詳的非人之物。

「走吧」

奎因頓將手搭在門上,那個瞬間。

「嘻嘻、慢著……」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那是道非常嘶啞難聽的聲音。

停下手搜尋一下身邊,在門邊落下一塊肮臟的破布。仔細一看微微一動的那——竟是個被布包著的人。

「你們沒有打開這扇門的資格……」

被布包著的人這麼說著站了起來。

那是個很瘦的男人。雖然他比奎因頓高,但他臉頰和眼睛都凹下去,渾身隻是皮包骨的樣子,那暗淡的肮臟的白髮也長到了肩膀那裡。

活著的屍體,或許這樣形容纔是最正確的。

「居然說我們沒有資格?」

「能打開這扇門的隻有仆人、客人和強者而已……」

「哼、雖然我們確實不是仆人和客人,但我們是要狩獵『血之女王』的強者」

奎因頓仰視著那個白髮男子笑道。

那雙瞪得溜圓色眼睛俯視著奎因頓,然後笑了出來。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有什麼可笑的?」

「嘻嘻、嘻,雖然我覺得自己已經很蠢了……但看著比自己更蠢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很有趣啊……」

「你說什麼!」

「嘻嘻!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吧……等到變成這樣就太遲了……」

白髮男子去下破布的一部分。

露出的是他的右半身。

但是那裡從右肩膀開始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是四年前挑戰了『血之女王』的愚者的末路……愚者丟掉了自己的慣用手,現在變成了難堪的被飼養的『看門狗』……」

他的脖子被一個堅固的項圈緊緊地箍住。

「哈、我是武神祭的猛者奎因頓,然後這傢夥是『常勝金龍』戈爾德,我們可不是你這樣的雜魚」

「哈哈、聽都沒聽過……畢竟我可是記不住比自己弱的人」

「啊?那你這傢夥又是哪裡的誰啊?」

「嘻嘻、我隻是一條『看門狗』而已……不過以前……也有被叫做『白色惡魔』過來著……」

「『白色惡魔』?沒聽說過,戈爾德、你知道嗎?」

奎因頓向戈爾德問道。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抱歉、想不起來」

戈爾德搖了搖頭。

不過、他的雙眼卻注視並警戒著『看門狗』。

「就是這樣,無名的雜魚」

「嘻嘻、這樣也好。愚者的名字什麼的,還是忘了比較好……」

「雖然對你很抱歉,不過還是讓我們過去吧」

「我可是『看門狗』……可不能讓雜魚過去呢……」

「……我可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哦」

奎因頓緊盯著站起來擋住門的『看門狗』拔出了大劍。

『看門狗』也用左手拔出細長的單刃劍,那是一把有著超過身高長度的美麗的刀。

「小心點……奎因頓」

「你說小心點……小心什麼啊?」

「那個男的……看不出他力量的極限」

「哈?就憑他那隻剩皮包骨的單腕?別開玩笑了!」

奎因頓無視了忠告往前砍了過去。

大劍的軌跡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下一瞬間、血沫飛舞。

「……啊?」

被砍成兩半的大劍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奎、奎因頓!」

戈爾德的慘叫與肚子裂開的奎因頓倒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好了……下一個就是你嗎……?」

在戈爾德的面前,擋住大門的『看門狗』沐浴著奎因頓飛濺的血。

「你、你這傢夥!」

戈爾德沒能看到斬下奎因頓的『看門狗』的劍法。

看到的隻有在空中飛舞的血沫,以及被折斷的大劍。

那是極其驚人的本領。

戈爾德理解到即使是慣用手被奪走瘦的隻剩皮包骨的『看門狗』,也依然處在那遙不可及的高處。

但是、即便如此戈爾德還是架起了劍。

與奎因頓相處的時間很短,但他依然是敗北後重新振作,抱有相同誌向的同伴。

「放心吧……還沒有死,畢竟死了的話就沒有用了……」

『看門狗』嘲笑道。

「你居敢把奎因頓!」

戈爾德將魔力集中在劍上放出最強的技能。

「邪神·秒殺·金龍劍!!!!」

在絕技放出的一瞬間,戈爾德的視線與『看門狗』的視線交錯在一起。

令人不悅地充血著的『看門狗』的黑瞳。

看著那深不可測的眼瞳,戈爾德終於回想起了那與『白色惡魔』相關的記憶。

「難、難道說你這傢夥是……」

『看門狗』的嘴唇翹了起來。

如果這條單手的『看門狗』是『白色惡魔』的話——

戈爾德理解到那令人絕望的實力差,瞬間將劍擊砸向地面。

「嗯……?」

塵埃起舞。

「奎因頓!我一定、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這樣喊著,腳步聲越來越遠。

「跑掉了嗎?……我是沒法追的……畢竟我是『看門狗』啊」

塵埃隨著劍光一閃而掃平,『看門狗』盯著跑掉的戈爾德的背影。

「嘻嘻,不過……到底能不能順利逃脫呢……?」

『看門狗』的視線前方,家家戶戶的門都紛紛打開『他們』襲向了戈爾德。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看門狗』仰望著聳入雲霄的摩天樓。

三座摩天樓聳立於此,有三名支配者君臨的此地乃是世界的垃圾場——無法都市。

從世界各地聚集起邪惡,財富與力量的弱肉強食的世界。

無論是國王、騎士或者魔物,誰都無法對此地出手。

這裡是無法都市。

在這裡、力量纔是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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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的話,那就是巨大的貧民窟。

不僅有許多流浪漢,臨時搭建的小屋鱗次櫛比,還有充滿腐臭味的垃圾場。

不過、這並非就是無法都市的全貌。

因為在無法都市——有著三座聳立著的摩天大樓。

「那裡就是『血之女王』的城堡,『紅之塔』嗎……?」

在夕陽下,仰望著聳入雲霄的如血般通紅的塔感歎的,是一個長著如同反派摔跤手一樣的男人。

「怎麼了奎因頓,你怕了嗎?」

向這樣的奎因頓搭話的是一名英俊的金髮青年。

「我纔不是怕了,戈爾德。隻是感覺還從沒見過這麼高的建築罷了」

「哼姆……雖然我也在世界各地戰鬥過,但這塔還真是夠壯觀的。光是爬上去估計就要一天時間吧」

二人為了仰望『紅之塔』呼了口氣。

宛若血之螺旋般聳入天際的紅塔,它到底是怎樣建成的,二人怎麼也想不出來。

「雖然這座塔是挺壯觀的,但並不代表裡面的人很強,走吧」

「終究隻是不成事者的聚落而已,『血之女王』的首級,就由我們拿下吧」

奎因頓與戈爾德,雖然是風格迥異的兩人,但從最初搭話開始偏不可思議的合拍。或許是因為有著敗在同一人手中的共同點吧,總之兩人在武神祭後便融洽地行動至今。

兩人在夕陽下的無法都市中行走,向中心前進的途中,對無法都市的印象已經從荒涼的貧民窟轉變為多文化融合的都市。

「真驚人啊……」

「啊……小心點」

隻從外面看的話絕對無法明白無法都市的內部。

變化不隻是建築物而已,在路上行走的居民也不再是單純的流浪漢,緊盯著獵物的發光的眼神注視著二人。

沒有一個人是雜魚。

這點奎因頓和戈爾德都很清楚。

不斷保持著警戒、做好能隨時拔出劍的準備前進著,展現在眼前的繁雜街道不知不覺得醞釀出了一種陰鬱的統一感。

這是踏進『血之女王』的地盤的證明。

二人都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

「很近啊」

很不可思議的看不見居民,不過可以感覺到房子裡面蠢蠢欲動的氣息。看來已經很接近『紅之塔』了。

兩人進一步提起精神向前走去。

然後終於到達了『紅之塔』。

「這裡就是塔的入口……!」

奎因頓靠近巨大的門扉。門上纖細的雕刻描繪著不詳的非人之物。

「走吧」

奎因頓將手搭在門上,那個瞬間。

「嘻嘻、慢著……」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那是道非常嘶啞難聽的聲音。

停下手搜尋一下身邊,在門邊落下一塊肮臟的破布。仔細一看微微一動的那——竟是個被布包著的人。

「你們沒有打開這扇門的資格……」

被布包著的人這麼說著站了起來。

那是個很瘦的男人。雖然他比奎因頓高,但他臉頰和眼睛都凹下去,渾身隻是皮包骨的樣子,那暗淡的肮臟的白髮也長到了肩膀那裡。

活著的屍體,或許這樣形容纔是最正確的。

「居然說我們沒有資格?」

「能打開這扇門的隻有仆人、客人和強者而已……」

「哼、雖然我們確實不是仆人和客人,但我們是要狩獵『血之女王』的強者」

奎因頓仰視著那個白髮男子笑道。

那雙瞪得溜圓色眼睛俯視著奎因頓,然後笑了出來。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有什麼可笑的?」

「嘻嘻、嘻,雖然我覺得自己已經很蠢了……但看著比自己更蠢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很有趣啊……」

「你說什麼!」

「嘻嘻!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吧……等到變成這樣就太遲了……」

白髮男子去下破布的一部分。

露出的是他的右半身。

但是那裡從右肩膀開始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是四年前挑戰了『血之女王』的愚者的末路……愚者丟掉了自己的慣用手,現在變成了難堪的被飼養的『看門狗』……」

他的脖子被一個堅固的項圈緊緊地箍住。

「哈、我是武神祭的猛者奎因頓,然後這傢夥是『常勝金龍』戈爾德,我們可不是你這樣的雜魚」

「哈哈、聽都沒聽過……畢竟我可是記不住比自己弱的人」

「啊?那你這傢夥又是哪裡的誰啊?」

「嘻嘻、我隻是一條『看門狗』而已……不過以前……也有被叫做『白色惡魔』過來著……」

「『白色惡魔』?沒聽說過,戈爾德、你知道嗎?」

奎因頓向戈爾德問道。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抱歉、想不起來」

戈爾德搖了搖頭。

不過、他的雙眼卻注視並警戒著『看門狗』。

「就是這樣,無名的雜魚」

「嘻嘻、這樣也好。愚者的名字什麼的,還是忘了比較好……」

「雖然對你很抱歉,不過還是讓我們過去吧」

「我可是『看門狗』……可不能讓雜魚過去呢……」

「……我可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哦」

奎因頓緊盯著站起來擋住門的『看門狗』拔出了大劍。

『看門狗』也用左手拔出細長的單刃劍,那是一把有著超過身高長度的美麗的刀。

「小心點……奎因頓」

「你說小心點……小心什麼啊?」

「那個男的……看不出他力量的極限」

「哈?就憑他那隻剩皮包骨的單腕?別開玩笑了!」

奎因頓無視了忠告往前砍了過去。

大劍的軌跡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下一瞬間、血沫飛舞。

「……啊?」

被砍成兩半的大劍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奎、奎因頓!」

戈爾德的慘叫與肚子裂開的奎因頓倒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好了……下一個就是你嗎……?」

在戈爾德的面前,擋住大門的『看門狗』沐浴著奎因頓飛濺的血。

「你、你這傢夥!」

戈爾德沒能看到斬下奎因頓的『看門狗』的劍法。

看到的隻有在空中飛舞的血沫,以及被折斷的大劍。

那是極其驚人的本領。

戈爾德理解到即使是慣用手被奪走瘦的隻剩皮包骨的『看門狗』,也依然處在那遙不可及的高處。

但是、即便如此戈爾德還是架起了劍。

與奎因頓相處的時間很短,但他依然是敗北後重新振作,抱有相同誌向的同伴。

「放心吧……還沒有死,畢竟死了的話就沒有用了……」

『看門狗』嘲笑道。

「你居敢把奎因頓!」

戈爾德將魔力集中在劍上放出最強的技能。

「邪神·秒殺·金龍劍!!!!」

在絕技放出的一瞬間,戈爾德的視線與『看門狗』的視線交錯在一起。

令人不悅地充血著的『看門狗』的黑瞳。

看著那深不可測的眼瞳,戈爾德終於回想起了那與『白色惡魔』相關的記憶。

「難、難道說你這傢夥是……」

『看門狗』的嘴唇翹了起來。

如果這條單手的『看門狗』是『白色惡魔』的話——

戈爾德理解到那令人絕望的實力差,瞬間將劍擊砸向地面。

「嗯……?」

塵埃起舞。

「奎因頓!我一定、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這樣喊著,腳步聲越來越遠。

「跑掉了嗎?……我是沒法追的……畢竟我是『看門狗』啊」

塵埃隨著劍光一閃而掃平,『看門狗』盯著跑掉的戈爾德的背影。

「嘻嘻,不過……到底能不能順利逃脫呢……?」

『看門狗』的視線前方,家家戶戶的門都紛紛打開『他們』襲向了戈爾德。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看門狗』仰望著聳入雲霄的摩天樓。

三座摩天樓聳立於此,有三名支配者君臨的此地乃是世界的垃圾場——無法都市。

從世界各地聚集起邪惡,財富與力量的弱肉強食的世界。

無論是國王、騎士或者魔物,誰都無法對此地出手。

這裡是無法都市。

在這裡、力量纔是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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