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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去聖地林德布爾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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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機是來自阿爾法的一封信。

信裡隻寫了一句話。

『如果沒事的話來聖地一趟』

隻是這樣而已。

不過因為學院在火災中被燒燬了一半,所以導致提前進入暑假現在的確比較閒。而且就以往的經驗來看,接受阿爾法的邀請的話,一般都會有開心的事在等著我,所以在看到信的隔天我便向著聖地出發了。

聖地、林德布爾穆。

其實之前也去過一次。那裡是這個世界最為大眾的宗教『聖教』的聖地之一。而所謂的聖教便是將授予英雄力量的女神、貝婭特麗克絲作為唯一神信奉的宗教。

從學院坐馬車去聖地的話隻需要乘四天。

本來就在國內意外的感覺挺近的。

雖然我曾猶豫過到底是要拿出真本事跑過去好呢,還是像個龍套一樣坐馬車過去呢,但最後還是決定不能懈怠作為龍套的使命而乖乖坐馬車過去了。像這種事情就取決於平時的意識了,所以我還是決定做一個高意識的人。

真想揍一下過去的自己。

要是選擇跑過去就好了啊,明明隻要趁著夜色認真衝刺一下馬上就到了呢。

而沒有這麼做的結果便是,我現在正和學生會長、蘿茲·奧利雅納同乘一輛馬車。

既豪華又寬敞舒適的最高級馬車中隻有我和蘿茲兩個人。到達便宜的馬車驛站的我被偶爾在那的蘿茲邀請了。

當然我拒絕的。

雖然我拒絕了,但在王族的力量之前我無法徹底拒絕。結果便變成現在同乘一輛馬車前往聖地的現狀。

根據蘿茲的話來看,看來聖地好像有一個叫『女神的試煉』的活動,而她則是被招待為那個活動的來賓。照這樣來看,阿爾法應該也是邀我過去看『女神的試煉』的吧。我一邊這樣想一邊聽著蘿茲的話。

但是我從途中開始就不太能理解她的話了。

「像希德君一樣勇敢的青年是不應該在那種事件中喪命的」

蘿茲帶著溫柔的微笑說道。嗚嗯、因為我是龍套所以我並不勇敢也不怎樣,而且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被她稱呼為希德君,雖然有很多想說的,但到這裡為止我還是能夠理解的。

「知道你還活著的那一天,我便開始覺得這就是命運了。能像現在這樣迎來兩個人一起說話的日子,也一定是因為世界在祝福著二人吧」

從這裡開始我就無法理解了,我本來就不相信命運什麼的,而且世界的祝福什麼的完全不知道是什麼鬼。而且我可以說是向世界豎起中指的那一派呢。

「兩人前進的道路必定會遍佈荊棘吧。那一條不被任何人祝福、不被任何人認同的道路」

你不是剛說世界祝福著兩人來著的嗎。

「可是傳言從女神那獲得力量的傳說中的英雄,也是從平民開始築起財富與名聲,最後迎娶了大國的公主。充滿荊棘的道路固然艱辛,但我堅信隻要跨越過去前方一定會有幸福的未來在等著兩人」

這個是聖教的教義還是什麼的嗎。英雄什麼的就像是拿出極少數的例外、來迷惑普通人的宗教一樣感覺。

「隻要跨越這次的『女神的試煉』就像是在荊棘之路上邁出了一步。我也能像父親講述勇敢的青年的故事了」

這樣啊。這個跨越『女神的試煉』的青年還真是個幸運兒啊。

「就讓二人一步步跨越荊棘之路吧。那每一步都會將二人的愛更深更堅固的凝結在一起」

這就是所謂的二人三腳呢。互相幫助的精神,很像聖教的教義嘛。

「雖然現在還不能向任何人說明,但為了幸福的未來一起努力吧」

「也是啊」

因為蘿茲把手伸了出來,所以我握住了她的手。雖然不太清楚宗教的思考方式什麼的教義什麼的,但關於幸福的未來這一部分我是很讚同的。幸福可是很重要的事呢,當然不是別人的幸福而是我的幸福呢。

感受著蘿茲那熾熱的眼神與出了些汗的手掌,我開始思考是不是要和她拉開點距離。雖然沒有要否定宗教的打算,但是如果對此的熱情差異太大的話也是很辛苦呢。對此熱衷的同誌們一起討論纔是對大家的幸福有益的事。

「今天天氣真好呢」

我從馬車的窗戶眺望晴朗的天空與綠意盎然的草原後說道。想要改變麻煩的話題的話總之先談談天氣就行了。

「是啊。陽光也很強烈,外面估計很熱吧」

蘿茲眺望著遠方說道。

即使馬車內比較陰涼也還是會出汗。蘿茲白皙的脖頸滲出的汗水也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優雅的捲起的蜂蜜色的頭髮被風吹動,顏色略淡一些的眼眸也因陽光的照射眯成一條縫。

我們就這樣暫時討論著天氣與學園的話題,有時也會陷入沉默尋找新的話題。

雖然是沉默但也會分為多種種類,大致能分為令人心情舒暢的沉默,以及令人尷尬的沉默。

兩個人之間尋找話題的沉默一般都是令人尷尬的沉默,然而我卻並非那麼討厭。明白兩個人都在努力尋找著話題,總感覺有一種值得驕傲的感覺。

本來就隻有兩個人長時間呆在馬車中,會在途中沒有話題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為此抗爭的無畏努力纔是比任何事清都值得驕傲的。

抱著這種感覺在不知第幾次的沉默之後,蘿茲說出了那個話題。

午後的太陽大幅西斜,陽光中也漸漸混入一絲暗紅。

「之前的事件,恐怕另有內情」

「嗯?」

蘿茲的眼瞳中映入遠處的夕陽。

「自稱『ShadowGarden』的黑衣集團與自稱Shadow的男人恐怕並非同一組織的」

「為什麼這麼想」

「他們的劍法完全不同。黑衣集團的劍術不管哪一個都是普通的流派。但是暗影與其隨從的女性的劍法卻完全不同。那是現在為止都不曾見過的、全新的流派」

「是嗎」

「這件事情在米德嘉爾王國的騎士團內也有傳言。雖然也提過黑衣集團與Shadow是對立的話題,但最後由騎士團所發表的事件詳情、還是將黑衣集團與Shadow當作了同一組織。可又拿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那個事件應該是有著什麼內情纔對」

「不會是想太多了嗎?」

「如果隻是想太多那還好。但是、萬一不是想太多的話,如果米德嘉爾王國搞錯了敵人的話……也許會發生巨大的災難也不一定。雖然奧利雅納王國也有在調查,不過希德君也要注意一點哦」

我點了點頭。

蘿茲也帶著溫柔的微笑點頭迴應我。

「馬上就要到旅館了,就在我房間的隔壁安排希德君的房間吧」

「不用了,我會自己去找便宜旅館的」

「這怎麼可以、很危險的。我會幫你付旅館的費用所以不用太在意價錢的問題」

「不不不,太誠惶誠恐了還是算了吧」

「不不,我們之間不用顧慮這麼多」

結果我還是住進了一晚就要30萬澤尼的最高級的房間。並且兩個人一起享用了高級料理的晚餐,在那之後被帶去購物對全身進行了時尚的搭配,最後在賭場小玩一下便回到了旅館。當然不管去到哪裡都是王族的待遇。床也是鬆軟鬆軟的也能泡澡真是太棒了。

這些加起來我沒花一分錢。也許寄生在有錢人身上的龍套纔是最棒的龍套也說不定。熱衷於宗教的事如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也是值得考慮的呢。

000

抵達聖地、林德布爾穆是在那之後兩日後的中午。

壯麗的教會被建造在彷彿切開山巒般的地形上,而在其之下則延伸著以白為主基調的街道。貫穿城鎮的中央大道就那樣連接著通往聖教會的長台階,人來人往的道路上充斥著數不勝數的遊客。

我們一如既往的在高級餐廳享用過午餐,就那樣逛著地攤漫步在中央大道上。

這時我無意間看到了那個像是日本觀光景點會賣的、龍盤在劍上的那類紀念飾品。這樣的東西真的無論哪個世界都一樣啊,我不禁這麼想到。隻是不知為何這邊盤在劍上的不是龍,而是一條不詳的左臂。起了興致的我將其拿了起來。

「你很中意那個嗎?」

「嗯、稍微有點在意。為什麼全都是左臂呢」

蘿茲從旁湊過來看向我手上的那個。隻是肩膀碰在一起的程度也很熱的啊。雖然由於高>>

原的關係多少涼快點,可畢竟還夏天啊。

「是英雄奧利維埃之劍,和魔人迪亞波羅斯的左臂呢。根據傳承、英雄奧利維埃曾在這裡砍下了迪亞波羅斯的左臂、並將其封印了起來。就在那裡」

蘿茲所指的方向,是比長台階以及那之上的聖教會更深處的地方。

「在那陡峭的石壁之中有一座被稱作聖域的遺蹟,迪亞波羅斯的左臂就被封印在那裡。雖然不過是童話罷了」

蘿茲露出微笑繼續說道。

「對於男性來說是很有人氣的紀念品哦」

「我想也是呢。不好意思、麻煩給我一個這個」

我買下了一個作為給修洛的紀念品。3000澤尼、雖然不便宜但再怎麼說這裡還是自己掏的錢。

給賈伽的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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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已經寫在清單列給我了。雖然感覺很麻煩還沒看就是。

把紀念品裝進袋子,我們悠哉的邁開了步伐。擦身而過的遊客和地攤的熱鬨氛圍,不知為何令我很是懷念。

就在這時、蘿茲牽起了我的手。

「那裡在舉辦夏目老師的簽名會呢。我是鐵粉呢!」

我們所向之處人群擠得水泄不通。明明應該在書店前卻連店招牌都看不見。

「那個、我能去排嗎?可能會稍微花些時間……」

用眼神水汪汪看向我的蘿茲問道。

「你去吧、我會等的」

「好的!希德君也一起怎麼樣?」

「我就算」

蘿茲買了本平擺在貨架上的書,便排進了簽名隊列中。

我也沒什麼好做的,就隨手拿起一本書翻了起來。

『吾輩是龍。名字還沒有』

這不完全是照抄嗎。

不、這大概隻是有著同樣感性的文豪,以奇蹟般的概率降生在了這個異世界罷了。我為了調整精神又拿起一本別的書。

『羅梅歐與朱麗塔』

完全是照抄。而除此之外還有。

『灰姑娘』

『小紅帽』

再加上將好萊塢電影、以及各式漫畫、動畫文字化了的書籍。看到這裡我總算明白了。

看來除我以外還有其他轉生者的樣子。

我買了一本書排在了、那個叫做什麼夏目老師的簽名隊列中。

總之先記住長相。具體怎麼做到時候再決定。

在想著這樣事的時候隊列也在前進,已經能夠看到那其身影了。雖然由於兜帽的關係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看那身段毫無疑問是女性。

美麗的銀髮整齊的剪在肩膀附近,好似貓一般的青色瞳孔加上淚痣。從胸口敞開的襯衫間可以一窺深邃的山穀。

「在乾什麼呢、那傢夥」

不可能會看錯,那是我非常熟悉的人物。我捏住大眼角搖了搖頭,想要離開隊列。

「這位客人、您打算去哪兒呢」

沒能離開。看來對方要比我稍早些注意到。

我就那走到夏目老師面前,面向了美麗的銀髮精靈。沒錯、她是我很熟悉的精靈。

貝塔。

「請把書放在這邊」

我裝作陌生人的樣子,把書遞給了莞爾一笑的貝塔。

看著那行雲流水般順暢的簽名,我實在是按耐不住想要發問的衝動。

「收入還可以嗎?」

以非常輕的聲音我低語道。

「還可以吧。目前正逐步擴大著名聲」

原來如此、這傢夥也是嗎。

這傢夥也在利用我的知識賺錢啊。

我以前曾經把那些前世的故事告訴過貝塔。貝塔好像對文學挺感興趣的樣子,那就以前世的故事為基礎來想點什麼帥氣的情節啊,我就以這樣的感覺跟她講了起來。沒想到居然會直接照抄來賺黑心錢什麼的。

貝塔君、我對你失望了啊。

我用冷冰冰的眼神俯視著貝塔、接過了簽好名的書。

「我是作為來賓被招待的。能在一定程度上將內部情報流出。具體的計劃已經寫在書上了」

離去前、貝塔以微小的嘴唇動作這麼告知道。我們就那樣沒有四目相視的告別了,總覺得就像是間諜電影一樣真不錯啊。

我對你另眼相看了啊、貝塔君。

就那樣走出書店,不知道為何看上去稍微有點高興的蘿茲正等在那裡。

「果然希德君也很喜歡呢、夏目老師」

「不是、我……」

「我明白、畢竟女性粉絲比較多是有些難以啟齒呢。但是、雖然來參加這類活動的多為女性粉絲,但其實男性粉絲也有很多的哦」

「哈、是這樣嗎」

「果然夏目老師的魅力,還是在於那壯大的想象力呢。全新的故事、嶄新的世界觀、以及那些有著新鮮價值觀的、極具魅力的登場人物」

畢竟是抄的當然會全新嶄新新鮮啦。

「戀愛、懸疑、動作、童話、還有純文學,對所有題材都是那麼的精通,構築起彷彿是出自完全不同之人所寫的故事。正是那多樣性牢牢地抓住了人們的心靈」

畢竟原作本來就出自完全不同的人嘛。

「請看這裡、給我的簽名。夏目老師還寫上了我的名字」

這麼說著蘿茲打開了自己的書。那裡確實寫著蘿茲的名字和夏目完全抄襲老師的簽名。

說起來我的書上好像也寫了什麼具體計劃來著。這麼想著我也打開了書。

「古代文字……嗎?」

看過來的蘿茲說道。

「好像是呢」

完全看不懂。

「能看懂嗎?」

「不、古代文字的學習非常困難,我隻能理解其中很少的一部分。而這裡所寫的古代文字也非常碎,恐怕就這樣念也得不出連貫意義吧」

「嘿~」

總覺得就像是暗號一樣還真帥呢。畢竟我已經放棄學會古代文字了呢、真是叫人憧憬啊。

「但為何是古代文字呢」

「因為很帥啦」

「因為很帥嗎?」

「嗯」

「男性還真是喜歡這類東西呢」

之後我們在最高級酒店登記,然後由於蘿茲要去問候那些大人物的樣子我們就那樣分別了。

目前還隻是同學關係所以還不能夠介紹,雖然她是那麼說的。但目前還隻是是什麼意思啊。是打算之後讓我入教嗎。

遺憾的是,我已經決定不涉足宗教方面的事了呢。就算要涉及的話,那也僅限於由我來當教祖的時候呢。

000

我喜好的東西、厭惡的東西都很少。那是因為我將大部份的事物、都劃分爲了無所謂的事物。

可即便如此,依舊還是會有好惡存在。明明既不要緊也不必要,但喜好的東西就是喜歡,而厭惡的東西就是討厭。任憑多麼理性地劃分,也不代表連感情都能完全區分。

我將其稱之為「無所謂但喜好的東西」、和「無所謂卻厭惡的東西」。

而溫泉、就名列「無所謂但喜好的東西」當中。

我前世有短時期完全沒有悠閒地泡過澡。那時的我覺得泡澡完全就是浪費時間。話雖如此、畢竟還有普通的龍套生活要過,為此我纔不得已每天花三分鐘時間沖澡。排除泡在浴缸的無謂時間,把騰出的時間挪用到修行上。

正好在那段時候,我碰上身為人類這個物種的極限,簡言之就是沒有餘裕了。畢竟那時我正在認真考慮著、要用右直拳把核彈揍飛回去的構思呢。

經曆諸多事情後,結果我意識到那時自己的腦子很不正常才恢複了泡澡的習慣,而那個契機便是溫泉。泡澡這個行為使得心靈產生餘裕。餘裕與修行的質量又直接掛勾,從而誕生出搜尋魔力與靈氣的彈性思維。

於是我現在、正泡在溫泉裡。

此處林德布爾穆是溫泉名勝,也是我日夜昐望的地方。

現在是清晨,我喜歡在早上泡。當然夜上也會泡,但我較喜歡早上。理由是因為人比較少。甚至能夠一個人包場。

今天也是指望著能夠湊巧包場而來的,不過看來有位持相同想法的客人先到了。更倒黴的是,那名客人居然是那個阿蕾克西雅。

盤起長長白銀髮的阿蕾克西雅,一瞬間睜大了赤紅雙眸與我相視而望。隨即不約而同地撇開了視線。

此後就互不乾涉,將對方視為不存在之物度過。此處是尊貴人物專用的溫泉,人少的清晨便會撤除隔牆,開放混浴。於寬敞的浴池,眼前是雲海、又有日出,心想著如果是包場就更棒了,我沐浴在溫泉與朝陽中。

我和阿蕾克西雅,浸泡在景緻極佳的露天浴池的一端與一端,>>

在令人相當不自在的沉默中,瞭望著日出。

在視野一角,阿蕾克西雅的雪白肌膚有所動靜,浴池泛起了漣漪。

雖然可惜,我也許該提早出去吧。正當我要下定念頭時,阿蕾克西雅率先打破了沉默。

「傷已經好了?」

以她來說,還挺小聲。

「已經好了」

傷是哪個傷啊,我邊思索邊說道。

「不小心上頭砍了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呢」

「謝謝」

是那時候的傷嗎,我這麼想到。

這應該是她的道歉方式吧,與她處了有些時日的我對此表示了理解。我原以為從來沒有人教過她什麼是道歉呢,不過看來這便是阿蕾克西雅的道歉方式呢。

「我也得對錯怪你是無差別殺人犯一事道歉呢」

啪唦,溫泉水潑上我的側臉。

「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天知道呢。於是、你怎麼會在林德布爾穆」

「『女神的試煉』的來賓喔。你呢?」

「我受到朋友邀請說有一個有趣的活動。我想說的應該就是『女神的試煉』,你知道具體要搞些什麼嗎?」

阿蕾克西雅歎了一口氣。

「你連那種事也不知道就來了呢。『女神的試煉』是一年一度,在聖域大門開啟日所舉行的戰鬥喔。從聖域中喚醒古代戰士的記憶,而挑戰者則要跟那個記憶的戰士進行戰鬥。雖然事先申請的話,隻要是魔劍士不論誰都能參加,但古代戰士未必會逐一響應呢。縱使每年有數百名魔劍士參加,但實際能戰鬥的也就十幾名左右吧」

真有意思啊。大概阿爾法也打算參加那個吧。

000

「到底是按什麼基準來選定的呢」

「好像要看有沒有跟挑戰者相稱的古代戰士吧。由於大多都會選出稍強於挑戰者的古代戰士,所以纔會被稱為『女神的試煉』哦。在近十年前、流浪劍士維諾姆召喚出英雄奧利維埃,還成了一時話題呢」

「嘿—、贏了嗎?」

「似乎輸掉了呢。雖然不是親眼實際看見的,也不清楚具體怎麼樣。就連被召喚出來的古代戰士、是不是真的英雄奧利維埃也不清楚呢」

「哼—唔」

如果是阿爾法的話,她能召喚出英雄嗎。要是能召喚出來的話,就有看頭了呢。

「你居然不參加啊。不是聽說最近變強了嘛」

「不了。今年有各種事情要忙呢。這裡的大主教、據說是個有著黑色背景的人呢,我還有監察他的職責在呢」

「黑色背景?」

「我不會說的喔。想知道的話就給我加入『紅之騎士團』」

「免了」

「給我畢業後加入」

「免了」

「入團申請書就由我代寫好了」

「快住手」

「真固執呢」

交談至此中斷了。

我們又在片刻的沉默當中度過。這次倒是並沒有太尷尬。

在視野一角,阿蕾克西雅又有所動作了。長腿漂浮在浴池上,泛起陣陣漣漪。

「還以為會被視線舔一遍呢,看來預料落空了啊」

阿蕾克西雅並沒有明說出是什麼。

「了不起的自信啊」

「像我這樣美麗無瑕的話,曝露在充滿**的視線下,可是很辛苦的喔」

話雖如此、行為卻很開放呢。

「在溫泉內,我都儘量不去看人。為了彼此能夠舒暢地泡澡呢」

「作風不錯呢」

「所以說,可以別再瞥我的Excalibur了嗎」

「噗」

阿蕾克西雅嗤之以鼻。彷佛打從心底鄙視著我。

「居然說那個是Excalibur。確定沒和蚯蚓弄錯吧」

「既然你認為是蚯蚓,那就隨你便了。我對於是蚯蚓還是Excalibur根本無所謂。但是有一點,還是要忠告你一下」

我站了起來。咋啪、浴池泛起了漣漪。

「千萬不要隻看見事物表面就作出判斷。你認為是蚯蚓的東西,有可能不過隻是收在鞘中罷了」

然後,我坦蕩蕩地轉身從浴池離去。

「什、什麼意思啦……」

臉頰染上紅暈的阿蕾克西雅說道。

「破鞘而出的聖劍、定會解放出白刃,啟程前往混沌之園吧……」

我好似別有深義地說道,將濕毛巾甩過股間、劈哧地拍響屁股。

大叔在離開溫泉時常常會做的這個,我是挺喜歡的。沒有理由。離開時若不做這個,就不覺得有泡完溫泉的感覺。我劈哧、劈哧地拍響3次、走向了更衣室。

然後當我換好衣服時,從浴池方向傳來了劈哧、劈哧的聲音。

000

暖色的燈光將莊嚴的大聖堂照耀的如夢似幻。

隻身一人站在大聖堂內的、是有著一頭美麗金髮的精靈。穿著一身漆黑禮裙,她用那雙湛藍的眼眸眺望著英雄奧利維埃的石像。

宛如暗夜中懸掛著的那輪明月,精靈的名字是阿爾法。

「我等隻是、想要知曉真實」

就像是在對奧利維埃的石像發問一樣,阿爾法這麼低語道。

「英雄、奧利維埃。你究竟在聖域做了什麼。曆史的陰暗面就好似一團亂麻,混雜著真相與謊言」

隨之她踏著高跟鞋邁開腳步。大聖堂內迴響起了舒心的聲響,阿爾法向灑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紅色物體走去。

「德雷克大主教。你到底隱瞞了什麼。如果你還能說話的話,還真希望你能回答我呢」

灑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紅色物體,全都是鮮血和肉片。一個肥胖的男人被殘忍地撕碎、攤倒在血泊的中央。

高跟鞋停在了血泊上,從齊膝的禮裙中伸出了雪白的腳。

「你是為誰所誅。連擁有此等地位的你也被輕易捨棄了嗎」

從大主教的眼中能夠看出他死時的慘狀。有關大主教的黑色傳聞已經傳遍了王都,本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對他開展調查。然而就在在這節骨眼上,他卻被滅了口。

「我等隻待明日聖域之門開啟之時」

最後瞥了一眼奧利維埃的石像,阿爾法便轉身離去。從大聖堂大門的另一邊傳來了搜尋大主教的聲音。

阿爾法毫不在意地打開門,就那樣離開了大聖堂。高跟鞋的聲響逐漸遠去,緊接著教會的聖騎士們紛至遝來。

他們在那裡發現了大司教屍體,然而奇怪的是、任誰都沒有提起有關金髮精靈的事情。無論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未曾意識到方纔與她擦肩而過的事實。

留在人們意識中的,就隻有在白色大理石走道上留下的、沾著血跡的高跟鞋腳印而已。

000

前夜祭的晚上,我獨自一人站在林德布爾穆的鐘樓上俯瞰而下。

畢竟明天就是『女神的試煉』了,今晚的前夜祭自然相當熱鬨。中央大道上排列著各式各樣的貨攤,燈光好似河流一般蜿蜒而去。

蘿茲好像去參加聖教會的派對了。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叫我去參加啦,雖然就算叫我也會辭退就是。

沐浴著迎面而來的夜風我露出了微笑。

像這樣站著高處俯瞰街道和人群的場景我最喜歡了。特別是在夜晚的舞台,還能同時觸發某種事件的話就更是如此了。

「開始了嗎……」

我沉醉在這氛圍中低語道。

「這即是……他們的選擇嗎……」

這時、露出犀利的眼神。

「那就掙紮吧」

瞬間、我化作了暗影的模樣。

「我等不會允許……」

緊接著我騰空躍起。漆黑的大衣隨風舞動、穩穩地著陸在了目標處。

那是遠離前夜祭喧囂的小巷。而眼前則是一個遮住臉孔的男人。

從他舉止可疑地從聖教會逃出來後,我便一直用目光追蹤著他。恐怕是小偷一類的吧。

不對、有少許血的味道。

是強盜嗎?

「你以為能逃得掉嗎……?」

蒙面男向後退了一步。

「夜晚所遮蔽的世界。即是我等的世界……」

蒙面男拔出了劍。

「任誰也無法從那裡逃走」

架起劍、蒙面男與我相視而對。

我沒有拔刀,隻是靜靜地等著那個時刻。

就在蒙面男準備揮劍的刹那、男人的腦袋飛舞在了空中。

我隻是無言地注視著這一切、等待那名女性從屍體後方走出來。>>

「許久不見了、主上」

這麼說著在我面前跪下的她、名為艾普西隆——是『七陰』的第五名成員。

露出被緊身衣藏起的真容,她抬頭看向我。那是一名有著猶如湖泊般透徹的秀髮,以及相較之下稍深一些雙眸的精靈。

000

雖然美人也分為很多種,但她屬於那種浮華的美人。宛如雕刻般的五官自不用說,那婀娜的身段也是那麼的奢華。每當她走起來便會上下搖動。無論男女老少、不管有無興趣,任誰都會被其奪走目光吧。然而我卻知道她的秘密。

「斬擊嗎。漂亮」

「實屬光榮」

臉頰染上紅暈、艾普西隆露出了微笑。雖然那凜然的聲音聽上去或許會給人一種高壓的感覺。但那與鋼琴相仿的音色我卻並不討厭。

她的魔力操控即使在『七陰』中也是最為緻密的。通常來說,魔力在離開身體後控製起來就會變得很是困難,但她卻能輕鬆的對其進行操控、從遠處放出的斬擊更是她的拿手好戲。

其別稱、『緻密』。

但那樣有著高自尊心、高傲性格的她,面對我的時候還是非常柔和的。雖然很容易被誤解,但以前可是會每天為我衝紅茶的好孩子。對於阿爾法所說的話也非常坦率,有著能清楚分辨上下關係的性格。

和她見面是真的時隔許久了,也攢了不少想聊的事。但我從氛圍中察覺到了、她現在正處於『ShadowGarden』模式。

那好。既然如此我也拿出與之相稱的對應方式吧。

「之前的『計劃』怎麼樣了」

艾普西隆稍微皺起了眉頭。她應該正拚命地想著『計劃』的設定吧。

「目標被教團的『處刑者』搶先一步乾掉了。雖然其手下已經被屬下們處理掉了,但關鍵的『處刑者』卻不知所蹤了」

「謔……」

處刑者嗎。品味不錯啊

「屬下們打算將計劃變更至第二階段」

『A計劃行不通,那就用B計劃吧』就是這樣的套路呢。

「那好吧。但、你明白的吧……?」

「自有覺悟。無論是與教會為敵、還是臭名遠洋……」

「吾這邊自會根據情況行動。可別大意了哦……?」

「遵命」

看著艾普西隆低下頭,我便消去氣息、用高速移動做出了消失在黑暗中的退場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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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魔劍士參加,但實際能戰鬥的也就十幾名左右吧」

真有意思啊。大概阿爾法也打算參加那個吧。

000

「到底是按什麼基準來選定的呢」

「好像要看有沒有跟挑戰者相稱的古代戰士吧。由於大多都會選出稍強於挑戰者的古代戰士,所以纔會被稱為『女神的試煉』哦。在近十年前、流浪劍士維諾姆召喚出英雄奧利維埃,還成了一時話題呢」

「嘿—、贏了嗎?」

「似乎輸掉了呢。雖然不是親眼實際看見的,也不清楚具體怎麼樣。就連被召喚出來的古代戰士、是不是真的英雄奧利維埃也不清楚呢」

「哼—唔」

如果是阿爾法的話,她能召喚出英雄嗎。要是能召喚出來的話,就有看頭了呢。

「你居然不參加啊。不是聽說最近變強了嘛」

「不了。今年有各種事情要忙呢。這裡的大主教、據說是個有著黑色背景的人呢,我還有監察他的職責在呢」

「黑色背景?」

「我不會說的喔。想知道的話就給我加入『紅之騎士團』」

「免了」

「給我畢業後加入」

「免了」

「入團申請書就由我代寫好了」

「快住手」

「真固執呢」

交談至此中斷了。

我們又在片刻的沉默當中度過。這次倒是並沒有太尷尬。

在視野一角,阿蕾克西雅又有所動作了。長腿漂浮在浴池上,泛起陣陣漣漪。

「還以為會被視線舔一遍呢,看來預料落空了啊」

阿蕾克西雅並沒有明說出是什麼。

「了不起的自信啊」

「像我這樣美麗無瑕的話,曝露在充滿**的視線下,可是很辛苦的喔」

話雖如此、行為卻很開放呢。

「在溫泉內,我都儘量不去看人。為了彼此能夠舒暢地泡澡呢」

「作風不錯呢」

「所以說,可以別再瞥我的Excalibur了嗎」

「噗」

阿蕾克西雅嗤之以鼻。彷佛打從心底鄙視著我。

「居然說那個是Excalibur。確定沒和蚯蚓弄錯吧」

「既然你認為是蚯蚓,那就隨你便了。我對於是蚯蚓還是Excalibur根本無所謂。但是有一點,還是要忠告你一下」

我站了起來。咋啪、浴池泛起了漣漪。

「千萬不要隻看見事物表面就作出判斷。你認為是蚯蚓的東西,有可能不過隻是收在鞘中罷了」

然後,我坦蕩蕩地轉身從浴池離去。

「什、什麼意思啦……」

臉頰染上紅暈的阿蕾克西雅說道。

「破鞘而出的聖劍、定會解放出白刃,啟程前往混沌之園吧……」

我好似別有深義地說道,將濕毛巾甩過股間、劈哧地拍響屁股。

大叔在離開溫泉時常常會做的這個,我是挺喜歡的。沒有理由。離開時若不做這個,就不覺得有泡完溫泉的感覺。我劈哧、劈哧地拍響3次、走向了更衣室。

然後當我換好衣服時,從浴池方向傳來了劈哧、劈哧的聲音。

000

暖色的燈光將莊嚴的大聖堂照耀的如夢似幻。

隻身一人站在大聖堂內的、是有著一頭美麗金髮的精靈。穿著一身漆黑禮裙,她用那雙湛藍的眼眸眺望著英雄奧利維埃的石像。

宛如暗夜中懸掛著的那輪明月,精靈的名字是阿爾法。

「我等隻是、想要知曉真實」

就像是在對奧利維埃的石像發問一樣,阿爾法這麼低語道。

「英雄、奧利維埃。你究竟在聖域做了什麼。曆史的陰暗面就好似一團亂麻,混雜著真相與謊言」

隨之她踏著高跟鞋邁開腳步。大聖堂內迴響起了舒心的聲響,阿爾法向灑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紅色物體走去。

「德雷克大主教。你到底隱瞞了什麼。如果你還能說話的話,還真希望你能回答我呢」

灑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紅色物體,全都是鮮血和肉片。一個肥胖的男人被殘忍地撕碎、攤倒在血泊的中央。

高跟鞋停在了血泊上,從齊膝的禮裙中伸出了雪白的腳。

「你是為誰所誅。連擁有此等地位的你也被輕易捨棄了嗎」

從大主教的眼中能夠看出他死時的慘狀。有關大主教的黑色傳聞已經傳遍了王都,本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對他開展調查。然而就在在這節骨眼上,他卻被滅了口。

「我等隻待明日聖域之門開啟之時」

最後瞥了一眼奧利維埃的石像,阿爾法便轉身離去。從大聖堂大門的另一邊傳來了搜尋大主教的聲音。

阿爾法毫不在意地打開門,就那樣離開了大聖堂。高跟鞋的聲響逐漸遠去,緊接著教會的聖騎士們紛至遝來。

他們在那裡發現了大司教屍體,然而奇怪的是、任誰都沒有提起有關金髮精靈的事情。無論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未曾意識到方纔與她擦肩而過的事實。

留在人們意識中的,就隻有在白色大理石走道上留下的、沾著血跡的高跟鞋腳印而已。

000

前夜祭的晚上,我獨自一人站在林德布爾穆的鐘樓上俯瞰而下。

畢竟明天就是『女神的試煉』了,今晚的前夜祭自然相當熱鬨。中央大道上排列著各式各樣的貨攤,燈光好似河流一般蜿蜒而去。

蘿茲好像去參加聖教會的派對了。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叫我去參加啦,雖然就算叫我也會辭退就是。

沐浴著迎面而來的夜風我露出了微笑。

像這樣站著高處俯瞰街道和人群的場景我最喜歡了。特別是在夜晚的舞台,還能同時觸發某種事件的話就更是如此了。

「開始了嗎……」

我沉醉在這氛圍中低語道。

「這即是……他們的選擇嗎……」

這時、露出犀利的眼神。

「那就掙紮吧」

瞬間、我化作了暗影的模樣。

「我等不會允許……」

緊接著我騰空躍起。漆黑的大衣隨風舞動、穩穩地著陸在了目標處。

那是遠離前夜祭喧囂的小巷。而眼前則是一個遮住臉孔的男人。

從他舉止可疑地從聖教會逃出來後,我便一直用目光追蹤著他。恐怕是小偷一類的吧。

不對、有少許血的味道。

是強盜嗎?

「你以為能逃得掉嗎……?」

蒙面男向後退了一步。

「夜晚所遮蔽的世界。即是我等的世界……」

蒙面男拔出了劍。

「任誰也無法從那裡逃走」

架起劍、蒙面男與我相視而對。

我沒有拔刀,隻是靜靜地等著那個時刻。

就在蒙面男準備揮劍的刹那、男人的腦袋飛舞在了空中。

我隻是無言地注視著這一切、等待那名女性從屍體後方走出來。>>

「許久不見了、主上」

這麼說著在我面前跪下的她、名為艾普西隆——是『七陰』的第五名成員。

露出被緊身衣藏起的真容,她抬頭看向我。那是一名有著猶如湖泊般透徹的秀髮,以及相較之下稍深一些雙眸的精靈。

000

雖然美人也分為很多種,但她屬於那種浮華的美人。宛如雕刻般的五官自不用說,那婀娜的身段也是那麼的奢華。每當她走起來便會上下搖動。無論男女老少、不管有無興趣,任誰都會被其奪走目光吧。然而我卻知道她的秘密。

「斬擊嗎。漂亮」

「實屬光榮」

臉頰染上紅暈、艾普西隆露出了微笑。雖然那凜然的聲音聽上去或許會給人一種高壓的感覺。但那與鋼琴相仿的音色我卻並不討厭。

她的魔力操控即使在『七陰』中也是最為緻密的。通常來說,魔力在離開身體後控製起來就會變得很是困難,但她卻能輕鬆的對其進行操控、從遠處放出的斬擊更是她的拿手好戲。

其別稱、『緻密』。

但那樣有著高自尊心、高傲性格的她,面對我的時候還是非常柔和的。雖然很容易被誤解,但以前可是會每天為我衝紅茶的好孩子。對於阿爾法所說的話也非常坦率,有著能清楚分辨上下關係的性格。

和她見面是真的時隔許久了,也攢了不少想聊的事。但我從氛圍中察覺到了、她現在正處於『ShadowGarden』模式。

那好。既然如此我也拿出與之相稱的對應方式吧。

「之前的『計劃』怎麼樣了」

艾普西隆稍微皺起了眉頭。她應該正拚命地想著『計劃』的設定吧。

「目標被教團的『處刑者』搶先一步乾掉了。雖然其手下已經被屬下們處理掉了,但關鍵的『處刑者』卻不知所蹤了」

「謔……」

處刑者嗎。品味不錯啊

「屬下們打算將計劃變更至第二階段」

『A計劃行不通,那就用B計劃吧』就是這樣的套路呢。

「那好吧。但、你明白的吧……?」

「自有覺悟。無論是與教會為敵、還是臭名遠洋……」

「吾這邊自會根據情況行動。可別大意了哦……?」

「遵命」

看著艾普西隆低下頭,我便消去氣息、用高速移動做出了消失在黑暗中的退場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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