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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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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豆芽仔舉著手機驚撥出聲。

“快,記下發簡訊這個號碼,打過去看看

豆芽仔嗯了聲,連忙照著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喂?哪位?”

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不是把頭?”豆芽仔看了眼手機號。

我接過來手機,問對方:“你好,你哪位?剛纔這條簡訊是你發的?”

“簡訊?什麼簡訊?我沒發簡訊啊

“唉,不對,剛纔是有個女的說借我手機打個電話,我看她穿的像有錢人,就借了兩分鐘給她用

我緊張的追問:“人現在在哪?剛纔借你手機的女人長什麼樣?”

“草,有病啊,我憑什麼告訴你這些

對方罵了一句,掛了電話。

我重新打過去。

那邊接起電話就罵:“草,我說有完沒完了!”

說完又掛了電話,這次我再打對方直接不接了。

豆芽仔瘋了一樣不停打那個電話,邊打邊罵說:“他媽的接啊!接啊!”

我皺眉一直在想,想把頭髮來的簡訊內容。

這條簡訊有很多疑點。

我有切身體會,阿拉善沙漠深處根本沒有手機信號,是一格信號都沒有,根本發不了簡訊。

難道說把頭從黑水城出來了?

出來了怎麼不主動聯絡我?

如果把頭還在黑水城,那發簡訊的就不是把頭。

借陌生人發這條簡訊過來的是個女人,這女的是誰?

我想的頭都大了,還是理不清其中原由。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簡訊中說的那個礦洞,就我們第一次進阿拉善發現的那個,當時豆芽仔和商關民的駱駝都掉進去了,阿紮就藏在那個廢礦洞裡躲了幾個月,躲避金氏兄弟的追捕。

我仔細回憶了回憶,知道那個廢礦洞存在的,好像隻有七個人。

我,豆芽仔,駝隊嚮導老張,秦興平,小萱,把頭,阿紮。

除了包括我在內的這七人,沒人知道廢礦洞的存在。而且,七人中隻有小萱一個女的。

在看把頭簡訊中的內容。

他要我在十五天內,準備一月量的水和食物藏廢礦洞裡,然後去找做衣服的地方,定做三十面帶圓圈記號的白旗....

這是要乾嘛?....對把頭這番安排我完全琢磨不透。

我一想不行,剛纔那個陌生的手機號必須打通問清楚。

小萱的手機已經修好了,豆芽仔的手機打不通,那就換號打,用我們的。

這招果然見效,這次換了手機號打通了。

對方一聽還是我打來的,當即服軟道:“兄弟你到底想乾嘛?我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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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女的借用了我兩分鐘手機,至於你說的什麼簡訊,我根本不清楚,我忙著呢,你別在來煩我了成不

“先別掛!”

“我就問幾句話!隻要你告訴我就行

“好,那你問吧

我想了想開口:“借你手機的女人,年齡大概多大?”

“我想想啊,剛纔那陣都十一點多了,黑不拉幾的看不清,應該.....三十左右?”

我又皺眉問:“個頭多高,長髮還是短髮,穿的什麼衣服

“個頭不低啊,應該和我差不多高,衣服嘛....唉,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女的衣服上好像寫著個藍天歌舞團!”

“就這些,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在問我也想不起來什麼了,求求你別在給我打電話了,我正忙,沒時間

我還有一個問題沒來得及問,這人直接掛了。

現在時間已經是淩晨十二點,我看了看手機,又打了過去。

“爹!”

對方開口就喊我爹,哭著說你怎麼還打。

我說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人現在在哪,在哪座城市,什麼位置。

對方沮喪著,一字一句的說:“我在蘭州市,城關區,老街後面,粉紅沙龍,夠清楚了吧?正大保健呢,都他媽讓你打電話打軟了,草

我拿著手機,和豆芽仔對視了一眼。

蘭州市城關區老街?

那不就是這裡!

我騰的站起來!大聲問理髮店老闆,問他老街這裡有沒有個叫粉紅沙龍的地方。

店老闆小夥楞了楞,語氣酸酸的說:“你說粉紅沙龍啊?知道,你們說說,現在真是世風日下,我這麼好的剪髮技術沒人來,全都跑去那些不正規的地方去了,那些人有我手藝好嗎,全是賣的,照我看....”

“臥槽,”豆芽仔急的罵道:“問你粉紅沙龍在哪!不是讓你發牢騷抱怨!”

店老闆立即停止了抱怨,指著門外說:“出去直走兩百米,左拐一直走能看到個公共廁所,廁所南邊兒兩三百米的小店就是粉紅沙龍

“走!快過去堵人!”我們三個立即向那邊趕去。

店老闆還惦記著小萱這個大客戶,當即跟出來大喊道:“美女別忘了明天早點兒來!要十個療程才能見效!”

跑著趕過去時我就想了。

根據剛纔電話裡得到的訊息,那人說給我們發簡訊的女人個頭不低,最少一米七,之前有一瞬間我以為是紅姐,不過馬上被我否定了。

因為紅姐的個頭不高,最多也就一米六出頭,硬性條件和這人對不上。

眼下怕是隻有找到這人親眼看看,才能知道是誰,至於把頭簡訊裡為什麼要我們這麼做,先不想了。

“快看!那是不是公共廁所!”氣喘籲籲的跑到地方,豆芽仔指著土路邊兒一間平房喊。

城關老街這邊都是城中村,村裡根本沒路燈,現在大半夜的根本看不清周圍環境,全憑著我們的手機照明看路。

跑到那裡一看,平房外面圍牆上寫著“男”“女”,這裡的確是公共廁所。

我們順著廁所這裡往西南方向跑,最後看到了一家有玻璃推拉門的小門臉,玻璃門上寫著,“足療,保健,刮痧,沙龍

小店門口亮著淡紅色電子燈箱招牌,我看電子牌上寫著粉紅沙龍幾個字。

周圍除了這家粉紅沙龍亮著燈,別的地方一片漆黑,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就是這個地方。

我帶頭,直接推開玻璃門進到了店裡。

剛進到小店就能聞到一股香水味,店內客廳有前台,前台後面有扇小門,門上吊著門簾。

我看了看,小屋內有一把理髮用的升降椅,除此之外還有兩排海綿沙發,兩個年輕女孩兒正無聊的靠在沙發上剪手指甲。

見我們推門進來,其中一個女的立即靠過來,笑著問豆芽仔保健嗎,一百。

豆芽仔黑著臉說保健個屁,他一把將這女的推到沙發上,直接掀開門簾闖進了內屋,

從外面看這門臉很小,原來裡面別有洞天,地方不小,有六七個小隔斷房,隔斷房門上也都掛著門簾。

有的門沒鎖,豆芽仔直接一擰門把手進去了,屋裡沒人,燈光昏暗,隻有一張床和桌子。

“乾什麼!你們乾什麼!”兩女的氣沖沖的走過來,拽著豆芽仔大喊大叫。

豆芽仔說去你的,一把甩開了人。

“卡嗒我發現其中一間隔斷房反鎖了。

“讓開!”

豆芽仔後退兩步,砰的一腳踹開了門。

小屋裡有一男一女衣衫不整,那男的慌亂的提起褲子,大聲嗬斥豆芽仔,說你嚇死老子了。

豆芽仔一個箭步上前,掐著這男的脖子把他推到牆邊兒,啪的給了他個大嘴巴子,這一巴掌,把這男的打懵逼了。

“就是你吧,”我上前兩步看著他說:“我們剛纔通過電話,簡訊的事兒

這男的光著膀子,開口就說大哥我錯了,剛纔不該罵你。

我急道:“不是罵人的事,那女的呢!從剛纔到現在離開多久了!”

就在這時,沙龍店裡一個年級稍大些的女人衝了進來。

“敢來砸場子!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這女的說完,把我堵在門口,當著我面打了通電話。

“哎呦,飛哥,我啊,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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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們這麼做,先不想了。

“快看!那是不是公共廁所!”氣喘籲籲的跑到地方,豆芽仔指著土路邊兒一間平房喊。

城關老街這邊都是城中村,村裡根本沒路燈,現在大半夜的根本看不清周圍環境,全憑著我們的手機照明看路。

跑到那裡一看,平房外面圍牆上寫著“男”“女”,這裡的確是公共廁所。

我們順著廁所這裡往西南方向跑,最後看到了一家有玻璃推拉門的小門臉,玻璃門上寫著,“足療,保健,刮痧,沙龍

小店門口亮著淡紅色電子燈箱招牌,我看電子牌上寫著粉紅沙龍幾個字。

周圍除了這家粉紅沙龍亮著燈,別的地方一片漆黑,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就是這個地方。

我帶頭,直接推開玻璃門進到了店裡。

剛進到小店就能聞到一股香水味,店內客廳有前台,前台後面有扇小門,門上吊著門簾。

我看了看,小屋內有一把理髮用的升降椅,除此之外還有兩排海綿沙發,兩個年輕女孩兒正無聊的靠在沙發上剪手指甲。

見我們推門進來,其中一個女的立即靠過來,笑著問豆芽仔保健嗎,一百。

豆芽仔黑著臉說保健個屁,他一把將這女的推到沙發上,直接掀開門簾闖進了內屋,

從外面看這門臉很小,原來裡面別有洞天,地方不小,有六七個小隔斷房,隔斷房門上也都掛著門簾。

有的門沒鎖,豆芽仔直接一擰門把手進去了,屋裡沒人,燈光昏暗,隻有一張床和桌子。

“乾什麼!你們乾什麼!”兩女的氣沖沖的走過來,拽著豆芽仔大喊大叫。

豆芽仔說去你的,一把甩開了人。

“卡嗒我發現其中一間隔斷房反鎖了。

“讓開!”

豆芽仔後退兩步,砰的一腳踹開了門。

小屋裡有一男一女衣衫不整,那男的慌亂的提起褲子,大聲嗬斥豆芽仔,說你嚇死老子了。

豆芽仔一個箭步上前,掐著這男的脖子把他推到牆邊兒,啪的給了他個大嘴巴子,這一巴掌,把這男的打懵逼了。

“就是你吧,”我上前兩步看著他說:“我們剛纔通過電話,簡訊的事兒

這男的光著膀子,開口就說大哥我錯了,剛纔不該罵你。

我急道:“不是罵人的事,那女的呢!從剛纔到現在離開多久了!”

就在這時,沙龍店裡一個年級稍大些的女人衝了進來。

“敢來砸場子!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這女的說完,把我堵在門口,當著我面打了通電話。

“哎呦,飛哥,我啊,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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