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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追查:薛坑口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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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幾句厚臉皮話,我雖然談不上帥,但個子夠高,長的也板皮愣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錢了的原因,這幾年我的整體氣質變化很大,想當年,我在順德第一次看到李靜時臉紅的不像樣,如今我再也不會像那樣了,比如在街上看到美女,我敢盯著對方眼睛一直看。

.....

“哎,你叫什麼?你是自己一個人從北|京過來旅遊的?”

我笑道:“我叫項風,和朋友一塊兒來旅遊的的,不過前幾天朋友有事兒先回去了,大姐,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張麗,大姐.....我看起來還不至於那麼老吧?”

“我今年才三十多,還沒四十呢她看著我沒好氣兒的道。

我心裡吐槽:“快四十了,我不叫你大姐叫什麼,難道叫你小妹妹?”

不過表面上我立即改了口,從叫她大姐改成叫王姐了。

雖然我兩剛認識沒幾分鐘,但這一下無疑拉進了彼此距離。

以我對女人的瞭解看,她雖然看起來穿著打扮屬於偏保守型,但她內在應該應該屬於那種開放型。

這種女人,好上手,但之後不好處理,很麻煩。

如果男人沾上了想甩掉,那自己也要掉層皮。

而且她在聽我說是大城市來旅遊的高材生後,眼神明顯變了,那眼神像在看剛出欄的小綿羊一樣。

事實上我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綿羊,我是披著羊皮的狼。

聊了幾句後她又問我:“沒看出來啊高材生,你學的什麼專業?”

“我學的水利水電專業,聽說幾十年前咱們這裡移民幾十萬人就為了建了一座大型水電站,所以想著順道觀摩觀摩

她點頭:“是新安江水電站,很大的,那邊兒現在劃歸到建德管了,當年咱們國家百廢待興,水電站建成後不僅讓千家萬戶的老百姓用上了電,還承擔了水利灌溉和防洪工作,你既然是學這方面專業的,那肯定比我懂的多

她舉起我送的飲料晃了晃:“那就這樣,先不聊了,我還有一個多小時才下班,項風是吧?謝謝你的水了

“先別忙著走!王姐,我想請你幫個小忙!”

她有些驚訝:“幫忙?幫什麼忙?咱兩纔剛認識啊

“是這樣王姐,我想看看咱們館藏的關於薛坑口碼頭遺址的一些資料和照片

“這個.....”

她眉頭緊鎖:“那些都收進資料櫃了,我不是保管員,沒辦法拿出來給你看

看我有些失望,她馬上又說:“那些東西沒什麼好看的,就是一些老報紙和幾張當年獅城青年報拍的老照片,你要是真想瞭解薛坑口遺址,還不如去問問當年生活在那裡的老人

我眼神一亮:“這麼說王姐你認識在薛坑口生活過的老人?”

她點頭,撩了撩劉海兒笑道:“我可以把地址給你,但是不能白告訴你,你總得請我吃頓飯吧

“那肯定的!要不就今天晚上怎麼樣?等你下班兒了,咱們一起吃烤魚

“好,那說好了,你等我,我頂多再有一個小時下班

說是一個小時下班,可我在文化館門口整整等了近三個小時!等到太陽都下山了她纔出來。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要不然早下班兒了,領導突然通知讓我們所有人開會!我也沒有你電話,你等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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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我笑著擺手說沒事兒,實際上心裡憋著一肚子火,要不是為了套取情報,我早他娘跑了。

隨後我請她吃了晚飯,順利從她口中知道了地址,互相留了個電話後她說讓我明天有空了在來文化館找她,我糊弄著答應了。

這個王姐現在應該五十出頭了,她在文化館的工作是有編製的鐵飯碗,新博物館2018年建成,不知道她有沒跟過去,我估計如果在見面,她應該認不出我來了。

八點多,我打給把頭彙報了情況。

“把頭,目前我打聽到的情況就是這樣,現在還早,那地方又離的不遠,我想過去走訪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們都不確定“薛坑口”這三個字指的是一個人名還是地名兒,但不管是哪種,絕對和這個“地方”存在關係,眼下抓到了線索,那我們肯定想查清楚。

電話那頭,把頭很快說:“雲峰,去查下可以,但別單獨行動,讓文斌陪你去吧,我這邊兒你不用擔心,有旗爺在我很安全

我疑惑問:“把頭,那個旗爺他在咱們基地?我怎麼都沒看到他影子

把頭笑著說:“雲峰,文斌都沒察覺到,更別說是你了,旗爺雖然年齡大了,但他的隱身術和腳上功夫可一點兒沒拉下,年輕時他也幫京城幾個東家走過鏢,走的全是暗鏢,無一失手

我聽的暗自咋舌,“隱身術”並不是說他真會隱身,而是會利用一切地形環境偽裝自身,他能完全做到踏地無聲,甚至奔跑都不發出聲響,這種掛行出身的武者在過去要麼是頂尖殺手,要麼是頂尖護衛。

9點多鐘,我和魚哥彙合後開車向目地的趕去,那個地方在楓樹嶺大源村。

因為沒導航,我隻知道個大概方位,期間走錯了兩次路,最後看到了路邊指示牌才走對路。

上了土路,魚哥放慢車速,他皺著眉頭悶悶不樂說:“雲峰,小萱聽你的話,你明天跟她說說,讓她趕緊把拍我的那視頻刪了,成何體統,那像什麼樣子

我無語道:“這事兒你自己跟她說就行,難道她不刪?”

魚哥黑著臉,搖頭:“我說了,小萱說不刪,她還說打算髮給阿春看看

“靠!反了天了她!”

“魚哥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保證給你辦好!阿春絕對看不到那個視頻!”

魚哥點頭:“我倒不是怕,我就是擔心阿春知道了生氣,你也知道她那個脾氣

“魚哥,小萱是跟你鬨著玩兒的,我覺得這沒什麼,你前女友小倩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兒了,再說了,阿春她難道就沒個前男友?我問你,你和她早就那個過了,她難道是第一次嗎?”

魚哥聽後反手給了我後腦勺一下。

“停!到了!就是這裡!”

下車關門,我打量眼前的村子。

在我左手邊,有一塊兒巨大的石頭,石頭上能紅漆寫著“大源村”三個字。

魚哥問我上哪找,我說我知道具體的門牌號。

進到村子發現,這個村子頂多一兩百戶,有七成以上是新建房,還有兩成是那種泥木房,就是用木頭圍的牆,外邊兒在糊上一層黃泥。

剛10點鐘,村裡一片漆黑,連個路燈都沒有,家家戶戶大門緊閉,我根據門牌號沿路找過去,最終找到了村西的一間泥木房。

我沒猶豫,直接上前敲門。

開始沒動靜,我又敲。

過了十分鐘院裡才傳來一道沙啞的老人聲音問:“誰敲門!這麼晚了

門打開,我看到一名身形佝僂,滿頭白髮,皮如枯樹拄著柺杖的垂垂老人,這老人打開門口的燈問:“年輕人,你們是誰啊?”

“大爺,請問你是不是叫王富貴兒?”

“啊?我這耳朵太背,你說我什麼?”

“大爺!我說你是不是叫王富貴兒!”我大聲道。

他這回聽清楚了,馬上點頭:“是啊,我是王富貴兒

我大聲道:“我是派出所的!來找你上門瞭解一下情況!”

“派....派出所!老頭子我沒有犯法吧?”

“大爺!你沒有犯法!是我們這邊兒有樁陳年舊案!牽扯到了當年的薛坑口碼頭!聽說你早年是從那邊兒遷過來的!所以上門向你瞭解情況!”

“薛坑口?”

老頭拄著柺棍,抬起頭來目光迷離,他回憶道:“哦,你說原來的碼頭鎮那裡,那地方早淹水裡了,都五六十年了

“你們進屋坐吧,我給你們倒點兒水

他是個獨居老人,屋裡擺設很簡陋,看他顫顫巍巍端過來兩杯水,我和魚哥都顧上喝,隨手放在了一邊兒。

隨後他從兜裡掏出根捲菸想抽,我遞過去一根華子。

他用的火柴,劃著後過了兩秒鐘才丟。

火苗映照在他那張形容枯槁的老臉上,看著像是棺材裡的死人。

“你們想問什麼,問吧

我想了想便問:“當年薛坑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就是個小鎮啊,當年也叫薛口店兒,上遊是姚村灘,下遊是九沙灘,我聽我爺爺說最早的時候是幾十個陽源人在那裡紮了堆兒,後來到了清代,很多順著新安江北上的商船都在那裡停下歇腳,時間久了就成了一個什麼都有的小鎮了

“什麼都有?”

他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笑道:“是啊,吃的,喝的,玩兒的,什麼都有,最出名兒的還是玩兒的,當年除了小金山島上的尼姑庵,最好玩兒的地方就是薛口店兒了,女人多的很啊,有黑泥鰍,肉盒兒,咬人牙,還有老鴿兒,白鴿兒,嫩鴿兒,嘖嘖嘖....老頭子我閉上眼還能想到當年的景象和滋味兒?”

魚哥在旁聽的一臉疑惑,他不懂,但我能聽的懂。

什麼黑泥鰍,肉盒兒,嫩鴿兒之類的話都是很老的江湖黑話,我也不太好意思細講,總而言之就是滿足不同有錢人需求的娼妓。肉盒兒最出名的還數著當年的相國寺。

這些黑話不是江湖人不知道,我試探著說:“大爺,行有行頭,班有班主,上通撫道下通路,屁|股常年一片油

他彈了彈菸灰,馬上道:“五陰六陽,飛的走的,不是英雄不開店,不是豪傑不跑堂,年輕人,我看你不是派出所的

我看著他,皺眉道:“走東行不說西行,販騾子不說牛羊,話不說不明,木不鑽不透,砂鍋不打不漏,要不您給我透個底?”

他馬上道:“年輕人,你這是北邊兒的話,南邊兒人不這麼說,這北邊兒的人到了南邊兒想讓我漏鍋底,你得拿出點兒誠意來啊

他說完笑著衝我伸出兩根手指,用力撚了撚,意思是問我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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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泥木房。

我沒猶豫,直接上前敲門。

開始沒動靜,我又敲。

過了十分鐘院裡才傳來一道沙啞的老人聲音問:“誰敲門!這麼晚了

門打開,我看到一名身形佝僂,滿頭白髮,皮如枯樹拄著柺杖的垂垂老人,這老人打開門口的燈問:“年輕人,你們是誰啊?”

“大爺,請問你是不是叫王富貴兒?”

“啊?我這耳朵太背,你說我什麼?”

“大爺!我說你是不是叫王富貴兒!”我大聲道。

他這回聽清楚了,馬上點頭:“是啊,我是王富貴兒

我大聲道:“我是派出所的!來找你上門瞭解一下情況!”

“派....派出所!老頭子我沒有犯法吧?”

“大爺!你沒有犯法!是我們這邊兒有樁陳年舊案!牽扯到了當年的薛坑口碼頭!聽說你早年是從那邊兒遷過來的!所以上門向你瞭解情況!”

“薛坑口?”

老頭拄著柺棍,抬起頭來目光迷離,他回憶道:“哦,你說原來的碼頭鎮那裡,那地方早淹水裡了,都五六十年了

“你們進屋坐吧,我給你們倒點兒水

他是個獨居老人,屋裡擺設很簡陋,看他顫顫巍巍端過來兩杯水,我和魚哥都顧上喝,隨手放在了一邊兒。

隨後他從兜裡掏出根捲菸想抽,我遞過去一根華子。

他用的火柴,劃著後過了兩秒鐘才丟。

火苗映照在他那張形容枯槁的老臉上,看著像是棺材裡的死人。

“你們想問什麼,問吧

我想了想便問:“當年薛坑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就是個小鎮啊,當年也叫薛口店兒,上遊是姚村灘,下遊是九沙灘,我聽我爺爺說最早的時候是幾十個陽源人在那裡紮了堆兒,後來到了清代,很多順著新安江北上的商船都在那裡停下歇腳,時間久了就成了一個什麼都有的小鎮了

“什麼都有?”

他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笑道:“是啊,吃的,喝的,玩兒的,什麼都有,最出名兒的還是玩兒的,當年除了小金山島上的尼姑庵,最好玩兒的地方就是薛口店兒了,女人多的很啊,有黑泥鰍,肉盒兒,咬人牙,還有老鴿兒,白鴿兒,嫩鴿兒,嘖嘖嘖....老頭子我閉上眼還能想到當年的景象和滋味兒?”

魚哥在旁聽的一臉疑惑,他不懂,但我能聽的懂。

什麼黑泥鰍,肉盒兒,嫩鴿兒之類的話都是很老的江湖黑話,我也不太好意思細講,總而言之就是滿足不同有錢人需求的娼妓。肉盒兒最出名的還數著當年的相國寺。

這些黑話不是江湖人不知道,我試探著說:“大爺,行有行頭,班有班主,上通撫道下通路,屁|股常年一片油

他彈了彈菸灰,馬上道:“五陰六陽,飛的走的,不是英雄不開店,不是豪傑不跑堂,年輕人,我看你不是派出所的

我看著他,皺眉道:“走東行不說西行,販騾子不說牛羊,話不說不明,木不鑽不透,砂鍋不打不漏,要不您給我透個底?”

他馬上道:“年輕人,你這是北邊兒的話,南邊兒人不這麼說,這北邊兒的人到了南邊兒想讓我漏鍋底,你得拿出點兒誠意來啊

他說完笑著衝我伸出兩根手指,用力撚了撚,意思是問我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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