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依舊灼熱,連懷中昏迷不醒的於古月好像都被痛醒了,在我懷裡低聲動了兩下。
我看著黑袍外透著的火光,一時有些恍神。
明明來前,墨修就說他打不過龍岐弱,我能引出沉天斧,對上龍岐旭纔有勝算,所以我必須來。
可剛纔,他居然用儘全力將我甩了出來?
是因為龍岐旭對我腹中的蛇胎動了心思嗎?
他想保全蛇胎?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猜不透墨修的目的了。
明明他知道,我腹中有蛇胎,能引動沉天斧,我還有蛇娃。
就算我一個人留下面對龍岐旭夫妻,龍岐旭想剖開我小腹取出蛇胎,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說不定還會引來阿熵呢?到時吃虧的隻能是龍岐旭。
可他為什麼要讓我先離開?
一條蛇面對龍岐旭夫妻?
他會如何?
被氣瘋的龍岐旭吞掉?
還是在那屬於天禁的碧海中,脫了阿熵的秘術,直接消散?
或許是沒了墨修施術法,黑袍沒一會就燒出了幾個大洞。
我看著火光從黑袍的洞口衝進來,火舌吐吞的燎燒到我身上,卻並沒有剛纔下來的時候感覺到那麼痛。
隻是轉手將懷裡於古月摟著,避開了火光。
“何悅?”於古月這會居然直接痛醒了。
有些迷糊的看著我:“我們這是在哪,十八層地獄的熔漿地獄嗎?”
她這想象力,倒有點不符合於家家主的身份啊!
我摟著她,將黑袍扯緊,裹住她。
看著她這張小臉,我一時有些恍然。
其實我和她並不熟,於心鶴托付給我的,也不過是阿貝。
但我和墨修,居然為了救她,進了湯穀。
而墨修,更是搭上命,將我們送了出來。
看著懷裡於古月那張還迷糊的臉,想到何壽說當初於古星為了救她,傷了根本,以至後來早死。
而於心鶴為了怕她被龍岐旭抽了神骨,拚了命懷上了於古星,藉助於古星的複活,拖延住了龍岐旭。
論禍害程度,小於家主不在我之下啊!
也就在這念頭一閃而過的時候,我頭頂一痛,跟著就衝了出來。
那塊鐵板被火光衝到了半空中,我有出困龍井的經驗,抱著於古月一轉身,翻到了地面上。
而那塊鐵板在火光一閃而過後,“嘭”的一聲就又掉了下來。
我抱著於古月有些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兩圈,眼看就要撞到旁邊的鋼筋了。
一隻腳猛的就踩住了我!
不過何壽立馬將我拉了起來,往後看了看:“你們從這裡去的湯穀?墨修呢?”
我沒想到他們居然也到這裡來了?
何壽後面,還跟著一堆人。
一身黑衣染血的於心眉,見到於古月,急忙衝了過來。
對著於古月重重的就是兩巴掌,厲聲罵道:“讓你跑出去,你看你惹的什麼事!”
直接就將於古月打懵了。
可打完後,於心眉又緊緊的抱著於古月,低低的抽泣了起來。
何壽後面還有何辜,還有阿問,還有風羲,風升陵,風望舒……
所有人都沉眼看著我,好像在等我的回答。
風望舒更是直接腳尖一點,到我面前:“龍岐旭雙臂有化龍之相,而且是惡龍,墨修失了念力,對上他怕是沒有還手之力?他現在哪裡?”
我指了指鐵板,喉嚨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緊。
卻依舊沉聲道:“他送我和於古月出來,自己留下來阻攔龍岐旭夫妻了。”
風望舒臉色瞬間一變,詫異的看著我。
臉上儘是痛苦的神色:“何悅,就算你心中無他。也不該……”
我抬眼看著她,以前她都是叫蛇君的,現在叫墨修了。
看她的樣子,似乎在質問我,為什麼留墨修斷後。
可我看著那複又關上的鐵板,身上好像沒有了痛意。
隻是嗤笑道:“他自己願意啊。風少主憑什麼質問我?你該去問墨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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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壽後面,還跟著一堆人。
一身黑衣染血的於心眉,見到於古月,急忙衝了過來。
對著於古月重重的就是兩巴掌,厲聲罵道:“讓你跑出去,你看你惹的什麼事!”
直接就將於古月打懵了。
可打完後,於心眉又緊緊的抱著於古月,低低的抽泣了起來。
何壽後面還有何辜,還有阿問,還有風羲,風升陵,風望舒……
所有人都沉眼看著我,好像在等我的回答。
風望舒更是直接腳尖一點,到我面前:“龍岐旭雙臂有化龍之相,而且是惡龍,墨修失了念力,對上他怕是沒有還手之力?他現在哪裡?”
我指了指鐵板,喉嚨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緊。
卻依舊沉聲道:“他送我和於古月出來,自己留下來阻攔龍岐旭夫妻了。”
風望舒臉色瞬間一變,詫異的看著我。
臉上儘是痛苦的神色:“何悅,就算你心中無他。也不該……”
我抬眼看著她,以前她都是叫蛇君的,現在叫墨修了。
看她的樣子,似乎在質問我,為什麼留墨修斷後。
可我看著那複又關上的鐵板,身上好像沒有了痛意。
隻是嗤笑道:“他自己願意啊。風少主憑什麼質問我?你該去問墨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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