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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敵見麪,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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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曼姿冷笑一聲,壓根沒把文殊蘭放在眼裡,“這可是軍車,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隨便坐的。”

小夥子頓時冷汗涔涔,“可她是程營長的夫人……”

王曼姿語調立刻變了,“銳哥什麼時候承認過,這女人是他夫人?她配嗎?!”

她最恨別人說文殊蘭是程銳的夫人,這個稱呼本該是她的。

文殊蘭就是鄉下來的野雞,愚蠢又惡毒,靠卑鄙的手段跟銳哥才領了證,但那又怎樣?

銳哥從沒認可過這女人的夫人身份,她也不承認,整個大院所有人更不承認。

“你隨便問大院裡的任何一個人,誰承認,誰支援她是銳哥的媳婦?”

高高在上的語氣,讓文殊蘭皺眉,“我嫁給程銳是名不正言不順,但你就名正言順嗎?想教訓我,等程銳跟我離婚之後再說,我跟他一天沒離婚,這段婚姻就是鐵板釘釘,經過法律認證的,輪不到第三個人插嘴。”

居然還有臉頂嘴?

王曼姿火氣上來了,“要不是你卑鄙無恥,誣陷銳哥碰了你,還用流氓罪威脅銳哥,哪兒來的法律認證?法律是保護好人的,被你這種恩將仇報的潑婦利用,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不要臉!”

“比不上你。”

文殊蘭笑了,禮貌又明豔地,“王小姐成天追著有婦之夫跑,摻和別人夫妻的家事,是挺光榮,挺要臉的。”

“你!”王曼姿被噎得胸口起伏。

文殊蘭這文盲,之前跟她鬥嘴,從來都是被她三兩句話就堵得找不到話反駁,隻能跟個瘋婆子似的,張牙舞爪撒潑,給人看笑話。

今天怎麼回事,居然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而且銳哥不是答應過會跟著女人離婚,離婚申請都寫好了嗎,為什麼這女人還敢這麼囂張?

難道銳哥沒把離婚申請書甩她臉上嗎?

文殊蘭沒工夫跟她吵架,就沒再搭理她,轉頭看向開車的小夥子,眉眼彎彎,職業笑容恰到好處。

“我要進城一趟,你方便送到公車站坐車嗎?如果正好順路,你也要進城,能讓我搭個便車就更好了。”

主要是能省車費呀。

兜裡就這麼點錢了,一分得掰成兩分用,當然得省著花。

她唇紅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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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臉,白皙又明豔,眨巴著期待的大眼睛,閃閃發亮的,哪個男人看了心動?

小夥子沒處過對象,平日裡在部隊訓練,女人都見不著幾個,被這雙明眸眼巴巴瞅著,瞬間臉蛋比猴屁股還紅,話也說得不利索了,“程家嫂子,你請,不,您請上車……”

“誰準她上車了?我同意了嗎?”王曼姿氣壞了。

她在大院裡,甚至整個部隊,都是公認的美人。

讀書又多又有學曆傍身,舞姿也是頂頂好的,每次文工團演出,她都是最出彩的,但凡她出演,台下座無虛席,甚至為了看她演出,多少人為了前排位置搶破頭。

有纔有貌,在部隊裡就是眾星拱月的寶貝,追求過她的人加在一起,能排出一個加強連,去哪兒壓根不需要走路,有的是搶著載她送她的人,甚至有些車的客座就是她的專座,除了她,誰也不載。

誰能坐上去,就是她說了算。

“我把話撂這兒了,你敢讓文殊蘭上車,就是要跟我作對!載過文殊蘭的車都臟了,以後休想再載我,我嫌晦氣!”

就是跟文殊蘭杠上了,非要壓文殊蘭一頭。

擱後世在網絡上,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搞“雌競”。

文殊蘭不愛搞這套,也不想為了省點車費,繼續浪費時間跟王曼姿打口水仗了。

沒意思。

“我自己去找車站吧,不搭便車了。”

見她邁開步子,說走就走,王曼姿覺得又贏了一次。

跟她鬥,文殊蘭哪次不是敗得很慘,隻能夾著尾巴,灰溜溜逃掉?

“還算你識相!再有下次,敢惹我,我就告訴銳哥,看銳哥不扒了你的皮!”

王曼姿很得意,但她覺得這還不夠解氣。

文殊蘭那張臉,她早就看不慣了。

長得太妖媚,一看就不是好人家養出來的清白姑娘,想學城裡姑孃的優雅時髦,但品味太惡俗,連皮毛都學不到,買的衣服也胡裡花哨,豔麗又俗氣,走路跟母鴨子似的,走一步,大屁股扭三回,一身的風塵味兒。

她是大院裡公認的金鳳凰,文殊蘭就一蠢烏鴉,空有一張臉,實則連她的腳指頭都比不上,根本不配跟她相提並論。

在此之前,王曼姿對此深信不疑,但此時此刻,她看著文殊蘭的背影,突然湧上一股莫名的不安。

文殊蘭迎著陽光,正往門口走去,壓根沒回頭看她一眼。

那身花裡胡哨的衣服不見了,變得素雅質樸,走路也不扭屁股了,變得沉靜而平穩,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淡雅超然氣質。

開車的小夥子也看迷糊了,“曼姿同誌,你覺不覺得文殊蘭有哪裡不一樣了?好像變得沒那麼討人厭了?”

“胡說八道!”王曼姿氣得不行,但又無法反駁,“她就是個鄉下來的野雞,再怎麼裝,也不可能變成金鳳凰!”

嘴上這麼說,王曼姿心裡還是油然而生出一股恐慌,她也說不上慌什麼,隻覺得沉靜淡定的文殊蘭,讓她覺得很不妙,也很惱火。

“不就是想裝模作樣,騙銳哥迴心轉意嗎?拙劣的把戲,我纔不會讓銳哥上她的當!”

說著,王曼姿不顧小夥子的阻攔,一把搶過方向盤,然後狠狠一腳,踩在油門上。

轟!

吉普車幾乎橫衝直撞,險險從文殊蘭身邊擦過,甚至勾住她的袖子,逼得她踉蹌兩步,才被甩到一邊,一屁股摔在地上,狼狽極了。

文殊蘭心臟病差點嚇出來。

就差個三五厘米,她就被車撞飛了!

她驚魂未定,猛地朝王曼姿看去,隻見王曼姿居高臨下看她,滿臉挑釁的笑。

“王曼姿,你瘋了?!”

文殊蘭沒想到這麼狠,終於忍無可忍,“你這是故意謀殺,要出人命的!”

“這不是沒死嗎?再說禍害遺千年,你這種禍害,老天爺收了你都嫌晦氣,怎麼可能早死?”

王曼姿就是故意的,看到文殊蘭的狼狽相,覺得心頭那股恐慌終於沒了,頓時心情大好,然後方向盤一轉,甩了文殊蘭一臉車尾氣和煙塵,揚長而去。

文殊蘭根本拿她沒辦法,追又追不上去,她才兩條腿,怎麼可能追得上吉普車四個大輪子?

“嘶……好疼。”

文殊蘭撐著身體站起來,小手臂火辣辣的疼,這才注意到,剛纔被勾住的袖子被撕開一條長長的裂口,手臂也被蹭破了皮。

本來白皙的皮膚紅彤彤一大片,血珠冒了一顆又一顆,滴落在地上。

猩紅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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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此刻,她看著文殊蘭的背影,突然湧上一股莫名的不安。

文殊蘭迎著陽光,正往門口走去,壓根沒回頭看她一眼。

那身花裡胡哨的衣服不見了,變得素雅質樸,走路也不扭屁股了,變得沉靜而平穩,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淡雅超然氣質。

開車的小夥子也看迷糊了,“曼姿同誌,你覺不覺得文殊蘭有哪裡不一樣了?好像變得沒那麼討人厭了?”

“胡說八道!”王曼姿氣得不行,但又無法反駁,“她就是個鄉下來的野雞,再怎麼裝,也不可能變成金鳳凰!”

嘴上這麼說,王曼姿心裡還是油然而生出一股恐慌,她也說不上慌什麼,隻覺得沉靜淡定的文殊蘭,讓她覺得很不妙,也很惱火。

“不就是想裝模作樣,騙銳哥迴心轉意嗎?拙劣的把戲,我纔不會讓銳哥上她的當!”

說著,王曼姿不顧小夥子的阻攔,一把搶過方向盤,然後狠狠一腳,踩在油門上。

轟!

吉普車幾乎橫衝直撞,險險從文殊蘭身邊擦過,甚至勾住她的袖子,逼得她踉蹌兩步,才被甩到一邊,一屁股摔在地上,狼狽極了。

文殊蘭心臟病差點嚇出來。

就差個三五厘米,她就被車撞飛了!

她驚魂未定,猛地朝王曼姿看去,隻見王曼姿居高臨下看她,滿臉挑釁的笑。

“王曼姿,你瘋了?!”

文殊蘭沒想到這麼狠,終於忍無可忍,“你這是故意謀殺,要出人命的!”

“這不是沒死嗎?再說禍害遺千年,你這種禍害,老天爺收了你都嫌晦氣,怎麼可能早死?”

王曼姿就是故意的,看到文殊蘭的狼狽相,覺得心頭那股恐慌終於沒了,頓時心情大好,然後方向盤一轉,甩了文殊蘭一臉車尾氣和煙塵,揚長而去。

文殊蘭根本拿她沒辦法,追又追不上去,她才兩條腿,怎麼可能追得上吉普車四個大輪子?

“嘶……好疼。”

文殊蘭撐著身體站起來,小手臂火辣辣的疼,這才注意到,剛纔被勾住的袖子被撕開一條長長的裂口,手臂也被蹭破了皮。

本來白皙的皮膚紅彤彤一大片,血珠冒了一顆又一顆,滴落在地上。

猩紅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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