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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燙手的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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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小女性格驕縱,剛纔多有冒犯了。”

屋內,在二人走後,高誠庸便十分誠懇地向秦風道了個歉。

後者微笑著擺了擺手:“高先生客氣了,令媛也沒做錯什麼。恒殿職能特殊,任何人懷疑都恒殿頭上,她情緒激動些也實屬正常。”

見他一笑而過,並沒有借題發揮,高誠庸也就笑著過了,但看秦風的目光裡又多了幾分欣賞。

這個年輕人不進心思縝密,而且性格雲淡風輕,一點也不像這個年紀的年輕人那般浮躁,十分難得啊。

見沒有別的人在了,董老這才讓人上了菜,邊吃邊聊。

席間多是董老和高誠庸在說話,偶爾與曾涵江聊一些往事,半個字都沒提秦風。

但秦風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焦灼或者不滿,就是埋頭乾飯,也不問董老把他叫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淡定得很。

等到吃飽喝足了,董老纔看向秦風:“小秦啊,這次恒殿對櫻花組織的調查,你有沒有興趣參與?”

他老人家一句話,其餘三個人都驚呆了。

儘管秦風並不瞭解恒殿,卻也從曾涵江的口中聽到過一個大概。

恒殿,乃是專門負責“安內”的利器。

不僅負責一些國寶級人物的安全,更專門負責調查一些涉及到國家安全的重大案件。

其能量自不必說,說是當代的錦衣衛也不為過。

而且這些案件都絕對是國家機密,非一般人能夠涉足的。

現在董老卻邀請他加入進來,這能不讓人震驚麼?

聞言,高誠庸第一個就提出了反對:“董老,我承認這位小兄弟心思縝密,想法也很細膩。但這畢竟是我恒殿內部的案件,您讓他參與進來……不合規矩啊。”

“沒錯。”秦風也點點頭,為難地衝董老道:“恒殿的事情外人插手這確實不太好。而且我剛纔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胡說一氣而已,查案什麼的我是真不在行。”

他自己身上還一攤子事兒呢,哪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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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管這事?

再說了,那位高大小姐明顯看他不順眼。

要是知道他插手管了這件事,還不鬨翻天了。

他倒是不怕,但真不想和這女人糾纏。

董老仍舊一副笑臉,擺了擺手道:“規矩是人定的,我們兩代殿主都在這兒,合不合規矩也就是我們一句話的事而已。”

“倒是你,小秦啊,真的對這事沒興趣?”

秦風苦笑:“不是沒興趣,是沒這個能力。”

知道是個燙手山芋還接,他又不傻。

“我倒是覺得,你應該會有興趣。”董老十分肯定地笑道:“剛纔你說,櫻井小暮在恒殿內部有了內應,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她是如何與這個內應聯絡的?”

“還有,櫻花組織藏匿多年,他們突然現身,又有什麼目的?村上野犬消失之後,他又去了哪裡呢?”

“現在在川中,到底有什麼人,可能和他們裡應外合呢?”

被董老這麼一提醒,秦風和曾涵江都是虎軀一震。

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人,正是那個如今正隱藏在川中的勢力!

對方海外歸來,對盤龍殿虎視眈眈,又在暗中拉攏了川中的大家族。

要說什麼人最有可能與櫻花組織有聯絡,那非他莫屬了。

難怪,今天董老特地把自己叫到這裡來,應該就是為了那個人了。

若要讓秦風多管閒事,他肯定是不樂意的。

可如果恒殿和盤龍殿有了同樣的敵人,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我明白了。”秦風神情嚴肅,沒多想便應了下來:“不過恒殿的規矩是規矩,不能為了我搞特例。”

“這樣吧,這件事的主要調查權還是交給恒殿來做,隻是任何需要我的地方,我義不容辭。”

“同時,我有了什麼線索,也會第一時間告知恒殿。”

對於秦風提出來的這個,高誠庸倒是非常滿意。

他其實想不通,為何董老會讓這個年輕人插手恒殿的事。

畢竟自己邀請過他加入恒殿,但他絲毫沒有動心的意思。

但一想他能成為董老的座上賓,肯定也身份不凡。

隻不過即便他是個人才,也還隻是一塊璞玉罷了,要破壞規矩插手恒殿的事,還是不太合適。

而秦風提出來的這個就不錯,他也沒指望這小子在沒有了恒殿的大數據之下能給自己提供什麼線索,先把董老搪塞過去再說。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高誠庸笑著應下,算是給了董老一個交代。

至於最後要怎麼做,也還是他說了算。

就在兩邊聊到了其他事的時候,忽然有下人進來稟報,說外面有一位董老的老朋友求見。

董老讓人帶他進來,可進門之後秦風就皺了皺眉頭——江隨流。

江隨流帶著高雄一起進來,才過了幾天,他連走路都需要高雄攙扶著,臉色極其難看,就連嘴唇都有些蒼白。

那日在晴海集團一戰,徹底讓他體內的氣機大亂。

而且他修煉這門功法太久,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就算沒有秦風,過一個月也是一樣的效果。

高誠庸似乎也認識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這不是江老麼?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時候曾涵江湊到秦風的耳邊道:“董老是川中人,和江隨流是一個時代的,兩人年輕的時候就是舊交。”

“高誠庸是董老的學生,雖然和江隨流地位早已天差地別,但還是很尊敬這個前輩的。”

“看來江隨流不知從哪兒知道了你在董老這兒的訊息,過來求情來了。”

秦風倒是滿不在乎,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我秦風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誰求情也沒用。”

江隨流也看到了秦風,臉上毫不意外。

看來曾老沒說錯,他就是為了秦風而來的。

面對高誠庸的疑問,江隨流笑著擺了擺手:“無妨無妨,一些暗病罷了。”

董老也站了起來,笑眯眯地走到江隨流跟前:“你個老小子,我都回來多久了,你也不來看我一趟。今天突然上門,說吧,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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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但一想他能成為董老的座上賓,肯定也身份不凡。

隻不過即便他是個人才,也還隻是一塊璞玉罷了,要破壞規矩插手恒殿的事,還是不太合適。

而秦風提出來的這個就不錯,他也沒指望這小子在沒有了恒殿的大數據之下能給自己提供什麼線索,先把董老搪塞過去再說。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高誠庸笑著應下,算是給了董老一個交代。

至於最後要怎麼做,也還是他說了算。

就在兩邊聊到了其他事的時候,忽然有下人進來稟報,說外面有一位董老的老朋友求見。

董老讓人帶他進來,可進門之後秦風就皺了皺眉頭——江隨流。

江隨流帶著高雄一起進來,才過了幾天,他連走路都需要高雄攙扶著,臉色極其難看,就連嘴唇都有些蒼白。

那日在晴海集團一戰,徹底讓他體內的氣機大亂。

而且他修煉這門功法太久,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就算沒有秦風,過一個月也是一樣的效果。

高誠庸似乎也認識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這不是江老麼?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時候曾涵江湊到秦風的耳邊道:“董老是川中人,和江隨流是一個時代的,兩人年輕的時候就是舊交。”

“高誠庸是董老的學生,雖然和江隨流地位早已天差地別,但還是很尊敬這個前輩的。”

“看來江隨流不知從哪兒知道了你在董老這兒的訊息,過來求情來了。”

秦風倒是滿不在乎,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我秦風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誰求情也沒用。”

江隨流也看到了秦風,臉上毫不意外。

看來曾老沒說錯,他就是為了秦風而來的。

面對高誠庸的疑問,江隨流笑著擺了擺手:“無妨無妨,一些暗病罷了。”

董老也站了起來,笑眯眯地走到江隨流跟前:“你個老小子,我都回來多久了,你也不來看我一趟。今天突然上門,說吧,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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