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怒氣一下子上來了。
她憑什麼去稻妻啊!
哪怕琴是代理團長命令她去稻妻,她也堅決不答應。
“我不去,我絕對不會去稻妻,我要去璃月。”
零就在璃月,
她不去璃月去稻妻?這簡直是本末倒置。
“不是你說了算的。”
“但這也不是你說了算,你就算是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我也不是必須要服從你的命令,大不了……我退出西風騎士團。”
為了零,
優菈甘願退出西風騎士團也不願意去稻妻。
“你是認真的?”
“當然,琴團長,你為了阻止我去璃月找零,你竟然濫用公權,連這種卑鄙的方法都用出來了,嗬嗬,我本來還想著和你公平競爭,現在……不可能了。”
琴都這麼的卑鄙了,她又何必公平呢!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她勞倫斯家族長女兒的優菈·勞倫斯恩怨分明。
優菈金色的金眸堅定不移,沒有任何動搖的成分,她下定了決心。
琴意識到自己被誤會了。
這一道命令是八重神子下達的,她隻是代為轉述者。
當然,
琴不否認在聽到這一道命令的時候,她有喜悅和慶幸的成分。
優菈都去稻妻了,優菈又如何找零呢!
對她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公平競爭?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什麼公平不公平。”
琴還擊了。
“是誰背信棄義違背承諾沒有幫助我尋找零,是誰設計讓零離開了蒙德,以至於他現在行蹤不明,不知在何處。”
琴板著臉,
一想起當初零和優菈決鬥的那一幕,要不是優菈和芭芭拉欺瞞的關係,她早就和零相認了。
哪會相錯而過,到現在都沒有相認。
“優菈·勞倫斯,你沒有資格說我。”
“你也沒有,蒲公英騎士的你不遵守騎士的原則,在明明是我輸了的情況下,宣判我獲勝,完全違背了公平公道,你對得起身為騎士的品行嗎?你配做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嗎?”
優菈一想起那一次琴的裁判,她就恨得咬牙切齒,差一點就想要活生生的咬死琴。
要不是琴當時的騷操作宣判她獲勝,她現在就和零在一起了。
“你絕對是故意的,你就是預測到了我和零的關係,所以故意宣判我贏,卑鄙,無恥,你今日的行徑和你曾經的行為一樣,令人不恥。”
優菈滿肚子的怨言。
要不是身體不允許,她現在就想要拎起武器和琴再戰三百回合。
當時,當時,她明明就要贏了,就是雷神的介入,才導致最後的戰鬥變為了她和雷神的戰鬥。
要不是她當時精疲力儘,傷勢嚴重,她也不可能那麼連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至少,以她全盛時期的實力,她絕對能……至少能傷到雷神。
優菈默默的為自己打氣道。
“所以呢!”
琴現在連反駁解釋的想法都沒有。
現在的優菈在氣頭上,她解釋也是事倍功半,所以,琴決定暫時不解釋了,等優菈冷靜下來再說。
“決鬥,繼續我們的決鬥。”
“好。”
琴答應了。
她眼眸一抬,對視上了優菈的視線,繼續的說道,
“等你稻妻回來,繼續我們的決鬥,敗者……退場吧!”
說完,
琴瀟灑的轉身了,任由優菈如何狂吼,她沒有任何迴應的消失在了優菈的視野之中。
“可惡……”
“可惡,”
琴那個女人是打定了主意要她去稻妻。
“不去,我絕對不會去的。”
優菈狠狠的說道。
誰讓她去稻妻,她就和誰拚命,
她優菈·勞倫斯,要去的地方隻有一個,那就是……璃月。
“咚咚咚……”
“進來,”
怒氣中的優菈下意識的加重了語氣的喊道。
門外的安柏慌了,端著盤子的手都多了一份輕微的顫抖。
‘嘎吱……’
安柏很小心的打開了房門,探頭探腦的鑽了進來,
“那個……”
她怯生生的試探的詢問道,
“優菈,你怎麼了?”
但是安柏沒有看到琴團長,這讓她一陣意外,琴團長不是來到優菈這邊了嗎?怎麼沒有人。
難道是離開了?
但這也太快了吧!
而這時候優菈發現進來的是安柏,臉色稍稍的和緩了一些。
“我沒事,你進來吧!”
“嗯。”
安柏端著食物進來了,
是牛奶,麪包和蔬菜。
“餐廳暫時沒有合適的熱食,所以就……”
“謝謝,足夠了。”
昔日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她的三餐很多時候都是就地取材,有什麼吃什麼,而上一世,因為零的訓練,她更是多次吃過生肉,野外生存,為了保證自身的生存,吃一些生肉以及難吃的蟲子,對優菈而言都算不上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我餵你。”
安柏見優菈雙手反應有些不正常,主動的遞了過去,並遞過去了杯子。
優菈稍稍的喝了一口,隨後就是吃了已經被撕開的麪包。
幾日未進食,身體早就是多了對食物的渴望。
剛剛又因為琴的關係,優菈情緒處在極度的負面情緒狀態,現在食物的攝入,幫助她平複了這一顆暴躁的心。
“慢慢吃,彆著急。”
安柏很小心,深怕噎到優菈,這讓優菈無奈的同時,又不免的一陣心暖。
上一世,在她被認定為叛徒的那一刻,安柏和她的距離就不斷的疏遠了,曾經親密無間的兩人,卻變為了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優菈每每想起來,心就疼的刀割一般。哪怕後來誤會解除了,但是為此而付出的代價卻是零永遠的離開了她。
優菈覺得自己上一世總是處在存在遺憾的時刻。
她獲得不了完美的幸福人生,無法十全十美。
而這一世……
優菈沉默了。
她和琴的關係已經處在破碎的邊緣了,琴為了爭奪零而不惜公權私用,命令她前往稻妻,如果她還抱著朋友的心態來對待琴,那最後,有關零的這一場爭奪戰最終的失敗者極有可能是她。
安柏眼眸注視著優菈,將優菈沉默沉思的一面完全的看在了眼裡。
此時的她並沒有詢問,直至優菈吃完她放下筷子之後,安柏開口了,
“剛纔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優菈一動,
“沒有。”
優菈的性格註定她不喜歡將這一份煩躁的心情共享給安柏。
“我們是朋友,優菈,”
安柏捂住了優菈的手,
“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說,我們可是朋友。”
她不希望優菈一個人別在心裡面。
她還有太多太多的疑問詢問優菈希望得到解釋。
優菈思緒不定,
短短幾天時間,她的人生髮生了巨大的變化,特別是記憶驟然出現,和琴繼續的決鬥,以及和雷神的交手,對她而言仿若昨
優菈即使多了前世的記憶,但依舊以這一世的她為主,她還是一位少女,一位處在混亂和迷茫狀態的少女。
“優菈!”
安柏又和言細語的請求著,那萌萌的眼睛讓優菈心又一次的顫抖。
優菈想一個人堅持下去,但卻又在安柏的勸說之下,內心不斷的動搖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
從何說起呢!
她完全不知道。
和琴的約定矛盾,突如其來的記憶,以及目前的糟糕和迷茫狀態,除了找到零這一目標之外,她此時已經失去了人生的目標。
原有的人生規劃已經被弄得亂遭亂遭了。
“那就慢慢說,我有時間,我會好好聽優菈你慢慢說的。”
這時候,
安柏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你可能……不會相信。”
“隻要是優菈你說的,我一定相信。”
安柏表態。
“請放心,我會相信優菈你說的一切,哪怕再離譜再天方夜譚,我都會相信,這樣吧!你就說前幾天視頻《浪花騎士的救贖》中的優菈是你,我都相信。”
安柏直接舉例子了。
有這一個例子,她相信優菈能夠接受了。
“嗯。”
“所以收吧!”
“你已經替我說了。”
優菈平靜的聲音響起了。
“我?說了?”
安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什……什麼,那,那就是我舉例子……”
但這時候安柏卻對視上了優菈認真的金色眼眸。
優菈是認真的,絕沒有任何玩笑的成分。
安柏下意識的嚥了咽,
她剛剛隨便的舉例竟然猜對了,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優菈,我……相信你。”
她都提前說了相信,所以她此時隻能選擇相信。
哪怕這一件事情再不可思議,她也要選擇相信,這是基於對優菈的尊敬和信任做出的選擇。
此時的安柏散發著真誠的信任眼光。
優菈嗯了一聲。
“謝謝。”
她感謝安柏的信任。
“就在視頻播放完結束之後,我就突然多了前世的記憶,而那些記憶……正是視頻中播放的那些事情經曆。”
優菈以著第一視角簡單的講述了有關於前世的記憶。
伴隨著優菈的講述,安柏也漸漸地投入到了那一份回憶之中。
優菈的背叛,零的出現,臥薪嚐膽,推翻暴政,最後卻見到心愛的男人死於好友之手。
那一份悲傷,絕望,懊悔再一次的浮現。
安柏又一次的體驗了。
而這次的體驗卻遠超之前觀看視頻所獲得的感受。
“優菈……”
安柏心疼的握緊了優菈的雙手,似乎隻有通過這一方式纔可以讓優菈感受到她的溫暖。
“我沒事的,已經……過去了。”
是啊!
已經過去了。
“但你沒有放下。”
安柏歎聲的說道,
如果優菈真的認為過去了,那麼現在也不會這般的沉悶難受了。
也不會在回覆記憶之後和琴團長死鬥了。
那一場決鬥,視頻前和視頻後的決鬥情況完全不同。
之前的是玩玩的過家家,而後面可是堵上了一切的生死鬥,要不是雷神介入打斷了兩人的決鬥,那麼後來優菈和琴團長之間必然有一人至少重傷。
“等等。”
安柏發現了忙點。
優菈一反常態的一副要殺死琴團長的原因是為了零報仇,但是琴團長和雷神為什麼……
一個大膽的聯想浮現了。
“琴團長和……雷神……”
安柏更是忍不住的嚥了咽。
事情變得好麻煩了啊!
“嗯。”
這一刻,安柏也還是忍不住的一驚。
不僅優菈有了前一世的記憶,連著琴團長和雷神也有,如果是這樣,三人的行為都解釋的通了,那麼剩下在璃月的刻晴和凝光不是也有了。
“在璃月的刻晴和凝光也有前世的記憶了啊!”
臥槽,
五位女孩都有前世的記憶。
這可是大新聞啊!
網友期待的恢複記憶的那一幕已經在現實上演了啊!
簡直是前所未聞,令人震驚。
如果這一件事情被元素網的網友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掀起多少的巨浪。
安柏好想說啊!但是她隻能忍住。這種秘密,她不可能泄露的。一旦她泄露,她這一生都無法面對優菈了。
“凝光?”
優菈疑惑。
什麼時候和凝光有關係。
她想不明白。
“在你昏睡的這一段時間,天理上傳了第五部視頻,是璃月七星的天權星凝光,你看……”
安柏立刻的掏出了通訊器,找到了視頻。
這一刻,
優菈心情多了一份沉重。
“我看看。”
視頻開始播放了。
凝光的身影出現在了優菈的視野之中。
優菈愈漸的沉默,她的情敵又要增加了一位啊!沒完沒了了啊!
不過隨後零和凝光的相處模式讓她稍稍的放心,反而是視頻中的刻晴卻讓優菈安心不了。
直至……凝光和零寬衣解帶睡床上了,優菈差一點不顧傷勢的暴跳起來,要不是安柏及時的阻止了,怕不是優菈的傷就要多恢複幾天才能好了。
“幸虧是偽裝的。”
如果不是偽裝的,那零和凝光也發生了身體上的關係。
優菈知道零那種負責人的男人一定會因為身體上的關係而自我約束,產生責任感,指不定就可能選擇結婚負責了。
上一世,如果不是琴背刺殺死了零,她保證自己和零一定會在一起。
那明明是她和零幸福生活的開始,但最後還沒開始就迎來了結束,難受啊!
一想到自己的幸福生活被琴摧毀了,她忍不住的一陣怒火,但那人生後續的幾十年,一直是琴陪伴著她,一直走到了人生的儘頭為止。
她和琴兩人終生未嫁。
當時的她勸說過琴,
“琴,沒必要陪著我終生不嫁,有喜歡的男孩子,就嫁了吧!這麼多人喜歡你,追求你,沒有必要陪著我孤獨一生。”
“有優菈作陪,我怎麼是孤獨一生呢!”
琴笑容燦爛,
“而且,我也沒有喜歡的男孩子。”
“最後,最重要的一點,我答應過零,要好好的照顧你。”
優菈反駁了。
“你嫁人了也可以好好的照顧我。”
但琴搖頭了,
“我要是真的嫁人了,有了丈夫和孩子和家庭,我肯定做不到好好的照顧你。”
琴很清楚這一點,而優菈聽聞後也知道這是事實,但她不願琴陪她浪費生命最美好的時光。
“沒有這個必要。”
“請給我這個機會,如果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我……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零。”
她愧對零,愧對優菈。
她隻想用餘生來履約補償優菈,緩解她自身的愧疚之情。
優菈勸說了幾次,但卻都沒有成效,最終,她們兩人陪伴一生走完了剩餘的人生。
這一事實又如何讓優菈恨得其琴呢!
她因琴誤殺了零產生的怨恨,已經因為那長久的陪伴而消失了。
她對琴已經說不上恨了,但是……怨還是有的。
視頻到了尾聲。
零戰死了,因漩渦之魔神奧賽爾而死。
優菈死死的叮住了奧賽爾的形象。
“待我去璃月,我定將你冰碎萬段。”
管他是魔神還是鳥神,
她優菈·勞倫斯殺定了,她要為夫報仇。
不過在殺奧賽爾之前,她要先殺了奧賽爾的妻子,隻有這樣纔可以讓奧賽爾體會到痛失愛人的痛苦。
安柏隻感覺到優菈身上釋放的淡淡寒意而心顫不已。
好可怕。
優菈生氣憤怒的一面真的好可怕。
終於視頻結束了,
她看到了璃月以英雄的禮節為零送行了。
這和蒙德給零的禮節是一樣的。
但是……
“人都死了,還有……意義嗎?”
要是生前能更好一些,那不是更好嗎?
優菈遺憾的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這是生者對死者最後的尊重和敬意。”
“嗯。”
優菈這一刻終於開口了,
“安柏,我想去璃月,你可以幫我嗎?”
她開口解釋了。
“我想要儘快的找到零,他目前就在璃月,而現在璃月的天權星都恢複了前世的記憶,她一定會動用她龐大的摩拉來尋找零,如果我不快一點的話,我一定會落後的。”
安柏就知道優菈想要去找零。
但問題是優菈怎麼確定零存在於這一個世界。
很快,
安柏得到了答案。
“什麼?蘇夜就是零?”
安柏震驚臉。
“優菈,你……我知道蘇夜在樣貌上和零有那麼一點點的相像,”
在第一部視頻播放之時,安柏就要這一方面的感覺,但是……
“但是蘇夜和零是不一樣的,兩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一定是你搞錯了。”
不是她不想相信優菈,隻是她覺得優菈一定是過分的思念導致將遇到的優菈都當做了零,以此來緩解內心的思念。
“不是……”
優菈搖頭,
“我很確定,蘇夜就是零,在我的記憶之中,零的形象和視頻中的零存在一定的差異,而和蘇夜更為相似。”
但這一點的差別在優菈的允許範圍。
畢竟,零不可能在每一世保持著一樣的外貌。
他的髮型,穿衣,氣質變化都會影響到他人對零的印象。
安柏忽然想起了蘇夜曾經的玩笑話。
“原來……”
她陷入到了回憶之中。
“他說的是真的啊!隻有他是零,才能那般的肯定雷神是魔神雙生姐妹,纔在後面認定雷神姐姐死了。”
那麼明顯的暗示了,但是她卻沒有深入的思考聯想。
現在回想起來,安柏有些懊悔。
“可惡,我們都是朋友,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安柏生氣中。
她可是已經將蘇夜當做了朋友,但是蘇夜卻瞞著不告訴她,現在更是離開了蒙德,連和她道別都沒有。
“可惡,可惡,等我找到你,我一定找你算賬,竟然敢隱瞞我。”
憤憤中的安柏讓優菈反而是多了一份笑意。
“我都沒有你那麼的生氣。”
“這不一樣,這是身為朋友的我表達的不滿,誰讓他那麼對我,特別是離開蒙德的時候連一聲道別的話都沒,還是我主動聯絡才聯絡上了他,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她已經離開了蒙德。”
好不容易多了一位朋友,結果蘇夜卻不告而別,優菈怎麼能開心呢!
“他離開……其實和我,琴有關係。”
優菈隨之說了賭約的事情。
一場決鬥,贏了,蘇夜離開,輸了,優菈嫁給蘇夜。
而最終實際戰鬥優菈輸了,但卻被作為裁判的琴宣判勝利。
而結果……蘇夜履約離開了蒙德,並表示永生不再回蒙德。
安柏聽得那是一愣一愣的。
怎麼會有這種巧合的事情啊!
但安柏卻不得不相信。
“所以,你和琴團長纔有了後面的決鬥?”
“嗯。”
安柏終於明白前因後果了,一切的異常行為都得到了合適的解釋。
要不是被告知詳情,安柏哪裡想得通啊!
她可真的不敢想象其中的實情。
“那為什麼最後選擇一個人面對雷神?”
安柏有了猜想,但卻想要優菈說出口。
但優菈卻搖頭了,
“沒什麼可以說的。”
犧牲和保護的行為,沒有什麼值得說的地方。
“你啊!”
安柏歎了一聲。
“你不說,你以為我猜不到,琴團長就感受不到嗎?”
安柏嘗試緩和優菈和琴之間的關係。
“她要是能感受到,還會做出那麼卑鄙無恥的事情嗎?”
瞥開前世的一切事情,
至少在她生命的最後階段,她可是為琴在考慮,為琴做好了一切的鋪墊和有利因素,可以說,雖然包含她一些私心,但最終收益的還是琴。
可是即使如此,
琴做了什麼?
“什麼卑鄙無恥的事情?”
安柏頓時想到了剛入門的時候優菈情緒激動的反應,
“她……”
優菈金色眼眸犀利,咬牙切齒,
“為了自己,為了不讓我前往璃月,她竟然命令我前往稻妻,你說她這種行為難道不卑鄙無恥嗎?”
怨意不斷的浮現,周圍的空氣都散發著幽幽的怨憤。
她是真的被傷到心了。
“唉!”
安柏終於明白優菈的問題所在了。
“優菈,其實讓你去稻妻,並不是琴團長的注意,她也隻是聽命行事。”
“嗯?”
優菈皺眉,
“是團長法爾伽?”
團長會做出那種事情?
這不對,即使團長真有這方面的想法,也該取得她的同意,而不是直接的下命令。
所以,優菈依舊還是覺得是琴。
除了琴沒有理由了。
“不是……”
安柏搖頭。
“看來琴團長都沒有為自己解釋,真是的,這種誤會明明說清楚就好了,為什麼不說啊!”
安柏埋怨了兩句。
要不是她現在知道了的話,優菈肯定還有記在心裡,埋怨在心裡面。
這對優菈和琴團長都不是好事情。
“到底是誰?”
既然安柏都這麼說了,優菈也隻能暫時的相信這事情另有隱情了。
“是稻妻鳴神神社的八重神子。”
安柏說道。
“誰?”
八重神子是誰啊!
這個名字好耳熟,但是絕不是她的熟人。
“當然是我哦!蒙德的浪花騎士小姐。”
這時候,
門外傳來了一聲悅耳的女聲。
一位粉發狐狸耳的女性出現在了優菈的視野之中。
……
……
這一事實又如何讓優菈恨得其琴呢!
她因琴誤殺了零產生的怨恨,已經因為那長久的陪伴而消失了。
她對琴已經說不上恨了,但是……怨還是有的。
視頻到了尾聲。
零戰死了,因漩渦之魔神奧賽爾而死。
優菈死死的叮住了奧賽爾的形象。
“待我去璃月,我定將你冰碎萬段。”
管他是魔神還是鳥神,
她優菈·勞倫斯殺定了,她要為夫報仇。
不過在殺奧賽爾之前,她要先殺了奧賽爾的妻子,隻有這樣纔可以讓奧賽爾體會到痛失愛人的痛苦。
安柏隻感覺到優菈身上釋放的淡淡寒意而心顫不已。
好可怕。
優菈生氣憤怒的一面真的好可怕。
終於視頻結束了,
她看到了璃月以英雄的禮節為零送行了。
這和蒙德給零的禮節是一樣的。
但是……
“人都死了,還有……意義嗎?”
要是生前能更好一些,那不是更好嗎?
優菈遺憾的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這是生者對死者最後的尊重和敬意。”
“嗯。”
優菈這一刻終於開口了,
“安柏,我想去璃月,你可以幫我嗎?”
她開口解釋了。
“我想要儘快的找到零,他目前就在璃月,而現在璃月的天權星都恢複了前世的記憶,她一定會動用她龐大的摩拉來尋找零,如果我不快一點的話,我一定會落後的。”
安柏就知道優菈想要去找零。
但問題是優菈怎麼確定零存在於這一個世界。
很快,
安柏得到了答案。
“什麼?蘇夜就是零?”
安柏震驚臉。
“優菈,你……我知道蘇夜在樣貌上和零有那麼一點點的相像,”
在第一部視頻播放之時,安柏就要這一方面的感覺,但是……
“但是蘇夜和零是不一樣的,兩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一定是你搞錯了。”
不是她不想相信優菈,隻是她覺得優菈一定是過分的思念導致將遇到的優菈都當做了零,以此來緩解內心的思念。
“不是……”
優菈搖頭,
“我很確定,蘇夜就是零,在我的記憶之中,零的形象和視頻中的零存在一定的差異,而和蘇夜更為相似。”
但這一點的差別在優菈的允許範圍。
畢竟,零不可能在每一世保持著一樣的外貌。
他的髮型,穿衣,氣質變化都會影響到他人對零的印象。
安柏忽然想起了蘇夜曾經的玩笑話。
“原來……”
她陷入到了回憶之中。
“他說的是真的啊!隻有他是零,才能那般的肯定雷神是魔神雙生姐妹,纔在後面認定雷神姐姐死了。”
那麼明顯的暗示了,但是她卻沒有深入的思考聯想。
現在回想起來,安柏有些懊悔。
“可惡,我們都是朋友,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安柏生氣中。
她可是已經將蘇夜當做了朋友,但是蘇夜卻瞞著不告訴她,現在更是離開了蒙德,連和她道別都沒有。
“可惡,可惡,等我找到你,我一定找你算賬,竟然敢隱瞞我。”
憤憤中的安柏讓優菈反而是多了一份笑意。
“我都沒有你那麼的生氣。”
“這不一樣,這是身為朋友的我表達的不滿,誰讓他那麼對我,特別是離開蒙德的時候連一聲道別的話都沒,還是我主動聯絡才聯絡上了他,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她已經離開了蒙德。”
好不容易多了一位朋友,結果蘇夜卻不告而別,優菈怎麼能開心呢!
“他離開……其實和我,琴有關係。”
優菈隨之說了賭約的事情。
一場決鬥,贏了,蘇夜離開,輸了,優菈嫁給蘇夜。
而最終實際戰鬥優菈輸了,但卻被作為裁判的琴宣判勝利。
而結果……蘇夜履約離開了蒙德,並表示永生不再回蒙德。
安柏聽得那是一愣一愣的。
怎麼會有這種巧合的事情啊!
但安柏卻不得不相信。
“所以,你和琴團長纔有了後面的決鬥?”
“嗯。”
安柏終於明白前因後果了,一切的異常行為都得到了合適的解釋。
要不是被告知詳情,安柏哪裡想得通啊!
她可真的不敢想象其中的實情。
“那為什麼最後選擇一個人面對雷神?”
安柏有了猜想,但卻想要優菈說出口。
但優菈卻搖頭了,
“沒什麼可以說的。”
犧牲和保護的行為,沒有什麼值得說的地方。
“你啊!”
安柏歎了一聲。
“你不說,你以為我猜不到,琴團長就感受不到嗎?”
安柏嘗試緩和優菈和琴之間的關係。
“她要是能感受到,還會做出那麼卑鄙無恥的事情嗎?”
瞥開前世的一切事情,
至少在她生命的最後階段,她可是為琴在考慮,為琴做好了一切的鋪墊和有利因素,可以說,雖然包含她一些私心,但最終收益的還是琴。
可是即使如此,
琴做了什麼?
“什麼卑鄙無恥的事情?”
安柏頓時想到了剛入門的時候優菈情緒激動的反應,
“她……”
優菈金色眼眸犀利,咬牙切齒,
“為了自己,為了不讓我前往璃月,她竟然命令我前往稻妻,你說她這種行為難道不卑鄙無恥嗎?”
怨意不斷的浮現,周圍的空氣都散發著幽幽的怨憤。
她是真的被傷到心了。
“唉!”
安柏終於明白優菈的問題所在了。
“優菈,其實讓你去稻妻,並不是琴團長的注意,她也隻是聽命行事。”
“嗯?”
優菈皺眉,
“是團長法爾伽?”
團長會做出那種事情?
這不對,即使團長真有這方面的想法,也該取得她的同意,而不是直接的下命令。
所以,優菈依舊還是覺得是琴。
除了琴沒有理由了。
“不是……”
安柏搖頭。
“看來琴團長都沒有為自己解釋,真是的,這種誤會明明說清楚就好了,為什麼不說啊!”
安柏埋怨了兩句。
要不是她現在知道了的話,優菈肯定還有記在心裡,埋怨在心裡面。
這對優菈和琴團長都不是好事情。
“到底是誰?”
既然安柏都這麼說了,優菈也隻能暫時的相信這事情另有隱情了。
“是稻妻鳴神神社的八重神子。”
安柏說道。
“誰?”
八重神子是誰啊!
這個名字好耳熟,但是絕不是她的熟人。
“當然是我哦!蒙德的浪花騎士小姐。”
這時候,
門外傳來了一聲悅耳的女聲。
一位粉發狐狸耳的女性出現在了優菈的視野之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