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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3章 公老虎

第43章 公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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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曉跟著顧凝霜回到家後,一直在焦急等待著,隻盼顧九能早早回來。

畢竟距離顧九上次來信已經幾個月了,她擔心對方會遇到什麼危險。

據說村頭賣棺材的李家姐妹,開年時去鹽陽城送了次棺材就遇到了鬼,嚇得不敢出門了。

這世道彷彿真的有點亂了。

當初她的好友劉家二小姐滿門被鬼怪殺了,曾讓她擔心受怕了好久。

她去雲山劍宗之後,雖然師長沒直接教她們這些,但她還是從一些卷宗上找到了一些很淺顯的資料。

隻能說這世上鬼怪靈異並不如百姓想象的那般少,之前一直沒有怎麼暴露出來,是因為它們並不活躍,而且加上官府的刻意掩蓋。

而如今的局勢如何,顧曉曉還真的不知道。

顧曉曉總覺得,那是另外一個層次的事情了,現在她級別太低,還不能瞭解到。

現在她想的,就是顧九能快點回來。

......

顧九倒在小灰身上,優哉遊哉地前行著,路上自然不少人對他頻頻側目。

大冬天,在路上找到一個美少年已經不容易,更別說一個躺在毛驢上睡覺的美少年。

特別是這少年長得特別好看的情況下。

北地的冬天帶著陣陣寒意,顧九剛出發沒多久天空就飄起了雪。

看著那些降落的雪花,小七不禁擔憂道:“師弟會不會受涼啊?”

蘇櫻搖了搖頭,道:“我感覺小九他怕熱,不怕涼,還記得他沖澡的樣子嗎?”

小七想起了顧九每次做完什麼勞什子廣播體操後像是要燒起來的模樣,不由得點了點頭,暗道:“果然還是師父心細啊。”

顧九走後,小七和蘇櫻下午都有些不適應,緣於沒有了顧九帶著她們“九淺一深”,她們覺得午睡質量簡直直線下降。

......

天空飄起了雪,顧九和小灰一人一驢行走在天地間,並沒有專門選擇那些被稱作安全的大道,而是頗有點百無禁忌,哪裡路近走哪裡的逍遙遊俠的感覺。

如今的顧九,還真不擔心遇到什麼鬼怪。

在清流書院呆了這麼一段時間,他的腰好了不少,自然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對於自己力量的上限,他不清楚,隻知道很強。

比如那位清溪書院那位叫做的洛霖的女子,說是清溪書院的一位實權先生,實力可排進書院前十,還不是隻能翹著屁股讓他打。

腰好,嘛都好!

老闆,我要打十個!

行了約莫一日時間,白雪已經將周遭一切包裹成了雪色,然後天地間漸漸出現了一些寒霧。

小灰吐著白氣,顧九發現它有些抖,不由得下來,問道:“有這麼冷?”

小灰甩了甩身上的雪花,咩咩叫了幾聲。

顧九觀察了一下,發現溫度可能確實比較低了,因為他體內的中央空調“雪流琉璃玉鶴勁”已經不知不覺間開始加快了循環速度,才讓他沒有覺得那般冷。

於是乎,他手一甩,一股在這種環境上算得上溫暖的氣勁就進入了小灰體內。

小灰打了一個機靈,不由得猛甩尾巴,隻覺得爽歪歪,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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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要昇天的感覺。

顧九道:“好了?”

小灰咧開了嘴,發出了一陣歡快的叫聲。

顧九重新躺回了小灰身上,隻覺得這片寒霧有些古怪。

畢竟小灰在他的培養下,堪稱“驢中龍鳳”,連它都覺得冷,那就是冷得有點過分了。

顧九稍稍壓抑了下“雪流琉璃玉鶴勁”的運轉,發現眉毛沒多久就結霜了。

MD,真冷。

如今因為抄近路,回家的日子肯定要比預計的早,所以顧九並不趕。

沒過多久,前方就出現了一個被雪覆蓋的小鎮。

小鎮並不熱鬨,因為太冷的原因,街上都沒什麼人,隻有一家小酒館還開著。

小酒館生意不錯,僅從那喧囂的聲音就可以聽出,裡面的人還不少。

可能因為太冷的原因,很多旅人沒有急著趕路,而是選擇在這地方喝一杯暖暖身子。

顧九看了一眼酒館外的馬廄,發現裡面有一匹銀白色的馬兒長得非常神駿。

這匹馬占據著馬廄大半個地盤,而其餘幾隻劣馬則躲在角落裡,根本不敢靠近。

這樣的畫面,還真有一種女**面對白富美的感覺啊。

如果將三觀換一下,相當於地球上**絲和高富帥看上同一個美女,**絲男最終會選擇避讓,隻能在遠處默默看著女神和高富帥在一起是一樣的感覺。

那就是自卑,很難清除,甚至埋在骨子裡的自卑。

顧九讓小灰進了馬廄,別惹事,自己直接進了酒館。

隨著顧九推門而入,整個酒館迅速安靜了下來。

這都要緣於顧九是個男人,還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

好看的男人這種天氣在外面晃已經不多了,而且還他妹的就他一個人。

你家女人呢?

一些跑江湖經驗豐富的女子,甚至懷疑顧九是男裝大佬。

最近江湖上出現了不少采花賊扮作的男人。

這個世界,一般男人對自己同性的防範意識還是比較薄弱的,結果采花賊就抓住了這個弱點,讓很多良家男子著了道,一時間有些風聲鶴唳。

所以江湖上跑多的人,看見獨自前行的男的都覺得是男裝大佬。

直到顧九坐了下來,要了壺酒,好幾個老江湖才確認了顧九確實沒有易容。

因為對方喝酒時那喉結的運動是實打實的,要作假太難。

隻是在這臨近年關的時節,這個天氣獨自趕路的男子真的不多見了,眾人覺得還真是新鮮。

沒多久,酒館內又恢複了交談的聲音,大多是抱怨這天氣要凍死人的。

這個時候,酒館樓上的雅間內傳出了一陣細小的爭吵聲音。

這小酒館也有雅間,位於二樓,臨窗,不管是外面的雪色,還是一樓大廳的景象都能看得清楚。

一名年輕男子和女子坐在上面,僅僅從兩人披著狐裘的打扮就可以看出,家境非富即貴。

特別是那女子,裝束有些妖嬈,一看就是有些放蕩的大家小姐。

就和地球上比較喜歡浪的富二代差不多。

而她旁邊的年輕男子長相其實算不錯,但是不知為什麼給人一種雞|婆的感覺。

特別是當這位年輕女子將目光投向顧九時,他還發出了一陣難聽的嘲諷聲——“連騎驢的鄉下男人你也看得上?”。

那女子挑了挑眉,道:“你不覺得他真的比你好看很多嗎?”

那年輕男子臉都要氣綠了,氣悶道:“小綠,我是你的人,你就不能在意一下我嗎?你平時在外面沾花惹草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現在我就在這裡,我們還是回孃家探親,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日子還怎麼過!”

說著,那男子都委屈得想去抹眼淚了。

那名叫“小綠”的女子明顯是個花花小姐,看著顧九時眼睛都綠了,不由得輕佻答道:“不過就不過啊!要不是我娘逼我,誰願意娶你。”

此時,那年輕男子勃然大怒,拍桌道:“我要把你的事告訴你娘!”

說著,男子眼淚花都流出來了。

那花花小姐明顯不買賬,道:“你愛告就告!女人在外面看看漂亮男人怎麼了?女帝還能養三千男寵呢?我外面才幾個人。”

那男子發現對方和自己說話,還一直盯著顧九後,不禁捂住自己胸口,憤怒道:“你是不是還看!”

那年輕女子神情微怒,道:“我看了又怎麼?公老虎!什麼都管!”

“你居然敢罵我公老虎!”男子站了起來,起得全身顫抖。

這時,他剛好看見了馬廄裡的那隻驢。

那個妖豔賤|貨大冬天騎的驢!

沒有任何猶豫,年輕男子徑直吹響了口哨。

那女子見狀,臉色驟變。

隻見這個時候,那馬廄裡那匹神駿的銀馬已經站了起來。

這匹馬訓練有素,一看就是自幼訓練出來的戰馬,接到男主人的命令之後,它眼冒凶光,轉瞬就鎖定了身旁不遠處的那頭灰驢。

這頭灰驢,它早就看不順眼了。

別的馬對它都格外畏懼,而這隻驢居然在它旁邊瀟灑自然。

沒有任何猶豫,接到指令的銀馬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嘯鳴,前蹄高高抬起,姿勢優美,一看就很有爆發力。

這一蹄下去,灰驢還有活路?

那雅間的女子見狀,想阻止,可是發現已經來不及了,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家裡這公老虎發起瘋來,還真是喜歡乾蠢事啊。

得了,賠錢吧。

賠錢的時候大方一點,說不定還能勾搭一下那少年。

隻聽見嘭的一聲悶響,什麼東西如炮彈一般飛出了馬廄。

雅間的年輕男子以為得手,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

想要勾搭那妖豔賤|貨,踢死了那賤|貨的驢,我看你怎麼勾搭!

可是下一瞬間,男子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緣於剛剛飛出去的不是灰驢,而是他的馬。

他家裡人送給他的結婚禮物,自小和他一起長大的銀馬。

那頭灰驢此刻正在馬廄裡搖頭晃腦,看起來對自己剛剛那一踢很滿意。

而它身邊不遠處,那幾隻劣馬嚇得緊緊縮在一起,全身瑟瑟發抖,彷彿看見了什麼可怕的生物。

“銀雪!”這個時候,酒館閣樓裡,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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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當這位年輕女子將目光投向顧九時,他還發出了一陣難聽的嘲諷聲——“連騎驢的鄉下男人你也看得上?”。

那女子挑了挑眉,道:“你不覺得他真的比你好看很多嗎?”

那年輕男子臉都要氣綠了,氣悶道:“小綠,我是你的人,你就不能在意一下我嗎?你平時在外面沾花惹草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現在我就在這裡,我們還是回孃家探親,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日子還怎麼過!”

說著,那男子都委屈得想去抹眼淚了。

那名叫“小綠”的女子明顯是個花花小姐,看著顧九時眼睛都綠了,不由得輕佻答道:“不過就不過啊!要不是我娘逼我,誰願意娶你。”

此時,那年輕男子勃然大怒,拍桌道:“我要把你的事告訴你娘!”

說著,男子眼淚花都流出來了。

那花花小姐明顯不買賬,道:“你愛告就告!女人在外面看看漂亮男人怎麼了?女帝還能養三千男寵呢?我外面才幾個人。”

那男子發現對方和自己說話,還一直盯著顧九後,不禁捂住自己胸口,憤怒道:“你是不是還看!”

那年輕女子神情微怒,道:“我看了又怎麼?公老虎!什麼都管!”

“你居然敢罵我公老虎!”男子站了起來,起得全身顫抖。

這時,他剛好看見了馬廄裡的那隻驢。

那個妖豔賤|貨大冬天騎的驢!

沒有任何猶豫,年輕男子徑直吹響了口哨。

那女子見狀,臉色驟變。

隻見這個時候,那馬廄裡那匹神駿的銀馬已經站了起來。

這匹馬訓練有素,一看就是自幼訓練出來的戰馬,接到男主人的命令之後,它眼冒凶光,轉瞬就鎖定了身旁不遠處的那頭灰驢。

這頭灰驢,它早就看不順眼了。

別的馬對它都格外畏懼,而這隻驢居然在它旁邊瀟灑自然。

沒有任何猶豫,接到指令的銀馬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嘯鳴,前蹄高高抬起,姿勢優美,一看就很有爆發力。

這一蹄下去,灰驢還有活路?

那雅間的女子見狀,想阻止,可是發現已經來不及了,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家裡這公老虎發起瘋來,還真是喜歡乾蠢事啊。

得了,賠錢吧。

賠錢的時候大方一點,說不定還能勾搭一下那少年。

隻聽見嘭的一聲悶響,什麼東西如炮彈一般飛出了馬廄。

雅間的年輕男子以為得手,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

想要勾搭那妖豔賤|貨,踢死了那賤|貨的驢,我看你怎麼勾搭!

可是下一瞬間,男子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緣於剛剛飛出去的不是灰驢,而是他的馬。

他家裡人送給他的結婚禮物,自小和他一起長大的銀馬。

那頭灰驢此刻正在馬廄裡搖頭晃腦,看起來對自己剛剛那一踢很滿意。

而它身邊不遠處,那幾隻劣馬嚇得緊緊縮在一起,全身瑟瑟發抖,彷彿看見了什麼可怕的生物。

“銀雪!”這個時候,酒館閣樓裡,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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