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為了壓製住局面,女帝可以說將火凰劍意發揮到了極致,以至於神魂受損。
此時此刻,她渾身發燙,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而另外一個戰力天花板柳晚同樣也不好受,她躺在藤椅上,隻覺得渾身經脈火辣辣的疼,一刻都不想動彈了。
萬幸的是,一切都結束了,他們是勝利的一方。
那些犧牲的同伴已經被陸續埋葬,她們為了這片土地犧牲了自己,也將屍骨埋葬在了這裡。
唐國是回不去的故鄉,而這裡將是他們新的家園。
喝了些啤酒後,大戰之後的疲倦很快來襲,沒過多久,眾人都睡得七零八落了。
熊熊的篝火在燃燒著,映照著每一張疲憊的臉。
有的人眉頭緊皺,應該是有些隱傷,或者做噩夢了;也有的人睡得很沉,帶著一種熟睡的酣甜。
顧九同樣感到了深深的疲倦,於是他向蘇櫻、曉曉、小七她們揮了揮手後,就躺在藤椅上睡著了。
皎潔的月光映照在這片土地,到這裡儘化作了溫柔。
方圓百裡皆是廢墟,宛若煉獄,那座廢掉的天啟城在夜色中看起來更像是一隻醜陋的巨獸,但在這座城裡,卻隻剩下了靜謐的安寧。
顧九一覺醒來時,已經第二天下午了,陸續有人醒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厚的飯菜香,惹得他肚子咕咕直叫。
幾個恢複不錯的少女跟著小七一起弄起了飯菜。
你別說,小七的身體真的是杠杠的,昨天還覺得全身上下被掏空得一絲不剩,結果今天又變得元氣滿滿。
陸續有人醒來,然後迫不及待地吃起飯來。
這些飯菜都很簡單,其中還包括了一些黑麪包之類的古怪食物,但是每個人都吃得很歡樂。
沒辦法,都是餓出來的。
顧九想要起來吃飯,發現身體不讚成這件事,一直黏在藤椅上。
於是饑餓的肚子和懶惰的身體一直處於交鋒的狀態,打得難解難分,以至於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他還沒起來。
直至蘇櫻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一碗混著肉與青菜的飯和一雙筷子遞給了他,顧九肚子和身體的戰爭才就此結束。
顧九剛想說什麼,蘇櫻已經揮了揮手走開了,很顯然,小七那邊還需要她幫忙。
隻見顧九依舊躺在藤椅上,將飯碗放在了肚皮上,然後長開了嘴巴。
他一吸氣,就有一串米飯連著菜如水流般飛入了他嘴中,待他嚼完後,又來一串,如此循環。
看見這一幕的人都驚呆了。
她們不禁驚訝於顧九這吃飯的神技,還驚訝於他的懶。
如今的顧九終於能懶了,所以就懶得有些徹底。
這段時間,他一直忙忙碌碌了,隻覺得自己要死了,於是在大戰之後,終於恢複了本性。
......
按照計劃,顧九他們將在這裡休整幾日,待傷員情況穩定後,再做回去的打算。
隨著大戰結束,眾人都漸漸放鬆了下來。
對於這個彷彿一直充滿了好天氣的世界,大家都感到了欣喜與好奇
因為這裡,真的真的很適合人類生存。
遠山的草木,潺潺的流水,清亮的風,要不是遠處那破碎的天啟城太過猙獰,這無疑會是一幅很美的畫卷。
有好些清流盟的成員約在了一起,在附近轉悠了起來。
大戰的慘烈和悲傷漸漸離她們遠去,她們都將擁有新的生活。
到了夜晚,顧九還躺在那裡。
柳晚抽著藤椅走了過來,與顧九並排躺著,道:“你傷怎麼樣了?”
顧九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道:“好得七七八八了。”
柳晚不禁翻了個白眼,道:“看你一動不動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傷得很重呢。”
顧九道:“能不動就不動,我這叫‘不動如山’。”
柳晚搖了搖頭,道:“我嚴重懷疑你這不叫‘不動如山’,而是腰不好。”
顧九一臉詫異道:“你怎能汙人清白,我的腰怎麼可能不好。”
柳晚歎息道:“男人一旦腰不好,就沒什麼意思了。”
顧九連忙辯解道:“我腰不好能把法羅王單獨宰了?”
柳晚道:“你宰個法羅王用那麼長時間,敢說你自己腰好?”
聽見這個答案後,顧九眼珠都要落下來,道:“我,我,你這是逼我?”
此時的柳晚身著一身鵝黃色的紗裙,裙襬飄揚,露出了白皙的長腿,在星光的對映下,有一種難言的魅力。
她扭頭看著顧九,一臉無辜道:“逼你怎麼了?你還能讓我上天?”
顧九一下子坐了起來,道:“你真想上天?”
柳晚伸了個懶腰,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線頓時展露無疑,道:“我倒想,你行嗎?”
這是勾引嗎?
好吧,這就是勾引。
想到此處,顧九不禁笑了,道:“柳姨,長夜漫漫,我還有姑姑、師姐和曉曉要陪,恐怕沒什麼時間陪你這老人家了。”
聽到“柳姨”兩字,柳晚隻覺得頭都大了。
看著顧九那討厭的笑容,她知道激將法失敗了,不由得站了起來,氣悶道:“我看你就是腰不好。”
顧九很賤地扭了扭腰,道:“腰好,吃嘛嘛......”
他話還沒說完,隻聽見哐的一聲,藤椅的支架被柳晚一腳鉤飛了出去,於是顧九躺在了地上。
他突然覺得,這樣直躺在地上也很舒服,不由得將身體伸得更直了些。
附近的清流盟女子見狀,都有些不好意思。
這和地球上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躺在地上,展示自己姣好身材一樣,小男生哪裡受得了。
柳晚見狀,恨不得在顧九身上啐兩口口水再走。
最後,她還是鬱悶地走了。
這樣一個小插曲,表明瞭眾人確實放輕鬆了不少,至少柳晚是如此,都有心情開玩笑了。
在贏了這場戰爭的勝利後,這個世界比現如今的唐國安全很多。
在躺了一陣後,顧九終於站了起來,來到了蘇櫻所在的地方。
此時的蘇櫻正坐在一處屋頂上,雙腳懸在空中,看著周遭的一切,既像是在警戒,又像是在看風景。
顧九坐在她旁邊,隻覺得靜謐且美好。
蘇櫻道:“你剛剛為什麼要氣柳聖人啊?”
顧九道:“我哪裡是氣她,是她自己來找茬,非要說我腰不好。”
蘇櫻臉頰不由得紅了,支吾道:“那她真是胡說,小九你腰挺好的。”
是的,挺好的。
曾經和顧九在床鋪上翻滾過的蘇櫻知道,顧九的腰確實挺好的。
顧九不禁安慰道:“還是櫻櫻你懂我。我那是腰不好嗎?我那是懶。”
蘇櫻皺了皺眉頭,道:“不對,我記得你以前腰確實不好過。”
顧九忙道:“哪有?”
蘇櫻沉思著,道:“我記得你第一次跑過來和我說話的時候,頭上出虛汗,氣喘籲籲的,根據書上所說,確實是有些虛的表現。”
被無情揭露了“黑曆史”,顧九一臉蛋疼,道:“那都是多早的事情了。”
蘇櫻笑了,笑得很好看,道:“這樣說來,我家小九也是個勵誌故事,從一個腰不怎麼好的少年,通過辛苦修煉,終於成為了唐國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她說這話時眼睛發亮,像是佈滿了星辰。
顧九點了點頭,道:“嗯哼哼,這話我愛聽。”
“是啊,努力得一天隻睡十個時辰了。”這時,小七不知什麼時候從後方摸了上來,坐在了顧九旁邊。
顧九一臉詫異,道:“師姐,你居然偷聽?”
小七摸了摸鼻子,道:“師姐的事情怎麼能叫偷聽呢?”
顧九看著一臉天真爛漫的小七,搖頭道:“小七師姐,你變了。”
小七連忙看著自己胸口,道:“哪變了?”
顧九道:“變硬了。”
小七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憤怒道:“顧小九,你找死。”
說著,就來掐顧九的脖子。
隻見三人並排坐的屋子下方,顧曉曉、王飛曦和柳晚一臉鬱悶地看著這一幕。
王飛曦不禁開口道:“你們不覺得他們像一家三口嗎?”
顧曉曉一臉黑線,暗道:“明明我和哥哥纔是一家人。”
柳晚眼冒冷光,氣悶道:“真想把那傢夥掐死。”
聽見這句話後,顧曉曉和王飛曦不由得嚇了一跳,王飛曦開口道:“柳姨,你這怨氣得有多重?”
柳晚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王飛曦汗毛豎立,立馬拉住了柳晚的手,道:“柳姐姐,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吧。”
......
......
悠閒的時光就是這般美好,黃玉星舟扭了扭身子,繼續睡覺。
顧九這才發現,原來黃玉星舟也是要呼吸的。
比如現在,船首位置就有一串串氣流冒出,像是一個老菸民在抽菸一般。
所謂“吐氣如箭”,大概就是如此了。
就在這時,蘇櫻看向了前方,詫異道:“李師姐?”
顧九順著蘇櫻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渾身帶泥的女子正從街道一角走來。
女子動作僵硬且古怪,就像關節是反的一般。
顧九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緣於他知道,這個李師姐早在前天的大戰已經死了
蘇櫻道:“你剛剛為什麼要氣柳聖人啊?”
顧九道:“我哪裡是氣她,是她自己來找茬,非要說我腰不好。”
蘇櫻臉頰不由得紅了,支吾道:“那她真是胡說,小九你腰挺好的。”
是的,挺好的。
曾經和顧九在床鋪上翻滾過的蘇櫻知道,顧九的腰確實挺好的。
顧九不禁安慰道:“還是櫻櫻你懂我。我那是腰不好嗎?我那是懶。”
蘇櫻皺了皺眉頭,道:“不對,我記得你以前腰確實不好過。”
顧九忙道:“哪有?”
蘇櫻沉思著,道:“我記得你第一次跑過來和我說話的時候,頭上出虛汗,氣喘籲籲的,根據書上所說,確實是有些虛的表現。”
被無情揭露了“黑曆史”,顧九一臉蛋疼,道:“那都是多早的事情了。”
蘇櫻笑了,笑得很好看,道:“這樣說來,我家小九也是個勵誌故事,從一個腰不怎麼好的少年,通過辛苦修煉,終於成為了唐國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她說這話時眼睛發亮,像是佈滿了星辰。
顧九點了點頭,道:“嗯哼哼,這話我愛聽。”
“是啊,努力得一天隻睡十個時辰了。”這時,小七不知什麼時候從後方摸了上來,坐在了顧九旁邊。
顧九一臉詫異,道:“師姐,你居然偷聽?”
小七摸了摸鼻子,道:“師姐的事情怎麼能叫偷聽呢?”
顧九看著一臉天真爛漫的小七,搖頭道:“小七師姐,你變了。”
小七連忙看著自己胸口,道:“哪變了?”
顧九道:“變硬了。”
小七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憤怒道:“顧小九,你找死。”
說著,就來掐顧九的脖子。
隻見三人並排坐的屋子下方,顧曉曉、王飛曦和柳晚一臉鬱悶地看著這一幕。
王飛曦不禁開口道:“你們不覺得他們像一家三口嗎?”
顧曉曉一臉黑線,暗道:“明明我和哥哥纔是一家人。”
柳晚眼冒冷光,氣悶道:“真想把那傢夥掐死。”
聽見這句話後,顧曉曉和王飛曦不由得嚇了一跳,王飛曦開口道:“柳姨,你這怨氣得有多重?”
柳晚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王飛曦汗毛豎立,立馬拉住了柳晚的手,道:“柳姐姐,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吧。”
......
......
悠閒的時光就是這般美好,黃玉星舟扭了扭身子,繼續睡覺。
顧九這才發現,原來黃玉星舟也是要呼吸的。
比如現在,船首位置就有一串串氣流冒出,像是一個老菸民在抽菸一般。
所謂“吐氣如箭”,大概就是如此了。
就在這時,蘇櫻看向了前方,詫異道:“李師姐?”
顧九順著蘇櫻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渾身帶泥的女子正從街道一角走來。
女子動作僵硬且古怪,就像關節是反的一般。
顧九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緣於他知道,這個李師姐早在前天的大戰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