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天,顧九註定是無法逃脫泥鰍的折磨的。
顧九弄不懂了,怎麼自己身邊的女生,全部都對摸泥鰍上癮呢。
摸泥鰍真有那麼好玩,有成就感嗎?
你說小七那小丫頭片子喜歡摸還能想得通,溫文儒雅的蘇櫻也喜歡摸簡直就是畫風不對了。
從兩人頭髮上淤泥的覆蓋程度來看,蘇櫻並不比小七收斂多少。
顧九發現,黑人版小七和蘇櫻,還真是自己沒見過的船新版本。
她們摸了半籃子泥鰍的開心樣,簡直就像那籃子裡裝的不是泥鰍,而是黃金一樣。
顧九歎了口氣,看著兩張黑人臉,隻覺得心好累,以至於體內本來勃勃生機的進化版玉鶴都萎了。
不得不承認,心累比身體累更加消耗精力。
顧九不知道,這不是現代社會,本來娛樂活動就沒多少。
整個書院又窮成這樣,註定了摸泥鰍這個娛樂活動的盛行。
摸了又可以吃,吃了又可以摸,還有比這更爽歪歪的事情?
唉,清流書院這修行宗門還真是一股清流,整個北地還能找出第二家比這更接地氣的修行宗門?
......
和顧九打了招呼後,小七和蘇櫻就去洗澡了。
而且是和顧九之前一樣,在後面用井水沖洗。
顧九沒有睡著,聽見屋後那嘩啦啦的水聲,心跳有些加快。
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師姐和姑姑洗澡的聲音,因為以往的時候,他都在睡覺。
糟了,這是心動的感覺。
顧九想象了一下後方的畫面,身體就有些發熱。
試想一個長相10分的溫柔姑姑,和一個長相8分,雙馬尾的可愛師姐在一起洗澡的樣子,你能不心動?
於是乎,顧九站了起來,準備去看看。
這種事很大膽,在這個世界相當於一個癡女你偷看男人洗澡,被捉住的話......
顧九有些緊張,也有些猶豫,畢竟這種事是在挑戰他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要是搞不好被撞見了,那以後臉往哪裡擱,還怎麼在這裡混?
弄不好被逐出師門,傳出去的理由竟然是偷看師父和師姐
“要不隻看一眼?”顧九這樣說道,心中的賢者已然開始崩塌。
可就在顧九糾結的時候,小七和蘇櫻卻自己走了過來。
緣於她們洗完了!
而且是穿著衣服洗完的。
見顧九站在那裡,蘇櫻招呼道:“小九你醒了。我和小七剛剛還在誇你,這樣的洗澡方式真好,連衣服都不用洗了。”
說著,兩人就拖著濕漉漉的衣服回屋換乾淨衣服了。
由於是摸泥鰍,兩人自然不會穿自己最喜歡的好衣服,那一身粗布衣服自然也沒法上演濕身誘惑,這不禁讓顧九好生鬱悶。
你們為什麼懶成這樣?
洗澡脫衣服不是人間至理嗎?你們這是走上了邪道!
不知不覺中,顧九的懶已經影響到了身邊人,而蘇櫻和小七卻渾然不知。
例如摸完泥鰍後,蘇櫻和小七都覺得有點累,於是各自拿了一條新采辦沒多久的藤椅躺了下來。
於是乎,清流書院三人並排躺在屋簷下,吹著徐徐涼風的畫面,簡直就像個養老院。
......
夜晚,顧九照例出來噓噓。
小灰不知跑到那裡野去了,這傢夥智商挺高,隻要一吹口哨,總能第一時間趕到,所以蘇櫻她們平時並沒有管它。
不得不承認,這頭驢還真是好養活,都是自己遛出去吃草的。
顧九剛剛噓噓完,突然又聽見了之前夜裡聽到的聲音。
上一次顧九聽見那邊傳來的說話聲,睡覺去了,沒有去管,一是他確實沒啥心思管,當時隻想睡覺,二是認為是過路人的聲音。
雖然北地自古相傳,深夜趕小路要出事,但是也有不少膽大的。
當他第二次聽見這聲音時,顧九就忍不住想要去看一看了。
看一看的原因很簡單,一是現在他精力好了,沒有到一邊噓噓都能一邊睡著的狀態;二就是如果第一次是偶然,那出現第二次就不是偶然了。
顧九噓噓完後,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徑直往聲音發出的方向行去。
夜裡的書院有些薄霧,所以比白日更顯陰森。
如果白天的書院都有恐怖片的氛圍,那夜裡的書院簡直就是恐怖片的標準配置。
荒草破房,暗月白霧,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分不真切。
即便顧九仔細去聽那聲音,依舊覺得方位有些飄忽,聽不真切到底是從哪裡發出的。
直到他逐步靠近聲音的發源地,才發現這聲音來自兩個地方。
一個在左側,一個在右側,而且他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的發音有些奇怪,就像每個字是喉頭擠壓出來的一般,顯得很沉悶。
而且顧九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那兩個聲音並沒有在對話,而是在自言自語。
因為他們的聲音有不少重疊,語氣也不變,就像是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一般。
就在這時,顧九突然頓住了腳步,緣於聲音在此時戛然而止了。
聲音停止,要找到本就有些飄忽的聲音發源地變得不再容易。
這聲音肯定有古怪,因為以他的聽力都覺得飄。
顧九隻能憑感覺往一個方向走,繞過了幾間破瓦房後,來到了那條乾涸的河道前。
河道內荒草叢生,野草足足有一人來高,而河的對面,是兩排荒廢的屋子。
到了這裡,顧九發現線索就斷了。
河裡草深,河對岸屋子又多,除非對方再發出聲音,不然根本找不到具體位置。
顧九呆了半盞茶時間,檢視了一番,發現那聲音再也沒有響起,於是隻能往回走。
下一次,別讓我捉住,不然哼哼......
回到小院時,顧九不禁又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隻覺得夜色中的書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墳墓,不知道埋藏著多少秘密。
他沒問過蘇櫻為何書院會破敗成這樣,他覺得對方不說,一定有難言之隱。
就在顧九準備回屋繼續睡覺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蘇櫻的房間內傳出了一陣響動。
那是腳蹬腿碰到床的聲音,通常情況下隻有做噩夢時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顧九走到了蘇櫻的門前,發現對方嘴裡還在不停唸叨著什麼,充滿了恐懼的意味兒。
還真做噩夢了?
顧九挑了挑眉,用手一推,發現房門沒關,於是走了進去
荒草破房,暗月白霧,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分不真切。
即便顧九仔細去聽那聲音,依舊覺得方位有些飄忽,聽不真切到底是從哪裡發出的。
直到他逐步靠近聲音的發源地,才發現這聲音來自兩個地方。
一個在左側,一個在右側,而且他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的發音有些奇怪,就像每個字是喉頭擠壓出來的一般,顯得很沉悶。
而且顧九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那兩個聲音並沒有在對話,而是在自言自語。
因為他們的聲音有不少重疊,語氣也不變,就像是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一般。
就在這時,顧九突然頓住了腳步,緣於聲音在此時戛然而止了。
聲音停止,要找到本就有些飄忽的聲音發源地變得不再容易。
這聲音肯定有古怪,因為以他的聽力都覺得飄。
顧九隻能憑感覺往一個方向走,繞過了幾間破瓦房後,來到了那條乾涸的河道前。
河道內荒草叢生,野草足足有一人來高,而河的對面,是兩排荒廢的屋子。
到了這裡,顧九發現線索就斷了。
河裡草深,河對岸屋子又多,除非對方再發出聲音,不然根本找不到具體位置。
顧九呆了半盞茶時間,檢視了一番,發現那聲音再也沒有響起,於是隻能往回走。
下一次,別讓我捉住,不然哼哼......
回到小院時,顧九不禁又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隻覺得夜色中的書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墳墓,不知道埋藏著多少秘密。
他沒問過蘇櫻為何書院會破敗成這樣,他覺得對方不說,一定有難言之隱。
就在顧九準備回屋繼續睡覺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蘇櫻的房間內傳出了一陣響動。
那是腳蹬腿碰到床的聲音,通常情況下隻有做噩夢時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顧九走到了蘇櫻的門前,發現對方嘴裡還在不停唸叨著什麼,充滿了恐懼的意味兒。
還真做噩夢了?
顧九挑了挑眉,用手一推,發現房門沒關,於是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