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鳥揮動著翅膀,離開了。
守衛們站了起來,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為首的守衛冷漠道:“送十個人上去。”
“可是......”其中一名年輕守衛吞吞吐吐道。
“沒有可是,找兩個重罪的頂上。”守衛首領冰冷迴應道。
三首黑羽鳥代表著王的意誌,沒有人能違抗王的意誌。
僅僅是剛剛那頭怪鳥,吃下的人眼恐怕都要堆成山丘了,這不是他們能違抗的存在。
他在這裡呆了不短的時間,自然知道上面的人的可怕。
很快的,就有十個面黃肌瘦的男女從獄中被帶出,被強行裝進了一隻隻籠子裡。
其中一對中年男女抓著籠子的欄杆,嘶吼道:“大人,我們不是死罪,為何要和他們一起?”
守衛對此充耳不聞,揮了揮手,這些籠子就順著一條粗壯的鎖鏈緩緩向上而去。
籠子裡的人有的表現得很淡然,安然坐在籠子裡,看著下方越來越遠的風景;有的則在渾身顫抖,顯得很害怕;而那對中年男女則發出了陣陣絕望的哭嚎聲。
這聲音初始還能被人聽見,到了後面,就消失在了雲霧裡。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人們已經見怪不怪。
他們隻知道,隻要不犯事,準時上貢,不進入監獄,這樣的事就離他們很遠。
......
那巨大的教堂內,上千隻蠟燭搖晃著,像是星海一般。
那十名監獄裡出來的囚犯,此刻全部在這教堂內,顯得有些惶恐。
他們手上腳上都帶著鐐銬,鐐銬上掛著一個個巨大的黑色金屬球,想要移動格外困難。
那搖晃的燭火在他們眼中並不美麗,和一隻隻怪物的眼睛差不多。
那對中年男女此時還在哭嚎:“這裡是哪裡?我們不是死囚,為何要和他們在一起?讓我們出去!”
“因為你們有罪。”這時,一道莊嚴的聲音響起。
李法羅身披如血的王袍,從暗處緩緩走了出來。
他看起來很瘦,皮膚很白,手上拿著一根銀杆,帶著一種格外強大的王者氣質
看見他後,那些本來窮凶極惡的死囚犯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們有的以為自己早已看破一切,即便是面對死亡都不會再害怕,但是見到這個人後,內心還是生出了陣陣寒意。
法羅王看起來並不邪惡,甚至還帶著一種神聖的氣息,但是帶給他們的卻是無窮無儘的恐懼。
法羅王來到那對還在喃喃自語的中年男女面前,然後捧著那女子驚慌失措的臉,淡淡道:“你有罪。”
他的神情溫和,氣質神聖,宛若天上的神明。
女子渾身戰栗著,喃喃道:“我有罪。”
她跪在那裡,彷彿失了魂一般。
“我有罪。”
“我有罪。”
......
她嘴中不斷喃喃自語著這一段話,眼神已經失去了焦點。
就在她突然反應過來,剛想說“我有罪,但罪不致死。”的時候,一道銀光占據了她全部眼瞳。
嘭的一聲悶響,餘音繚繞。
四周的燭火搖晃起來,宛若黑暗中的怪物在移動一般。
女子的眼珠像是要落出來一般,渾身還在不停顫抖。
她的頭癟了,被那銀杆敲得凹陷了下去,看起來像是一隻被戳破的漏氣皮球。
“你有罪!”
“你有罪!”
“你有罪!”
銀杆一次次落下,敲擊在這女子腦袋上。
女子的頭顱並沒有直接崩碎,甚至連血都沒有流出來,隻是不斷癟了下去,五官被擠得嚴重變形,形成了一幕格外驚悚的畫面。
而剛剛本來看起來頗為神聖正義的法羅王,隨著這一杆杆敲下,早已沒有了一點神性,看起來像是一隻暴躁的惡鬼。
沒有人再說話,所有人看見這一幕後,嚇得不敢言語,有的死囚甚至直接尿了褲子。
隻聽見啵啵兩聲清脆聲響,由於女子頭顱凹陷得太過徹底,她的兩顆眼珠被擠了眼窩,落在地上。
兩顆眼珠上面還帶著血絲,很新鮮。
就在這時,那隻三頭怪鳥就暗處飛了出來。
它叼起了這兩顆充滿了驚悚情緒的眼球,不由得發出了一陣陣歡愉的聲響。
有一顆頭顱沒有叼到眼球,於是想要從另外兩顆頭顱去搶,結果另外兩顆頭顱很快就將眼球嚼得劈裡啪啦的,聲音清脆。
“急個屁!今天還多,今天還多!”中間那顆鳥頭撞了旁邊那隻鳥頭一下,興奮道。
即便這樣了,那個腦袋完全變形的女子依舊沒有死去,她全身在不斷蠕動著,像是一條即將被凍僵的毛蟲。
她的同伴一屁股坐在地上,早已尿了一褲子。
這時,法羅王就看向了他,再次恢覆成了神聖正義的模樣。
“你有罪。”
他平靜訴說道。
那男子身體扭曲著,像是得了某種怪病,嘴裡還不斷冒著白沫。
“你有罪。”法羅王重複了這一句。
整座教堂的空氣彷彿都靜止了一般,凝重得可怕。
那口吐白沫的男子想要說著什麼,卻隻吐出了一串串白沫。
“說了,你有罪!”
啪的一聲,突然暴露的法羅王提著銀杆對著對方一敲,相似的畫面再次產生。
直至男子的腦袋徹底變形,擠壓出了兩顆眼球,這次審判終結。
而下一次,很快到來......
這十來個囚犯,就這樣被虐殺,每一顆眼球都成了那怪鳥的食物。
法羅王看著這十具屍體,擦了擦汗水,淡淡道:“你們為什麼要有罪呢?”
他本來癲狂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四周壓抑的空氣也開始流動起來。
怪鳥吃飽了後,徑直蹲在那裡,不想動彈。
法羅王看了它一眼,嚇得它立馬站了起來。
“你不是說教堂漏雨嗎?”
法羅王說了這樣一句話。
那怪鳥聽見後,立馬忙碌起來。
它那尖銳的嘴徑直撕開了這些屍體的皮肉,抽出了裡面一根根骨骼。
很快的,這些骨骼就會成為這巨大教堂的屋頂,或者牆面。
上面沾著的血跡很新鮮,在陽光的曝曬下散發出晶瑩的光。
法羅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對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很滿意。
真是忙碌而又懈怠的一天啊。
有一顆頭顱沒有叼到眼球,於是想要從另外兩顆頭顱去搶,結果另外兩顆頭顱很快就將眼球嚼得劈裡啪啦的,聲音清脆。
“急個屁!今天還多,今天還多!”中間那顆鳥頭撞了旁邊那隻鳥頭一下,興奮道。
即便這樣了,那個腦袋完全變形的女子依舊沒有死去,她全身在不斷蠕動著,像是一條即將被凍僵的毛蟲。
她的同伴一屁股坐在地上,早已尿了一褲子。
這時,法羅王就看向了他,再次恢覆成了神聖正義的模樣。
“你有罪。”
他平靜訴說道。
那男子身體扭曲著,像是得了某種怪病,嘴裡還不斷冒著白沫。
“你有罪。”法羅王重複了這一句。
整座教堂的空氣彷彿都靜止了一般,凝重得可怕。
那口吐白沫的男子想要說著什麼,卻隻吐出了一串串白沫。
“說了,你有罪!”
啪的一聲,突然暴露的法羅王提著銀杆對著對方一敲,相似的畫面再次產生。
直至男子的腦袋徹底變形,擠壓出了兩顆眼球,這次審判終結。
而下一次,很快到來......
這十來個囚犯,就這樣被虐殺,每一顆眼球都成了那怪鳥的食物。
法羅王看著這十具屍體,擦了擦汗水,淡淡道:“你們為什麼要有罪呢?”
他本來癲狂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四周壓抑的空氣也開始流動起來。
怪鳥吃飽了後,徑直蹲在那裡,不想動彈。
法羅王看了它一眼,嚇得它立馬站了起來。
“你不是說教堂漏雨嗎?”
法羅王說了這樣一句話。
那怪鳥聽見後,立馬忙碌起來。
它那尖銳的嘴徑直撕開了這些屍體的皮肉,抽出了裡面一根根骨骼。
很快的,這些骨骼就會成為這巨大教堂的屋頂,或者牆面。
上面沾著的血跡很新鮮,在陽光的曝曬下散發出晶瑩的光。
法羅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對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很滿意。
真是忙碌而又懈怠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