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半夜時分,顧九睡得正酣的時候,被幾滴水濺醒。
讓揉了揉臉上的水珠,不用想也是女帝所為。
不過他很快坐了起來,緣於在醒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已然知道有人來了。
軍靴踩在木板上的聲音很明顯,來人並沒有隱瞞行蹤的意思。
“查房!”很快的,隔壁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以及人下床的埋怨聲。
女帝看著顧九,大腿在床上晃悠了一下,意思很明顯,要顧九解決這問題。
顧九一臉困惑,彷彿在說——“我們什麼都沒乾,還怕查房?”。
但是轉眼一想,他們是“黑戶”,於是準備溜了。
不溜就得揍人,目前情況未知,他還不想這麼快暴露。
於是乎,顧九鋪蓋一卷,扛起不願動彈的女帝一個浮光掠影,消失在了房間裡。
房間外,那小姑娘額頭上滿是汗水,內心惴惴不安。
這些軍官也真是的,多久沒來盤查過了,結果她今天剛放了兩個“黑戶”進來就來了。
要是被查出來,她是會受牽連的,不由得暗自後悔不該多賺那點錢。
“查房!”
一名銀甲士兵冷漠敲響了房門,那小姑娘隻覺得要完了。
敲了一陣後,屋內沒有反應,於是那名士兵不由得道:“這間屋沒人?”
小姑娘立馬點頭,道:“大人,這間屋確實沒人,客人都嫌棄數字不吉利。”
隻見房門上寫著“14”兩個數字,那士兵自然信了,於是準備去下一間,可就在這時,那名頭上插著白羽的將領冷冷道:“打開房門。”
聽見這句話後,小姑娘都要嚇尿了。
這白羽士兵之所以想查這間房,就在於這小姑娘臉上的表情變化太明顯。
“是。”
手下接到命令後,徑直撞開了房門,發現屋裡確實沒有人。
白羽將領走到了那打開的窗戶前,看向窗外,彷彿看見了什麼,眼神明滅不定。
他很快的轉身走到了床邊,發現上面沒有被子,用手摸了摸,床鋪褶皺處還帶著一點溫熱。
他不由得看向了那個小姑娘,冷漠道:“你確定這之前沒人住?”
那小姑娘看見他冰冷的眼睛,隻覺得簡直像看到一頭凶狠的餓狼,不由得顫抖道:“之前有一對男女說是私奔出來的,沒有帶文牒,住在這裡。”
白羽將領冷漠道了句“給我追!”,跨出了屋子。
之後,自然是全城的搜捕。
窩在一處房屋頂陰影的顧九和女帝看著街道上突然多出來的士兵,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顧九不由得感歎道:“不就兩個私奔的黑戶,用得著鬨這麼大動靜?都不睡覺啊?”
他們是看著那白羽將領進入旅館,然後召集人手盤查的。
可以見得,顧九的猜測是對的,這裡的統治者很排外,沒有身份文牒,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但是想要發現他們兩個,就算士兵人數增加十倍都沒用。
這搜尋很快就結束了,看得出來這些士兵對這種事很熟練。
可是直到現在,顧九依舊不認為兩個黑戶可以鬨出這麼大動靜,直至他看到了那個侏儒的身影。
隻見白日裡被他點了穴的侏儒,正在向那名白羽首領說著話。
顧九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所說的內容。
奶奶的,這大郎看來是很愛老婆啊。
直到這個時候,女帝還窩在被子裡,被顧九扛在肩膀上。
顧九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帝,道:“你要知道,我這人是以什麼出名的?”
女帝皺眉,想了想,道:“好看?”
顧九咳嗽了一聲,道:“這個也算,不過另一個還要出名些。”
“什麼?”
“懶。”
“哦。”
“知道我懶還要我扛你跑,你這做皇帝的簡直比資本家還萬惡,隻知道壓榨我的剩餘價值。”
女帝雖然聽不懂資本家啥意思,但是也明白了顧九的意思。
她挑了挑眉,道:“你當時可以不帶著我走。”
顧九道:“那我現在有把你扔下去的權利。”
女帝眼睛微眯,道:“你可以試試。”
顧九頓時來了脾氣,左手一叉腰,作勢要將女帝像標槍般扔出去。
可惜他沒有,他隻把對方扔到了屋簷一角,繼續觀察著局勢。
很快的,街道上的士兵無功而返。
顧九本有機會好好收拾那侏儒的,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緣於他懶。
不知為什麼,顧九總覺得這段時間女帝比他還懶。
這不,這屋簷上也能躺,現在還沒有離開被子的意思,看起來像是一條毛蟲。
不過他還是表現出了紳士應有的風度,和女帝窩在那裡一起商討了一下今後的計劃。
今夜的月色很美,但是他卻無心欣賞,緣於天啟城的狀況,恐怕不會很樂觀。
能將曆史那般輕易抹去,隻是巡邏的士兵就這般強悍,可見天啟城的主人並不好惹。
不好惹也得惹,直至天亮,兩人才從那屋頂拐角下來,逐漸混入了人群中。
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座城,離天啟城隻剩下了十來裡距離了,所以格外繁華。
到了這裡,顧九和女帝甚至看到了有長著翅膀的天馬從高空劃過,惹得人們一陣歡呼。
那些之前在天啟城盤旋的大鳥,以及那些時不時出現的天馬,無不給這座史詩一般的城堡增加了不少夢幻的色彩。
很快的,前方廣場出現了不少圍觀的群眾,人們議論紛紛。
顧九和女帝一眼看見了高台上那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子,以及附近那些持續森然的銀甲戰士。
隻見那女子看起來很柔弱,衣衫儘碎,身上佈滿了傷痕,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可是就是這樣一名女子,讓那些戰士有些警惕,從附近幾名護衛手上出鞘的劍就可以看出。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執刑的現場。
女帝淡淡道:“這女人應該有三境水準。”
顧九不由得道:“難道這地方還有反賊?”
這時,那名為首的白羽將領站了出來,冷冷道:“此女乃邪魔,私下修煉邪法,為害一方,今日將處剝皮之刑。”
聽見“剝皮之刑”四個字,饒是顧九和女帝都嚇了一跳。
可惜他沒有,他隻把對方扔到了屋簷一角,繼續觀察著局勢。
很快的,街道上的士兵無功而返。
顧九本有機會好好收拾那侏儒的,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緣於他懶。
不知為什麼,顧九總覺得這段時間女帝比他還懶。
這不,這屋簷上也能躺,現在還沒有離開被子的意思,看起來像是一條毛蟲。
不過他還是表現出了紳士應有的風度,和女帝窩在那裡一起商討了一下今後的計劃。
今夜的月色很美,但是他卻無心欣賞,緣於天啟城的狀況,恐怕不會很樂觀。
能將曆史那般輕易抹去,隻是巡邏的士兵就這般強悍,可見天啟城的主人並不好惹。
不好惹也得惹,直至天亮,兩人才從那屋頂拐角下來,逐漸混入了人群中。
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座城,離天啟城隻剩下了十來裡距離了,所以格外繁華。
到了這裡,顧九和女帝甚至看到了有長著翅膀的天馬從高空劃過,惹得人們一陣歡呼。
那些之前在天啟城盤旋的大鳥,以及那些時不時出現的天馬,無不給這座史詩一般的城堡增加了不少夢幻的色彩。
很快的,前方廣場出現了不少圍觀的群眾,人們議論紛紛。
顧九和女帝一眼看見了高台上那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子,以及附近那些持續森然的銀甲戰士。
隻見那女子看起來很柔弱,衣衫儘碎,身上佈滿了傷痕,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可是就是這樣一名女子,讓那些戰士有些警惕,從附近幾名護衛手上出鞘的劍就可以看出。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執刑的現場。
女帝淡淡道:“這女人應該有三境水準。”
顧九不由得道:“難道這地方還有反賊?”
這時,那名為首的白羽將領站了出來,冷冷道:“此女乃邪魔,私下修煉邪法,為害一方,今日將處剝皮之刑。”
聽見“剝皮之刑”四個字,饒是顧九和女帝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