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顧九就開啟了勞作。
這十多年來他第一次勞作。
他先是讓下人幫他把那藤椅般到了屋裡,然後就看見了三哥、四哥那兩張幸災樂禍的臉。
是的,這麼多年不乾活的弟弟終於要和他們一樣乾活了,他們怎能不開心?
嫉妒曾讓他們面目全非,如今終於等到了朗朗乾坤。
看著這兩位哥哥的表情,顧九是躺了下來,然後挑了挑眉頭。
這時,四哥顧星揉了揉臉上的青春痘,道:“顧九,今天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每人縫五雙鞋墊。”
說著,他就拿起了針線,對著那已經裁剪好的鞋墊毛坯縫起來。
相對於三哥顧磊,四哥顧星手指要靈活得多,加上常年的磨練,對縫鞋墊很是在行。
顧九看見對方挑著個蘭花指繡針的模樣,不由得聯想到那個跟著奶奶跳廣場舞的妖嬈小男孩,隻覺得辣眼睛。
這世界真是有毒啊。
約莫一刻鐘(30分鐘)後,顧星將第一隻鞋墊縫好了,剛想向顧九顯擺,卻發現顧九睡著了。
是的,顧九睡著了。
顧九倒在藤椅上,發出了均勻的鼾聲,好不愜意。
顧星拍了拍顧九小腿,想將其拍醒,結果顧九小腿條件反射一彈,啪的一聲正中葉星腦門,將葉星踢出了好幾米遠。
顧星痛苦地摸著腦門,發現自己腦門中央那顆青春痘都被踢爆了,不由得又痛又怒。
他急著讓顧九乾活,一時忘了睡著的顧九是碰不得的這件事。
睡夢中的顧九很危險,很多試圖接觸他的人總會遭到攻擊,事後他表示根本不知情。
這件事顧家上下都知道,因為家中曾有半數的人都被他攻擊過,包括了顧九那可憐的老父親,以及顧家權威母親顧馨月。
連一家之主都敢攻擊,證明這傢夥不是裝的。
那次要不是顧九父親拚死抱著被揍出一隻熊貓眼的顧九母親大腿,顧九恐怕要遭受這一家之主的瘋狂打擊。
地球上的女人生氣已經夠嚇人了,這個世界則更誇張。
最後,在顧九父親被揍得嗷嗷叫了一整晚後,顧九免遭體罰,
這之後,睡覺的顧九碰不得的事就成了家裡的默契,沒想到顧星今天一激動,忘了!
中招後的顧星學聰明瞭點,於是那起了一根棍子去戳顧九的肚皮。
可是這棍子剛剛戳上去,顧九的肚皮就像充滿氣的羊皮筏一般鼓起,震得棍子一退,啪的一聲正中顧星腹部。
顧星半跪在地,疼得連黃水都吐了出來。
這個時候,顧星好想哭,嚎啕大哭。
他受不了這委屈!
他吃了多少年的苦,顧九就享了多少年福,長得好看了不起啊?
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看看顧九縫東西出洋相,沒想到對方居然睡著了。
你丫到底是什麼變的,豬都沒你能睡!
過了一會兒,顧九幽幽轉醒,甩了甩腦袋,一臉懵逼道:“啊,我睡了多久?咦,四哥你的腦門怎麼了?”
顧星:“......”
顧磊:“......”
作為一個旁觀者,顧磊目睹了整個場景,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心情。
是的,他也曾嫉妒顧九長得好看,不用乾活,但是相比顧星來說,他已經漸漸接受了這設定,不像顧星那般不甘心。
顧九現在擔心的是嫁出去,而他們擔心的卻是嫁不出去。
同樣的父母,為什麼他長那麼好看,我們就長得這麼普通呢?
顧星捂住肚子,強忍著疼痛,對著顧九道:“你再不乾活的話,今天估計沒午飯吃了。母親說了,乾完活才能吃飯,包括你。”
顧九面露為難之色,有點委屈道:“哥,可是我不會啊。”
要是顧星是個女生,面對顧九這張好看的臉和委屈巴巴的模樣,估計就軟了。
但是顧星不是女人,而是嫉妒他的傢夥,隻見他幸災樂禍道:“這沒辦法,縫鞋墊很消耗精力的,我和三哥都沒空幫你的。”
顧九挑了挑眉,道:“那你先縫一個,我學學。”
顧星露出了一抹冷笑,開始展示自己嫻熟的技藝,而三哥顧磊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
他知道這縫鞋墊的事看起來不難,但是真做起來卻並不簡單,當初他學的時候,手指不知被紮出了多少個小洞,不由得對顧九接下來的境遇有些同情。
顧九看著顧星縫鞋墊,隻覺得好無聊,不由得哈欠連天,纔剛到一半,眼皮又開始打架,然後又睡著了。
看著顧九又睡著後,顧星氣得牙癢癢,於是找了一個雞毛撣子過來。
他害怕再次被誤傷,於是用雞毛撣子上的雞毛輕輕劃了劃顧九的臉頰。
“別鬨。”顧九摸著發癢的臉,在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一臉惺忪道:“啊,吃飯了嗎?”
“吃你個大雞腿,乾活了!”顧星鬱悶道。
顧九看著顧星,打著哈欠道:“今天一人縫五雙完事,對嗎?”
顧星點頭,道:“是啊。”
看著顧九那漫不經心的模樣,顧星彷彿已經看見了顧九被針紮得嗷嗷叫的模樣,內心不禁有些激動。
這時候,隻見顧九拿起了針和幾塊鞋墊毛坯,將其合在一起,然後長長吸了口氣。
接下來數十個呼吸,屋內就飄來了一陣清涼的風,吹得顧星和顧磊微微眯起了眼睛。
當風停止,顧九身前已經擺好了五雙縫好的鞋墊。
在顧星和顧磊近乎窒息的眼神中,顧九伸了個懶腰,道:“這種事果然好難啊,累死我了。我睡了,吃飯時記得叫我。”
說完這句話後,他的鼻子裡就發出了一陣均勻的鼾聲。
叮叮兩聲,兩根繡花針掉在了地上,顧星與顧磊拍了拍自己的臉,確認這不是夢,也不是幻覺。
這他孃的怎麼可能!!!
顧星拿起了顧九身前那一雙雙縫得堪稱完美的鞋墊,隻覺得世界觀崩塌了。
這他孃的一定是幻覺!!!
想到此處,顧星拿起針對自己屁股來了一下,然後屋內頓時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嗷叫聲。
......
沒有人知道顧九是如何在不到一百個呼吸不到的時間內完成這項任務的,就像沒人知道他何時會睡去一般。
顧九隻是簡單看了一眼顧星怎麼做的,然後他就會了。
以他現在的能力,即便是武俠小說中最擅長使針的東方不敗都要叫爺爺,何況幾雙鞋墊。
顧九看著顧星縫鞋墊,隻覺得好無聊,不由得哈欠連天,纔剛到一半,眼皮又開始打架,然後又睡著了。
看著顧九又睡著後,顧星氣得牙癢癢,於是找了一個雞毛撣子過來。
他害怕再次被誤傷,於是用雞毛撣子上的雞毛輕輕劃了劃顧九的臉頰。
“別鬨。”顧九摸著發癢的臉,在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一臉惺忪道:“啊,吃飯了嗎?”
“吃你個大雞腿,乾活了!”顧星鬱悶道。
顧九看著顧星,打著哈欠道:“今天一人縫五雙完事,對嗎?”
顧星點頭,道:“是啊。”
看著顧九那漫不經心的模樣,顧星彷彿已經看見了顧九被針紮得嗷嗷叫的模樣,內心不禁有些激動。
這時候,隻見顧九拿起了針和幾塊鞋墊毛坯,將其合在一起,然後長長吸了口氣。
接下來數十個呼吸,屋內就飄來了一陣清涼的風,吹得顧星和顧磊微微眯起了眼睛。
當風停止,顧九身前已經擺好了五雙縫好的鞋墊。
在顧星和顧磊近乎窒息的眼神中,顧九伸了個懶腰,道:“這種事果然好難啊,累死我了。我睡了,吃飯時記得叫我。”
說完這句話後,他的鼻子裡就發出了一陣均勻的鼾聲。
叮叮兩聲,兩根繡花針掉在了地上,顧星與顧磊拍了拍自己的臉,確認這不是夢,也不是幻覺。
這他孃的怎麼可能!!!
顧星拿起了顧九身前那一雙雙縫得堪稱完美的鞋墊,隻覺得世界觀崩塌了。
這他孃的一定是幻覺!!!
想到此處,顧星拿起針對自己屁股來了一下,然後屋內頓時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嗷叫聲。
......
沒有人知道顧九是如何在不到一百個呼吸不到的時間內完成這項任務的,就像沒人知道他何時會睡去一般。
顧九隻是簡單看了一眼顧星怎麼做的,然後他就會了。
以他現在的能力,即便是武俠小說中最擅長使針的東方不敗都要叫爺爺,何況幾雙鞋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