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對夫妻頭顱中的紅燭突然燃燒起來的刹那,整個屋子的蠟燭也跟著全部燃燒起來。
火光灑落下來,將這裡變成了紅色的海洋。
慌亂之中,為首的師姐手中劍花一挽,刺向了左側那名“丈夫”的胸膛。
她的劍很很輕易穿透了對方的身軀,但是很快發現不對,緣於她發現抽不出來了。
對方身體帶著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她的劍“咬”得死死的。
緊接著,這名“丈夫”不退反進,身體順著劍身衝了過來,一把就將其抱住。
這名雲山劍宗的師姐雖然入門較早,但是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她這時想要棄劍逃跑已經來不及了,被這可怕的東西抱住的刹那,嚇得大腦一片空白,什麼反應都沒有。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打破了雲山劍宗的寂靜。
那男子用頭頂的蠟燭戳向了這名師姐的胸口,炙熱的火焰連著蠟油烤得她撕心裂肺。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兀,剩下的女弟子剛想救援,那名“妻子”就動了。
之後,更加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這間屋子本來就小,陡然遇到這種突髮狀況後,一下子就撞在一起,顯得捉襟見肘起來。
場面一時混亂至極,那些牆壁上的蠟燭不斷被掃落,猩紅如血......
進去的五人,出來時隻剩下了兩人,而且這兩名女弟子衣衫上滿是孔洞,臉上佈滿了恐懼的情緒,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
雲山劍宗的這些弟子雖然技藝都算不錯,但實戰經驗太少,所以遇到這種事一下子就亂成一團。
屋內,燭火還在搖晃,映照在窗紙上,猶若猙獰的鬼影。
直至靈泉峰一名長老趕到,局勢纔算穩住。
這名長老已然入了神念境,手一揮,一柄短劍就嗡的一聲飛出,嘭的一聲將門窗卷碎,然後衝了進去。
淒厲的慘叫聲很快停止了下來,那名“夫妻”的腦袋被飛劍戳爆後,身體頓時軟軟的趴了下去,猶若燃儘的蠟油。
事實上,這夫妻倆的戰
她們身上滿是被那詭異的火燭燙出來的傷口,蠟油覆蓋在她們裸露的肌膚上,像是一塊塊血,頗為嚇人。
至此,籠罩在雲山劍宗的陰影不禁變得更加濃厚了。
如今連山門內都出現了變故,那哪裡還有安全的地方?
......
雨天,荒野,細雨飄搖。
一隻灰驢馱著一名青衣女子,在荒野上狂飆。
它的速度很快,濕潤的地面上很快出現了一串密集的腳印,而青衣女子倒坐在它身上,像是進入了入定的狀態,一臉恬淡。
從灰驢身上新舊不一的泥點可以看出,它跑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卻不見絲毫疲態。
而且它一邊跑著,一邊吐氣如箭,給人一種修行高手的感覺。
灰驢自然是小灰,而小灰背上的女子,自然是蘇櫻了。
雲山劍宗出現變故的訊息她們是在半月前才接到的,而且純粹是一個意外。
當時有一隻紅鷹的屍體墜落在了書院外的雨林裡,被小灰髮現,帶了進來。
那隻紅鷹的屍體看起來隻剩下了一張皮,裡面的血肉不知什麼原因不見了,隻剩下了一張皮和黯淡的羽毛,但是渾身上下卻不見傷口,顯得頗為詭異。
從紅鷹腳上綁著的竹筒中,清流之盟的人很快得到了雲山劍宗出事的訊息。
雲山劍宗出事,本該最為著急的顧曉曉卻出去辦事了,所以蘇櫻二話不說,騎著小灰就走了。
畢竟顧九的家人還在那邊,絕對不能事,她是個孤兒,雖然隻去過顧家兩次,但已然將顧家上下當作了自己的家人。
她有些急,所以十來天後,她已然到了北地,離雲山劍宗隻剩下了幾百裡的距離。
這些天裡,小灰也格外賣力的狂奔著,中途隻休息過半個時辰,將自己能跑的天賦發揮到了極致。
到了這裡,荒草叢生,灌木搖晃,配上這斜風細雨,自然是一幅破敗景象。
蘇櫻有一段時間沒來過北地裡,沒想到這裡變得比以往更加荒涼破敗。
這個時候,本來一臉恬淡的蘇櫻突然皺起了眉頭,緣於她感知到了一股邪氣。
這些年來,她一直養氣,對各種氣息的感知十分敏銳。
小灰彷彿也感知到了危險,發出了一陣咩咩的聲響。
蘇櫻摸了摸小灰的腦袋,示意小灰放慢速度。
這時,這一人一驢正位於一處平緩山坡的上方,一眼望去,隻見山坡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蠟燭。
在細雨之中,大部分蠟燭已經變黑腐爛,而有的蠟燭居然還在搖晃著火光,像是剛剛被人點燃過不久。
小灰髮出了一陣不安的咩咩聲,蘇櫻下了驢背,牽著它,緩緩走進了這片蠟燭覆蓋的區域。
這條路是要去往雲山劍宗的必經之路,而這片區域的紅燭太多,密密麻麻見不到頭,要繞過去並不現實。
如果這些蠟燭和雲山劍宗的變故有關的話,她更不能等了。
蘇櫻的小青靴踩在濕潤的土地上,留下了淺淺的腳印。
一路上,她發現有些樹木的樹枝上都有這樣的蠟燭,隻是基本都熄滅了。
這些蠟燭連成一片,少說也有數萬之多,到底是誰將它們插在這裡的,是想祭拜什麼嗎?
想到這裡,蘇櫻臉上的神色不禁更加凝重。
而那股邪氣也是若隱若現的,宛若這雨中的斜風一般,時有時無。
道路前方很快出現了一片樹林。
樹林的樹木並不高大,但是在這雨天裡卻顯得很陰森,特別是配上那些紅蠟燭的情況下,宛若一隻怪物的嘴巴。
蘇櫻衣衫已經被雨水打濕,身上也有不少泥點,但是她行走在天地間,依舊給人一種纖塵不染的感覺。
她牽著小灰,沒有停步,很快走入了那片樹林裡。
(PS:今天還是四更,但是下三更估計有點晚了,爭取一次放出來。)
蘇櫻有一段時間沒來過北地裡,沒想到這裡變得比以往更加荒涼破敗。
這個時候,本來一臉恬淡的蘇櫻突然皺起了眉頭,緣於她感知到了一股邪氣。
這些年來,她一直養氣,對各種氣息的感知十分敏銳。
小灰彷彿也感知到了危險,發出了一陣咩咩的聲響。
蘇櫻摸了摸小灰的腦袋,示意小灰放慢速度。
這時,這一人一驢正位於一處平緩山坡的上方,一眼望去,隻見山坡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蠟燭。
在細雨之中,大部分蠟燭已經變黑腐爛,而有的蠟燭居然還在搖晃著火光,像是剛剛被人點燃過不久。
小灰髮出了一陣不安的咩咩聲,蘇櫻下了驢背,牽著它,緩緩走進了這片蠟燭覆蓋的區域。
這條路是要去往雲山劍宗的必經之路,而這片區域的紅燭太多,密密麻麻見不到頭,要繞過去並不現實。
如果這些蠟燭和雲山劍宗的變故有關的話,她更不能等了。
蘇櫻的小青靴踩在濕潤的土地上,留下了淺淺的腳印。
一路上,她發現有些樹木的樹枝上都有這樣的蠟燭,隻是基本都熄滅了。
這些蠟燭連成一片,少說也有數萬之多,到底是誰將它們插在這裡的,是想祭拜什麼嗎?
想到這裡,蘇櫻臉上的神色不禁更加凝重。
而那股邪氣也是若隱若現的,宛若這雨中的斜風一般,時有時無。
道路前方很快出現了一片樹林。
樹林的樹木並不高大,但是在這雨天裡卻顯得很陰森,特別是配上那些紅蠟燭的情況下,宛若一隻怪物的嘴巴。
蘇櫻衣衫已經被雨水打濕,身上也有不少泥點,但是她行走在天地間,依舊給人一種纖塵不染的感覺。
她牽著小灰,沒有停步,很快走入了那片樹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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