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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要吃土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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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顧九跟著蘇櫻來到傳說中的清流書院時,才發現這書院是他孃的真清流啊。

在顧九的印象中,修行宗門即便不走奢華路線,但總不能和破爛聯絡在一起吧。

但眼前的清流書院偏偏就是“破爛”的代名詞,灰濛濛的不說,門口的數間房屋屋頂都塌了半邊,連臨水鎮都不如。

顧九總以為自己離開臨水鎮後,會從城鄉結合部去向一個好歹算得上小城市的地方,但是目前來看,他的願望破滅了。

眼前這清流書院是鄉下,還是破舊的鄉下。

一條鋪滿了落葉的石板路,蒙著灰塵,緩緩向上。

道路兩側的屋舍大都處於蛛網叢生的狀態,就連院門口寫著“清流書院”四字的招牌都已經褪色,字跡模糊不說,上面還有幾隻蜘蛛正在很有靈性的表演著攀岩。

蘇櫻見狀,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書院有些大,我們打掃不過來。”

顧九掃了掃鼻頭新撲上的灰,點了點頭。

然後在蘇櫻的帶領下,顧九走入了清流書院內。

正如蘇櫻所說,這清流書院占地著實不算小,即便屋舍都有近百間,可見鼎盛時期還是有一定的規模,隻是現在基本都廢棄了。

本來穿院而過的那條清澈溪流早已枯竭,濕潤的泥地裡雜草肆意生長著,配上一排看起來無精打采的垂柳,真的給人一種荒涼之感。

甚至可以說是陰森之感。

隻有在看見書院深處一處斜坡上的一方院落時,顧九才覺得這地方有了點生氣。

一串竹籬笆圍在院子周圍,上面爬了些生機勃勃的牽牛花。

院子裡有塊田,種著一些青菜,而院子旁那三四間青瓦房總算沒有“禿頭”的跡象,還算完整。

顧九終於知道,為什麼這書院招生這麼沒門檻了。

在這樣的環境中修行,確認是修行,而不是拍鬼片或者勞動改造什麼的?

也許,就他這種外地傻子會來吧。

然後顧九很快發現,蘇櫻口中“我們打掃不過來”的“我們”就她和另外一個少女兩人。

是的,整個書院除開他外,隻有兩人。

兩個人也是我們,誰規定兩個人就不能是我們了!

顧九剛剛走進這方院落,一個身著綠色裙子的雙馬尾少女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歡快叫道:“師父你終於回來了。咦,怎麼隻騙,呸!隻收了一個學生,而且還是個男人。”

這少女生得很靈動,看起來約莫十五六歲,一雙大眼睛映著天光,彷彿會說話一般,特別是配上她柔順的妹妹頭和搖晃的雙馬尾,總給人一種很活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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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顧九就對她的性別保持了懷疑,緣於對方的胸實在是太平了!

恐怕和他差不多。

嗯,可能連他都不如。

這丫該不會是女裝大佬吧?

那綠裙少女看了顧九一陣兒,一臉嫌棄道:“師父,你確定男的也要?我們書院什麼時候淪落得這麼慘了?”

蘇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苦惱道:“小七,要不還是你去招生?而且,你忘了我們書院的理唸了嗎?”

被叫做“小七”的綠裙少女吐了吐舌頭,道:“師父,你知道那些人見到我就跑。算了,男人雖然沒用,但是可以勉強拿來用。”

就在蘇櫻有些尷尬地想介紹兩人認識時,顧九徑直向小七走去,然後當著兩人的面,躺在了小七身旁的那張藤椅上,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歎聲。

離家這麼多天,顧九發現最懷唸的還是家裡的那幾張藤椅啊。

特別是被壓成屍體的那張藤椅,那質感真是沒說了。

如今這藤椅的質感雖然要差不少,但是顧九依舊覺得就像是坐在雲端一樣。

小七臉頰抽了抽,一臉嫌棄地看了顧九一眼,又看了看蘇櫻,那神情彷彿是在說——“師父,你確認這傢夥沒問題?”。

蘇櫻揉了揉發疼的眉心,隻覺得有些蛋疼。

顧九果然不負所望,與自己大徒弟鐘琦的第一個照面就將“懶”的特點展示得淋漓儘致。

幾個呼吸後,躺在藤椅上的顧九呼吸已經變得平穩,顯然是睡著了。

蘇櫻隻能硬著頭皮道:“小七,他這幾天趕路太累了,我們要不先做飯吧?”

小七姓鐘名琦,是蘇櫻在清流書院破敗後收的第一個學生,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留下的學生。

之前一直都是小七負責招生,畢竟她會花言巧語,有時候一次還能招到不少,但是都留不住,所以到後面整個書院依舊隻有她們兩人。

兩人記得很清楚,那些離開的學生表示寧願回家種田,也不在這鬼地方浪費時光。

她們表示這書院環境實在是太破敗陰森了些,總讓人瘮得慌。

特別是一些學生來了之後,總會做噩夢之類的,所以這書院除了她們外,估計隻有鬼留下來了。

最後整個書院隻剩下了她們兩人不說,小七和清流書院還在方圓幾百裡出了名,基本淪為了騙子的代名詞。

於是乎,砸了招牌的清流書院和小七再也沒法招生了,隻有讓不擅長說謊的蘇櫻這個院長親自出馬。

蘇櫻雖然不擅長說謊,但是擁有強大的外貌優勢,於是小七很快製定了“學生不一定多,但是學費一定要高。”的這個方針,以便做成一單能吃上半年。

一旦有人上了鉤,學費越高,那人給了錢後就肯定越不願意離開。

要是顧九知道了她們的這個方針,一定會以“沉沒成本”這個詞語來解釋其原因。

蘇櫻沒有想到,自己到鹽陽城呆了幾天,真的就有人上鉤了,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顧九剛好有五十兩銀子的钜款,符合招生標準!

明年就是北雪茗會了,如果還湊不夠三人,清流書院的地都要被朝廷回收了。

更加迫切的是,要知道由於連續排名墊底,朝廷早已斷了她們的補給,她這清流書院院長和小七這個學生兼副院長已經有兩月沒吃過肉了,全靠田裡的青菜過活,可見有多淒慘。

在顧九躺在藤椅上睡覺的時候,廚房裡正進行著一場秘密談話。

“師父,你確定這傢夥有錢?”小七看著院子裡的顧九,就像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輕聲問道。

“他說他有。”蘇櫻小聲答道。

小七提起菜刀在案板上一剁,冷冷道:“他要是敢騙你,看我不砍了他喂狗!額,對了,師父,告訴你一件事,飯糰跑了。”

“啊?去哪了?”蘇櫻問道。

“跟著杏花鎮的一戶獵戶跑了,應該是餓得受不了,嫌棄我們太窮。”

“飯糰”是書院的一條狗,養了不少年,都說狗不嫌家貧,但是書院貧得讓狗都嫌棄的地步。

蘇櫻歎了口氣,然後看了院子裡的顧九一眼,道:“小七,既然顧九要加入我們書院,你最好還是不要對他太有成見。”

小七皺著鼻頭,鬱悶道:“院長你不知道,男人最愛騙人了,特別是長得好看的男人,騙起人來簡直不要命。他要是能拿出學費來還好,拿出了我認他這個師弟,要是拿不出,哼!”

對男人這種物種頗有成見的小七一邊說著,一邊殺氣騰騰的一刀將案板上的青菜砍成了兩截,眼中滿是冷光。

真不知道她這十幾歲的年齡,受過什麼男人的刺激。

其實小七現在最擔心的是,院裡的青菜都要吃完了,要是這傢夥還拿不出學費的話,難道真的要和院長一起吃土不成?

蘇櫻曾給她說過,下面一間學堂裡有些觀音土,雖然口感一般,但是用來充饑沒問題,不會吃死人,但是她總覺得瘮得慌。

吃土,吃土,不怕吃到一半自己進了土嗎?

所以,現在顧九成為了她心中唯一的希望,和待宰的肥羊沒什麼區別。

“學費,學費,學費,來!”小七一邊唸叨著,一邊將最後一片青菜切成了細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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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一定要高。”的這個方針,以便做成一單能吃上半年。

一旦有人上了鉤,學費越高,那人給了錢後就肯定越不願意離開。

要是顧九知道了她們的這個方針,一定會以“沉沒成本”這個詞語來解釋其原因。

蘇櫻沒有想到,自己到鹽陽城呆了幾天,真的就有人上鉤了,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顧九剛好有五十兩銀子的钜款,符合招生標準!

明年就是北雪茗會了,如果還湊不夠三人,清流書院的地都要被朝廷回收了。

更加迫切的是,要知道由於連續排名墊底,朝廷早已斷了她們的補給,她這清流書院院長和小七這個學生兼副院長已經有兩月沒吃過肉了,全靠田裡的青菜過活,可見有多淒慘。

在顧九躺在藤椅上睡覺的時候,廚房裡正進行著一場秘密談話。

“師父,你確定這傢夥有錢?”小七看著院子裡的顧九,就像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輕聲問道。

“他說他有。”蘇櫻小聲答道。

小七提起菜刀在案板上一剁,冷冷道:“他要是敢騙你,看我不砍了他喂狗!額,對了,師父,告訴你一件事,飯糰跑了。”

“啊?去哪了?”蘇櫻問道。

“跟著杏花鎮的一戶獵戶跑了,應該是餓得受不了,嫌棄我們太窮。”

“飯糰”是書院的一條狗,養了不少年,都說狗不嫌家貧,但是書院貧得讓狗都嫌棄的地步。

蘇櫻歎了口氣,然後看了院子裡的顧九一眼,道:“小七,既然顧九要加入我們書院,你最好還是不要對他太有成見。”

小七皺著鼻頭,鬱悶道:“院長你不知道,男人最愛騙人了,特別是長得好看的男人,騙起人來簡直不要命。他要是能拿出學費來還好,拿出了我認他這個師弟,要是拿不出,哼!”

對男人這種物種頗有成見的小七一邊說著,一邊殺氣騰騰的一刀將案板上的青菜砍成了兩截,眼中滿是冷光。

真不知道她這十幾歲的年齡,受過什麼男人的刺激。

其實小七現在最擔心的是,院裡的青菜都要吃完了,要是這傢夥還拿不出學費的話,難道真的要和院長一起吃土不成?

蘇櫻曾給她說過,下面一間學堂裡有些觀音土,雖然口感一般,但是用來充饑沒問題,不會吃死人,但是她總覺得瘮得慌。

吃土,吃土,不怕吃到一半自己進了土嗎?

所以,現在顧九成為了她心中唯一的希望,和待宰的肥羊沒什麼區別。

“學費,學費,學費,來!”小七一邊唸叨著,一邊將最後一片青菜切成了細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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