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戲台通體呈灰色,顯得很老舊,像是存在了很久。
與其說是戲台,在這些下人眼中,倒不如說更像是某種古老的祭壇。
這些下人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抓緊時間去采辦了,畢竟她們在清流盟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了。
也許修行者就是不喜歡紅色的戲台,聽的戲曲就是要和常人不同?
不是說那個顧九大爺帶領著一眾人睡覺都能修行嗎?
她們也好想和那個長得很好看的顧九大爺一些睡啊,奈何沒有修行天賦。
由於清流盟的人這段時間一直在對自己的境界衝刺,基本上都是深居不出,所以除了那些采辦的下人外,裡面的人對這戲台竟然一無所知。
要在苗疆地區采辦到這些非苗疆修行者需要的東西並不容易,所以當這些下人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到黃昏時節了。
那座戲台依舊聳立在那裡,夕陽的餘暉投射在上面,給它鑲嵌了一道金邊。
它的背後是苗疆慣有的雨林,樹木高大,時有瘴氣飄蕩,顯得頗為陰森,而這戲台彷彿也受這種氛圍影響,給人一種墳墓的感覺。
這個時候,一名女下人停下了腳步,道:“你們看,戲台上有人。”
是的,戲台上有人。
一個穿著寬大戲服的女子站在那裡,背對著她們,頭髮挽起了一個髻,上面穿著一根金色的珠花,而她身上的戲服是鮮豔的紅色,像是塗著血一般。
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宛若入定了一般。
這時,那個膽子最大的下人不禁起了好奇心,走了過去,道:“請問,你們的戲多久開演?”
那身著戲袍的女子沒有轉身,也沒有回答,像是一尊雕塑。
這畫面無疑有些詭異,以至於這名下人腳底生出了一股寒意。
剩下的兩個下人見狀,示意她趕快回來。
這名下人剛想走,結果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襲來,她還來不及喊叫,就覺得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另兩名下人的眼中,她們隻看見自己的同伴被那戲台吃了。
是的,戲台吃人了。
那
至始至終,那戲台上的女子都一動不動。
而就在這時,那戲台上的女子動了!
她開始轉動腦袋,轉得很呆板機械,就像是被人操縱的木偶一般。
剩下的兩個下人見狀,自然是嚇得屁滾尿流,想要逃命,可是她們剛跑出幾步,隻覺得腳下一滑,被什麼東西絆住了。
她們剛想呼叫救命,就有兩道猩紅突然彈射而出,貫穿了她們的咽喉。
那是兩截血紅色舌頭,上面掛滿了倒刺。
那兩個女子張大著嘴巴,眼珠都要落下來,隨著她們身體一陣抽搐,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很快的,戲台上就多出了三個人。
這三人穿著寬大的紅色戲袍,頭髮挽了一個髮髻,上面插著一根金色的珠花,看起來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黑夜很快來臨,雨林的深處傳來了陣陣鳥叫,顯得深邃而神秘。
這新建的書院的設計和以前很類似,在入門後有很大一塊空地,除了有時候顧曉曉和小七這種蠻力型選手會在這修行搞破壞外,平時基本沒什麼人進出。
用顧九的話說,真是錢多燒得慌,雖然這地皮不要錢,乾嘛要修這麼寬。
結果當時王飛曦隻淡淡道:“我喜歡寬敞。”
小七剛吃完飯,吃得有些撐,想要去散散步。
沒有師弟的日子裡,她覺得有些無趣,每日吃飯睡覺練功,人都要練傻了。
特別是師父父也閉關的情況下,她隻覺得更加無聊了。
每個人都有事忙,而她忙得很空虛。
小七剛走到那方空地不遠處,就看見了一個高大的戲台聳在那裡。
戲台呈灰色,兩側各掛著一串紅燈籠。
橘紅色的燈光映照在台上,有些像血,而台上則站著四個紅衣女子。
四個女子背對著她,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像是四個木樁。
看見這戲台後,小七頓時生出了和之前那些下人一樣的疑問——“王飛曦要請我們看戲了?”。
不過小七並沒有急著靠近那戲台,緣於她曾經看過一場戲,差點把魂嚇沒了。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鬼,雖然在師弟的玩弄,呸,幫助下如有神助,一拳一個嚶嚶怪,但那些養在水中的詭異嬰兒還是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如今這方戲台聳立在那裡,讓她內心有些發毛。
於是她準備回去,問問狀況。
可她剛一轉身,就發現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身著白色戲服的女子。
這女子和那戲台上的女子一樣,背對著她,頭髮挽起,上面插著一根金色的珠花。
小七甚至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出現在這的。
這一刻,她不禁緊張起來。
萬幸的是,最近為了負重練習,那寬厚的水堰劍一直背在背上。
於是乎,小七從背上抽出了水堰劍,問道:“你是誰?”
那白衣女子一言不發,開始扭頭。
她扭頭的動作很僵硬,像是一個機關失靈的木偶,小七甚至能想象出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響。
可是即便僵硬如此,這人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對方腦袋越轉越多,越轉越多,直至整顆腦袋都轉到了脖子後,嚇得小七手中劍都要飛了。
要知道,人脖子要轉成這樣,早就斷了。
那白衣女子將頭轉了過來,但身體卻紋絲未動,這是一幅頗為驚悚的畫面。
然後小七很快發現,對方的臉上畫著很濃的妝,和唱戲的角很像,但是隱隱中卻露出一股死意。
就在這時,那女子突然咧開了嘴巴,笑了起來。
她笑得很可怖,緣於她嘴中的牙齒像是密集的鋼針一般。
這絕對不是人類能擁有的牙齒!
沒想到還真有鬼怪敢找上清流書院?
一裡之外,書院的建築燈火輝煌,看起來很溫暖。
那裡是人間,而這裡更像是陰曹地府。
小七剛想開口大叫,耳朵一動,發現後方一道勁風襲來。
她連忙就地一滾,躲開了這一擊。
緊接著,她隻覺得腳踝一輕,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在書院更深處,一直在打瞌睡的柳晚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鬼,雖然在師弟的玩弄,呸,幫助下如有神助,一拳一個嚶嚶怪,但那些養在水中的詭異嬰兒還是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如今這方戲台聳立在那裡,讓她內心有些發毛。
於是她準備回去,問問狀況。
可她剛一轉身,就發現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身著白色戲服的女子。
這女子和那戲台上的女子一樣,背對著她,頭髮挽起,上面插著一根金色的珠花。
小七甚至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出現在這的。
這一刻,她不禁緊張起來。
萬幸的是,最近為了負重練習,那寬厚的水堰劍一直背在背上。
於是乎,小七從背上抽出了水堰劍,問道:“你是誰?”
那白衣女子一言不發,開始扭頭。
她扭頭的動作很僵硬,像是一個機關失靈的木偶,小七甚至能想象出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響。
可是即便僵硬如此,這人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對方腦袋越轉越多,越轉越多,直至整顆腦袋都轉到了脖子後,嚇得小七手中劍都要飛了。
要知道,人脖子要轉成這樣,早就斷了。
那白衣女子將頭轉了過來,但身體卻紋絲未動,這是一幅頗為驚悚的畫面。
然後小七很快發現,對方的臉上畫著很濃的妝,和唱戲的角很像,但是隱隱中卻露出一股死意。
就在這時,那女子突然咧開了嘴巴,笑了起來。
她笑得很可怖,緣於她嘴中的牙齒像是密集的鋼針一般。
這絕對不是人類能擁有的牙齒!
沒想到還真有鬼怪敢找上清流書院?
一裡之外,書院的建築燈火輝煌,看起來很溫暖。
那裡是人間,而這裡更像是陰曹地府。
小七剛想開口大叫,耳朵一動,發現後方一道勁風襲來。
她連忙就地一滾,躲開了這一擊。
緊接著,她隻覺得腳踝一輕,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在書院更深處,一直在打瞌睡的柳晚在此時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