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尊倒懸的觀音像徹底消失在了那片虛無之中,四周逐漸恢複了平靜。
翻滾的灰色灰燼瀰漫在空氣中,四周早已成了廢墟。
巨大的坑洞貫穿了這片雨林,從高空俯瞰,就像是一道道巨大的傷口。
而這片之前茂密的雨林已經毀得差不多了,草木倒在地上,支離破碎。
至於那棵根在天上的大樹,在地面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之後,已然開始消融,像是初春的冰雪一般。
那些空氣中漂浮的灰燼,皆是來自這棵逐漸消失的怪樹。
顧九坐在皓羽劍上,喘著粗氣,累得可以。
結束了吧?
奶奶的,說好無敵流,為什麼每次都這麼累呢?
也許,外面世界的有小傢夥可以虐著玩?
這時,顧九不禁將視線移向了遙遠的南方。
他所指的外面,自然是陰的世界。
在離開的時候,顧九看著那片閉合的虛無,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他雖然不知道那片虛無中藏著什麼,但是能感受到內裡有大恐怖。
過了一會兒,顧九往外飛去,開始尋找顧曉曉的蹤跡。
直至聽到一陣咩咩的叫聲,顧九纔在一處斷崖前看到了驚魂未定的顧曉曉和小灰。
顧九剛禦劍下來,顧曉曉已經衝了過來,將他牢牢抱住。
此時顧九的衣服碎得差不多了,**著上身,顧曉曉也顧不上顧九的名聲了,隻是緊緊抱著對方。
她能很清晰感受到顧九的肌肉,顧九也能感受到她的柔軟。
顧九順勢也抱住了對方,輕聲道:“曉曉,你這樣算汙我清白,是要負責的。”
顧曉曉不為所動,道:“你這麼厲害,當然不能以常理來看待,這哪裡算汙了你清白。”
顧九一臉疑惑,道:“什麼意思?”
顧曉曉道:“你比天下的女人都厲害,我自然把你看做女人了。兩個女人間摟摟抱抱,也沒有什麼不妥。”
顧九眼珠都要落了下來,道:“這也可以?”
這時,小灰也跑過來湊熱鬨,小腦袋在顧九身上摩挲著,有賣萌的嫌疑。
顧曉曉見狀,笑著道:“你看,小灰也這麼認為。”
這時,顧九身體突然一斜,道:“不好。”
顧曉曉見狀,驚慌道
“我頭好暈。”
藉此,顧九整顆腦袋都趴在了顧曉曉胸上。
顧曉曉一邊用胸扶著顧九,一邊惶恐叫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顧九卻在此時露出了一個不經意的笑容。
......
......
這場苗疆的聖人對決已然落下了帷幕,但是造成的後果還在持續。
顧九沒有看見,在苗疆那些寨子村落裡,那些無耳之人跪倒在地,神情痛苦。
他們發現自己曾經失去的東西回來了,比如某些很尋常的感知。
隻是這種感覺並不好,就像腦子與身體裡多塞了一樣東西一般,很難受。
這些人這些天無不在嘔吐,發現自己吐出了很多黑色的黏糊糊的東西,其中還有一些指甲毛髮。
當他們看到這些東西時,都是一臉恐懼,完全記不得自己曾經吃過這種東西。
不過當這些人吐得差不多後,他們很快發現又能如往常一樣生活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漫長無比的噩夢,如今終於醒了過來。
席雨對苗疆這麼多年的統治,終於土崩瓦解了。
也許今後的苗疆依舊神秘、危險,但應該不會這般可怖了。
當顧九和顧曉曉兩人一驢回到清流書院時,書院的繁花正開得如火如荼。
隻是如今的書院中人並沒有心情欣賞這些美麗的風景,緣於她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
顧九早就讓鴿子帶回了訊息,所以另一座書院已經在苗疆動工了。
顧九回來之後,直接睡了兩天兩夜,看來是累壞了。
而眾人從顧曉曉口中聽聞顧九將席雨如何滅掉的過程後,一時都頗為震撼。
即便她們前些日就知道了顧九勝了的訊息,卻沒想到顧九會和席雨戰到那樣的地步。
柳晚聽著顧曉曉的描述,眼睛微微眯起。
這再次證明瞭她不如顧九,甚至說差得遠。
即便顧曉曉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隻是講到了那片雨林、怪樹是怎麼沒的,柳晚都知道自己做不到。
更何況,那裡還有一尊可以直接讓顧曉曉失去行動能力的觀音像。
顧曉曉的境界大家都清楚,已經接近搬山境。
一照面就能讓這個境界的修行者失去行動能力,這隻能用可怕來形容。
先是那荒人,後又是席雨,想到這世間老是出現這種級別的東西,即便柳晚都有些心累,更別說這些還在苦苦掙紮境界的小年輕。
頭腦清晰的王飛曦發現這一點後,挑眉道:“我說你們別都這麼悶行不行?世間確實出現了不少可怕的臟東西,但是最後還不是我們贏了?”
小七嘟著嘴,道:“可是曉曉已經接近搬山境了,還不是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王飛曦不禁道:“有多大本事管多大的事,別瞎操心,大的讓大的搞,小的讓我們搞就是,人人要都是聖人,這世界還會有這麼多鳥事?就像小七你,平胸乾嘛非要和我們比胸大,不會去和男人比嗎?”
小七聽著王飛曦的話,一時覺得很有道理。
但是她很快覺得不對,憤怒道:“王飛曦,你怎麼罵人呢?你胸大了不起啊?”
王飛曦不禁挺了挺頗為豐滿的胸,道:“就是了不起。”
小七低著頭,提起了旁邊一把水果刀,冷冷道:“讓我給你割了!”
一時間,清流書院就是一陣雞飛狗跳......
在顧九昏睡的兩日裡,一直是蘇櫻在照顧顧九。
顧九很累,而且看得出來精神狀態並不算好,從他那些頗為慌張的夢話就可以看出。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這一晚,顧九又做起了噩夢。
他緊緊抓住蘇櫻的手,額頭上佈滿了細汗,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蘇櫻看著顧九這般模樣,終於忍受不住,眼淚嘩嘩地落下來。
這麼久以來,蘇櫻的情緒一直都很穩定,說是這些人中最為榮辱不驚的也不為過。
但是這一刻,她的情緒還是有些崩潰了。
人家也想當入搬山,做聖人啊,這樣的話,小九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很多人都不懂顧九的苦,但是她懂。
一個懶得連坐都嫌累的人這些年來東奔西跑,怎麼會不苦。
這些年來,蘇櫻一直很努力,進步也最快,但是她此刻依舊覺得自己太慢了。
她在想,要是自己有柳晚一半的本事就好了,那樣就不會是顧九的累贅,就能跟在顧九身邊,讓他可以“懶”一點。
先是那荒人,後又是席雨,想到這世間老是出現這種級別的東西,即便柳晚都有些心累,更別說這些還在苦苦掙紮境界的小年輕。
頭腦清晰的王飛曦發現這一點後,挑眉道:“我說你們別都這麼悶行不行?世間確實出現了不少可怕的臟東西,但是最後還不是我們贏了?”
小七嘟著嘴,道:“可是曉曉已經接近搬山境了,還不是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王飛曦不禁道:“有多大本事管多大的事,別瞎操心,大的讓大的搞,小的讓我們搞就是,人人要都是聖人,這世界還會有這麼多鳥事?就像小七你,平胸乾嘛非要和我們比胸大,不會去和男人比嗎?”
小七聽著王飛曦的話,一時覺得很有道理。
但是她很快覺得不對,憤怒道:“王飛曦,你怎麼罵人呢?你胸大了不起啊?”
王飛曦不禁挺了挺頗為豐滿的胸,道:“就是了不起。”
小七低著頭,提起了旁邊一把水果刀,冷冷道:“讓我給你割了!”
一時間,清流書院就是一陣雞飛狗跳......
在顧九昏睡的兩日裡,一直是蘇櫻在照顧顧九。
顧九很累,而且看得出來精神狀態並不算好,從他那些頗為慌張的夢話就可以看出。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這一晚,顧九又做起了噩夢。
他緊緊抓住蘇櫻的手,額頭上佈滿了細汗,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蘇櫻看著顧九這般模樣,終於忍受不住,眼淚嘩嘩地落下來。
這麼久以來,蘇櫻的情緒一直都很穩定,說是這些人中最為榮辱不驚的也不為過。
但是這一刻,她的情緒還是有些崩潰了。
人家也想當入搬山,做聖人啊,這樣的話,小九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很多人都不懂顧九的苦,但是她懂。
一個懶得連坐都嫌累的人這些年來東奔西跑,怎麼會不苦。
這些年來,蘇櫻一直很努力,進步也最快,但是她此刻依舊覺得自己太慢了。
她在想,要是自己有柳晚一半的本事就好了,那樣就不會是顧九的累贅,就能跟在顧九身邊,讓他可以“懶”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