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後,顧九和顧曉曉總算進入了那片茂密的雨林。
這片茂密的雨林,曾給顧曉曉帶來過無窮的恐懼,緣於她差點死在了這裡。
要不是有朱巧巧相助,那些彷彿蜘蛛一般殺不死的東西恐怕真的會要了她的性命。
她知道那些奇怪的無耳之人屬於誰,當時她甚至設想過,要是被那些東西抓住的話,她極有可能會進入那間石屋子裡。
那間石屋子裡有什麼,她一點都不知情,但是那東西隻要在那裡,她就會感到恐懼。
那間石屋子就像是一張能吞掉一切的可怕嘴巴,她師祖那樣的人都折在了那裡。
這一路上,顧九也算見過了不少那些沒有耳朵的人。
這些人看起來和常人無疑,但是按照顧曉曉的說法,他們還有不少隱秘。
反正到了這一帶,一切都變得古怪起來,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在進入這片雨林前,顧九就讓小灰在外面等候了,然後帶著顧曉曉直接往那棵巨樹行去。
顧九看著那棵彷彿要直達天際,卻長滿瞭如樹根般觸鬚的巨樹,也覺得有些震撼。
周圍是茂密的雨林,綠綠蔥蔥的,恨不得化作一片碧綠的海洋,而隻有那棵樹光禿禿的,像是一隻巨大的,古怪的屍體。
顧曉曉跟在後面,有些惴惴不安道:“哥,我們難道不準備一下?”
到了這裡,顧曉曉甚至已經緊張得忘記了日子,不然她可以算算席雨什麼時候不在吧石屋子的。
顧九一邊走著,一邊挑眉道:“準備是什麼東西?我們時間這麼緊,哪裡有空準備,早點解決掉她,然後多留點時間給談戀愛,呸!留給書院搬遷不好嗎?”
聽到顧九的話後,顧曉曉一時有些懵逼,隻能緊緊跟在顧九身後。
上一次,她家師祖路紅菱的大腿不夠粗,折在了這裡。
而這一次,是她哥哥來了,會是什麼結局?
說實話,要面對這個困擾了唐國數百年的異類,顧九還是有些小緊張和小激動的。
畢竟他是嚇大的,而席雨則是嚇大他的其中一環。
能與傳說故事中的人物交手,顧九覺得有些刺激。
按照顧曉曉的說法,面對強敵時,他們是該準備一下,可是這種情況下,再怎麼準備都沒有用。
緣於至始至終,席雨都是一個謎。
顧曉曉曾在這片雨林用遠鏡觀察了席雨那麼多天,但知曉的也都是皮毛。
這種時候,皮毛和什麼都不知道沒有任何區別,甚至還會增加心理負擔。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他需要做的,自然是直接面對這個謎團。
那些高大蔥鬱的樹木被兩人不斷拋在腦後,兩人離那棵古怪的大樹也變得越來越近。
離這棵樹越近,顧曉曉的呼吸就越是急促,就像是一尾即將被擱淺在岸邊的魚。
顧九說得對,這裡就是她的心魔。
她必須直視對方,然後找機會戰勝對方。
看著前方那對看起來很輕鬆隨意,但卻有一種彷彿能將天都挑起來的肩膀,顧曉曉呼吸重新得均勻起來。
這麼粗一根大腿在這裡,她還怕什麼?
如果連顧九都無法解決席雨這個問題,那天底下恐怕沒有人能解決了。
約莫一柱香時間,那棵大樹下的石屋子已經近在眼前了。
顧曉曉剛想讓顧九等一等,結果顧九已經徑直走入了那方小院。
顧曉曉見狀,隻能立馬跟上。
這個時候,這棵怪樹以及這間屋子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壓迫感,她隻覺得這棵樹和這間屋子是活的,上面有無數眼睛在看著自己。
在這種巨大的壓迫感下,顧曉曉恨不得與顧九融為一體。
這個時候,顧九已經來到了石屋子的門前,而且已經將手按在了石門上。
顧曉曉隻覺得心已經要跳到了嗓子眼,要是門一推開,席雨就在裡面會怎麼樣?
隻聽見吱的一陣響,石門被推開,屋裡的場景很快落入了顧九的眼裡。
屋裡沒有人,隻有最為簡單的石床,石凳,連一床被子都沒有。
整個屋子都給人一種冰冷堅硬之感,很難想象一個人能在這種環境下生活數百年。
這些東西彷彿都在說明一件事——席雨已經不是人了。
按照顧九知道的故事,席雨本來已經死過一次,死了又複活的人,還能稱之為“人”嗎?
顧九的眼睛如閃電般掃過了這個並不寬敞的屋子,很快發現了屋子的一塊石板。
那塊石板下面是空的,顯然別有天地。
他走了過去,右腳在上面輕輕一點,整個石板就輕巧落在了一邊,如一片落葉一般,沒有發出一丁點響動。
石板下是一條向下的通道,顧九看著一臉緊張的顧曉曉,微笑道:“曉曉你現在很慫啊,揍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顧曉曉嚥了咽口水,道:“誰慫了?”
顧九挑了挑眉,道:“那你走前面。”
顧曉曉頓時臉色蒼白,道:“什麼?”
顧九道:“曉曉美女,我說的你走前面,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讓男孩子打頭陣?”
顧曉曉哭著臉道:“你還算男孩子嗎?”
顧九摸了摸自己的喉結,道:“如假包換。還不信的話,我可以脫褲子。”
顧曉曉揮了揮手,道:“哼,我纔不想看!我走前面就走前面,你要跟緊了,到時候你這個路癡可別走丟了。”
說著,顧曉曉就惴惴不安來到了那條通道前。
她剛剛那句話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哥你一定要跟緊我啊,你走丟了,我可就慘了。”。
這個下行的通道很黑,顧曉曉不得不抽出了禪杖,讓它發出了溫暖的光色光芒。
看著禪杖上的光芒,顧曉曉不禁心安了一些。
畢竟她靠著這根禪杖普度了不少東西。
顧曉曉走了進去。
在她的視線中,這下行的通道很粗糙,有些蜿蜒,就像是某種動物的腸道。
顧曉曉走在裡面,很緊張,從她那繃緊的肩膀就可以看出。
但是現在顧九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肩膀上,而是背上。
這苗疆的衣服果然好看,到時候讓小櫻櫻也穿穿?還有趙楚靈!
要是讓顧曉曉知道了此刻顧九的想法,她可能真的會給顧九十多記禪杖
按照顧九知道的故事,席雨本來已經死過一次,死了又複活的人,還能稱之為“人”嗎?
顧九的眼睛如閃電般掃過了這個並不寬敞的屋子,很快發現了屋子的一塊石板。
那塊石板下面是空的,顯然別有天地。
他走了過去,右腳在上面輕輕一點,整個石板就輕巧落在了一邊,如一片落葉一般,沒有發出一丁點響動。
石板下是一條向下的通道,顧九看著一臉緊張的顧曉曉,微笑道:“曉曉你現在很慫啊,揍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顧曉曉嚥了咽口水,道:“誰慫了?”
顧九挑了挑眉,道:“那你走前面。”
顧曉曉頓時臉色蒼白,道:“什麼?”
顧九道:“曉曉美女,我說的你走前面,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讓男孩子打頭陣?”
顧曉曉哭著臉道:“你還算男孩子嗎?”
顧九摸了摸自己的喉結,道:“如假包換。還不信的話,我可以脫褲子。”
顧曉曉揮了揮手,道:“哼,我纔不想看!我走前面就走前面,你要跟緊了,到時候你這個路癡可別走丟了。”
說著,顧曉曉就惴惴不安來到了那條通道前。
她剛剛那句話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哥你一定要跟緊我啊,你走丟了,我可就慘了。”。
這個下行的通道很黑,顧曉曉不得不抽出了禪杖,讓它發出了溫暖的光色光芒。
看著禪杖上的光芒,顧曉曉不禁心安了一些。
畢竟她靠著這根禪杖普度了不少東西。
顧曉曉走了進去。
在她的視線中,這下行的通道很粗糙,有些蜿蜒,就像是某種動物的腸道。
顧曉曉走在裡面,很緊張,從她那繃緊的肩膀就可以看出。
但是現在顧九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肩膀上,而是背上。
這苗疆的衣服果然好看,到時候讓小櫻櫻也穿穿?還有趙楚靈!
要是讓顧曉曉知道了此刻顧九的想法,她可能真的會給顧九十多記禪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