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很多次,李眉送棺材時都是在這牛家村村長家借宿的,今晚也不例外。
過了一會兒,隻聽見一個女子聲音從門內傳來——“誰啊?”
李眉立馬道:“牛二姐,是我,李眉啊。”
“哪家的李眉?”不知為什麼,眾人隻覺得屋內的女人好像挺緊張。
李眉不禁皺了皺眉頭,道:“牛二姐,是我啊。臨水鎮上的那家,兩月前還來過一次呢。”
過了片刻,一個約莫三十歲的婦人這纔打開了房門。
她小心看了幾人一眼,道:“李小姐,實在見諒,這大晚上有點嚇人。這次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晚?”
李眉將路上的狀況說了一通,那牛二姐眉頭皺了皺,彷彿想起了什麼,但是什麼也沒說,道:“也許是啥野獸刨出來的,你們還是住那間屋吧。”
李眉當即掏了點碎銀錢給她,那牛二姐也沒怎麼推辭,就直接收下了。
李眉家做的這生意不吉利,整個牛家村也就她們家願意讓其借宿,收點錢算得上天經地義。
就在這時,顧九突然打了個哈欠,從棺材裡坐了下來。
牛二姐突然見到一個“人”從棺材裡立了起來,以為是詐屍了,嚇得一聲大叫,摔倒在地。
顧九見狀,這才知道自己嚇到了人,於是連忙解釋道:“大姐,別怕!我是活人。”
牛二姐仍舊不信,一臉惶恐,臉都嚇變形了,哆嗦著往後爬去。
顧九連忙跳出了棺材,道:“大姐,你看我有影子!”
那牛二姐定睛一看,發現月光下的顧九果然有影子,這才捂著胸口開始大口喘氣,感歎道:“嚇死老孃了!嚇死老孃了!”
在李眉和李落的攙扶下,牛二姐這才站了起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顧九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道:“大姐,真對不住,我剛剛在裡面睡著了,沒想到嚇著你了。”
那牛二姐捂著胸口,有些惶恐道:“這位小公子,要是放在以前,你就算戴個鬼臉面具從棺材裡蹦出來,以我牛二的膽子都不會嚇成這樣。隻是最近真的有些不太平。”
李眉不禁問道:“二姐,出事了?”
牛二姐往屋裡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最終歎了口氣,道:“沒事,隻是老人家胡言亂語罷了。各位天已經這麼晚了,好好休息吧。”
說完這句話後,她就神色緊張地關上了門,彷彿門外的顧九他們幾個是鬼一般。
顧九幾人面面相覷,最終隻能露出一抹苦笑,往那間草屋走去。
這間草屋是牛村長家的客房,其實算得上是半間柴房,除了一張床外,屋裡
不過在這窮地方有間屋子避風就不錯了,而且外面還有一方灶台和一口鐵鍋,可以煮東西吃,也算得上湊合。
趙家小姐妹第一次跟著劉家姐妹出來玩,見屋裡隻有一張大草床後,頓時覺得有些簡陋,但是她們隨即想到會和顧九一間屋子睡覺,甚至是一張床上時,又不由得興奮不已。
顧九的美貌冠絕臨水,又是大戶人家的公子,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如今有機會和這樣的公子哥同在一間屋子裡睡覺,想想都好激動。
這對小姐妹甚至想晚上講點鬼故事嚇嚇顧九,到時候還不嚇得這美貌小公子往自己懷裡撲。
李眉和李落在外麪點燃了火,煮起了鹹肉。
鹹肉加鹽風乾,可以儲存很久不變質,既可以熬湯,又可以煮來吃,很適合外出攜帶。
隨著鍋裡的水沸騰起來,一陣肉香就飄了進來。
李落將鹹肉搗碎,然後往鍋裡放了些乾紫菜,一鍋肉湯就成形了。
五人一人一碗熱騰騰的紫菜肉湯,很快吃喝起來,隻覺得很是暢快。
顧九過慣了舒服日子,今天一天運動量翻了好幾倍,早就餓了,所以這一碗簡單的鹹肉湯,都覺得格外鮮美。
不過在喝湯的途中,他發現李眉時不時在往屋外望,好像在看什麼東西,不由得問道:“李眉姐,你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李眉搖了搖頭,道:“其實也沒什麼。以往我來的時候,都是牛二姐和她娘牛村長接待的。今天隻有牛二姐出來,我有點不習慣。”
李落拍了拍豐|滿的胸|口,道:“姐,你放一百個心吧。就算有事,我們四個打架可都是好手。顧公子,我們會保護你的。再說這大晚上的,牛村長睡熟了也說不準。”
李眉點了點頭,放下了心。
但是顧九表面不動聲|色,內心還是起了一點疑惑。
緣於剛剛他嚇牛二姐那一下,動靜那麼大,一般人就算睡得再熟也該驚醒了。
可是牛村長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什麼原因?和我一樣懶?
所謂“飽暖思淫慾”,喝了兩碗湯,吃了幾塊肉後,就要考慮睡覺的問題了。
懶癌患者顧九提議,自己還是睡棺材,緣於棺材裡確實太舒服了。
於是他二話不說,徑直鑽進了屋門口的那口棺材中,讓趙家小姐妹心都碎了。
她們總不能也睡棺材,和顧九在裡面夾成個三明治吧?
很快的,棺材裡就傳來了顧九平穩的呼吸聲。
其實他並沒有睡熟,而是裝的。
在這樣一個世界,身為一個美少年要懂得保護自己。
其實顧九真的不想保護自己,甚至在有些時候幻想過和一堆妹子在床上Happy的模樣。
在這個世界,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將會是男人一生的陰影,輕者鬱鬱寡歡嫁不出去,重者鬱鬱寡歡到自殺,但是顧九卻沒有這樣的負擔。
對於一個地球的男性靈魂來說,這明明是福利好不好?
在地球上乾這種事情,得花多少錢?那都是富二代纔有的享受!
所以即便是腰不好,顧九依然很喜歡這個世界的設定,而且他還感覺,隨著修煉的進行,他脆弱的老腰會變得越來越好。
到時候,嘿嘿嘿......
可是每當這個時候,顧曉曉的身影就會跳入他的腦海,將他的邪念一掃而淨。
是的,長這麼大,他有過對女性的**,但是心動的感覺,好像就對自己的妹妹顧曉曉有過。
這他娘是病啊!
如果是病的話,這病有得治嗎?
.......
.......
屋裡四個女人看著煮熟的鴨子飛進了棺材裡,不由得有些鬱悶。
不過今天趕路、推車,搬棺材實在是夠累,所以不一會兒,這四個女人都摟摟抱抱著睡著了,在顧九眼裡是一幕很美好的風景。
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顧九總覺得借宿的這一家子可能有古怪,所以一直堅持著沒睡覺。
可是堅持不睡覺這件事情簡直比為難胖虎還為難顧九,於是沒過多久,顧九眼皮打架,直接睡著了。
夜更深了,而這個時候的牛二姐卻沒有睡著,緣於她的母親起床了。
老牛村長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了客廳裡。
慘白的月光下,她整個人顯得有些肥碩,特別是下巴的位置,層層疊疊的脂肪堆在一起,形成了很多這褶皺,顯得有些噁心。
最惹人注目的是,這樣一個身在村子樸實的老太婆,腳上居然穿著一雙鮮豔如血的繡花鞋。
繡花鞋很新,就像永遠不會染上灰塵,所以顯得特別紮眼。
這雙鞋子,在牛二姐眼裡卻是極其可怕的存在。
是的,自從母親撿回這雙鞋後,性情就開始發生很古怪的變化。
這種變化不僅在於她下巴日益增長的油脂,還在於夜晚時的神態。
那種穿著繡花鞋,眼神空洞得可怕的模樣,根本就不像是人。
牛二姐捂著嘴巴窩在被子裡,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了下來。
娘,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
這個時候,顧九正在棺材裡打呼,睡得很是香甜。
他好像夢到顧曉曉了。
其實顧九真的不想保護自己,甚至在有些時候幻想過和一堆妹子在床上Happy的模樣。
在這個世界,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將會是男人一生的陰影,輕者鬱鬱寡歡嫁不出去,重者鬱鬱寡歡到自殺,但是顧九卻沒有這樣的負擔。
對於一個地球的男性靈魂來說,這明明是福利好不好?
在地球上乾這種事情,得花多少錢?那都是富二代纔有的享受!
所以即便是腰不好,顧九依然很喜歡這個世界的設定,而且他還感覺,隨著修煉的進行,他脆弱的老腰會變得越來越好。
到時候,嘿嘿嘿......
可是每當這個時候,顧曉曉的身影就會跳入他的腦海,將他的邪念一掃而淨。
是的,長這麼大,他有過對女性的**,但是心動的感覺,好像就對自己的妹妹顧曉曉有過。
這他娘是病啊!
如果是病的話,這病有得治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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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四個女人看著煮熟的鴨子飛進了棺材裡,不由得有些鬱悶。
不過今天趕路、推車,搬棺材實在是夠累,所以不一會兒,這四個女人都摟摟抱抱著睡著了,在顧九眼裡是一幕很美好的風景。
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顧九總覺得借宿的這一家子可能有古怪,所以一直堅持著沒睡覺。
可是堅持不睡覺這件事情簡直比為難胖虎還為難顧九,於是沒過多久,顧九眼皮打架,直接睡著了。
夜更深了,而這個時候的牛二姐卻沒有睡著,緣於她的母親起床了。
老牛村長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了客廳裡。
慘白的月光下,她整個人顯得有些肥碩,特別是下巴的位置,層層疊疊的脂肪堆在一起,形成了很多這褶皺,顯得有些噁心。
最惹人注目的是,這樣一個身在村子樸實的老太婆,腳上居然穿著一雙鮮豔如血的繡花鞋。
繡花鞋很新,就像永遠不會染上灰塵,所以顯得特別紮眼。
這雙鞋子,在牛二姐眼裡卻是極其可怕的存在。
是的,自從母親撿回這雙鞋後,性情就開始發生很古怪的變化。
這種變化不僅在於她下巴日益增長的油脂,還在於夜晚時的神態。
那種穿著繡花鞋,眼神空洞得可怕的模樣,根本就不像是人。
牛二姐捂著嘴巴窩在被子裡,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了下來。
娘,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
這個時候,顧九正在棺材裡打呼,睡得很是香甜。
他好像夢到顧曉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