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過來,顧曉曉也算見識了江南的朦朧煙雨。
很美,又很有人間的煙火氣息。
特別是在黃昏時分,垂柳旅人,夕陽畫舫,炊煙裊裊,就像是在畫中一般。
所以這一路上顧曉曉的心情也很好。
自從得了那尊佛像的傳承之後,顧曉曉發現自己越發喜歡走路,對她來說,走路非但不是負擔,反而成了一種享受。
隻是在臨近她期待已久的襄雲城時,顧曉曉卻發現四周的氛圍出現了不小的變化。
前方有霧氣,但不再是之前她見過的水霧。
這些霧氣顯得有些暗沉,濃厚,隱隱中居然露出了一抹頹敗的氣息。
顧曉曉秀眉微皺,發現前方有一個茶鋪。
茶鋪很冷清,隻有一個駝背老太婆在那裡忙活。
顧曉曉走了過去,道:“老婆婆,給我來杯茶吧。”
隻聽見那老太婆發出了一陣“呃呃”的聲音,顧曉曉這才發現對方居然是個啞巴。
啞巴不說了,還是個瞎子。
對方的眼窩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乍一看還挺嚇人。
特別是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總讓人感到害怕。
茶水很快被端了上來,顧曉曉連忙道了謝。
茶水是滾燙的,顧曉曉吹了口氣後,就喝了起來。
你別說這地方雖然破舊,但是茶水味道還不錯。
顧曉曉發現,這老太婆又瞎又啞,但是手腳卻很利索。
之前給她煮茶上茶簡直和正常人一樣。
想著這老太婆就靠這茶鋪維持生活,顧曉曉不免有些心酸。
這壺茶顧曉曉足足喝了小半個時辰,這個時候,茶鋪才又來了五六個商賈打扮的人。
這些商賈自然是議論這霧氣古怪。
按照她們的說法,襄雲城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大的霧。
喝了茶後,顧曉曉給老人多了一錠銀子,繼續趕路。
走在前面的顧曉曉沒有注意到,那手握著銀子的老太婆正對著她離去的方向咿咿呀呀著什麼,看起來有些著急。
在前往襄雲城的官道上,她
這條在筆直寬闊的官道,顧曉曉硬生生走出了詭異的味道。
她甚至站在路上等了一陣,發現依舊沒有人過來。
可是這條道路隻有筆直一條,那些之前走在她後面的人去了哪裡?歇下了?
跟著路紅菱遊曆過幾年的顧曉曉自然知曉這種情況肯定不正常,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顧曉曉沒有折回,而是繼續往內走去。
如今的她已經是五境神念境上階的修為,說是同齡人中第一也不為過。
這種修為,即便在雲山劍宗內都有資格當長老了,再加上她之前也經曆過一些古怪事情,自然談不上太害怕。
前方,霧氣變得越來越濃,即便以顧曉曉的目力,能看見的距離都不超過三丈。
顧曉曉走在路上,反而有了一種被海水包裹的錯覺。
就這樣前行了約莫兩柱香時間,濃霧之中總算出現了一點建築的輪廓。
那是官道沿途的驛站,驛站門外掛著兩盞紅紙糊的燈籠,卻沒有燃火。
發現這霧氣古怪,顧曉曉決定去裡面問問情況。
驛站的門沒有關,顧曉曉走了進去,疑惑道:“有人嗎?”
沒有迴應,處在濃霧中的驛站宛若一座墳墓,顯得死氣沉沉的。
驛站內的桌子上放著茶壺,顧曉曉用手摸了一下,壺中的水已經涼了。
她四下看了一下,發現整個驛站並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一切都很正常。
隻是人沒了。
這些人去了哪裡?
驛站是一座二層木樓,顧曉曉在樓下沒有什麼發現,隻能去樓上看看。
直上直下的木樓梯,應該用了些年頭了,踩在上面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這聲響聽起來就像是某種怪獸磨牙的聲音。
顧曉曉站在驛站的二樓,發現前方已經被霧氣完全籠罩,就連之前掛在門口的紅燈籠都看不清了。
二樓的屋子房門緊閉,顧曉曉不禁叩響了房門。
“有人嗎?”
木門上傳出了咚咚的聲響,屋內沒有任何反應。
顧曉曉挑眉,稍一用力,房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屋內擺著兩張床,床上有幾隻酒罐,以及幾件女人換下來的褻衣。
顧曉曉拿起了其中一件褻衣,鼻子微動,像是個變態。
當她聞到褻衣上的酒味後,已然確定了這裡應該是驛站的人休息的地方。
從這些揉成一團的褻衣和東倒西歪的酒罐可以看出,住在這的人曾喝過一場挺儘興的酒。
之後,屋子裡再也沒有什麼發現。
而就在顧曉曉準備出屋子時,她突然頓住了腳步。
緣於這個時候,顧曉曉總覺得有東西在看著自己。
顧曉曉回頭的刹那,禪杖已經被她從背後抽到了手上。
隻見橫梁上的陰影處,正趴著一個東西。
那個東西比陰影的顏色更深沉,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顧曉曉手一晃,禪杖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嗡鳴,頂部發出了一團金色的光芒。
金色的佛光將那陰影照亮,顧曉曉發現,那是兩個鐵人像。
這兩個鐵人像糾纏在一起,嘴對著嘴,看起來像是在交歡。
可是隻是從這鐵人像的身材來看,這兩個人都應該是女人。
沒穿衣服的女人。
顧曉曉不由得瞟了一眼床上的褻衣,眉頭緊緊皺起。
以她的感知,這兩個鐵人像是絕對的死物,但是對方鐵鑄的眼睛卻充滿了情緒。
那種歡快到了極致,卻充滿了絕望的情緒。
顧曉曉輕輕一跳,手中禪杖在那鐵人像上一點,橫梁上的這兩個“人”就重新落回到了床上。
如果這不是兩個鐵人,畫面一定十分香豔。
顧曉曉雖然見過了不少世面,但是這方面的知識卻很匱乏,臉頰不由得有些發燙。
但是下一刹那,顧曉曉卻覺得這畫面不再香豔,而是有些可怕。
緣於她發現,下面那個鐵人嘴中有兩隻舌頭。
人怎麼可能有兩隻舌頭?
“有人嗎?”
木門上傳出了咚咚的聲響,屋內沒有任何反應。
顧曉曉挑眉,稍一用力,房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屋內擺著兩張床,床上有幾隻酒罐,以及幾件女人換下來的褻衣。
顧曉曉拿起了其中一件褻衣,鼻子微動,像是個變態。
當她聞到褻衣上的酒味後,已然確定了這裡應該是驛站的人休息的地方。
從這些揉成一團的褻衣和東倒西歪的酒罐可以看出,住在這的人曾喝過一場挺儘興的酒。
之後,屋子裡再也沒有什麼發現。
而就在顧曉曉準備出屋子時,她突然頓住了腳步。
緣於這個時候,顧曉曉總覺得有東西在看著自己。
顧曉曉回頭的刹那,禪杖已經被她從背後抽到了手上。
隻見橫梁上的陰影處,正趴著一個東西。
那個東西比陰影的顏色更深沉,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顧曉曉手一晃,禪杖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嗡鳴,頂部發出了一團金色的光芒。
金色的佛光將那陰影照亮,顧曉曉發現,那是兩個鐵人像。
這兩個鐵人像糾纏在一起,嘴對著嘴,看起來像是在交歡。
可是隻是從這鐵人像的身材來看,這兩個人都應該是女人。
沒穿衣服的女人。
顧曉曉不由得瞟了一眼床上的褻衣,眉頭緊緊皺起。
以她的感知,這兩個鐵人像是絕對的死物,但是對方鐵鑄的眼睛卻充滿了情緒。
那種歡快到了極致,卻充滿了絕望的情緒。
顧曉曉輕輕一跳,手中禪杖在那鐵人像上一點,橫梁上的這兩個“人”就重新落回到了床上。
如果這不是兩個鐵人,畫面一定十分香豔。
顧曉曉雖然見過了不少世面,但是這方面的知識卻很匱乏,臉頰不由得有些發燙。
但是下一刹那,顧曉曉卻覺得這畫面不再香豔,而是有些可怕。
緣於她發現,下面那個鐵人嘴中有兩隻舌頭。
人怎麼可能有兩隻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