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一劍上挑,力量並不強,而且顧九看得很清楚,蘇櫻劍是反著拿的。
顧九眼睛不禁微微一亮,覺得有點意思。
轉瞬之間,水堰劍就與雪蒲劍的劍柄相撞,如摧枯拉朽般往下砸去。
蘇櫻這上挑一劍的力量根本無法和水堰劍抗衡,但是她偏偏接下了這一招。
緣於在水堰劍速度稍緩的刹那,她的身體也跟著下沉,然後往外滑了出去。
然後就是嘭的一聲炸響,碎石飛濺。
水堰劍砸下,地面上多了一個石坑,可是劍身卻並沒有完全貼在石坑底部,緣於雪蒲劍的劍柄正抵著它。
而蘇櫻之所以能及時脫離水堰劍的進攻範圍,都在於雪蒲劍這個多出來的支點。
原來至始至終,蘇櫻隻是把雪蒲劍當作自己的替身而已。
小七由於招式太過凶猛,這一招使出後已經有了頭暈眼花的症狀了。
而蘇櫻雖然體力消耗也不小,但是卻比小七好得多。
隻見她身體輕靈一躍,猶若飛花穿柳,轉瞬就來到了小七身後。
不知道是這場架打得開心了還是什麼原因,一向很淑女的蘇櫻很不淑女的飛起一腳,踹在了小七的屁股上。
隻聽見“啊”的一聲響,小七轉瞬就被踹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摔在場外的草地裡,吃了一嘴的草。
至此,這場切磋就此結束。
小灰髮出了一陣咩咩的叫聲,宣告了比賽結果。
顧九看見這一幕,隻覺得很有意思。
沒想到自己出去了一月不到的時間,不管是小七還是蘇櫻的進步都很大。
甚至可以說很靈性?
是的,靈性。
他教的招式是死的,而這兩人卻能不拘於那些招式,自成一格,而且還表現得很好,實在是很難得。
這份靈性也不過就比他差一些了而已,當然了不得。
這時,顧九覺得接下來可以做一點事情了。
那就是清流書院可以擴招了。
三個人的清流書院能起到的作用畢竟有限,如果清流書院有幾百人,未來幾十年可以多幾
顧九甚至覺得,如果給他時間,給他人,他培養出來的勢力未必不能與女帝的三千玄甲軍爭輝。
女帝和他到底誰強他說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比女帝會的功法多。
如今的顧九已然知曉了兩手都要硬的道理。
他已經夠硬了,接下來該宗門了。
他懶,一直不想搞擴招的事,但是現在好多了,在他的培養下,小七和蘇櫻顯然已經是同境界最為拔尖的存在了,如果讓他再好好開發開發這位師姐和姑姑的話,兩人一定會是優秀的教習。
然後優秀的教習再教出優秀的弟子,優秀的弟子再成為優秀的教習,那不是子子孫孫無窮匱也嗎?
這個時候,顧九已經能想象清早一起來,對面全是漂亮女弟子的畫面了。
嗯,真好。
隻是現在修行人才都被各大宗門瓜分得差不多了,招生依舊是個難題。
難道得去偷人?
正陷入自己的美好幻想中的顧九,突然覺得一陣風撲來,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小七。
唰的一聲,顧九身形一晃,抓住了小七後頸,就像抓著一隻小雞一般。
顧九看著滿臉是泥的小七,感歎道:“師姐,我理解你想抱我的心情,可是你能不能把臉上的泥先洗掉。對於這東西,我有陰影。”
是的,顧九對於泥巴這東西真的有心理陰影,特別是夏天的時候。
結果小七被提起後,一直掙紮著,沒有一點放棄的意思。
下一瞬間,顧九放下了小七,往前跑去。
他跑的速度自然很快,像是一陣風。
小七見狀,直接騎上了小灰,大叫了聲“追!”,於是乎,陽光下的清流書院頓時又充滿了歡快的氛圍。
......
雨後的伽藍城空氣很難得的變得清新了一些,被雨水洗過的石板泛著冷光,看起來像是墨玉一般。
這個時候,城內一間不起眼的閣樓,國師淨俄正在煮茶。
淨俄身著一身寬鬆的黑色衣袍,衣袍上沒有任何裝飾,素雅到了極點。
她頭髮梳理得很乾淨,從側面去看,宛若一面鏡子。
能讓國師在這裡如此鄭重的煮茶等候的,自然不會是一般人。
約莫一柱香的時間後,閣樓就來了一個白髮道姑。
這道姑五官生得很美,眉毛和頭髮都是雪色,她手持拂塵緩緩而上的模樣,一眼看去還真若乘雲而上仙姑一般。
看見淨俄之後,道姑點了點頭,就隨意坐了下來,看起來就像是淨俄的老朋友。
緊接著,又有一名劍客出現在了閣樓下方。
這女子身著一身緊身的黑衣勁裝,繫著紅腰帶,將姣好的身材展露無疑,但是你一眼看去,最吸引你的不會是她,而是她背後的劍。
那柄劍太長,即便她斜斜背在背上,劍鞘的下沿都快要和地平齊了。
這樣一柄劍,很難想象她會用什麼姿勢將其從劍鞘中取出來,但是同樣因為這柄劍,讓人感受到了危險。
如果說之前的白髮道姑是仙姑,那這個女人更像是一名羅刹,雖然美麗,卻更讓人心驚。
沒多多久,長街儘頭出現了一名持傘的女子。
這名女子撐著一柄五顏六色的花紙傘,身上的裙子也是五顏六色的,一眼望去頗為辣眼睛,彷彿她把畫師能用的所有顏料都潑在了身上。
但是即便穿著這樣一身辣眼睛的衣裙,你還是會第一時間注意到她的臉。
是的,一張很嬌豔的臉,但是卻有一道很深的疤。
這道疤從她的左眼角直至鼻梁骨位置,看起來扭曲而猙獰。
這樣一張臉自然是可怕的,彷彿最為精緻的彩畫上多了一團汙墨,格外顯眼,以至於那些花花綠綠的顏色都失去了光彩。
隻見這個女子揹著一把古琴,即便臉上有一道深刻的疤痕,她依舊畫著精緻的妝容。
可是她的妝容越是精緻,卻越是讓人感到害怕,彷彿那道傷疤像是一條口子,會吞人一般。
當這名彩裙女子來到了閣樓後,淨俄的茶差不多也煮好了。
因為人齊了。
她頭髮梳理得很乾淨,從側面去看,宛若一面鏡子。
能讓國師在這裡如此鄭重的煮茶等候的,自然不會是一般人。
約莫一柱香的時間後,閣樓就來了一個白髮道姑。
這道姑五官生得很美,眉毛和頭髮都是雪色,她手持拂塵緩緩而上的模樣,一眼看去還真若乘雲而上仙姑一般。
看見淨俄之後,道姑點了點頭,就隨意坐了下來,看起來就像是淨俄的老朋友。
緊接著,又有一名劍客出現在了閣樓下方。
這女子身著一身緊身的黑衣勁裝,繫著紅腰帶,將姣好的身材展露無疑,但是你一眼看去,最吸引你的不會是她,而是她背後的劍。
那柄劍太長,即便她斜斜背在背上,劍鞘的下沿都快要和地平齊了。
這樣一柄劍,很難想象她會用什麼姿勢將其從劍鞘中取出來,但是同樣因為這柄劍,讓人感受到了危險。
如果說之前的白髮道姑是仙姑,那這個女人更像是一名羅刹,雖然美麗,卻更讓人心驚。
沒多多久,長街儘頭出現了一名持傘的女子。
這名女子撐著一柄五顏六色的花紙傘,身上的裙子也是五顏六色的,一眼望去頗為辣眼睛,彷彿她把畫師能用的所有顏料都潑在了身上。
但是即便穿著這樣一身辣眼睛的衣裙,你還是會第一時間注意到她的臉。
是的,一張很嬌豔的臉,但是卻有一道很深的疤。
這道疤從她的左眼角直至鼻梁骨位置,看起來扭曲而猙獰。
這樣一張臉自然是可怕的,彷彿最為精緻的彩畫上多了一團汙墨,格外顯眼,以至於那些花花綠綠的顏色都失去了光彩。
隻見這個女子揹著一把古琴,即便臉上有一道深刻的疤痕,她依舊畫著精緻的妝容。
可是她的妝容越是精緻,卻越是讓人感到害怕,彷彿那道傷疤像是一條口子,會吞人一般。
當這名彩裙女子來到了閣樓後,淨俄的茶差不多也煮好了。
因為人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