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回家簡直是低調的典型,一頭驢基本就是全部行李,連村頭的王二麻子帶著年貨的老牛都比不上。
蘇櫻和小七本來還在給顧九準備禮物,但是奈何杏花鎮周圍的特產太少,而書院的東西對顧家來說又用不上,最後顧九乾脆還是幾瓶杏花酒完事。
畢竟如今的顧家因為他的名氣,早就被禮物塞滿了。
本來雲山劍宗的雲集鎮沒有護山大陣守護,但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雲山劍宗硬是把大陣分了一縷過來,用以保護雲集鎮。
雲山劍宗雖然儘力在淡化和清流書院的關係,但是暗地下還是示了無數好。
顧九如今是團火,捱得太近恐怕會引火燒身,但是保不齊以後可以取暖,畢竟伽藍城那邊直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動靜。
如果顧九和女帝要爭鬥,沒人會認為顧九會勝,即便顧九剛剛挑過了霸雪柳閣,又斷了怒衣樓的閣樓,這都緣於女帝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國的意誌。
更何況女帝的一劍斷山,看起來比顧九的斷樓還要霸氣些。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統治,女人對男人的反抗天生就有厭惡感,即便在北地,依舊有不少反九勢力。
隻是她們都在暗處,都潛在水下,不敢冒頭。
現在冒頭,等於沒頭,怒衣樓和霸雪柳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在北地,有哪個宗門敢自詡比這兩家強?
如今的局面便是,顧九太強,沒什麼人敢惹,還有很多人想巴結,但是他卻是逆大勢的存在,敵對的勢力更多。
現在的站隊無疑是一場很容易翻車的賭博,沒多少人願意這樣賭。
由於顧九回家做派太過低調,以至於這一驢一人已經到了顧家門口,依舊沒有人反應過來那戴著鬥笠的傢夥就是顧九。
顧九扣響了家裡的大門,很快就有下人來應了門。
當那下人發現來人是自家少爺時,激動得差點昏過去。
下人還是當初那個下人,但是少爺已經不是當初的少爺了。
顧九這半年在北地乾的兩件大事,每一件都差點把家裡人嚇得半死。
畢竟霸雪柳閣和
自家少爺連這兩家都拆了,會不會惹火燒身啊?
但是他們轉眼一想,自家少爺連這兩家都敢拆,會是怎樣一種可怕的存在?
這北地還有人敢惹顧家?
當顧九真正的露出了鋒芒後,顧凝霜一躍成為了掌門的關門弟子,即便她天賦很一般。
半年過去了,顧家相安無事不說,就連顧星那傢夥都有無數名門小姐來提親。
這些北地名門自然知道現在和顧家綁一起有風險,但是名門之所以能成為名門,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有冒險精神。
就像是王飛曦她娘一樣,覺得顧九值得投資就一直大方投,沒有一丁點畏懼的意思,不像雲山劍宗這般畏首畏尾。
這些名門大部分都有衰落的征兆,其實就是想抱顧家的大腿,這可把顧星和顧磊樂壞了。
對方家裡有錢不說,那些小姐一個個都很漂亮。
顧家這三兄妹不得不承認,有個好弟弟真好。
於是當這個弟弟親自站在他們面前時,他們居然哇的一下跑了。
顧九見狀,道:“咋啦?我有這麼嚇人嗎?”
說著,顧九對著池水照了照,發現自己還是如之前一樣好看,雖然頭髮被風吹亂了點。
很快的,一家老小都出來了。
他們站在一起,看著顧九,都有些謹慎,一時不敢上前,連顧老爹也是。
對於他們來說,如今的顧九簡直太過不可思議。
以前都說顧家祖墳冒青煙,這簡直是祖墳都要炸了。
顧九是聖人,北地第二個聖人,是把柳晚按在下面摩擦的男聖人。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的故事說是傳說也不為過,所以當顧九真正站在他們面前時,他們都很緊張,緊張得要命。
顧九上次回來時,他們也緊張,但是不如這次。
緣於上次他們覺得顧九厲害了是因為後面有高人,誰能想到顧九本來就是高人。
也就是說,家裡有個聖人住了十多年?
顧磊和顧星緊張是因為多了個聖人弟弟,而顧老爹和顧老孃是因為生了個聖人兒子。
他們一直都在懷疑人生,自己怎麼能生出這麼一個嚇人的傢夥?
顧九雙手叉腰站在那裡,感歎道:“你們一個個什麼眼神,多久開飯,我餓了。”
轟的一聲,顧家老小又全部一鬨而散,準備吃的去了。
隻有顧老爹和顧馨月站在那裡,沒有走,但是面對這個兒子,他們依舊緊張。
這就是顧九之前不願意暴露實力的原因,因為很容易嚇著人。
這時,顧九徑直走了過去,抱住了顧老爹,道:“老爹,怎麼,你認為現在你兒子我很嚇人嗎?”
說著,他又看向了顧馨月,道:“還有娘你也是,怎麼手都在抖。我不是被哪個老鬼奪舍了,我就是我,你兒子,當初被你說好吃懶做,想嫁掉的兒子。”
聽見顧九這般說後,顧馨月才放鬆了下來,道:“九啊,你可把你娘我嚇慘了。我和你爹每晚都在說,這麼厲害的小九,還是小九嗎?如今看你這模樣,好像和上次回家沒啥變化。”
顧九笑了笑,道:“真沒變化,我以前不是給你表演過筷子插桌子嗎?”
顧馨月搖了搖頭,道:“當時我認為你最多就和凝霜一個層次,連曉曉都比不過,誰知道你是聖人。”
說“聖人”兩字時,顧馨月聲音都有點抖。
這時,顧老爹激動得猛拍顧九肩膀,道:“兒啊,我是被你娘說怕了。你娘每晚說你是不是被妖怪變的,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奪了魂,說得像個恐怖故事一樣,嚇得我都睡不著。”
很快的,三人找了個地方泡起了茶,慢慢說到起來。
當顧九表示自己五六歲已經很厲害,再將如何救出曉曉的事一說後,顧老爹和顧馨月才真正放了心。
原來我家兒子一直很厲害,隻是以前低調而已。
可是他們無論如何還是想不通,他們怎麼能生出這樣一個兒子來。
對此,顧馨月不禁道:“小九,你看我和你爹是不是有修行者的天賦,不然生出你、曉曉和凝霜都這麼厲害。”
顧九看了自家老孃一眼,很乾脆道:“完全沒有。”
他們一直都在懷疑人生,自己怎麼能生出這麼一個嚇人的傢夥?
顧九雙手叉腰站在那裡,感歎道:“你們一個個什麼眼神,多久開飯,我餓了。”
轟的一聲,顧家老小又全部一鬨而散,準備吃的去了。
隻有顧老爹和顧馨月站在那裡,沒有走,但是面對這個兒子,他們依舊緊張。
這就是顧九之前不願意暴露實力的原因,因為很容易嚇著人。
這時,顧九徑直走了過去,抱住了顧老爹,道:“老爹,怎麼,你認為現在你兒子我很嚇人嗎?”
說著,他又看向了顧馨月,道:“還有娘你也是,怎麼手都在抖。我不是被哪個老鬼奪舍了,我就是我,你兒子,當初被你說好吃懶做,想嫁掉的兒子。”
聽見顧九這般說後,顧馨月才放鬆了下來,道:“九啊,你可把你娘我嚇慘了。我和你爹每晚都在說,這麼厲害的小九,還是小九嗎?如今看你這模樣,好像和上次回家沒啥變化。”
顧九笑了笑,道:“真沒變化,我以前不是給你表演過筷子插桌子嗎?”
顧馨月搖了搖頭,道:“當時我認為你最多就和凝霜一個層次,連曉曉都比不過,誰知道你是聖人。”
說“聖人”兩字時,顧馨月聲音都有點抖。
這時,顧老爹激動得猛拍顧九肩膀,道:“兒啊,我是被你娘說怕了。你娘每晚說你是不是被妖怪變的,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奪了魂,說得像個恐怖故事一樣,嚇得我都睡不著。”
很快的,三人找了個地方泡起了茶,慢慢說到起來。
當顧九表示自己五六歲已經很厲害,再將如何救出曉曉的事一說後,顧老爹和顧馨月才真正放了心。
原來我家兒子一直很厲害,隻是以前低調而已。
可是他們無論如何還是想不通,他們怎麼能生出這樣一個兒子來。
對此,顧馨月不禁道:“小九,你看我和你爹是不是有修行者的天賦,不然生出你、曉曉和凝霜都這麼厲害。”
顧九看了自家老孃一眼,很乾脆道:“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