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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命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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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紅菱同樣戴著荷葉帽,坐在顧曉曉的旁邊,道:“你看到了什麼?”

顧曉曉一邊用遠鏡看著那棵古怪的樹,一邊道:“還是那棵樹,沒有樹葉,甚至沒有樹枝,全是樹根。師祖,為什麼這麼多天我們一直隔著這麼遠看,就不靠近點呢?”

路紅菱道:“這次出來是讓你學本事,不是讓你涉險的。你看你帽子不是做得挺好的嗎?比我都做得好。”

說著,路紅菱摸了摸頭頂這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荷葉帽,覺得還挺有美感。

這時,顧曉曉不禁道:“師祖說實話,這段時間裡,我感覺我像是在做賊,不僅頭頂綠,衣服也綠,恨不得和周圍融為一體。”

路紅菱微微一笑,道:“我早就說過,我們這種人最需要的是活下來,帶出更多的資訊,所以現在你最需要學的是如何保命。

境界以後可以慢慢升,而你師祖我是等不了那麼久了。”

聽到這裡,顧曉曉眉頭不禁挑了挑,覺得眼睛有點酸,道:“師祖你這麼厲害,一定會長命百歲。呸!長命幾百歲的。”

路紅菱道:“這種事你不必掛懷,即便仙佛都會隕落,何況我們這些凡人。你師祖我比普通人多了太多時間,已經很知足了。日子過得多了,其實發現天下都一個道理。尋常人家要‘知天命’,修道者也須‘知天命’。

這個世界很凶險,處處都是禁忌,但是我卻一丁點都不擔心人族的未來,曉曉你知道為什麼嗎?”

顧曉曉搖了搖頭,道:“曉曉不知。”

今天的話題有些沉重,就像天空中壓下的烏雲。

路紅菱道:“人族是一個很奇怪的種族,有的人可以因為一句話嚎啕大哭,甚至崩潰,而有更多的人也能光著腳,不吃不喝數天數夜,就算爬都要爬到目的地。

我感覺世間會變得越來越好,在於你們這代一定比我們這代更強。我做了大半輩子天下行者,也算樂在其中,哪有什麼遺憾。

不說沿途的風土人情,那些詭秘之處的刺激,就僅僅因為我覺得做的這點事情還是能給為人族的興盛出點力,都覺得不虧了。也許在往後很多年,就因為我做的這點事,後世有很多人都能生活得很滿足。”

說這句話的時候,路紅菱的眼睛在放著光。

那絕不是一個自知時日不多的老人該有的眼神,這種眼神很是明亮,就像是被晨光照亮的溪水,很是年輕。

看到這個眼神,顧曉曉不禁更加傷感,因為她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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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樣有趣的師祖在某一天走了,她就覺得心裡有點堵。

老天彷彿感知到了顧曉曉的心意,那壓在頭頂的烏雲很快變成了嘩啦啦的雨。

這一大一小頂著綠油油的荷葉帽坐在那裡,帽簷落下的水連成了線,那般像眼淚。

路紅菱自然知道顧曉曉還年輕,要明白她的話很難,於是道:“曉曉,你現在開始嘗試將周遭的一切畫下來。”

“嗯!”顧曉曉點了點頭,揉了揉眼睛,開始畫起圖來。

這些天來,顧曉曉不僅在跟著路紅菱學習各種技能,還在學畫。

路紅菱的畫,總能以最簡單的筆觸描繪出最重要的訊息。

即便是尋常人看到她的畫,腦子裡都會浮現出最為接近真實的場景。

顧曉曉其實畫得也不賴,隻是依舊和路紅菱差得遠,她用的筆觸很多,但效果卻沒有路紅菱好。

路紅菱看著顧曉曉正在畫的畫,很是欣慰。

因為她看得出來,顧曉曉的進步很快。

她隻想對方進步能再快一點,快到能在自己走前,將自己的本事全部學去,甚至比自己做得更好。

比如這荷葉帽?

這時,顧曉曉指著自己畫中的那棵怪樹,道:“師祖,這地方的那個人有那麼嚇人嗎?”

路紅菱道:“嚇人,你師祖我打不過的都嚇人。畢竟她在生前就是個聖人,如今自然更加可怕了。”

聽到這裡,顧曉曉臉色煞白,道:“生前是聖人?”

路紅菱道:“我不知道這說法正不正確,但是我們現在確實不知道她還算不算人了。因為即便是入聖了的聖人,在世間的壽命也一般也不超過四百歲,而這人已經存在了六百多年,而且死過一次。”

“死過一次?”大雨之中,顧曉曉隻覺得自己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於是乎,顧曉曉聽到了一個和顧九在破廟中時已經聽過的,很相似的故事。

在這暗沉的雨天裡,路紅菱淡淡道:“這個人是個謎,當初她奇怪地活過來後,自然帶來了很大的恐慌。再接著,落星劍院的人一夜間沒有了耳朵,即便在她們已經遷院的情況下。

更加詭異的是,那些失去耳朵的人每夜卻能聽見古怪的聲音。

那種聲音她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她們的表述無不很誇張,說是深淵一般的恐懼。

最後,即便有高手保護,落星劍院還是亡了。

據說在一天夜裡,劍院的人全部發了瘋,出現了全院弟子互相殘殺,最紅將自己身體釘死在柱子上的慘事。

據說當時她們有的人心臟已經被洞穿了,但是卻依舊活著。

那十來柱子上面全部掛著明明應該死了,卻還“活著”的人。

緊接著,臨近的城鎮又有人失去了耳朵。當時那件事就像是某種可怕的瘟疫一樣,讓那片區域充滿了絕望的氛圍。

當時有五個聖人站了出來,對席雨發動了圍攻。但是即便這樣,都都被她逃脫了,來到了這裡。

五個聖人當時有三個受了重傷,而她們也直言席雨必死無疑,因為對方在那種轟擊下絕不可能活下來。

聖人的手段自然不會是簡單,但是席雨偏偏活了下來,甚至將苗疆這一帶占領了。隻是這後面的數百年,她一步也沒有踏出過苗疆。

伽藍城那邊自然也派人來探查過,但是隻要深入了那棵樹的探子全部有去無回。長久下來,這裡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顧曉曉道:“為什麼帝國不再派聖人來剿滅她?”

路紅菱看著外面的雨幕,道:“當年五個聖人,有三個重傷,境界大退,後來哪裡還有人願意做這樣的事情?當世的聖人,無不是所在宗門的精神領袖,誰都不敢冒這個險。

不過萬幸的是,席雨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出過南疆,而你師祖我走前最後的心願,就是希望能弄清楚這件事。”

聽到這裡,顧曉曉不禁想離這棵樹遠一點。

之前她還嫌棄離得遠了,現在才知道是自己太天真。

她看著路紅菱道:“那之前我們遇上的那些沒耳朵的人,都是她的奴仆?”

路紅菱點了點頭,道:“根據我之前探到的訊息,席雨如今離開了這棵樹,還未回來,所以你不必太擔心。”

顧曉曉道:“師祖,你不會想揹著我去那棵樹吧?”

路紅菱道:“放心,你師祖惜命得很,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再說,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我也不會急。”

顧曉曉點了點頭,繼續畫畫。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個故事之後,她的手就有點抖,以至於畫都有些亂了。

路紅菱站了起來,用遠鏡再看了一遍那棵樹,雙眼多了一層迷霧。

她很喜歡顧曉曉,很想教她更多東西,但是到了最近她才知道,天命是沒有那麼容易知道的。

因為暗傷的原因,她身體衰竭得比她想象中更快,也就是說,她現在的計劃趕不上變化了。

最近她已經在想,該如何告訴顧曉曉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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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殺,最紅將自己身體釘死在柱子上的慘事。

據說當時她們有的人心臟已經被洞穿了,但是卻依舊活著。

那十來柱子上面全部掛著明明應該死了,卻還“活著”的人。

緊接著,臨近的城鎮又有人失去了耳朵。當時那件事就像是某種可怕的瘟疫一樣,讓那片區域充滿了絕望的氛圍。

當時有五個聖人站了出來,對席雨發動了圍攻。但是即便這樣,都都被她逃脫了,來到了這裡。

五個聖人當時有三個受了重傷,而她們也直言席雨必死無疑,因為對方在那種轟擊下絕不可能活下來。

聖人的手段自然不會是簡單,但是席雨偏偏活了下來,甚至將苗疆這一帶占領了。隻是這後面的數百年,她一步也沒有踏出過苗疆。

伽藍城那邊自然也派人來探查過,但是隻要深入了那棵樹的探子全部有去無回。長久下來,這裡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顧曉曉道:“為什麼帝國不再派聖人來剿滅她?”

路紅菱看著外面的雨幕,道:“當年五個聖人,有三個重傷,境界大退,後來哪裡還有人願意做這樣的事情?當世的聖人,無不是所在宗門的精神領袖,誰都不敢冒這個險。

不過萬幸的是,席雨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出過南疆,而你師祖我走前最後的心願,就是希望能弄清楚這件事。”

聽到這裡,顧曉曉不禁想離這棵樹遠一點。

之前她還嫌棄離得遠了,現在才知道是自己太天真。

她看著路紅菱道:“那之前我們遇上的那些沒耳朵的人,都是她的奴仆?”

路紅菱點了點頭,道:“根據我之前探到的訊息,席雨如今離開了這棵樹,還未回來,所以你不必太擔心。”

顧曉曉道:“師祖,你不會想揹著我去那棵樹吧?”

路紅菱道:“放心,你師祖惜命得很,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再說,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我也不會急。”

顧曉曉點了點頭,繼續畫畫。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個故事之後,她的手就有點抖,以至於畫都有些亂了。

路紅菱站了起來,用遠鏡再看了一遍那棵樹,雙眼多了一層迷霧。

她很喜歡顧曉曉,很想教她更多東西,但是到了最近她才知道,天命是沒有那麼容易知道的。

因為暗傷的原因,她身體衰竭得比她想象中更快,也就是說,她現在的計劃趕不上變化了。

最近她已經在想,該如何告訴顧曉曉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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