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田野間,響起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身著白衣的劉音倒在小路上,半身已然是血。
一隻無眼的紅衣小鬼,臉色蒼白如紙,梳著一對朝天辮,騎在劉音的身上,正在用一雙帶血的黑色爪子不撕扯著劉音身上的血肉。
“姐姐,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還我的眼睛......”紅衣小鬼一般撕扯著,一邊表情狂熱的重複著這樣的話。
哢嚓哢嚓,彷彿菜刀砍在骨肉上的聲音,在寂靜的田野間,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沒過多久,劉音身上的血肉已經寸寸斷裂,身上那種撕裂的痛楚,早已被麻木所取代。
她看著紅衣小鬼那張臉,嘴巴長得老大,甚至已經忘了呼吸,彷彿一隻被擱淺在岸上的魚。
隨著哢嚓一聲脆響,劉音的脖子脫離了身體,但是還並沒有馬上失去意識。
她的頭顱還相對完整,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劉音眼睜睜看著那紅衣小鬼挖掉了自己左眼。
緊接著,是右眼。
這之後,整個世界變得一片黑暗,她什麼都看不見了......
清晨的田野邊緣,多了一具頭首分離的屍體,屍體的頭顱沒有了眼睛。
將劉音的兩顆眼球放入了自己眼窩中後,紅衣小鬼渾身頓時被黑色的氣焰所籠罩。
四周的景色,頓時又開始出現了變化。
油菜花很快被收割後的田野的景象所覆蓋,那個之前失去眼睛的小女孩在田野間一直爬啊爬,灑了一地的血。
她的母親,此時還在十裡之外的竹林采野菜,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最後,絕望的小女孩抱住了一個倒地的稻草人,身體漸漸變得冰冷。
她死的時候,身旁灑落著不少染血的琉璃珠,就像是一顆顆眼珠。
直到死亡,小女孩也沒有找到自己的眼睛......
這是臨水鎮五年前的一樁疑案,一名失去了眼睛的八歲女童抱著一隻稻草人死在了田野邊,周圍是散落的琉璃珠。
她的屍體被家人收回後不久,就連著那些染血的琉璃珠消失不見了
沒有人注意到,那隻染血的稻草人也不見了。
凶手一直沒有找到,其中自然少不了劉家人的打點,以及衙門的懶政,畢竟那些隻有大戶人家才玩得起的琉璃珠就是最大的疑點。
直至今日,凶手死在了這田野間。
隨著紅衣小鬼身體不斷吸食著周圍的黑氣,四周的幻象也逐漸消失。
紅衣小鬼的軀體開始以肉眼的速度長大,紅色的衣服被撐破,露出了黃色的枯草。
是的,她就是當初那個失去了眼睛的小女孩。
她的怨念和魂魄寄生在了這稻草人身上,最終形成了這樣一隻恐怖的鬼怪。
當黑色的氣體被吸食乾淨,這紅衣小鬼已然長成了大人模樣,除了臉之外,渾身上下都沒有皮,而是草。
不遠處,妙荼女尼看著這一幕,眼神陰冷。
但下一瞬間,她的瞳孔開始極速收縮起來,顯然有些吃驚。
緣於她看見了非常詭異的一幕。
紅衣小鬼身上開始生長出肌膚,肌膚上多了很多細小的紋理,這些紋理呈鮮紅色,然後逐漸變成了眼珠的模樣。
“異種!!??”
妙荼女尼強行壓製住了自己的恐懼,走了過來,開口道:“恭喜師妹返陰成功。”
所謂“返陰”,即怨氣化作的鬼怪殺掉了執唸的人之後,吸食對方死掉後溢位的陰氣的過程。
執念之人死得越慘,生前越恐懼,這一過程釋放的陰氣就會越濃。
完成返陰的鬼怪會獲得一次蛻變,將不會被天雷聲音震散怨魂,存於人間的時間也將延續數十年之久。
草人生長出肌膚,已然不是草人,它沒有披著靈玉女尼的皮,所以渾身上下好像都是眼睛一樣,顯得有些可怕。
草人扭過頭來,看了妙荼女尼一眼,臉上不禁露出了一個森寒的笑容,冰冷道:“妙荼師姐,你好像吃了不小的虧。”
妙荼臉頰抽了抽,道:“那少年是位隱世在鎮上的高人。”
草人冷冷道:“你怕他?”
妙荼看著對方那張慘白的臉,眉頭緊緊皺起,道:“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
草人搖了搖頭,道:“師妹哪敢?隻是師姐你是不是忘了,前日夜裡,你對我做過什麼?”
說著,它就向妙荼女尼走去。
下一刻,這可怕的草人就咬住了妙荼那張妖豔的臉。
妙荼女尼站在那裡,任由這草人撕咬掉了半邊臉,沒有動彈分毫。
草人將對方的半邊臉吃掉後,摸了摸鮮豔的嘴唇,道:“你怕他,我不怕他,你我之間的恩怨兩清。”
隻剩下半張臉的妙荼女尼站在那裡,冷冷答道:“如此甚好。不過那少年之事,必須等到姐姐回來才能定奪。要是你擅自行動,觸怒了姐姐,即便你是新生的異種,恐怕都活不下去。”
這個時候,草人露出了一個笑容,如紙張的臉上沒有半點嫵媚感,更顯陰森。
“這是自然。”說著,草人就從肚皮中掏出了一張捲起的人皮,然後重新籠在了身上,成為了靈玉女尼。
當清晨的霧散,四周除了一具劉音的屍體外,什麼都沒有了。
數隻黑鴉落在了屍體上,開始吃食起來。
它們的眼睛是猩紅的色彩,如血一般。
......
......
接連幾日,顧曉曉都沒有理顧九,緣於她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這個世界,一個男人當著別人的面說一個女人身材火爆得自己受不了,這和地球上一個女人說一個男人身材好到爆,自己忍不住想舔差不多一個意思。
顧曉曉看著自己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的胸口,臉都氣成了包子。
顧九這個哥哥,實在是太賤,太騷了,太可惡了!
以後嫁了人,鐵定要紅杏出牆,會被浸豬籠的!
“不要管他了!”顧曉曉越不願意去想顧九,顧九那坐在躺椅上悠哉的模樣就越在她腦海裡搖晃。
最終,顧曉曉提了把殺豬刀,將家裡剛修複好的木樁砍成了渣渣。
這一日,嫉火中燒的顧曉曉,一躍進入二境淬體上階。
顧九躺在院子裡的藤椅上,看見這一幕後,不禁感歎道:“我的妹妹好凶殘!”
是的,這畫風和“我的妹妹好可愛”之類的怎麼差得這麼遠
說著,它就向妙荼女尼走去。
下一刻,這可怕的草人就咬住了妙荼那張妖豔的臉。
妙荼女尼站在那裡,任由這草人撕咬掉了半邊臉,沒有動彈分毫。
草人將對方的半邊臉吃掉後,摸了摸鮮豔的嘴唇,道:“你怕他,我不怕他,你我之間的恩怨兩清。”
隻剩下半張臉的妙荼女尼站在那裡,冷冷答道:“如此甚好。不過那少年之事,必須等到姐姐回來才能定奪。要是你擅自行動,觸怒了姐姐,即便你是新生的異種,恐怕都活不下去。”
這個時候,草人露出了一個笑容,如紙張的臉上沒有半點嫵媚感,更顯陰森。
“這是自然。”說著,草人就從肚皮中掏出了一張捲起的人皮,然後重新籠在了身上,成為了靈玉女尼。
當清晨的霧散,四周除了一具劉音的屍體外,什麼都沒有了。
數隻黑鴉落在了屍體上,開始吃食起來。
它們的眼睛是猩紅的色彩,如血一般。
......
......
接連幾日,顧曉曉都沒有理顧九,緣於她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這個世界,一個男人當著別人的面說一個女人身材火爆得自己受不了,這和地球上一個女人說一個男人身材好到爆,自己忍不住想舔差不多一個意思。
顧曉曉看著自己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的胸口,臉都氣成了包子。
顧九這個哥哥,實在是太賤,太騷了,太可惡了!
以後嫁了人,鐵定要紅杏出牆,會被浸豬籠的!
“不要管他了!”顧曉曉越不願意去想顧九,顧九那坐在躺椅上悠哉的模樣就越在她腦海裡搖晃。
最終,顧曉曉提了把殺豬刀,將家裡剛修複好的木樁砍成了渣渣。
這一日,嫉火中燒的顧曉曉,一躍進入二境淬體上階。
顧九躺在院子裡的藤椅上,看見這一幕後,不禁感歎道:“我的妹妹好凶殘!”
是的,這畫風和“我的妹妹好可愛”之類的怎麼差得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