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曉和路紅菱已經走遠,那些長腰巨人放棄了追擊,一一回到了這座宛若墳墓一般的小鎮中。
沒過多久,那口青色大缸下的火焰熄滅了。
整個小鎮連最後一點火光都沒有了,陷入了濃稠的黑暗裡。
這時,那口青色大缸表面的紋理一陣聳動,居然真的露出了一雙昏黃的眼睛。
這雙眼睛很大,比那長腰巨人的還大,就像是黃昏落日時被照亮的湖面,深不見底。
那些缸體表面不斷扭動的紋理,其實就是它的皺紋,不知掩埋了多少古老黑暗的秘密。
這些長腰巨人無不再次駝起背,一個個就像長著一塊肉瘤,看起來很是詭異。
整個寂靜的黑暗城鎮中,再次響起了那種古怪的語言,像是誦經,又像是祈禱。
隨著這些古怪語句不停重複,那青色大缸上的面容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那是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太婆容貌,隻是因為那些紋理太深,昏黃的眼睛太大,處處透露著驚悚之感。
更加可怕的是,此時青色大缸的蓋子突然蠕動起來。
是的,蠕動,就像不斷跳動的血肉,看起來很是噁心。
嘩啦一聲,這彷彿血肉般的蓋子在此時出現了一個破洞,然後一張很長很長的馬臉浮了出來。
隨著缸體的皺褶不斷顫抖,這張裹著黃色黏液的馬臉越來越往上浮,直至露出了脖子,胸口,腰......
最終,一個渾身裹著黃色黏液的長腰巨人從那個洞口滑出,沒穿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一塊很長的肉條。
這時,這隻長腰巨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其中一隻眼睛居然是破碎的,和顧曉曉之前刺傷的那隻一模一樣?
整個青色的大缸不斷在吐出東西,而那缸體上如老太婆的容貌看起來也越來越陰森。
直至整個平台上已經出現了三十來個一模一樣的獨眼長腰巨人,這青色的大缸才停止了繼續“嘔吐”。
整個過程,很像是種豬在生產。
或者說,如果它吐出的不是整個長腰巨人的身體的話,更像是蛇在產卵。
漸漸的,這口青色大缸那昏黃的眼睛緩緩閉上了,那些
黑暗的城鎮中,真的不知掩蓋著多少秘密。
......
隨便找了地方休息的時候,顧曉曉不禁問道:“師祖,城鎮那裡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管嗎?”
路紅菱道:“怎能不管?我們天下行者,以天下安危為已任......是不可能的。”
聽見路紅菱後半段話,顧曉曉差點吐血。
這時,隻見路紅菱從袖口掏了張紙出來,然後又掏了隻筆出來,再然後就是硯台、墨汁......
這給顧曉曉一種這師祖袖中是個裝滿了東西的無底洞,好像什麼都有的感覺。
筆墨紙硯準備好了,路紅菱就開始作畫。
她將紙隨意放在大腿上,提起細毫就是一頓猛如虎的操作。
之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一幅畫生成了。
那是一幅看起來很生動的風景圖,畫得和顧曉曉在山上看到的景象完全一致。
不,不能說一致,白紙黑墨呈現的景象自然和現實不同,但是這幅畫卻很完美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這幅畫很快完成,然後第二幅,第三幅......直至第十幅。
十幅潑墨畫,除開最後一幅是一張簡潔的地圖外,其餘的九張將整個鎮子內外的情況,包括長腰巨人數量,以及那口古怪的缸體簡明扼要地描繪得清清楚楚。
要是顧九看到這一幕後,一定會感慨道:“這連環畫真尼瑪可以。”
看著顧曉曉一臉震驚的表情,路紅菱翻了個白眼,道:“這也是你以後要學的東西,但不是現在。”
發現顧曉曉依舊在看著自己後,路紅菱隻能歎息道:“別看了,我臉上又沒長花。小時候,你師祖我確實很喜歡畫畫,誰知道後面被雲山劍宗看上了,所以......”
路紅菱聳了聳肩,示意自己很無奈。
顧曉曉看著這一幅幅格外奇妙的畫,不禁感歎道:“耽誤了啊,耽誤了啊。”
這作畫水平,洛陽城的丹青大手能比?
不過顧曉曉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道:“師祖,這畫是要送出去嗎?”
路紅菱點頭,道:“這是自然,我們隻管提供情報,剩下的由她們自行決定。”
顧曉曉不解道:“可是師祖,這些畫要怎麼送出去?這裡可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這個簡單。”路紅菱說著,手就伸向了自己襠部?
緊接著,一隻渾身淺綠的鳥就被對方掏了出來。
靠!靠!靠!
這幾天,顧曉曉已經震驚得夠麻木了,沒想到還來。
先是路紅菱傳授的理念洗刷了她好多遍三觀,之後這師祖又將作畫天賦展露了一下,驚為天人,現在還能襠中掏鳥?
顧曉曉有些支吾道:“師祖,你到底還會多少東西?”
路紅菱一邊將那些畫塞進了一個竹筒,將其綁在了這隻鳥的腿上,一邊對著顧曉曉道:“沒了,沒了。”
看著顧曉曉一臉不信的表情,路紅菱開口道:“真沒了!我連掏褲襠的功夫都展露出來了,哪裡還有其他功夫。”
之後,這隻淺綠色的飛鳥就化作了一道很淡的流光,消失在了天際。
......
這幾天,蘇櫻因為顧九**的事情,整夜都睡不好,以至於本來完美無瑕的臉上居然出現了兩圈淡淡的黑眼圈。
顧九發現後,一度還覺得挺好看,有點菸熏妝的味道。
清麗到極致的蘇櫻配上一點菸熏妝,看起來真的挺不錯,很有女人味。
而小七依舊是一覺睡天亮,吃嘛嘛香。
不過每當晚上有時回想起顧九的果體時,她就興奮得兩腿夾緊。
生物知識缺乏得可怕的小七有些鬱悶,暗道:“為什麼想到師弟,我就想要夾緊呢?”
蘇櫻一邊修行,一邊養心,但是效果並不好。
多年來,即便她遭受過不少磨難,但是心境一直都是平靜的。
但是顧九的果體,卻成為了那顆打破平靜湖面的石粒,像是有一種魔力,讓她寢食難安。
蘇櫻覺得,要是看不見顧九的果體的話,她這道心魔是過不去了。
所以她隻能等待著,等待著顧九下一次洗澡的時候。
而她一切都準備好了
路紅菱點頭,道:“這是自然,我們隻管提供情報,剩下的由她們自行決定。”
顧曉曉不解道:“可是師祖,這些畫要怎麼送出去?這裡可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這個簡單。”路紅菱說著,手就伸向了自己襠部?
緊接著,一隻渾身淺綠的鳥就被對方掏了出來。
靠!靠!靠!
這幾天,顧曉曉已經震驚得夠麻木了,沒想到還來。
先是路紅菱傳授的理念洗刷了她好多遍三觀,之後這師祖又將作畫天賦展露了一下,驚為天人,現在還能襠中掏鳥?
顧曉曉有些支吾道:“師祖,你到底還會多少東西?”
路紅菱一邊將那些畫塞進了一個竹筒,將其綁在了這隻鳥的腿上,一邊對著顧曉曉道:“沒了,沒了。”
看著顧曉曉一臉不信的表情,路紅菱開口道:“真沒了!我連掏褲襠的功夫都展露出來了,哪裡還有其他功夫。”
之後,這隻淺綠色的飛鳥就化作了一道很淡的流光,消失在了天際。
......
這幾天,蘇櫻因為顧九**的事情,整夜都睡不好,以至於本來完美無瑕的臉上居然出現了兩圈淡淡的黑眼圈。
顧九發現後,一度還覺得挺好看,有點菸熏妝的味道。
清麗到極致的蘇櫻配上一點菸熏妝,看起來真的挺不錯,很有女人味。
而小七依舊是一覺睡天亮,吃嘛嘛香。
不過每當晚上有時回想起顧九的果體時,她就興奮得兩腿夾緊。
生物知識缺乏得可怕的小七有些鬱悶,暗道:“為什麼想到師弟,我就想要夾緊呢?”
蘇櫻一邊修行,一邊養心,但是效果並不好。
多年來,即便她遭受過不少磨難,但是心境一直都是平靜的。
但是顧九的果體,卻成為了那顆打破平靜湖面的石粒,像是有一種魔力,讓她寢食難安。
蘇櫻覺得,要是看不見顧九的果體的話,她這道心魔是過不去了。
所以她隻能等待著,等待著顧九下一次洗澡的時候。
而她一切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