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一段時間之後,整個還算“熱鬨”的村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偌大的村子空地上,隻剩下了顧九和那個小女孩兩人。
顧九看著那個名叫“小靈”的小女孩,小女孩也在看著他,嘴角甚至浮現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
顧九站在了小女孩身前,眼睛微微眯起。
之前他面對的是那顆巨大的肉球,顯得很小,而現在他面對的是一個小女孩,顯得很高大。
這種感覺,就像是路霸要搶劫幼兒園小女孩一般。
這時,那小女孩抬起頭來,淡漠的眼睛和顧九的劍目相遇,瞳孔在不斷擴張和收縮,宛若兩張饑餓到極致的嘴。
她在笑,笑著的時候露出了森白的牙齒,看起來既猙獰又討厭。
顧九摸了摸她的腦袋,終於開口道:“是誰讓那老太婆在那裡養你們的?”
小女孩甜甜道:“哥哥,我叫李小靈,我家在四水村,我很聽話的。”
這一刹那,小女孩就像突然變了一個人,從陰邪無比變得天真可愛。
顧九按著她的腦袋,剛想動手,這時那小女孩卻開口道:“你真捨得她死後,她娘連個完整的屍身都見不著?”
這一瞬間,她又從天真可愛變得陰邪無比。
顧九的手靜止在了那裡,沒有繼續動手。
“我們低估了你,但是我們並不後悔,因為你殺了我們娘!”小女孩看著顧九,冷清道。
看得出來,這種鬼怪的思維很直線,無論是認娘,還是複仇,都是如此。
它們雖然有靈智,甚至靈智還不錯,並沒有貿然殺向清流書院,而是通過控製整個村子的村民創造自己的主場。
但是它們是真正的很固執,認定了一個標準就不會改變,不達目的不罷休。
比如它們知道顧九可能很危險,但是依舊選擇了前來複仇。
靈智生物的趨利避害在它們這裡並不存在,它們的思維方式人類很難琢磨。
就像是不少精神病患者,你根本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麼,所以這才顯得可怕。
“是誰讓那老太婆在山裡養你們的?”顧九重複
那小女孩眼睛頓時變成了豎瞳,鬼氣森森道:“你想知道?”
“我會讓你走得痛快點。”顧九面無表情道。
“哈哈,你知道了又有什麼用?你還敢找她?”小女孩猙獰笑道。
“最後一次讓你安靜離世的機會。”顧九道。
那小女孩躊躇了一陣,然後猙獰笑道:“哈哈,你居然真的想知道,你知道了有什麼用?是俄淨喚醒的我們,你還能找她麻煩不成?哈哈,你這種人,也就在北地這種不毛之地橫行而已。”
“國師俄淨。”顧九眯眼道。
“是她!是她!怎麼,你怕了?”小女孩笑得更加過分。
顧九沉默,沒有回答。
數十個呼吸後,顧九右手的劍鐲已經變成了冷劍,被他握在手裡。
“自己出來,給你個痛快。”
聽見這句話後,小女孩跪倒在地,嘴巴長得老大,全身痙攣,看起來十分可怕。
“我不後悔!我們都不後悔!因為我們可以見到娘了!”
“娘!”
“娘!”
“娘!”
小女孩的喉頭不斷湧動出這種聽起來不寒而栗的聲音,直至一個渾身通紅的大嘴怪魚從小女孩嘴中滑了出來。
不像其他大嘴邪物,這是一條真正的怪魚。
或者說它的身體還包含著魚的特征,有腮有魚鱗,隻是因為它那充滿了皺褶的肌膚的原因,看起來特別噁心怪異。
這種感覺,就像是蒼老的人皮上長出了魚的鱗甲。
顧九一劍將其釘在了地上,然後右手直接插入了對方的眼窩。
怪魚頓時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黃色的汁液從那死氣沉沉的眼眶湧出,看起來格外血腥。
顧九眉頭微皺,另一隻手直接插入了另外一邊眼珠。
怪魚全身猛烈擺動起來,拍得四周的地面紛紛碎裂,可是它依舊無法擺脫顧九的束縛。
“你說過的!!要給我痛快的!啊!!!”魚怪魚鱗聳立起來,腮猛烈伸展著,看得出來它很痛苦。
“我說過,但是我騙了你。”顧九眼珠很黑,黑得陰冷。
緊接著,又是一陣更加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顧九開始拔那些魚鱗,每拔下一片魚鱗,都會帶出一大塊血肉。
當那些數不清的魚鱗被拔了個乾淨後,地上的怪魚身軀小了很大一圈,隻剩下了大嘴和腮還在張合。
是的,即便這樣了,它還是沒有死。
它很想自己死了,但是始終有一股回春之力吊著它一口氣,讓它死不了。
這人類太過變態,簡直不是人!
更加可怕的是,它的眼珠如今已經被捏碎,所以根本看不見顧九在乾什麼。
這隻怪魚從在海中開始,就一直以陰冷殘酷著稱,沒想到自己會有如此遍體生寒的一天。
這種折磨的方式實在是太過殘忍,它終於開始相信“最毒不過人心。”的說法。
這時,顧九那隻可怕的右手按在它的腮上。
大嘴怪魚不禁驚恐道:“你還要乾什麼?你還要乾什麼?”
顧九嘴角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道:“你很怕?”
“我不怕!我不怕!”大嘴怪魚立馬吼道。
“啊!”下一刹那,本已虛弱無比的慘叫聲再次變得嘹亮,聽起來宛若修羅地獄傳來的一般。
“無恥小人,無恥小人!啊!啊!你隻敢折磨我,你隻敢折磨我!有種你去找!”大嘴怪魚的聲音戛然而止,緣於顧九將他整個腮拔了下來。
這個時候,這隻怪魚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隻見顧九雙手都是黃色的血液,臉上也有,看起來端的猙獰恐怖。
他並沒有用劍火洗滌這些汙穢,而是對著這怪魚屍體冷冷道:“淨俄,我會去找她的。”
他說這句話時是陳述,卻更像是某種誓言。
這個世界,人命如草狗,而顧九卻想找回一點尊嚴。
顧九看著那個小女孩的屍體,將對方抱了起來,眼眶有些泛紅。
他環顧著那一地的屍體,有人的,有鬼怪的,有些激動,全身都在顫抖。
最後,他終於忍受不住,拳頭握緊,咬牙道:“我艸你們媽啊!”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艸什麼。
緊接著,又是一陣更加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顧九開始拔那些魚鱗,每拔下一片魚鱗,都會帶出一大塊血肉。
當那些數不清的魚鱗被拔了個乾淨後,地上的怪魚身軀小了很大一圈,隻剩下了大嘴和腮還在張合。
是的,即便這樣了,它還是沒有死。
它很想自己死了,但是始終有一股回春之力吊著它一口氣,讓它死不了。
這人類太過變態,簡直不是人!
更加可怕的是,它的眼珠如今已經被捏碎,所以根本看不見顧九在乾什麼。
這隻怪魚從在海中開始,就一直以陰冷殘酷著稱,沒想到自己會有如此遍體生寒的一天。
這種折磨的方式實在是太過殘忍,它終於開始相信“最毒不過人心。”的說法。
這時,顧九那隻可怕的右手按在它的腮上。
大嘴怪魚不禁驚恐道:“你還要乾什麼?你還要乾什麼?”
顧九嘴角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道:“你很怕?”
“我不怕!我不怕!”大嘴怪魚立馬吼道。
“啊!”下一刹那,本已虛弱無比的慘叫聲再次變得嘹亮,聽起來宛若修羅地獄傳來的一般。
“無恥小人,無恥小人!啊!啊!你隻敢折磨我,你隻敢折磨我!有種你去找!”大嘴怪魚的聲音戛然而止,緣於顧九將他整個腮拔了下來。
這個時候,這隻怪魚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隻見顧九雙手都是黃色的血液,臉上也有,看起來端的猙獰恐怖。
他並沒有用劍火洗滌這些汙穢,而是對著這怪魚屍體冷冷道:“淨俄,我會去找她的。”
他說這句話時是陳述,卻更像是某種誓言。
這個世界,人命如草狗,而顧九卻想找回一點尊嚴。
顧九看著那個小女孩的屍體,將對方抱了起來,眼眶有些泛紅。
他環顧著那一地的屍體,有人的,有鬼怪的,有些激動,全身都在顫抖。
最後,他終於忍受不住,拳頭握緊,咬牙道:“我艸你們媽啊!”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