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一時間,顧九周身的五個紅袍鎮民突然長大了裂開了嘴巴,從中探出了五條鮮豔的紅色舌頭。
這些舌頭很長,表面上佈滿了倒刺,看起來很是可怖。
它們在一瞬間如射出的利箭般襲向了顧九身體各處。
而顧九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就在這些可怕的尖銳舌頭即將擊中他的刹那,顧九身上淺綠色的罡氣一閃而過,轉瞬就將這些舌頭絞在了一起。
顧九伸出左手,一把握住了這些舌頭打結處,徒手一扯,將這些舌頭那頭連著的東西從鎮民口中扯了出來。
因為太過暴力的原因,兩個鎮民的腦袋都爆裂開來。
如今的顧九已經不再考慮這些細節了,他心中滿是殺意。
他左手握住的地方在一瞬間就燃起了熊熊火焰,迅速蔓延開來,直至將這五個大頭怪燒得慘叫起來,蜷曲成一團。
這種邪物水火不侵,但是顧九燃燒的卻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劍火,炙熱非凡。
顧九故意控製著力度,以至於這劍火燒得它們不斷翻騰,但是始終燒不死。
這是真正的火刑,殘酷異常。
顧九手握著那些燃燒的舌頭,看起來就像牽著幾條狗。
看著這一幕後,前面一些紅袍鎮民不禁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顧九如今的模樣實在太過可怕,彷彿一名世間最為殘酷的執行者。
眼看附近十多個紅袍村民想要退,顧九手中劍再次化作了手鐲扣在了手上,然後右手一拉,將那十多個已然隻剩下了一副皮囊的村民拉了過來。
那些村民眼珠在一刹那爆裂開來,濺射出的汁液向顧九臉部襲去。
顧九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那些飛濺的腐蝕性毒液,在一瞬間被他的罡氣隔絕在外。
這個時候,那幾隻大頭怪剛剛被劍火燒乾淨,顧九左手一鬆,然後再次一緊,那些剛剛被拉過來的紅袍鎮民頓時全部跪倒在地。
他們跪倒在地後,全身開始劇烈抽搐、嘔吐,如當初院子裡的王思崇一樣。
很快的,這些眼珠都已經爆裂了的鎮民將
這些大頭邪物剛一落地,頓時就往外竄去,速度極快。
顧九眉頭微皺,空氣中頓時響起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響,彷彿有山在其間移動一般。
這些邪物頓時靜止在了空中。
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不,應該說,彷彿時間都靜止了下來,隻有顧九在其間行走。
方圓半裡的邪物被海量的天地元氣擠壓著,不得動彈。
顧九來到一隻光溜溜的大嘴邪物身後,手指哢嚓一聲扣住了對方的眼睛。
本來安靜到極致的空氣中頓時響起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顧九眼神森寒,手指不斷在對方已經被|插|爆成漿的眼珠中攪動,劍罡瀰漫,從內到外,割開了條條裂口,看起來極為恐怖。
可是即便如此,那隻大嘴邪物依舊沒有死去。
這是真正的千刀萬剮,“淩遲”處罰。
剩下的幾十名紅袍村民很快聚在了一起,如死魚一般的眼睛左右搖晃著,看不出情緒。
顧九手一扯,那隻大嘴邪物頓時化作了條條碎片。
緊接著,第二隻大嘴邪物的眼珠被挖爆,慘叫聲響起。
這個時候,那聚在一起的紅袍鎮民身上的紅袍已經連成了一片,然後他們的血肉也連在了一起,相互擠壓,發出了骨肉碎裂的聲響。
很難形容這種噁心至極的融合方式,就像一堆蠟人在融化。
那些鎮民隻剩下了一層皮囊,所以這樣的變化非但沒有給他們帶來痛苦,他們臉上反而出現了看起來很浮誇的笑容。
顧九沒有動手,緣於李四孃的女兒還站在那裡,一直沒有動彈。
那小女孩眼神很淡,就像瞎子沒有焦點,卻露出陣陣寒意。
顧九知道,正主在那裡。
下一瞬間,他伸開了手掌,上面頓時有火焰一閃而過,將那噁心的血汙灼燒了個乾淨。
緊接著,顧九抬步,往前走去。
他每走一步,地面就會下沉半尺,煙塵瀰漫。
而那些身體邪物也會跟著被壓扁半尺,帶出令人心悸的血肉擠壓聲響。
當顧九站在了那融合在一起的大紅袍身前,他身後的那些大嘴邪物已經化作了一灘灘爛泥。
融合在一起的大紅袍身上有幾十個腦袋,幾十條腿,幾十隻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肉球。
這時,上方那個被擠壓得隻剩下半邊臉的老婦人尖叫道:“搬山境!搬山境!哈哈,這少年居然是搬山境,這世上居然還有搬山境的男人!吃了他,吃了他!”
幾乎同一時間,那些剩下的臉不禁相互擠壓得更加劇烈,帶出了一陣骨骼崩裂的聲響。
顧九看著對方,依舊沒有說話。
幾乎同一時間,那肉球身上的幾十隻手向顧九砸下。
這些手無一例外快若閃電,聲勢驚人,以至於空氣中充滿了骨骼爆裂的聲響。
這一擊明顯隻準備用一次,因為這些手一擊之後定然會是廢掉的狀態。
數十聲悶雷般的聲音在顧九身上響起,顧九沒有用罡氣抵擋,隻是站在那裡。
他的身後,土地頓時如波浪般翻騰而起,拱塌了幾座房屋,蔓延到了村外還未停止,可見這一擊的力量有多可怕。
顧九硬受了這一擊,神情陰冷。
這麼可怕的一擊,彷彿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顧九感受到了疼痛,有些鑽心的痛。
但是他就是想自己痛一下,因為這就是代價,他需要記得清楚。
整個村子的人是因為他死掉的。
緊接著,顧九一言不發轟出了一拳。
這一拳轟在這彷彿肉山一般的軀體上,看起來平凡無奇。
別人給了他數十拳,他還了一拳。
這一拳之後,那連在一些的大紅袍頓時炸裂開來,紛飛如雨。
肉球倒退了三步,依舊沒有倒下。
“哈哈!哈哈!搬山境不過如此,搬山境也不過如此!人類果然是最為低下的東西。”那隻剩下了半邊臉的老婦人頓時嘲笑道。
顧九沒有再看這紅袍肉球一眼,徑直向那小姑娘走去。
期間,他身後的肉球爆裂開來,由內到外碎裂如泥。
當顧九站在了那融合在一起的大紅袍身前,他身後的那些大嘴邪物已經化作了一灘灘爛泥。
融合在一起的大紅袍身上有幾十個腦袋,幾十條腿,幾十隻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肉球。
這時,上方那個被擠壓得隻剩下半邊臉的老婦人尖叫道:“搬山境!搬山境!哈哈,這少年居然是搬山境,這世上居然還有搬山境的男人!吃了他,吃了他!”
幾乎同一時間,那些剩下的臉不禁相互擠壓得更加劇烈,帶出了一陣骨骼崩裂的聲響。
顧九看著對方,依舊沒有說話。
幾乎同一時間,那肉球身上的幾十隻手向顧九砸下。
這些手無一例外快若閃電,聲勢驚人,以至於空氣中充滿了骨骼爆裂的聲響。
這一擊明顯隻準備用一次,因為這些手一擊之後定然會是廢掉的狀態。
數十聲悶雷般的聲音在顧九身上響起,顧九沒有用罡氣抵擋,隻是站在那裡。
他的身後,土地頓時如波浪般翻騰而起,拱塌了幾座房屋,蔓延到了村外還未停止,可見這一擊的力量有多可怕。
顧九硬受了這一擊,神情陰冷。
這麼可怕的一擊,彷彿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顧九感受到了疼痛,有些鑽心的痛。
但是他就是想自己痛一下,因為這就是代價,他需要記得清楚。
整個村子的人是因為他死掉的。
緊接著,顧九一言不發轟出了一拳。
這一拳轟在這彷彿肉山一般的軀體上,看起來平凡無奇。
別人給了他數十拳,他還了一拳。
這一拳之後,那連在一些的大紅袍頓時炸裂開來,紛飛如雨。
肉球倒退了三步,依舊沒有倒下。
“哈哈!哈哈!搬山境不過如此,搬山境也不過如此!人類果然是最為低下的東西。”那隻剩下了半邊臉的老婦人頓時嘲笑道。
顧九沒有再看這紅袍肉球一眼,徑直向那小姑娘走去。
期間,他身後的肉球爆裂開來,由內到外碎裂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