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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府之內,素雲女尼在前,以呂輕芳為首的捕快在後,氣氛顯得很凝重。
這群臨水鎮的女捕快,身著雪衣裙,肩披綠披風,手上握著鋼刀,在顧九的審美中,自然是威風又好看。
隻是她們現在卻很緊張,額頭上冒著細汗,生怕惹來殺身之禍。
因為剛剛進入這劉府的同僚也是威風又好看,不過到現在還沒有訊息,說不定已經著了道。
那素雲女尼約莫四十來歲,眼角有些細紋,看起來很是沉穩。
她默默看了看房屋構造,幾乎沒有怎麼探查,就向劉府西南角方向行去。
眾人剛剛穿過那條水上的迴廊,其中幾名捕快不由得發出了一陣驚呼聲,抽刀聲連成一片。
隻見那閣樓的門上,掛著五名女捕快的屍體。
她們被釘在了外牆上,眼睛被挖掉,連衣服都被扒了半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破麻袋一般。
一時間,後面的捕快都亂了,有的驚恐,有的憤怒。
其中幾名眼眶泛紅的捕忍不住想要抽刀衝進去,但是卻被呂輕芳攔住了。
她不想再讓多餘的手下再去送死了。
即便憤怒得想要把凶手碎屍萬段,但經曆過靈異事件的她,深知人力有限。
素雲女尼向眾人點了點頭,率先推開閣樓門走了進去,然後呂輕芳示意其餘手下在外等候,自己跟了進去。
房間內很昏暗,素雲女尼徑直往二樓行去,發現沿途有打鬥的痕跡,眉頭不禁微微挑起。
陰影之中,呂輕芳看不見這女尼臉上的表情,她隻覺得很緊張,握住刀柄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當她到達二樓時,不禁捂住了嘴巴,想要嘔吐。
隻見二樓的地上散落了不少眼珠子,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堆被打翻在地的棋子。
呂輕芳強行忍住內心驚悚又噁心的感覺,發現血腥氣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濃。
這都要緣於這些眼珠都沒有帶血,像是被清洗過一般。
那一地的眼珠,看得呂輕芳毛骨悚然,但是那素雲女尼隻是皺了皺眉頭,往三樓行去。
三樓沒有門,或者說門已經被人撞開,看見那一屋子沒有眼睛的屍體後,呂輕芳隻覺得遍體生寒。
那
這麼多人,就這樣死在了這裡。
她自幼天賦不錯,在二十八歲時已經是二境淬體境巔峰,放眼方圓幾百裡也算是排得上數的高手。
除開那些能進入高高在上的宗門修行的人外,呂輕芳的戰力已經算得上普通人的頂尖,但是幾次面對靈異事件,她都感覺很無力。
如今看著這一屋子的無眼屍體,這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如果沒有桃花庵的女尼到來,她甚至連進入這裡的勇氣都沒有。
臨水鎮已經很多年沒出過事,沒想到一出事就是這麼大的慘案。
看著那一地扭曲的無眼屍體,以及想著掛在外面的姐妹,呂輕芳眼眶已經泛紅,渾身冷汗淋漓。
素雲女尼在三樓環顧了一圈,打開了其中一扇窗戶,看向了院牆外,淡淡道:“那臟東西已經走了。”
呂輕芳抹了抹眼眶,調整了下心情,道:“有勞上師了。”
素雲女尼也是面容慘淡,感歎道:“這世道真是越來越亂了。”
很快的,下面的捕快被喚了上來,然後開始搬運屍體。
這樣上百條人命的慘案,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縣衙可以搞定了。
劉家上下加上那日參加宴會的親朋好友,全部死了乾淨。
在所有人都下了樓後,素雲女尼抬頭看了看頭頂屋梁的黑暗一角。
這個時候,那名“靈玉女尼”突然露出了一個腦袋,臉色蒼白的看著對方,嘴角露出了一個邪異的笑容。
素雲女尼看著對方,露出了一抹同樣邪異的笑容。
恍恍惚惚間,這素雲女尼看起來也不像人了......
......
......
顧九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正午了。
他醒來的瞬間,發現自己正睡在冰冷的地板上,連忙坐了起來,然後就看見了黑著臉的顧馨月,以及站在顧馨月身旁惴惴不安的顧曉曉。
顧九見狀,皺起眉頭,發現這是家裡的祠堂後,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了。
這地方除了祭拜外,往往就是用家法,一點都不美好。
之前他就在這裡被關過禁閉,沒有大床和藤椅,睡得很不舒服。
顧馨月冷眼看著顧九,手上拿著那把黑色的戒尺,冷冷道:“有什麼想說的嗎?”
顧九想起了昨天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幕,頓時推測出了自己為何會在這裡,不由得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道:“曉曉,你沒和母親說怎麼回事嗎?”
顧曉曉臉頰通紅,低著頭,道:“我就記得在自己房間睡覺,哪裡記得你對我做的其他事情。”
眼看顧馨月的手已經氣得發抖,顧九連忙道:“母親,你難道不覺得此事很蹊蹺嗎?為什麼曉曉會在我床上?”
聽見這句話後,顧曉曉臉更紅了,低聲道:“變態!”
顧馨月直接站了起來,冷冷道:“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解釋不清楚的話,今日誰都救不了你。”
顧九不禁往門外望去,顧馨月直接開口道:“別望了,你父親今天是下不了床了。”
聽見這句話後,顧九不禁有些頭疼,道:“我這睡了有多久了?”
“一天一夜。”顧馨月道。
“才一天一夜啊。”顧九不由感歎道。
他以為自己昨天的消耗,起碼要睡個兩天兩夜纔對。
看見自己母親彷彿要殺人的眼神後,顧九立馬嚴肅道:“母親,這件事我隻能和你一人說,曉曉不能聽。”
顧曉曉頓時氣得直跺腳,眼淚汪汪道:“你把人家那個了,你還不讓我聽?”
顧馨月把臉一橫,冷冷道:“閉嘴!女孩子有個女孩子樣!”
是的,顧曉曉目前這反應在顧九眼中很正常,但是在這個世界裡就有些不正常了。
男女一張床,通常都是男人吃虧,要哭的通常是男人,哪裡輪得到女人。
不過兩人的關係是兄妹,這吃不吃虧倒不好說了,傳出去了一起完蛋。
最直接的後果就是,顧九嫁不出去,顧曉曉以後娶男人也不好娶,顧家顏面掃地。
最終,顧曉曉一臉委屈的被顧馨月轟了出去,隻留下了顧九獨自面對著顧馨月。
當顧曉曉走後,顧九開門見山道:“娘,如果我說曉曉著了鬼怪的道了,你信嗎?”
聽見這句話後,顧馨月眉頭不禁緊緊皺起,彷彿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鬼怪,多麼讓人感到恐懼的存在啊。
難道曉曉還真闖到鬼了?
真是日了狗了!
顧九想起了昨天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幕,頓時推測出了自己為何會在這裡,不由得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道:“曉曉,你沒和母親說怎麼回事嗎?”
顧曉曉臉頰通紅,低著頭,道:“我就記得在自己房間睡覺,哪裡記得你對我做的其他事情。”
眼看顧馨月的手已經氣得發抖,顧九連忙道:“母親,你難道不覺得此事很蹊蹺嗎?為什麼曉曉會在我床上?”
聽見這句話後,顧曉曉臉更紅了,低聲道:“變態!”
顧馨月直接站了起來,冷冷道:“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解釋不清楚的話,今日誰都救不了你。”
顧九不禁往門外望去,顧馨月直接開口道:“別望了,你父親今天是下不了床了。”
聽見這句話後,顧九不禁有些頭疼,道:“我這睡了有多久了?”
“一天一夜。”顧馨月道。
“才一天一夜啊。”顧九不由感歎道。
他以為自己昨天的消耗,起碼要睡個兩天兩夜纔對。
看見自己母親彷彿要殺人的眼神後,顧九立馬嚴肅道:“母親,這件事我隻能和你一人說,曉曉不能聽。”
顧曉曉頓時氣得直跺腳,眼淚汪汪道:“你把人家那個了,你還不讓我聽?”
顧馨月把臉一橫,冷冷道:“閉嘴!女孩子有個女孩子樣!”
是的,顧曉曉目前這反應在顧九眼中很正常,但是在這個世界裡就有些不正常了。
男女一張床,通常都是男人吃虧,要哭的通常是男人,哪裡輪得到女人。
不過兩人的關係是兄妹,這吃不吃虧倒不好說了,傳出去了一起完蛋。
最直接的後果就是,顧九嫁不出去,顧曉曉以後娶男人也不好娶,顧家顏面掃地。
最終,顧曉曉一臉委屈的被顧馨月轟了出去,隻留下了顧九獨自面對著顧馨月。
當顧曉曉走後,顧九開門見山道:“娘,如果我說曉曉著了鬼怪的道了,你信嗎?”
聽見這句話後,顧馨月眉頭不禁緊緊皺起,彷彿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鬼怪,多麼讓人感到恐懼的存在啊。
難道曉曉還真闖到鬼了?
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