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看著王飛曦那不斷咽口水的模樣,支吾道:“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緊張?”
“怎麼可能。”王飛曦緊張呼吸著,反駁道。
“那你走前面。”小七說道。
王飛曦看了小七一眼,然後左手提著天照壺,右手提著短劍往下走去。
天照壺的光線並不算太明亮,和之前那些投射下來的天光差不多。
由於光線在壺口凝成一束的原因,看起來和現代的手電筒沒什麼區別,隻是投射的距離要近一些。
王飛曦估摸好了距離,深深吸了口氣,往那裡一照,然後全身不禁一抖。
隻見光線的儘頭,確實不是活人的腦袋,而是一個石雕。
可是這石雕表面塗著一層紅漆,有兩顆突出的獠牙,本來造型看起來應該很凶惡纔是,卻偏偏給人一種很陰險的感覺。
緣於這石像的眼睛很細小,小得和它的其他五官不成比例,但是你偏偏不能無視它的存在。
不管是小七和王飛曦都覺得,這顆怪腦袋在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
這時,王飛曦立馬收回了光束,道:“我沒有騙你吧,不過是個石雕而已,自己嚇自己。”
小七長長吐出口氣,看著那條路的方向,道:“那我們還走這條道嗎?”
想到那顆不懷好意的腦袋,王飛曦搖了搖頭,道:“我們換條路走。”
說著,她就提著天照壺往另一條道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整個空間裡隻有天照壺在散發著光芒,這給小七和王飛曦一種走在一片幽冥中的感覺。
四周的黑暗就像是潮水不斷湧來,王飛曦和小七不禁都有些緊張。
不知道為什麼,兩人雖然都沒說,但是都不由自主想起了那顆不懷好意的腦袋。
以至於走著走著,小七和王飛曦產生了周圍的黑暗之中藏著不知多少這種陰險腦袋的錯覺。
這時,小七不禁有些緊張道:“要不我們現在捏碎黃石符算了,我感覺我們慢成這樣,估計已經被淘汰了。”
王飛曦扭過頭來,面容在天照壺裡湧出的光線映照下顯得有些陰森。
她看著小七,道:“要是我們捏碎了黃石符,依舊沒人來怎麼辦?”
想到這個可能,小七不禁有些
“先自己找路,黃石符是我們最後的底牌,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用。”王飛曦道。
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完全忘掉了試煉這回事,將對方當作了隊友。
人在這種情況下確實是需要依靠的,畢竟不是誰都是顧九,不僅是嚇大的,還能把鬼怪都嚇傻。
就在這時,小七突然退了兩步,腦袋穿過了兩根突出的石頭,道:“那邊有光。”
王飛曦走了回來,往那裡一看,發現小七說的是真的。
隻見在那一片黑暗之中,有一點火光一直在晃動,映照出了一個建築的輪廓。
“有光就有人。”王飛曦道。
“那我們去那裡?”小七問道。
王飛曦點了點頭,道:“可以去看看,說不定是玄甲軍休息的地方。這片山每次都是北雪茗會的試煉地,應該有不少朝廷的佈置。”
於是乎,小七跟著王飛曦就向那光亮所在的地方走去。
隨著她們越來越靠近那地方,兩人逐漸發現了那真是一間屋子。
屋子不算小,裡面有燭火,就應該有人。
走過了一條有些窄的粗糙石橋之後,那間屋子就近在眼前了。
屋子有火光,映照著雪白的窗紙,但是小七和王飛曦並沒有感覺到絲毫溫馨。
緣於當她們靠近屋子時,發現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屋子四周的地面佈滿了灰塵,腳踩在上面都會帶起灰的那種,但是這間刷過紅漆的屋子卻是那樣新。
甚至可以說是纖塵不染。
試想在道路如此扭曲的山體中,為何要修一間這樣的屋子?
而且這屋子確實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彷彿每日都有人不停在擦拭保養一般,乾淨得很詭異。
幾乎同一時間,小七和王飛曦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從中讀到了恐懼的意味。
是的,這個時候她們隻覺得這屋子有古怪,而且有些嚇人。
這屋子所處的周圍,隻有那一條石橋連接,以至於整間屋子就像處在一座孤島上。
就在小七和王飛曦眼神交流,糾結要不要離開時,窗紙上赫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兩人嚇了一跳,剛要出聲,結果兩人幾乎同一時間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這樣的畫面,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窗紙上的人駝著背,看起來應該是一個老人。
不知為什麼,小七和王飛曦總覺得這人影有點怪。
很快的,兩人就發現這人影怪在了哪裡。
肩膀太塌了。
這人影肩膀就像是被人強行按下去一截,以至於整個人影看起來有些假。
很快的,窗紙前的剪影居然開始出現變化。
對方的腦袋開始緩緩下沉。
是的,下沉。
這過程不算快,但是卻是肉眼可見,就像是一個蠟人正在融化一般。
最終,那人影的腦袋停了下來,隻是腦袋已經不在脖子上。
就像是,它的腦袋是掛在頸上的一般。
饒是小七和王飛曦反應再遲鈍,也知道了這地方邪門了。
她們不由自主地準備離開,可是這個時候,那人影卻逐漸靠近了窗戶,彷彿是要推開兩人正面對著的窗戶一般。
吱呀一聲,推開的不是窗戶,而是門。
在剛剛那一刹那,王飛曦已經收掉了天照壺的光束,和小七施展身法繞到了這屋子的背後。
她們的身法其實都算不錯,但是依舊帶起了一縷縷灰塵。
當那扇門被推開的刹那,王飛曦和小七心臟都差點跳了出來。
那間看起來很新的木屋走出來了一個人。
一個穿著紅袍的人。
這紅袍很是鮮豔,有金邊點綴,看起來像是結婚時的婚服。
但是僅僅從後背看,王飛曦和小七都不認為這東西是人。
緣於僅僅從背後看,她們看不見對方的腦袋,以至於這“人”看起來就像是沒有頭一般。
小七和王飛曦知道,對方不是沒有頭,而是頭掛在前面。
緊接著,屋裡又走出了一個紅袍人。
然後第三個,第四個......
短短一段時間,屋子就走出了十二個這樣的紅袍人。
它們站在那裡,在屋內燈火的映照下,看起來就像是十二具新婚夜裡被割掉頭顱的屍體,是那般詭異。
這時,一名紅袍人突然轉過身來,然後小七和王飛曦就看見了對方那張掛在脖子上的臉。
那張和石雕腦袋一樣陰險的臉!
這樣的畫面,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窗紙上的人駝著背,看起來應該是一個老人。
不知為什麼,小七和王飛曦總覺得這人影有點怪。
很快的,兩人就發現這人影怪在了哪裡。
肩膀太塌了。
這人影肩膀就像是被人強行按下去一截,以至於整個人影看起來有些假。
很快的,窗紙前的剪影居然開始出現變化。
對方的腦袋開始緩緩下沉。
是的,下沉。
這過程不算快,但是卻是肉眼可見,就像是一個蠟人正在融化一般。
最終,那人影的腦袋停了下來,隻是腦袋已經不在脖子上。
就像是,它的腦袋是掛在頸上的一般。
饒是小七和王飛曦反應再遲鈍,也知道了這地方邪門了。
她們不由自主地準備離開,可是這個時候,那人影卻逐漸靠近了窗戶,彷彿是要推開兩人正面對著的窗戶一般。
吱呀一聲,推開的不是窗戶,而是門。
在剛剛那一刹那,王飛曦已經收掉了天照壺的光束,和小七施展身法繞到了這屋子的背後。
她們的身法其實都算不錯,但是依舊帶起了一縷縷灰塵。
當那扇門被推開的刹那,王飛曦和小七心臟都差點跳了出來。
那間看起來很新的木屋走出來了一個人。
一個穿著紅袍的人。
這紅袍很是鮮豔,有金邊點綴,看起來像是結婚時的婚服。
但是僅僅從後背看,王飛曦和小七都不認為這東西是人。
緣於僅僅從背後看,她們看不見對方的腦袋,以至於這“人”看起來就像是沒有頭一般。
小七和王飛曦知道,對方不是沒有頭,而是頭掛在前面。
緊接著,屋裡又走出了一個紅袍人。
然後第三個,第四個......
短短一段時間,屋子就走出了十二個這樣的紅袍人。
它們站在那裡,在屋內燈火的映照下,看起來就像是十二具新婚夜裡被割掉頭顱的屍體,是那般詭異。
這時,一名紅袍人突然轉過身來,然後小七和王飛曦就看見了對方那張掛在脖子上的臉。
那張和石雕腦袋一樣陰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