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提著劍,顧九提著刀,刀劍交相輝映,看起來很有氣勢。
到了這個階段,一個宗門能剩下兩人或三人的已經屈指可數,這種時候的抱團往往會嚇得“村裡的希望”逃竄,所以這個時候,擁有了雙武器的顧九和蘇櫻,已經沒什麼人敢來輕易打擾了。
顧九和蘇櫻都是非常容易滿足的人,於是兩人徑直放棄了繼續爭奪武器,在高處找了個地方,休息起來。
休息的時候沒有了瓜子,但是不能沒吃的。
就著一瓶壺的清水,兩人一邊吃著鹵肉,一邊看起了下方的大戲。
這個時候,下方的戰場早已亂作了一團,然後出現了各式各樣的奇葩武器。
繼鋤頭之後,戰場又陸續出現了鍋鏟,鐵鍋等等,看起來就像是廚房的道具都被搬來了一般。
那名站在最高處看著此間景象的女玄甲軍一臉淡然,暗道:“誰叫你們多出這麼多人,我一下子要多湊出這麼多武器容易嗎我?”
於是乎,本來慘烈的戰場就出現了一些畫風很不相符的畫面。
隻見黃衣女子的一把鋤頭挖在了一把菜刀上,火星飛濺;一隻鍋鏟直接鏟在了漆黑的鍋底上,鍋灰飛揚;緊接著,之前的鋤頭在乾翻了菜刀後,徑直砸向了黑鍋鍋底。
出乎顧九預料的是,遭遇鍋鏟和鋤頭雙重打擊的鐵鍋並沒有就此崩壞,反而發出了一陣清亮的聲響。
空氣轉瞬被震出了條條波紋,力道極大。
鍋鏟和鋤頭的擁有者同時被震倒在地,一臉錯愕。
鐵鍋擁有者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扭頭就向一名手持擀麪杖的綠衣女子跑去。
當鐵鍋靠著反震之力打敗了擀麪杖,她終將加冕為王。
這一刻,鐵鍋擁有者左手鐵鍋,右手擀麪杖,每敲擊一下,就會帶出不小的震動,聲勢驚人。
這一刹那,顧九甚至覺得對方左手拿著的鐵鍋是一面盾牌,右手的擀麪杖則是一柄劍,於是乎,一個盾劍戰士就這樣練成了。
朱巧巧行走在戰場內,不緊不慢,說是閒庭
即便她手上沒有武器,也沒有什麼人敢惹她,以至於她周身五丈範圍一直都是真空的狀態。
時間還早,她可以慢慢選,直至找到此間最適合自己的武器。
很快的,一名雙馬尾的天照宗女弟子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由於天照宗的王飛曦意外被淘汰,這名天照宗師姐瞬間成為了天照宗的新希望。
而她的表現也一直很不錯,比如現在,直接在擊敗了三人之後,奪得了一柄幽藍色的細劍。
就在這名雙馬尾的天照宗弟子以為這把穩了,明天也將占據大優勢的時候,她陡然轉身,發現朱巧巧在看著自己。
朱巧巧門牙碎了幾顆,但是由於一直沒說話,直到現在也沒什麼人知道。
隻是她的嘴唇實在是太腫了些,所以看起來有些嚇人。
本就是全場最可怕的人,再加上這樣一個香腸嘴,看起來簡直和吃人鬼怪沒什麼區別了。
天照宗女弟子見狀,拔腿就跑,而朱巧巧露出不禁一抹幾乎看不出來的冷笑,往前竄去。
“師妹!這裡!”雙馬尾一邊逃遁,一邊叫道。
和這名天照宗雙馬尾女弟子一起晉級的還有一個境界稍弱的同門,所以現在她們是兩人組。
隻是之前為了更大概率獲得武器,兩人暫時分開行動,現在遭遇朱巧巧,重新聚在一起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可是出乎這雙馬尾預料的是,自家師妹看見自己正被朱巧巧追後,扭頭就跑,彷彿根本不認識她一般。
朱巧巧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至她身上的一襲紅衣都扯成了一條直線。
顧九看著這一幕後,道:“要遭。”
他的話音剛落,就是一聲慘叫聲響起,朱巧巧身形如電,雙膝一撞,徑直撞在了這名雙馬尾天照宗弟子肩頭。
雙馬尾的身體嘭的一聲砸落在地,碎石飛濺。
雙馬尾隻覺得眼冒金星,還來不及反應,隻覺得身上一沉,被人騎住了。
朱巧巧!
想到背後騎著的人,雙馬尾不禁全身戰栗,唰的一下往後刺出一劍。
這一劍毫不意外地落空了。
然後雙馬尾隻感覺一陣刺痛,不禁發出了一聲有些淒厲的慘叫聲。
朱巧巧騎在了對方身上,然後對著對方的雙馬尾就是一扯,以至於對方的身體都被她扯成了弓形。
“我認輸!”雙馬尾雙眼淚花閃爍,徑直將手中劍扔到了一旁。
朱巧巧冷哼一聲,一手拉著對方的兩隻馬尾,啪啪給了對方兩耳光,聲音響亮。
這一刹那,四周的人甚至忘記了爭奪,眼睜睜看著這屈辱的一幕發生。
顧九在高處看著這一幕,眼中露出了一抹不爽的意味。
打人不打臉,士可殺不可辱,天照宗不是小宗門,在有師長觀看的情況下被這樣羞辱,實在是有些過分。
此刻,雲台之上的天照宗副宗主看到這一幕後,哢嚓一聲將遠鏡捏得粉碎,看向了怒衣樓北樓那一襲紅裙,眼裡是熊熊的怒意。
怒衣樓北樓樓主花凝鳳坐在椅子上,淡淡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北雪茗會就是這樣,你們天照宗什麼時候這麼輸不起了?上一次你們淘汰我們的時候,好像也挺過分的。”
天照宗副宗主氣得胸圍都大了一圈,冷冷道:“可是沒有你們這麼過分!”
花凝鳳挑了挑眉,道:“朱巧巧違規了嗎?如果有異議,你大可以向那位統領申訴。”
說著,她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沉默的玄甲軍統領,看起來有些囂張。
這些年,怒衣樓北樓被天照宗和霸雪柳閣壓得死死的,是時候出口惡氣了。
天照宗副宗主一言不發,拂袖而去,雲台之上一片寂靜。
此時,天照宗的雙馬尾女弟子已經淚流滿面,看起來很慘,但是她的頭髮依舊被對方扯得死死的,不敢動彈。
她很怕,很怕自己頭皮會被對方扯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很堅定的響起——“放了她。”。
不知什麼時候,蘇櫻和顧九已經出現在了這裡。
說出這句話的,是看起來很溫柔的蘇櫻。
這一劍毫不意外地落空了。
然後雙馬尾隻感覺一陣刺痛,不禁發出了一聲有些淒厲的慘叫聲。
朱巧巧騎在了對方身上,然後對著對方的雙馬尾就是一扯,以至於對方的身體都被她扯成了弓形。
“我認輸!”雙馬尾雙眼淚花閃爍,徑直將手中劍扔到了一旁。
朱巧巧冷哼一聲,一手拉著對方的兩隻馬尾,啪啪給了對方兩耳光,聲音響亮。
這一刹那,四周的人甚至忘記了爭奪,眼睜睜看著這屈辱的一幕發生。
顧九在高處看著這一幕,眼中露出了一抹不爽的意味。
打人不打臉,士可殺不可辱,天照宗不是小宗門,在有師長觀看的情況下被這樣羞辱,實在是有些過分。
此刻,雲台之上的天照宗副宗主看到這一幕後,哢嚓一聲將遠鏡捏得粉碎,看向了怒衣樓北樓那一襲紅裙,眼裡是熊熊的怒意。
怒衣樓北樓樓主花凝鳳坐在椅子上,淡淡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北雪茗會就是這樣,你們天照宗什麼時候這麼輸不起了?上一次你們淘汰我們的時候,好像也挺過分的。”
天照宗副宗主氣得胸圍都大了一圈,冷冷道:“可是沒有你們這麼過分!”
花凝鳳挑了挑眉,道:“朱巧巧違規了嗎?如果有異議,你大可以向那位統領申訴。”
說著,她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沉默的玄甲軍統領,看起來有些囂張。
這些年,怒衣樓北樓被天照宗和霸雪柳閣壓得死死的,是時候出口惡氣了。
天照宗副宗主一言不發,拂袖而去,雲台之上一片寂靜。
此時,天照宗的雙馬尾女弟子已經淚流滿面,看起來很慘,但是她的頭髮依舊被對方扯得死死的,不敢動彈。
她很怕,很怕自己頭皮會被對方扯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很堅定的響起——“放了她。”。
不知什麼時候,蘇櫻和顧九已經出現在了這裡。
說出這句話的,是看起來很溫柔的蘇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