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多雙眼睛以這樣的方式盯著,顧九不禁有些尷尬,於是聳了聳肩,道:“額,當我沒說。”
MMP,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是哥的眼神還不夠犀利嗎?
顧九徑直走向了一旁,坐在一塊岩石上,休息起來。
趕了這麼久路,不累啊。
那個叫柳心的不是小灰,走得也快,但不讓自己騎啊。
這時,那女玄甲軍露出了一抹意猶未儘的笑容,道:“好了,現在香囊少了兩個,隻剩下十個了。”
眾人頓時一陣喧嘩,一名黃衣女子不禁問道:“剛剛不是十五個嗎?去掉了兩個,也還剩十三個。”
那女玄甲軍搖了搖頭,道:“我算術不好,時間越久,香囊越少。”
“怎麼可以這樣?而且隻有十個香囊,這也太少了點吧?”這時,另外一名女子抱怨道。
那女玄甲軍不以為意,道:“為什麼不可以這樣?難道非要讓一百人上山巔?”
聽見這句話後,一些人臉色就變了。
緣於她們聽師長說過,這二十年來北雪茗會還算比較溫和,在二十年前,那可要殘酷得多。
據說當時通過第一輪,到達山巔的人數從來不會超過五十個。
“如果人數不夠一百,那最後的名次怎麼判斷?總不能我們都不打架,就全部並列吧?”那名女子繼續問道。
那女玄甲軍站了起來,神情在一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道:“山巔關卡在日落前關閉,到時候如果你們都沒到達山巔,名次將由你們離山巔的距離決定,中途淘汰的依舊算淘汰。”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女玄甲軍的幾句話下來,場間的氛圍頓時變得焦灼起來。
聚集在這裡的人都算得上是第一梯隊,不然不可能這麼早來到這裡。
而這群人相對比較保守,都想安然無恙進入下一輪,一般別人不惹她們,她們也不會輕易惹事。
可是從如今這關卡的設計來看,這些人的想法要破滅了。
這時,一名後背揹著黑色大鐮刀的紫裙女子走了出來。
北部有不少苗疆深處遷移過來的宗門,緣於數百年前出現了一次可怕的災禍,讓近乎大半個苗疆的宗門都癱瘓。
中原宗門勢大,苗疆的宗門生存下來不易,於是不得不北遷
彩雲寨就是其中比較出名的宗門之一。
當時在苗疆的西邊,她們也算是地頭蛇的存在,沒想到會飛來橫禍。
在那次可怕災禍之中,彩雲寨損傷嚴重,連掌門都失去了雙耳,但是北遷之後,這個宗門底蘊未散,每次北雪茗會,一直都是前十的有力競爭者。
彩雲寨來自神秘的苗疆,走的路數也是詭秘陰險一路,所以一般修行者遇見了,都會覺得頭皮發麻。
而這名紫裙子女就是彩雲寨中最被看好的弟子。
她今年不過二十二歲,已經接近三境凝神上階的修為。
紫裙女子看著眾人,道:“如果我要一個香囊,你們有沒有意見?”
幾乎同一時間,她的後背就鑽出了一條五彩斑斕的毒蛇,吐著蛇信子,看起來非常可怕。
就在她以為沒有人會反對時,一名身著淡藍色衣裙的女子站了出來,冷冷道:“沒有那麼容易,十個香囊,你憑什麼拿走一個?”
“就是!”之前一直隱忍的幾個女子不禁附和道。
“你不服,那我就殺了你。”說完這句話後,紫衣女子就往藍衣女子走去。
藍衣女子拔出了手中劍,劍身猶若秋水。
氣氛在一瞬間緊張到了極致,本來眾人極力保持的“和諧”,在這時徹底破碎了。
隻要進來了,除了同門,都不能輕易相信。
都是敵人!
這個時候,顧九終於有機會把那包瓜子拿出來嗑了。
下一刹那,紫裙女子和藍衣女子戰在了一起。
漆黑的大鐮刀揮舞而出,看起來很沉重,但是速度卻極快,宛若一條高速移動的黑色蟒蛇。
那藍衣女子身手也不弱,寶劍劍氣縈繞,與鐮刀撞在一起,炸裂出了朵朵燦爛的火花。
這時,兩名綠衫女子同時來到了女玄甲軍前,高聲問道:“我們姐妹要拿走兩個,誰有意見?”
很明顯,她們有兩個人就是此間最大的優勢。
而且她們很聰明,剛剛選擇在了局勢最為混亂之際,所以沒什麼人迴應她們。
於是乎,兩人拿到了香囊,立馬溜了。
兩人雖然有優勢,但並不是絕對的,這也算是渾水摸魚了。
這時,一名白裙女子如法炮製,在藍衣女子和紫裙女子在混戰的情況下,問道:“我拿走一個香囊,沒有意見吧?”
“我呸!你一個寒水宮的也配拿香囊?”
於是乎,那邊的戰鬥還沒結束,一場新的戰鬥又開始了。
半盞茶功夫後,紫裙女子和藍衣女子已經分出了勝負。
就在鐮刀與寶劍僵持的時候,那條五彩斑斕的毒蛇突然竄出,咬中了藍衣女子的下顎。
藍衣女子一聲怒吼,持劍盪開了鐮刀,而那條毒蛇早已如飛箭般竄回到了紫裙女子的裙下,纏在了大腿上,吐著蛇信子。
顧九見狀,不禁連嗑十顆瓜子,感歎道:“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藍衣女子捂著下顎,眉頭緊皺,知道這蛇毒自己一時半會解不了,隻能很不心甘地捏碎了手中的黃石符。
就在紫裙女子戰鬥完畢,正在回氣的時候,一枚漆黑的毒針從人群中飛出,陰險異常。
紫裙女子躲閃不及,被射中了右肩,半跪在地,發出了一陣有些刺耳的痛呼聲。
那本來站在一起的五個人在一瞬間拉開了距離,手中的武器蠢蠢欲動,蓄勢待發。
她們本來是剛剛約好組成同盟的,進而好搶奪剩下的香囊,沒想到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場間一下子亂得可以,特別是紫裙女子紅著眼睛站了起來,轉身就開啟了狂暴模式的時候。
紫裙女子見人就砍,像是瘋了。
對毒性很熟悉的她知道這種毒雖然不致命,但是她現在解不了,會讓她很快癱倒。
而她能做的,就是要讓這些傢夥也不好過!
這一刹那,這處平台上到處都是兵器的冷光,到處都是戰鬥的聲音。
大亂鬥的本色,在這裡得到了淋漓儘致的體現。
誰也不再相信誰,誰都認為對方很危險。
這時,一個身著藍色衣袍的女子來到了顧九身旁,道:“顧九,不如我們結盟吧?”
顧九看了對方一眼,徑直站了起來,道:“不結。”
你又不是大屁股,誰跟你結。
拒絕了對方後,顧九徑直向那洞窟走去,看都沒看那些香囊一眼。
那個清溪書院的女弟子站在原地,看著顧九離開,沒敢跟上去。
這次測試這麼變態,裡面的危險誰說得準?
“我呸!你一個寒水宮的也配拿香囊?”
於是乎,那邊的戰鬥還沒結束,一場新的戰鬥又開始了。
半盞茶功夫後,紫裙女子和藍衣女子已經分出了勝負。
就在鐮刀與寶劍僵持的時候,那條五彩斑斕的毒蛇突然竄出,咬中了藍衣女子的下顎。
藍衣女子一聲怒吼,持劍盪開了鐮刀,而那條毒蛇早已如飛箭般竄回到了紫裙女子的裙下,纏在了大腿上,吐著蛇信子。
顧九見狀,不禁連嗑十顆瓜子,感歎道:“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藍衣女子捂著下顎,眉頭緊皺,知道這蛇毒自己一時半會解不了,隻能很不心甘地捏碎了手中的黃石符。
就在紫裙女子戰鬥完畢,正在回氣的時候,一枚漆黑的毒針從人群中飛出,陰險異常。
紫裙女子躲閃不及,被射中了右肩,半跪在地,發出了一陣有些刺耳的痛呼聲。
那本來站在一起的五個人在一瞬間拉開了距離,手中的武器蠢蠢欲動,蓄勢待發。
她們本來是剛剛約好組成同盟的,進而好搶奪剩下的香囊,沒想到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場間一下子亂得可以,特別是紫裙女子紅著眼睛站了起來,轉身就開啟了狂暴模式的時候。
紫裙女子見人就砍,像是瘋了。
對毒性很熟悉的她知道這種毒雖然不致命,但是她現在解不了,會讓她很快癱倒。
而她能做的,就是要讓這些傢夥也不好過!
這一刹那,這處平台上到處都是兵器的冷光,到處都是戰鬥的聲音。
大亂鬥的本色,在這裡得到了淋漓儘致的體現。
誰也不再相信誰,誰都認為對方很危險。
這時,一個身著藍色衣袍的女子來到了顧九身旁,道:“顧九,不如我們結盟吧?”
顧九看了對方一眼,徑直站了起來,道:“不結。”
你又不是大屁股,誰跟你結。
拒絕了對方後,顧九徑直向那洞窟走去,看都沒看那些香囊一眼。
那個清溪書院的女弟子站在原地,看著顧九離開,沒敢跟上去。
這次測試這麼變態,裡面的危險誰說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