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了,顧九腦子裡依舊在播放著小電影。
這些小電影中,什麼劍法、刀法、槍法、棍法、拳法、第十八套廣播體操......一應俱全,還附帶講解的,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停止。
這些東西隻要在他腦海中播放一遍,顧九就覺得自己會了。
這種會的感覺真的很奇妙,也許隻有“醍醐灌頂”這個詞語可以形容這種感受。
顧九以前就做過這樣的美夢,自己是個天才,什麼東西一想就會,那媽媽就再也不用擔心他的學習了。
沒想到的是,這樣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在了他身上,而且還是自動贈送的,可是自己變成了一個嬰兒是什麼鬼?
是的,他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男嬰身上。
每天那個身著古裝輕紗衣裙的漂亮小姐姐,喂完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嬰後,就會來喂他。
不知為什麼,這個應該算得上他奶媽的小姐姐好像不怎麼喜歡他。
每次吃完後,這位名叫小香的小姐姐總是一臉鬱悶,埋怨道:“一個男孩兒,怎麼一下子吃這麼多?”
男孩吃奶吃得多點怎麼了?
日子一天一天在溜走,顧九腦子裡播放的各式技能畫面,終於在兩月之後停止了。
這個時候顧九才知道,即便“醍醐灌頂”的感覺確實很爽,可是爽得多了還是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這種想吐的感覺直接導致他吐奶了,惹得奶媽小姐姐很不悅。
這位名叫小香的奶媽一邊擦著衣服,一邊冷冷看著顧九,就想要揍顧九一樣。
“MMP,果真不是你親生的。”顧九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嚎啕大哭。
小香見顧九哭了,終究沒做什麼,隻是用她那躍躍欲試的手給他扇了扇風。
在一個陽光豔麗的天氣裡,小香奶媽的心情不錯,總算肯帶顧九來外面轉一轉了。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重新整理了顧九的三觀。
出生這麼久,他見過自己母親兩次,都是不冷不淡的樣子,倒是他父親對他比較疼愛,每日都來哄他。
顧九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的會有這樣可怕的一面。
那天父母應該是起了一點爭執,憤怒的父親剛一多嘴,就被母親吊打。
一個身體還算結實,
通過顧九的觀察,這絕對不是男人讓著女人,而是男方真的揍不過女方。
顧九想不通,自己的母親那小身板,為什麼可以爆發出那麼大的力量,什麼過肩摔,飛雲踢簡直手到擒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最終,母親走了,隻留下了一身塵土的父親。
就在顧九一度還沒從震驚中回過味時,他的父親就抱住了他,哇哇大哭道:“我苦命的孩子,你為什麼是個男孩子!以後不知要受多少欺負!”
男孩子苦命是什麼鬼?你確定不是自己找了一個會武功的凶惡母老虎?
這是顧九第一次發現,這世界TMD好像有點不正常。
這之後,顧九依舊賣力吸奶,賣力成長,以至於顧家用來餵奶的房間,總會傳出一陣陣女子的嬌|喘聲。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這奶媽小姐姐開始喜歡起了講故事。
她通常會向旁邊的女嬰講一個例如小蝌蚪找媽媽這樣的溫情故事,然後就會對他講幾個鬼故事。
什麼鎮外的河水裡有吃人的水怪,已經接連吃掉了不下十人;隔壁鎮的某戶人家一夜間全割掉了自己舌頭,然後被家女主人竄起了當作項鍊,掛在了家裡供奉的菩薩像上;以及一間荒廢的老私塾裡,總會出現孩子讀書的聲音,要知道那私塾早在十年前被一個瘋子縱火燒燬了,當時燒死了不下三十個孩童,現在哪裡還有學生......
這些鬼故事講得惟妙惟肖,特別是配上這奶媽小姐姐有些陰森的表情,就連顧九有時候都要以為是真的,嚇得隻想尿尿。
“MMP,怎麼女孩兒是小蝌蚪找媽媽,到我這裡就成鬼故事集了呢?”顧九思索著,漸漸確認了這奶媽小姐姐不喜歡自己,甚至有些看輕自己。
就像她身為下人,卻隻當母親是主人,有些看輕自己的父親一樣。
這一天夜晚,奶媽小姐姐又開始對他講起了一個“吃人水鬼”的故事。
她先是嗑了好幾顆瓜子,然後喝了口水,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緩緩道:“顧九,二十裡外的黃水村王家一家四口在前些天全死了,你猜怎麼著?”
聽見對方講評書般的問話後,顧九一臉懵逼,暗道:“我能怎麼著?我就一嬰兒,還能怎麼著?”
不過為了配合這個不太喜歡自己的奶媽小姐姐,顧九還是揮舞了下小手,做出一副不安的樣子。
畢竟他發現,當嬰兒真是一件蠻無聊的事情,每天除了吃奶就是睡覺,有這位奶媽小姐姐變著花樣給自己講鬼故事聽還挺不錯。
見顧九有了反應,小香奶媽頓時來了勁,低聲道:“這王家剛生了一對龍鳳胎,全沒了!據說之前黃水村每十年都會向村外的大河獻祭一對童男童女,後面由於村裡孩子少了,這規矩也漸漸廢止了。那水鬼餓得難受,於是自己出來找吃的了。你不知道,它最喜歡吃你這種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嘴角微咧,做出了一個有些驚悚的笑容。
顧九不得不承認,這小香講故事聲情並茂的,要不是他前世看了不少鬼片,什麼貞子、椰子、鄉村老屍等等,不然早就被嚇尿了。
想著為了配合這奶媽小姐姐,顧九就假裝哭了起來,然後對方還不滿足,接著輕聲道:“小九九,你知道那水鬼長什麼樣嗎?”
顧九哭得更厲害了。
“據那個被挖掉眼睛的女人說,那水鬼渾身碧綠,看上去就像是一團水草,但是眼睛卻是藍色的,有銅鈴那麼大,爪子也是藍色的,指甲足有一尺長。”
這時,一陣陰風吹來,吹得屋內的燭光不斷搖晃,將小香的臉映照得更加恐怖。
顧九一臉懵逼,看了看房梁上那團突然出現的綠色“水草”,暗道:“這一定是幻覺。”
然後他又看見了那對銅鈴般大小的藍色眼睛,暗道:“這TM一定是幻覺!”
緊接著,他還看見了那一根根因為太長而捲曲的冰藍色指甲,內心頓時崩潰了,嚎啕大哭起來。
他想說,小香你別光顧著講故事啊,你倒是看一看頭頂啊!
可是嬰兒,始終是說不出話的。
當顧九的哭聲傳遍了整個屋子的時候,那伏在橫梁上的鬼怪不由得咧開了血腥的大嘴。
它的嘴巴彷彿是用刀在臉上劃出的豁口一般,很是嚇人。
是的,它在笑。
顧九在這一陣驚嚇下,唰的一聲真的嚇尿了。
不過為了配合這個不太喜歡自己的奶媽小姐姐,顧九還是揮舞了下小手,做出一副不安的樣子。
畢竟他發現,當嬰兒真是一件蠻無聊的事情,每天除了吃奶就是睡覺,有這位奶媽小姐姐變著花樣給自己講鬼故事聽還挺不錯。
見顧九有了反應,小香奶媽頓時來了勁,低聲道:“這王家剛生了一對龍鳳胎,全沒了!據說之前黃水村每十年都會向村外的大河獻祭一對童男童女,後面由於村裡孩子少了,這規矩也漸漸廢止了。那水鬼餓得難受,於是自己出來找吃的了。你不知道,它最喜歡吃你這種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嘴角微咧,做出了一個有些驚悚的笑容。
顧九不得不承認,這小香講故事聲情並茂的,要不是他前世看了不少鬼片,什麼貞子、椰子、鄉村老屍等等,不然早就被嚇尿了。
想著為了配合這奶媽小姐姐,顧九就假裝哭了起來,然後對方還不滿足,接著輕聲道:“小九九,你知道那水鬼長什麼樣嗎?”
顧九哭得更厲害了。
“據那個被挖掉眼睛的女人說,那水鬼渾身碧綠,看上去就像是一團水草,但是眼睛卻是藍色的,有銅鈴那麼大,爪子也是藍色的,指甲足有一尺長。”
這時,一陣陰風吹來,吹得屋內的燭光不斷搖晃,將小香的臉映照得更加恐怖。
顧九一臉懵逼,看了看房梁上那團突然出現的綠色“水草”,暗道:“這一定是幻覺。”
然後他又看見了那對銅鈴般大小的藍色眼睛,暗道:“這TM一定是幻覺!”
緊接著,他還看見了那一根根因為太長而捲曲的冰藍色指甲,內心頓時崩潰了,嚎啕大哭起來。
他想說,小香你別光顧著講故事啊,你倒是看一看頭頂啊!
可是嬰兒,始終是說不出話的。
當顧九的哭聲傳遍了整個屋子的時候,那伏在橫梁上的鬼怪不由得咧開了血腥的大嘴。
它的嘴巴彷彿是用刀在臉上劃出的豁口一般,很是嚇人。
是的,它在笑。
顧九在這一陣驚嚇下,唰的一聲真的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