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麼大膽的女孩子。
擠得他都坐不住了。
李行舟蹙著好看的眉頭,可自己再往裡挪就是牆壁了,無處可躲。
“……隨你。”
“好耶。”
江黛滿意地坐回座位,舉起手來,“老師,我換位置坐在這裡可以嗎?”
所有人齊刷刷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向江黛。
不是吧,沒聽錯吧?她真要一直坐在李行舟身旁?
李行舟能願意?
蘇妍能……哦,蘇妍不是李行舟女朋友,本來就管不著人家的座位安排。
以前徐青青也不是沒給李行舟安排過同桌,可男生總抱怨李行舟冷漠不理人,女生也坐立難安,說覺得身旁有個冰塊似的渾身發冷,不願意接近李行舟。
給李行舟安排位置就成了個大問題。
好在李行舟自己主動找到徐青青,說自己不需要同桌,徐青青便給他了特殊優待,不需要跟著大家輪換位置,一直固定在窗邊那個位置就是。
現在居然有人主動願意找到自己要求坐在李行舟旁邊了?
哦,對,江黛不是第一個。
蘇妍曾經也要求過,可是自己找過李行舟詢問過,李行舟不願意跟蘇妍坐在一起,理由也很正直:不想早戀。
徐青青可是火眼金睛,哪兒能看不出蘇妍對李行舟有意思呢?
所以大手一揮,還是攔住了。
當時可把蘇妍氣得不輕。
徐青青輕咳一聲,說道:“呃,你問問李同學的意見……”
說完,又很擔心李行舟會說出傷害江黛自尊心的拒絕。
“可以。”
李行舟言簡意賅。
徐青青點頭:“江黛同學,李同學說不……”
聲音戛然而止。
……
等等?!
她沒聽錯吧?!
李行舟說的是可以?
不是不行?
震驚住的,除了班主任,還有全班人。
尤其是,今天本就十分不悅的蘇妍。
她聽到江黛不知好歹的要求,本來還抱著看笑話的心情,可李行舟的一句話,直接把她打入了地獄。
可以?!
可以?!
那為什麼自己要求坐他的同桌就被拒絕了?!
蘇妍頓時趴在桌子上悶聲哭了起來。
她的兩個狗腿子離她都不遠,趕緊湊過來安慰道:“蘇妍,你別哭了,我猜李行舟答應她做同桌絕對是因為她長得又肥又醜,不然,總
狗腿子分析得很有道理。
蘇妍哭聲漸止。
對啊,難道自己還比不上江黛那個胖子?
當然不可能!
所以行舟哥哥隻是不在意誰做自己的同桌罷了!
等週末,她要讓爸爸回去打電話約行舟哥哥出來,當面表白!
這樣安慰著自己,蘇妍好受多了。
同學們換了一圈位置,蘇妍很不幸地與李行舟正好換成了對角線,離得非常遠。
而童飛鳴則是換到了江黛李行舟後側方的位置,隔了一個過道。
童飛鳴很鬱悶。
現在他離蘇妍也有好遠的距離了。
換過位置,早自習就開始了。
江黛和李行舟倒是再無溝通,二人各忙各的。
翻著高二的書,江黛看得津津有味。
這些題,簡單到她幾乎不用怎麼思考,就能得到結果。
不過……她算得出答案,卻還真寫不出來一長串的解題過程……得到結果就好了嘛,乾嘛非要追究是怎麼得出的數據呢?
沒事!
江黛很自信,她覺得隻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熟悉,等她把那些公式吃通,學習成績提高都是信手拈來!
早課下課鈴一響,江黛就收起書本,吹著小曲兒朝著教室外走去。
徐青青讓她下課去辦公室一趟。
教室辦公室很好找,此時教師辦公室裡許多老師還沒上課,正在吃著早飯。
熱鬨的辦公室裡,散發著陣陣早飯香氣。
就連徐青青都在吃著一份盒飯,填飽肚子。
江黛眼尖,看出這份盒飯正是早上她幫陳翠芬收拾好的菜色。
“來了?”
徐青青狼吞虎嚥地嚥下最後幾口飯,灌了半瓶水,才轉頭看向江黛。
“怎麼樣?昨天磕的那一下厲害嗎?”
江黛乖巧道:“沒事了,醫生檢查過就讓出院了。”
“那就好,沒事就好,”徐青青頓了一下,訝然,“江黛呀,我怎麼覺得,你現在說話流暢了呢?”
在徐青青的印象裡,江黛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學習成績相當差勁,長得也不起眼,是最沒有存在感的那種學生。
她對江黛比較有記憶點的還是江黛說話有點結巴,所以更不愛說話。
怎麼今天一看,這姑娘整個人脫胎換骨一般,不但談吐大方,眼神亮晶晶,說話也不緊不慢的,哪還有往日畏畏縮縮的樣子?
“說起來也很巧。”
江黛自來熟地拉過旁邊的一把椅子,自顧自坐下,“醫生說,我可能摔倒的時候磕到腦部神經了,直接打通了我的語言中樞係統,壞事變好事。”
徐青青愣愣地看著這姑娘。
好傢夥,她是真不怕老師呀!
其他孩子進了辦公室都是臊眉耷眼的,這江黛竟然跟自己家一樣,說話的語氣都不像和老師對話,而是跟同齡人對話一般閒適隨意。
可不是麼?
徐青青才大學畢業沒兩年,二十五六歲。
江黛上輩子退休時才二十五歲,還經曆了無數大風大浪,殺人放火,走私間諜,什麼活兒都乾過。
沒以長輩的姿態跟徐青青說話已經是江黛剋製了。
“那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徐青青乾笑兩聲,這纔想起自己找江黛是什麼事。
江黛摔倒,自己當然不可能不查是怎麼回事,據幾個同學的口供,徐青青把作案人範圍圈定在了幾個人之內。
其中,就有蘇妍和她的兩個狗腿子。
對徐青青來說,蘇妍是個刺頭。
雖然沒有太多叛逆行徑,可蘇妍的背景,註定了她是個不能訓不能罵的嬌貴公主,徐青青對她的家世,也小有耳聞。
她叫江黛來,是想知道,江黛對昨天的情況還有沒有印象,到底誰是哪個把她的鞋帶偷偷綁在一起的罪魁禍首?
害得江黛站不穩,從體育看台上摔了下去,出了大醜,還進了醫院。
“不記得了。”
江黛從口袋掏出一根棒棒糖,還是搶醫院小孩的那幾根。
吊著棒棒糖,江黛含混不清地說道:“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老師,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開玩笑。
班主任能幫她報仇嗎?
就算能查出來是誰乾的,最多就是叫過去訓一頓,叫個家長,道個歉。
皆大歡喜了。
可隻有江黛知道,對原身來說,這一跤是多沉重的代價——一條命!
一個十六歲的如花生命,就在大好的歲月逝去了。
自己的仇,還是要自己報。
她眯起眼睛。
或許如果原身江黛不死,自己說不定還不會陰差陽錯就在這具身體裡醒來呢!
想想自己那些沒花的退休存款,還有沒睡到的那個絕色男模,江黛恨得牙都癢癢。
等著!
你們幾個小屁孩,遲早會付出血的代價的
“說起來也很巧。”
江黛自來熟地拉過旁邊的一把椅子,自顧自坐下,“醫生說,我可能摔倒的時候磕到腦部神經了,直接打通了我的語言中樞係統,壞事變好事。”
徐青青愣愣地看著這姑娘。
好傢夥,她是真不怕老師呀!
其他孩子進了辦公室都是臊眉耷眼的,這江黛竟然跟自己家一樣,說話的語氣都不像和老師對話,而是跟同齡人對話一般閒適隨意。
可不是麼?
徐青青才大學畢業沒兩年,二十五六歲。
江黛上輩子退休時才二十五歲,還經曆了無數大風大浪,殺人放火,走私間諜,什麼活兒都乾過。
沒以長輩的姿態跟徐青青說話已經是江黛剋製了。
“那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徐青青乾笑兩聲,這纔想起自己找江黛是什麼事。
江黛摔倒,自己當然不可能不查是怎麼回事,據幾個同學的口供,徐青青把作案人範圍圈定在了幾個人之內。
其中,就有蘇妍和她的兩個狗腿子。
對徐青青來說,蘇妍是個刺頭。
雖然沒有太多叛逆行徑,可蘇妍的背景,註定了她是個不能訓不能罵的嬌貴公主,徐青青對她的家世,也小有耳聞。
她叫江黛來,是想知道,江黛對昨天的情況還有沒有印象,到底誰是哪個把她的鞋帶偷偷綁在一起的罪魁禍首?
害得江黛站不穩,從體育看台上摔了下去,出了大醜,還進了醫院。
“不記得了。”
江黛從口袋掏出一根棒棒糖,還是搶醫院小孩的那幾根。
吊著棒棒糖,江黛含混不清地說道:“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老師,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開玩笑。
班主任能幫她報仇嗎?
就算能查出來是誰乾的,最多就是叫過去訓一頓,叫個家長,道個歉。
皆大歡喜了。
可隻有江黛知道,對原身來說,這一跤是多沉重的代價——一條命!
一個十六歲的如花生命,就在大好的歲月逝去了。
自己的仇,還是要自己報。
她眯起眼睛。
或許如果原身江黛不死,自己說不定還不會陰差陽錯就在這具身體裡醒來呢!
想想自己那些沒花的退休存款,還有沒睡到的那個絕色男模,江黛恨得牙都癢癢。
等著!
你們幾個小屁孩,遲早會付出血的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