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父母的動作很利索,和虞笙商量好後,吃完飯他們就立馬安排了下去。
去和鄉親通知了事情,又借來了成親吃酒用的桌子板凳。
“你在家裡看著景淮就好,不用忙活,這些事情哪有讓新娘子插手幫忙乾活的道理。”
見虞笙想要幫忙,蕭母也連忙攔住,說著就把虞笙推回了屋。
“對了,吃酒這事,虞家的人...”
想到這個,蕭母又猶豫了一下。
“不必管他們,已經斷了親的,斷個乾淨就好。”像是明白蕭母未說完的話,虞笙開口。
“哎,那也成,你這孩子果斷些是好的。”
“嗯。”
晚間,蕭母便帶回來了兩人成婚的衣裳,喜燭什麼的也樣樣備了妥當。
“趕得急了些,你們倆的衣裳都是在成衣鋪子裡買的。
丫頭,你試試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伯母趁今晚上再給你改改。”
虞笙安置在蕭家的一間空房裡,聞言便也在裡面試了一下,換好衣服她抬了抬手腳,而後點了點頭。
“合身的伯母,不用麻煩。”
“哎,那成,丫頭你早些休息,明兒早可能要早起。”
雖是倉促,但該有的蕭家都安排妥了,明早喜婆也會來給虞笙裝扮。
“好。”聽著蕭母的話,虞笙點了點頭,換下衣服,小心疊放好。
摸了摸心臟,莫名的有些緊張。
嗐,也不莫名了,誰第一次結婚不緊張啊!
不過躺在床上,她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喜悅,時到如今躺在這裡,她才真切的感覺到了真實。
她真的擺脫了前世的不堪人生,在蕭家,有了新的開始。
對於,明天新的開始,她是緊張又期待的。
-----
次日。
一早喜婆便來了,不同昨日的安靜,今天的蕭家很是熱鬨,親朋好友都來了,外面都是吵鬨聲,到處貼滿了喜帖,滿是喜慶。
“虞丫頭是有福氣的,在這蕭家好好過日子,不比在虞家差。”
喜婆是本村人,原也知道虞家的情況,看著虞笙忍不住感慨。
“嗯,我知曉的阿婆。”聞言,虞笙也點了點頭。
一時間,倒是讓屋裡的人,都怔了一下。
“笙丫頭,長得真俊俏。”
“往日見得少了些,今一瞧,當真是十裡八鄉難見的俏姑娘,好看。”
回過神,都是驚歎出聲。
說來,以前他們對虞笙的記憶是真的模糊,隻記得一道常年低著頭,縮著脖子的身影,如今一看,到纔剛剛驚覺出她的美。
對於這些話,虞笙沒有多回答,隻是禮貌的笑了笑。
“時辰快到咯,新娘子可準備好了?”正想著,外頭也傳來了聲音。
“新娘子準備好咯。”
聞言喜婆看了虞笙一眼,笑著朝外應聲。
“好嘞。”
“準備拜堂咯!”
因為新娘人在蕭家,所以便省去了接親環節,新人趁著吉時拜堂便可。
當虞笙出門那刻,門外好些等著看新娘子的人,都發出了驚呼聲。
虞笙看到蕭景淮也換了一身喜袍,被人扶著出來,手上綁了紅綢的一頭,與她牽在一處。
兩人站在堂屋,蕭父蕭母已經坐在了堂上,老兩口見此都是激動的酸了眼眶,連連點頭。
“吉時到!”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虞笙手握著紅綢一端,與他共拜天地。
“二拜高堂——!”
被人攙扶著,他與她一同轉身,朝著堂上的蕭父蕭母行以一拜。
“夫妻對拜!”
許是攙扶的人力道大了些,虞笙感覺到夫妻相拜的時候,他的頭抵在了她額下。
“禮成——!送新人入洞房!”
隨著這句話落,堂屋外頭響起了一陣歡呼聲,手握紅綢虞笙與蕭景淮一同進了新房。
便是蕭景淮言先住的地方,這裡面已經換了一副模樣,一片喜慶紅意,喜燭燃燒,床上也換了紅色的喜被。
他被人攙扶回到床上,靜靜躺著,好看的容顏,此刻因為換了紅色喜袍,更顯迭麗俊美。
正想著,虞笙便見蕭母推門走了進來,手裡帶著一些吃的。
“餓了吧,先吃些東西,景淮早先已經給他餵過吃的了,你不必擔心。”
看著兒子昏睡的模樣,蕭母柔聲與虞笙叮囑著。
“好。”剛應了聲,虞笙便感覺手上一涼,蕭母笑著給她戴上了一個龍鳳呈祥的銀鐲子。
“這是他奶奶傳給我的,是留給蕭家新媳的,今日娘也就把它傳給你了。”
說著蕭母打開旁邊的櫃子,從裡面翻出一個小木盒子,打開一看裡面都是些碎銀子。
“這些是景淮他自己攢的媳婦本,他說是要留給他媳婦的彩禮,如今也都由你給管著了。”
說著,說著蕭母忽然哽咽,努力揚起笑容朝虞笙笑了笑,將東西塞給她,便匆匆轉過頭。
“外頭還要招呼客人,娘就不多待了,你吃些東西,有事喊一聲就好。”說罷,蕭母便轉身走了出去,那一刻虞笙明顯聽到了一聲嗚咽。
說是不得已,才賭一次沖喜,可若非是已經失了希望,又怎會如此一賭。
自古以來,沖喜之事那般多,成功的又有幾次?
蕭父蕭母自是極想成功,又也是極怕不成。
老人總說,未成婚的年輕人不全滿,到了底下也不得好超生,他們好歹也是給他討了個媳婦回來。
可是,思來想去,還是會心痛。
那是他們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啊,誰又能受得住白髮人送黑髮人。
“......”
想著剛剛那幕,虞笙也有些鼻頭髮酸,眼睛發澀。
但也很羨慕,羨慕他有一對這麼愛他的父母。
不過他已是她的夫君,夫妻一體,那這也就是她的父母了,她沾了個光!
想著,她彎下身,猶豫著握住男人的手。
“蕭....嗯,夫君,你可要定醒過來。爹孃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你可莫讓他們二老傷了心。”
“還有我...到底也不想就這般守了寡。”說著她有些怪不自在,又感覺好像話有點不太對。
可不等她多想,便忽然感覺掌心的大手動了動,讓她整個人一愣。
抬頭一看,發現他耳朵又紅了,而且真不似昨天那般隻紅了一點點,分不清楚。
這次是真的紅透了,連帶著脖子根,他那長長的睫毛也在輕顫著。
看著兒子昏睡的模樣,蕭母柔聲與虞笙叮囑著。
“好。”剛應了聲,虞笙便感覺手上一涼,蕭母笑著給她戴上了一個龍鳳呈祥的銀鐲子。
“這是他奶奶傳給我的,是留給蕭家新媳的,今日娘也就把它傳給你了。”
說著蕭母打開旁邊的櫃子,從裡面翻出一個小木盒子,打開一看裡面都是些碎銀子。
“這些是景淮他自己攢的媳婦本,他說是要留給他媳婦的彩禮,如今也都由你給管著了。”
說著,說著蕭母忽然哽咽,努力揚起笑容朝虞笙笑了笑,將東西塞給她,便匆匆轉過頭。
“外頭還要招呼客人,娘就不多待了,你吃些東西,有事喊一聲就好。”說罷,蕭母便轉身走了出去,那一刻虞笙明顯聽到了一聲嗚咽。
說是不得已,才賭一次沖喜,可若非是已經失了希望,又怎會如此一賭。
自古以來,沖喜之事那般多,成功的又有幾次?
蕭父蕭母自是極想成功,又也是極怕不成。
老人總說,未成婚的年輕人不全滿,到了底下也不得好超生,他們好歹也是給他討了個媳婦回來。
可是,思來想去,還是會心痛。
那是他們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啊,誰又能受得住白髮人送黑髮人。
“......”
想著剛剛那幕,虞笙也有些鼻頭髮酸,眼睛發澀。
但也很羨慕,羨慕他有一對這麼愛他的父母。
不過他已是她的夫君,夫妻一體,那這也就是她的父母了,她沾了個光!
想著,她彎下身,猶豫著握住男人的手。
“蕭....嗯,夫君,你可要定醒過來。爹孃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你可莫讓他們二老傷了心。”
“還有我...到底也不想就這般守了寡。”說著她有些怪不自在,又感覺好像話有點不太對。
可不等她多想,便忽然感覺掌心的大手動了動,讓她整個人一愣。
抬頭一看,發現他耳朵又紅了,而且真不似昨天那般隻紅了一點點,分不清楚。
這次是真的紅透了,連帶著脖子根,他那長長的睫毛也在輕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