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決定要去皇宮一趟,可這具身體從來沒有練過武。
想靠輕功飛進皇宮,難上加難,而且他發現,他引以為傲的輕功竟然連小小的丞相府都飛不出去。
想要明目張膽地進皇宮,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關於當今聖上和相府三小姐互換身體,隻怕說出來也無人會相信。
當然,這事也不宜聲張。
他想到了司徒臣,也許那傢夥可以帶他去皇宮。
昨晚蘇乾說了三小姐和大小姐享受同樣的待遇,看來還是很有用的。
他帶上了琉璃,正大光明地從府門走出去,準備去找司徒臣。
站在“有間茶樓”門口,琉璃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小姐。
“小姐,你不是一向不喜歡來這些文縐縐的地方嗎?”
“哦?那你家小姐我最喜歡去什麼地方?”
“咱們每次出來的時候不是都會去如意賭坊嗎?對了,今日咱們為什麼不換男裝了?”
蕭珩嘴角一抽,他是實在沒想到,丞相府裡看似最沒存在感的蘇落居然還經常偷跑出來,而且還去賭坊那種地方,真是開了眼界。
不過這件事以後再說,眼下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司徒臣。
二人走進茶樓,蕭珩直接找到於掌櫃,向他說明來意。
於掌櫃心中大喜,這麼一個貌美的姑娘直接來找主子,看來主子的終身大事終於有了著落。
他趕忙吩咐人去風月閣尋主子,隻要主子和這姑娘在一起,相信以後就不會再去那種地方了。
畢竟整日面對這位天仙,誰還能看得上風月閣那些庸脂俗粉。
帶著一身胭脂氣息的司徒臣來到了茶樓包廂,看到了說要找他的人。
面對這麼絕美的女子,他一時有些呆住了。
清純中帶著冷豔,柔中帶剛,雖有些矛盾,但卻令他春心一動。
他的心跳開始加快,似乎自己等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等她。
他想好了,從今往後再也不沉迷於花叢了,他要為這女子守身如玉。
“姑娘,找在下是為何事?”
他挺直了腰桿,打開手中的摺扇,試圖展現自己最瀟灑迷人的姿態。
他對自己的長相十分自信,迷倒這女子應該不在話下。
在蕭珩的眼神示意下,琉璃不情願的走出了包廂,神情有些擔憂。
小姐和一個外男單獨在這裡會不會不太好啊。
以往在賭坊,她們倆可都是形影不離的。
而此時的蕭珩哪裡還顧得了這麼多,再
“司徒臣,我是蕭珩。”
來不及收回自己的孔雀尾巴,司徒臣眼睛倏地瞪大,不明白這個女子怎麼敢直呼當今聖上的名字。
聽那話的意思,“她”說她是蕭珩本尊?
他抿了抿嘴,看向這個頭腦有問題的女子,頗有些惋惜。
真是可惜,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居然是個腦子壞掉的。
“我知道你不信,你先聽我說,你家桃樹下還有咱們埋的美人醉。”
“你小時候被狗咬了屁股,現在屁股上還留著個印記。”
“你十歲時爬牆頭偷看東街的寡婦洗澡,被人潑了一身水。”
“……”
“停停停……”
司徒臣趕忙伸手阻止,他難以想象自己的終極大秘密會從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嘴裡說出。
對此時的狀況他著實有些懵,他的秘密確實隻有當今聖上知道。
身為鎮北侯的嫡孫,當今皇太後的親外甥,他自小便與還是皇子的蕭珩形影不離。
當然,是他死賴著蕭珩。
直到後來蕭珩去了軍營,他才放開了手。
主要是軍營那種地方,都是些糙老爺們,一身臭汗味,他實在不喜歡造訪。
“到底怎麼回事啊?”
蕭珩看他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便開始和他說了一下,他和相府三小姐身體互換這件離譜的事情。
司徒臣聽後,久久沒有動作,彷彿置身在茶樓中聽著一個有趣的話本。
呃,確實是在茶樓,隻是聽到的故事比話本更加離奇。
“匪夷所思,不過讓一個女子做咱們大祁的皇帝,這可如何是好?大祁危矣……”
本就心情不好的蕭珩聽到司徒臣這麼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司徒臣呼吸一窒,捂著心口看向別處。
“大哥,你這麼對我拋媚眼,我真的招架不住啊。”
“少廢話,你現在帶我進宮,看看有沒有什麼換回身體的辦法。”
蕭珩決定偽裝成司徒臣的婢女,跟著他去皇宮。
琉璃被於掌櫃安排在一間包廂裡,由說書先生單獨給她講最新的話本子。
二人同坐一輛馬車,司徒臣實在忍不住,偷偷地看了幾次蕭珩。
蕭珩懶得理他,索性戴上面紗。
“話說,後面有人一直在跟蹤我們,你雖然換了身體,但好歹是曾經的戰神,不可能連這都察覺不出吧?”
“跳梁小醜而已,不必理會。”
……
而此時的蘇落,剛踏進怡和殿中,便看到了滿院子名貴的花草。
這位太妃娘娘倒是個有閒情逸緻的人。
遠處走來一個婢女,看到皇上來了,面色一喜,趕忙上前行禮,說道:“皇上,您來了,太妃娘娘正唸叨您呢。”
“嗯。”
蘇落淡定應聲,看婢女欣喜的樣子,看來皇上經常會來這裡。
沒走幾步,蘇落便看到了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婦人向這邊走來。
對方年紀約四十出頭,身材保養得宜。
看到她來到,瞬間展露的笑容令蘇落一時看呆了。
原來美人在骨不在皮,真的不是誇張的說法。
“珩兒,快來,哀家研究出了新的鮮花餅,你來嚐嚐看。”
蘇落眼皮一跳,忽然對他們的關係,產生了疑惑。
怡太妃看皇上站在原地不動,而且神情出現罕見的呆滯,她走了過來,牽起皇上的手,向內走去。
蘇落被動地跟著走,她隻以為這是二人本來的相處模式。
可是牽著她的怡太妃,眼中卻閃著驚喜的亮光。
她的珩兒第一次沒有抗拒她的碰觸,看來她和兒子很快便會冰釋前嫌了。
當年她也是不得已才把珩兒交給當時的皇後撫養。
珩兒隻有承在皇後膝下,才能平安地長大。
盛情難卻下,蘇落的確吃了很多鮮花餅。
面對怡太妃一口一個珩兒,想到皇上和怡太妃的眉眼那幾分相似之處。
蘇落再遲鈍也能猜出二人是母子。
眾所周知,皇上蕭珩的母後可是當年的皇後,如今的溫太後。
看來這又是一樁宮廷密事。
吃飽喝足了,蘇落被怡太妃送到門口。
看到門口趙培賊兮兮的眼神,蘇落上前踢了他一腳。
這個傢夥,之前竟然敢誤導她。
趙培硬生生捱了一腳,卻笑了出來。
剛剛他在門口,想了一下皇上今日的行為,莫名感到不對勁。
現在這一腳,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蘇落和趙培繞開禦花園的路,準備前往禦書房。
可是禦書房門外的不速之客,竟讓蘇落的呼吸停頓了一下。
“小侯爺,您來了。”
趙培走上前討好地和司徒臣行禮,隨即看向司徒小侯爺身旁站的筆直的丫鬟,當即臉色一變。
“小侯爺,您這丫鬟看著面生啊。”
趙培的意思,司徒臣清楚,但這位可是皇上本尊,怎麼能讓他跪下行禮呢。
這位太妃娘娘倒是個有閒情逸緻的人。
遠處走來一個婢女,看到皇上來了,面色一喜,趕忙上前行禮,說道:“皇上,您來了,太妃娘娘正唸叨您呢。”
“嗯。”
蘇落淡定應聲,看婢女欣喜的樣子,看來皇上經常會來這裡。
沒走幾步,蘇落便看到了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婦人向這邊走來。
對方年紀約四十出頭,身材保養得宜。
看到她來到,瞬間展露的笑容令蘇落一時看呆了。
原來美人在骨不在皮,真的不是誇張的說法。
“珩兒,快來,哀家研究出了新的鮮花餅,你來嚐嚐看。”
蘇落眼皮一跳,忽然對他們的關係,產生了疑惑。
怡太妃看皇上站在原地不動,而且神情出現罕見的呆滯,她走了過來,牽起皇上的手,向內走去。
蘇落被動地跟著走,她隻以為這是二人本來的相處模式。
可是牽著她的怡太妃,眼中卻閃著驚喜的亮光。
她的珩兒第一次沒有抗拒她的碰觸,看來她和兒子很快便會冰釋前嫌了。
當年她也是不得已才把珩兒交給當時的皇後撫養。
珩兒隻有承在皇後膝下,才能平安地長大。
盛情難卻下,蘇落的確吃了很多鮮花餅。
面對怡太妃一口一個珩兒,想到皇上和怡太妃的眉眼那幾分相似之處。
蘇落再遲鈍也能猜出二人是母子。
眾所周知,皇上蕭珩的母後可是當年的皇後,如今的溫太後。
看來這又是一樁宮廷密事。
吃飽喝足了,蘇落被怡太妃送到門口。
看到門口趙培賊兮兮的眼神,蘇落上前踢了他一腳。
這個傢夥,之前竟然敢誤導她。
趙培硬生生捱了一腳,卻笑了出來。
剛剛他在門口,想了一下皇上今日的行為,莫名感到不對勁。
現在這一腳,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蘇落和趙培繞開禦花園的路,準備前往禦書房。
可是禦書房門外的不速之客,竟讓蘇落的呼吸停頓了一下。
“小侯爺,您來了。”
趙培走上前討好地和司徒臣行禮,隨即看向司徒小侯爺身旁站的筆直的丫鬟,當即臉色一變。
“小侯爺,您這丫鬟看著面生啊。”
趙培的意思,司徒臣清楚,但這位可是皇上本尊,怎麼能讓他跪下行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