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一早醒來,頓覺神清氣爽。
她拍了拍自己堅硬的胸膛,這具身體還是挺好的嘛,身強體壯的。
“奴才伺候皇上洗漱,皇上現在要用宮廷便桶嗎?”
趙培一句話令蘇落的表情瞬間凝固。
但眼前的情況和身體傳來的不適,讓她不得不點了點頭,看來一會隻能閉著眼睛了。
當蘇落從屏風後面出來的時候,眼中的震驚久久不能消散。
直到坐在了大殿之上,聽到下面的人高呼,“吾皇萬歲。”
她才穩住心神,清了一下嗓子。
然後照著話本子上,對著下方一抬手。
“諸位愛卿請起。”
“皇上,西北蠻夷屢次想越過防線,請皇上下旨,讓老臣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我認為不妥,那蠻夷又不是大舉進攻,可再靜觀一下,如果他們真的動機不純,再去也不遲。”
“此行去西北路途遙遠,等察覺出西北蠻夷真的動機不純,再趕去隻怕為時已晚。”
“不就是區區幾個蠻夷,難道池將軍怕了?”
“……”
蘇落看著殿中爭吵的幾個大臣,嘴角抽了一下。
看來這皇上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她拍了一下禦案。
“行了,都不要吵了,池將軍你即刻動身前往西北,先按兵不動,等蠻夷出手,絕不要留情,一定要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臣遵旨。”
池夏看這次皇上竟然這麼爽快,心裡一陣激動。
尚書柳言看到今日的皇上竟然當場下決定,趕忙
“皇上,浙西洪澇災害嚴重,最近城中有難民不斷湧入,驅趕了幾次,奈何難民人數太多,臣擔心會造成城內百姓恐慌。”
蘇落知道,無論是不是盛世,總會有吃不飽穿不暖的人。
浙西一帶本就不富,這時候又出現天災,對百姓來說就是一場莫大的災難。
她看向了自己的丞相父親,蘇乾。
“蘇愛卿,下朝後,你帶些人去城西搭建幾個粥棚,一日三次免費施粥,國庫最近有些緊張,就先用你的銀子墊上吧。”
蘇乾聽到皇上這麼說,心裡一驚,莫非皇上真的知道些什麼?
他不敢再說什麼,隻好先答應下來。
“臣遵旨。”
坐在上方的蘇落,看著殿中滿臉糾結的蘇乾,心中不禁覺得痛快至極。
平時在府裡總端著個架子,隻關心他的嫡女蘇月茹。
往年家宴時,如果沒人提醒,恐怕面對面他都不識得自己。
退朝後,蘇落回到禦書房,看到案上的奏摺又增加了,不禁頭疼起來。
趙培見狀,眼珠一轉,走上前問道:“皇上,您要不要去禦花園走走?”
蘇落眉梢一挑,心中一動,這個主意甚好。
可是當蘇落來到禦花園時,卻恨不得轉身就走。
因為此時的禦花園裡,有幾個穿著華麗宮服的女子,正一臉嬌羞地看著她。
此時的蘇落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她忽然想起話本上說的,後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看著面前這幾位急於展現自己的女子,她的汗毛也跟著豎起來。
“皇上,臣妾是將軍池夏之女池婉。”
“皇上,臣妾是尚書柳言之女柳卿卿。”
“……”
蘇落聽著她們幾個的自我介紹,嘴角緩緩勾起,原來這皇上是中看不中用啊。
這幾位妃子已經入宮半年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是她們第一次見到皇上。
拋開顯赫的家世,這幾個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人,皇上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愛妃們,真是有雅興啊,那朕就不打擾大家的雅興了,你們繼續。”
蘇落拉著趙培,一路向前衝,隻要能離開禦花園就好。
一個兩個她能應付,今日這麼多,她還是先跑為上吧。
兩人氣喘籲籲地在一處宮殿門口停下,趙培露出瞭然的神色。
“皇上,奴才幫您把風,保證沒人看到您來此見太妃娘娘。”
正喘粗氣的蘇落聽到這話,滿眼震驚,她突然轉身看向趙培。
“你是說這裡的太妃娘娘是朕的老相好?”
真夠勁爆的,這皇上的癖好真是絕了。
一院子的年輕美人不愛,居然喜歡自己父皇的女人,口味不輕啊。
趙培不明白皇上為什麼這麼說,他連連搖頭,正要解釋,可皇上卻轉身先進去了,微風中傳來一句話。
“既然這樣,你在門外等著,朕去去就來。”
蘇落眼中閃過一絲趣味,這等機會真是難得,能抓到皇上的把柄,她也不虛此行了
“皇上,臣妾是將軍池夏之女池婉。”
“皇上,臣妾是尚書柳言之女柳卿卿。”
“……”
蘇落聽著她們幾個的自我介紹,嘴角緩緩勾起,原來這皇上是中看不中用啊。
這幾位妃子已經入宮半年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是她們第一次見到皇上。
拋開顯赫的家世,這幾個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人,皇上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愛妃們,真是有雅興啊,那朕就不打擾大家的雅興了,你們繼續。”
蘇落拉著趙培,一路向前衝,隻要能離開禦花園就好。
一個兩個她能應付,今日這麼多,她還是先跑為上吧。
兩人氣喘籲籲地在一處宮殿門口停下,趙培露出瞭然的神色。
“皇上,奴才幫您把風,保證沒人看到您來此見太妃娘娘。”
正喘粗氣的蘇落聽到這話,滿眼震驚,她突然轉身看向趙培。
“你是說這裡的太妃娘娘是朕的老相好?”
真夠勁爆的,這皇上的癖好真是絕了。
一院子的年輕美人不愛,居然喜歡自己父皇的女人,口味不輕啊。
趙培不明白皇上為什麼這麼說,他連連搖頭,正要解釋,可皇上卻轉身先進去了,微風中傳來一句話。
“既然這樣,你在門外等著,朕去去就來。”
蘇落眼中閃過一絲趣味,這等機會真是難得,能抓到皇上的把柄,她也不虛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