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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大逆不道、誅九族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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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寧”的屍體重新裝殮入棺。

桑岐看到後,又哭暈了過去。

他一暈就暈到了晚上。

楚獻不放心,見他遲遲不醒,就派人請了風雀儀過來。

風雀儀過來後,看到悲痛昏迷的桑岐,仔細診了脈,給他開了一副安神藥。

桑岐在喝藥前,醒了過來,一睜眼看到風雀儀在床邊,就拉著他的手臂,哽咽道:“風國師,我妹妹的屍體……”

風雀儀拍拍他的手臂,假模假樣地說:“昭寧君,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徹查了,一定抓住惡賊,千刀萬剮,以告慰桑皇後的亡靈。”

桑岐聽得又流下傷心的眼淚:“他們怎麼能這樣?為何要焚屍?盜財便盜財,為何要侮辱屍體?”

燒得不成樣子,哪個血親能接受?

風雀儀聽著桑岐的話,為了打消他的懷疑,就遮掩著:“禽獸之人行禽獸之舉,豈可以常人之心看之?”

他也是狠,把自己罵成了禽獸。

桑岐聽了,覺得有些道理,附和著罵道:“這種禽獸必不得善終!”

風雀儀:“……”

他就不該過來!不該說話!

懿安殿

太後也知道了“桑寧”屍體被焚一事,震驚之餘,還受到了驚嚇。

這個驚嚇,倒不是被事件本身嚇到了,更像是心有惡念,結果實現了,是一種良心上的難安。

天很黑了。

她跪在蒲團上,唸了一下午的佛。

孫嬤嬤伺候在身邊,很擔心她的身體,就勸慰著:“太後,起來吧,當心鳳體。”

太後撚著佛珠,滿面憂慮,喃喃道:“怎麼就出了這種事?陛下回來,怎麼交代?聽說那昭寧君都急得吐血昏迷了,哀家真怕陛下——”

她那癡情的兒子絕對比昭寧君更在乎桑寧的。

孫嬤嬤明白她的擔憂,就出了主意:“太後,不如隱瞞下來?陛下遠在律州,隻要沒人提,他不會知道的。”

太後搖頭歎息:“太晚了。這時候哪裡堵得上悠悠眾口?隱瞞不是上策,回頭沒隱瞞好,讓陛下知道了,哀家如何面對他?他也會更加自責、痛苦的。再說,那桑氏,也是個可憐人,紅顏薄命不說,屍體還被人糟踐了,唉,你說說什麼人敢如此大膽?那是我們大敬的皇後!說是盜墓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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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盜墓賊嗎?得徹查啊!得給桑氏一個交代啊!不能瞞著陛下……”

她不僅沒瞞著,還派人去通知兒子。

隻律州路遠,騎馬估摸要兩天才能到呢。

孫嬤嬤聽太後這麼說,低聲歎一句:“太後仁慈。”

太後看著佛像,雙手合十,喃喃一句:“阿彌陀佛——”

天上忽然就下了雨。

馮秋華撐著傘,披著大氅,在簷外賞雨。

貼身婢女錦繡走上前來,提醒著:“夫人,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馮秋華就是睡不著,纔出來透氣的。

她看著連綿不斷的雨珠,伸出手,接著雨,問道:“琅苑那邊什麼情況?”

琅苑是弟弟馮潤生的居所。

錦繡知道她擔心小公子,忙說:“聽伺候的春杏姑娘說,小公子已經睡下了。”

馮秋華聽了,慨歎道:“也好。不知者無傷。”

她這一刻很慶幸弟弟忘記了桑寧,不然,知道她的屍體被焚燒了,怕是會痛死過去。

不過,或許他沒有忘記桑寧的話,桑寧也不會遇到這種事。

有他守墓,那些盜墓賊怎麼敢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豈止是禽獸不如?

那是敬國皇後,此舉乃是大逆不道、誅九族的罪行!

等下,這般罪行真的是一夥盜墓賊敢做的嗎?

盜墓賊盜竊錢財說的過去,但毀壞屍體,完全是多此一舉了。

還可能激起皇室憤怒,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夫人還在想桑皇後的事?”

錦繡低聲問了一句。

馮秋華點頭,皺眉道:“總覺得哪裡不對。盜墓賊沒有燒屍體的動機。”

錦繡聽著,心道:是啊。盜竊錢財就盜竊錢財,完事後,把屍體放回棺材裡,也不耽誤什麼。拿的是死人錢,總該有點敬畏心,對屍體恭敬些。更何況還是敬國皇後的屍體。

“莫不是桑皇後的仇敵?”

錦繡想起桑皇後之前名聲不好,是妖妃呢,肯定有人看她不爽,遂假借盜墓之名,出一口心中惡氣。

馮秋華一聽,還真覺得有道理:“也許是這個原因。她是妖妃,作惡多端,遭人泄恨報複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為盜墓賊焚屍尋找著理由,就這麼說服了自己。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桑寧自作孽,不可活,還害人不淺。

她又想到了為她所害的弟弟,命令道:“錦繡,你通知下去,這幾天全府戒嚴,不要讓公子出門。桑皇後屍體被焚是大事,外面百姓肯定議論紛紛,如果他出了門,聽到不該聽的,想起什麼來,你們都難辭其咎。”

“是。”

錦繡應聲,忙去通知。

琅苑

馮潤生睡下了,但沒睡著。

他在床上輾轉難眠,一顆心七上八下,難受的很。

“小公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外間守夜的春杏聽到動靜,忙點了油燈,進來詢問。

馮潤生坐起來,扶著額頭,回一句:“心裡不舒服。煩的很。”

他心浮氣躁,睡不著,見她進來,更心煩,便擺了手,讓她出去。

春杏猶豫著退下了。

馮潤生見她退下,又道:“把燈留下。”

春杏應了聲“是”,把油燈放到了桌子上。

油燈閃爍著昏黃的光芒。

馮潤生藉著這點光亮,摸到了自己床上的小箱子。

小箱子裡有他收藏的小玩意兒,他摸到了寒光凜凜的匕首,摸到了奇巧的雪兔玉石,還摸到了栩栩如生的草編螞蚱,還有輕盈擺動的紅色剪紙,等下,這是什麼?

他看到了一張摺疊整齊的紙,打開來,上面寫著一首情詩:【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不是他的筆跡?誰寫的?

看著像是女子的筆跡。

女子?是誰?誰竟然能寫出這樣好的情詩?為何放在他的小箱子裡?

太多疑惑一股腦竄進他的腦海。

他覺得頭痛欲裂,有一抹紅色身影迅速從他腦海閃過,他伸手去抓,但什麼都沒抓住。

那紅色身影是誰?

他的心好痛啊!

“春杏!春杏!”

他大聲叫人進來。

春杏忙匆匆跑進來:“公子,怎麼了?怎麼了?”

馮潤生拿著情詩,冷眸犀利,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的?怎麼在我這裡?”

情詩?女人寫的?在他這裡?

難道他跟女人定情了?

是他腦海裡那個紅色身影嗎?

她從城樓一躍而下?

她依偎在他懷裡?

他們在床上翻滾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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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不可活,還害人不淺。

她又想到了為她所害的弟弟,命令道:“錦繡,你通知下去,這幾天全府戒嚴,不要讓公子出門。桑皇後屍體被焚是大事,外面百姓肯定議論紛紛,如果他出了門,聽到不該聽的,想起什麼來,你們都難辭其咎。”

“是。”

錦繡應聲,忙去通知。

琅苑

馮潤生睡下了,但沒睡著。

他在床上輾轉難眠,一顆心七上八下,難受的很。

“小公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外間守夜的春杏聽到動靜,忙點了油燈,進來詢問。

馮潤生坐起來,扶著額頭,回一句:“心裡不舒服。煩的很。”

他心浮氣躁,睡不著,見她進來,更心煩,便擺了手,讓她出去。

春杏猶豫著退下了。

馮潤生見她退下,又道:“把燈留下。”

春杏應了聲“是”,把油燈放到了桌子上。

油燈閃爍著昏黃的光芒。

馮潤生藉著這點光亮,摸到了自己床上的小箱子。

小箱子裡有他收藏的小玩意兒,他摸到了寒光凜凜的匕首,摸到了奇巧的雪兔玉石,還摸到了栩栩如生的草編螞蚱,還有輕盈擺動的紅色剪紙,等下,這是什麼?

他看到了一張摺疊整齊的紙,打開來,上面寫著一首情詩:【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不是他的筆跡?誰寫的?

看著像是女子的筆跡。

女子?是誰?誰竟然能寫出這樣好的情詩?為何放在他的小箱子裡?

太多疑惑一股腦竄進他的腦海。

他覺得頭痛欲裂,有一抹紅色身影迅速從他腦海閃過,他伸手去抓,但什麼都沒抓住。

那紅色身影是誰?

他的心好痛啊!

“春杏!春杏!”

他大聲叫人進來。

春杏忙匆匆跑進來:“公子,怎麼了?怎麼了?”

馮潤生拿著情詩,冷眸犀利,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的?怎麼在我這裡?”

情詩?女人寫的?在他這裡?

難道他跟女人定情了?

是他腦海裡那個紅色身影嗎?

她從城樓一躍而下?

她依偎在他懷裡?

他們在床上翻滾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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