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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任何人別想跟他搶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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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是連床帶人一起抬走的。

馮潤生為了不離開華陽殿,就狠狠心,咬著牙,自己滾下了床。

“砰!”

他摔了個實在,萬幸不是屁股著地,不然,絕對加重他的傷勢。

“潤生!”

馮德山嚇了一跳,忙去扶兒子:“你怎樣?”

馮潤生是正面摔下來的,當時,借了手臂的力,手肘就磕到了,痛得俊臉慘白,一時說不出話來。

恰在這時,賀蘭惠端著藥進來:“潤生哥哥!”

她看到馮潤生摔在地上,立刻把手中的藥碗交給了心腹宮女煙翠,跑過去攙扶:“怎麼摔著了?你們這是乾什麼?馮伯伯,你為什麼要帶潤生哥哥走?”

馮德山看著漂亮的小公主,苦笑:還不是你的好皇兄!他被妖妃迷昏了頭,欺負我兒子呢!

當然,這些話也就在心裡說說,嘴上則道:“回公主,陛下已經選妃,皇宮內院之中,豈容外男留宿?”

一句話堵住了賀蘭惠的嘴。

皇宮之中,最重規矩。

她頓了一會,才道:“那也不用這麼著急吧。他有傷在身,皇兄會理解的。再說,風國師就在宮中,還能幫著照顧他的傷。”

馮德山自然想風雀儀幫著照顧兒子的傷,但風雀儀在宮中,那妖妃何嘗不在宮中?如果兒子也留在宮中,焉知他還會為妖妃乾出什麼蠢事?

“在家中也是一樣的。公主且放心,我會多請風雀儀來家裡看看他的傷。”

馮德山說著,把兒子按回床上趴著。

馮潤生還是不想離開,回頭哀求著:“爹,我不想走,真不想走。”

馮德山當沒聽見。

賀蘭惠聽見了,又看馮潤生眼裡濕漉漉的可憐,心疼極了,就伸開雙臂,擋在了宮人面前:“不許走!放他下來!”

她是公主,當今皇帝唯一的妹妹,誰敢不聽她的話?

宮人猶豫間,就放下了床。

馮德山見此,皺眉道:“公主不要偏護這個逆子,你可知他跟妖妃的事?”

賀蘭惠聽說馮潤生爬了妖妃的床,但她不信:妖妃不是皇兄的女人嗎?怎麼可能跟馮潤生有牽扯?她堅信皇兄是世間最好的男子,有皇兄這樣的珠玉在前,妖妃怎麼會瞧上別的男人?是以,每當她聽到馮潤生跟妖妃的謠言,都叫人掌嘴嚴懲了!

定然是妖妃名聲不好,眾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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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起而攻訐之!

她深以為然,可以說,自我說服的很徹底。

“馮伯伯怎麼也聽信那些謠言?都是說來詆譭妖妃的。”

她太天真了,沒親眼看到馮潤生從妖妃宮裡出來,也沒親眼看到兩人親近,就不覺得兩人有貓膩。

馮德山見她這麼說,都有些同情她的智商了:兒子都要毀掉跟她的婚事了,雖然是兩家心裡默認的,都還沒擺明瞭說,但她還沒事人一樣,也實在後知後覺了。

他需要讓她緊張起來,或者也是希望她能主動些,早些挽回兒子的心,便道:“公主,無風不起浪,那般謠言並非空穴來風,不然,陛下怎麼會杖責於他?”

賀蘭惠早打聽過了,回道:“那是他說錯話惹怒了皇兄。”

馮德山:“……”

這孩子沒救了。

“你讓他自己說!”

他看向兒子:“你敢不敢把你對妖妃的心思跟公主說?”

馮潤生迎著公主單純而澄澈的眼眸,雖心有不忍,但還是敢作敢當的:“承蒙公主錯愛,我確實對妖妃有意。”

賀蘭惠:“……”

她人傻了。

顯然沒料到是這種情況。

雙臂垂下來。

她沒再攔人了。

馮德山看她深受打擊的模樣,很心疼,輕聲說:“逆子無知,惹公主煩心,是臣管教不嚴,回去定多加訓誡。”

賀蘭惠還難過著,一聽他要訓誡馮潤生,又不忍心了:“額,也沒有,這事情——”

兩情不相悅,馮潤生不喜歡她,也怪不到他頭上吧?隻他怎麼會喜歡妖妃呢?

她有些想不通,妖妃跟他家有仇,聽說妖妃還傷害了他呢!

馮德山沒跟賀蘭惠多說什麼,再次示意宮人抬床走人。

但馮潤生已經先宮人一步下了床。

他扶著腰臀的傷,鮮血早流出來了,嗒嗒滴落在地上,疼得他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但他還是不想走。

“父親,我要在宮中養傷。”

他拿養傷當藉口,想著尋機再看一眼妖妃。

馮德山知道他的心思,堅決不同意,伸手就去抓他。

馮潤生快速躲開他的手,後退好幾步,再次牽動傷口,疼得他直抽氣。

馮德山見他這樣疼痛而不知悔改,又心疼又氣憤:“馮潤生!跟老子回家!老子給你臉,你是一點臉不想要了嗎?”

馮潤生想要臉,更想要妖妃,如困獸掙紮一般地想:或許現在該去看她一眼?讓她等他?他養好傷,就帶她私奔?

反對他們的聲音一時間洶湧襲來,讓他滿心危機,完全忘了之前擔心私奔時照顧不好她病弱的身體。

他生出了去見妖妃一眼的念頭,這念頭立刻就堅如磐石了,人也邁步往外走。

“你去哪裡?”

馮德山跟著追出去,奈何身體太胖了,走路速度還不如馮潤生一個傷者。

馮潤生沒回答,拖著受傷的身體,步伐亂晃地往月桑殿去。

半路遇到了回來的風雀儀。

他也沒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

風雀儀見馮潤生面白如鬼,眼神燃火,就知道他魔怔了,從他身邊經過時,驟然出手,一手刀砍暈了他。

馮潤生打死沒想到風雀儀這般的手快心黑!

他本就虛弱乏力,全憑一口氣硬撐著,隨著他一砍,身子立時軟倒了下去。

還好風雀儀還有些良心,及時扶住了他倒下的身體。

馮德山已經晃著肥胖的身體追來了,氣喘籲籲的,不知風雀儀的心思,還很感激:“多謝、多謝風國師了。”

“敬國公客氣了。”

風雀儀微微一笑,說著漂亮的場面話:“同在朝中為官,自當互相照顧。”

“可不是。風國師說的在理。就是讓你見笑了。這逆子啊!”

馮德山從風雀儀手上接了兒子,招呼宮人抬床過來,把兒子放回了床上。

依舊是趴著的姿勢。

那腰臀處的血浸濕了衣物,空氣中鮮血味很濃,讓人心驚膽寒的。

馮德山擔心得不行,忙說:“他這傷,辛苦風國師再給看一眼。”

風雀儀沒拒絕,同他一起回了敬國公府。

宮人把馮潤生抬回他自己的床上。

風雀儀為他檢查傷勢,本來他的藥都要腐肉生肌了,結果馮潤生各種折騰,就加重了傷勢。

嗬,這小瘋子!

他既然不愛惜自己,想下床浪,那他就“隨”他的意。

“敬國公,小侯爺這傷已經傷及筋骨,需得臥床靜養半月,不然,恐會留下後遺症。”

他故意往嚴重了說,勢要小瘋子半月都別想下床去騷擾妖妃。

至於半月之後?

他的地下囚牢應該建造好了。

任何人別想跟他搶妖妃!

皇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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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想要臉,更想要妖妃,如困獸掙紮一般地想:或許現在該去看她一眼?讓她等他?他養好傷,就帶她私奔?

反對他們的聲音一時間洶湧襲來,讓他滿心危機,完全忘了之前擔心私奔時照顧不好她病弱的身體。

他生出了去見妖妃一眼的念頭,這念頭立刻就堅如磐石了,人也邁步往外走。

“你去哪裡?”

馮德山跟著追出去,奈何身體太胖了,走路速度還不如馮潤生一個傷者。

馮潤生沒回答,拖著受傷的身體,步伐亂晃地往月桑殿去。

半路遇到了回來的風雀儀。

他也沒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

風雀儀見馮潤生面白如鬼,眼神燃火,就知道他魔怔了,從他身邊經過時,驟然出手,一手刀砍暈了他。

馮潤生打死沒想到風雀儀這般的手快心黑!

他本就虛弱乏力,全憑一口氣硬撐著,隨著他一砍,身子立時軟倒了下去。

還好風雀儀還有些良心,及時扶住了他倒下的身體。

馮德山已經晃著肥胖的身體追來了,氣喘籲籲的,不知風雀儀的心思,還很感激:“多謝、多謝風國師了。”

“敬國公客氣了。”

風雀儀微微一笑,說著漂亮的場面話:“同在朝中為官,自當互相照顧。”

“可不是。風國師說的在理。就是讓你見笑了。這逆子啊!”

馮德山從風雀儀手上接了兒子,招呼宮人抬床過來,把兒子放回了床上。

依舊是趴著的姿勢。

那腰臀處的血浸濕了衣物,空氣中鮮血味很濃,讓人心驚膽寒的。

馮德山擔心得不行,忙說:“他這傷,辛苦風國師再給看一眼。”

風雀儀沒拒絕,同他一起回了敬國公府。

宮人把馮潤生抬回他自己的床上。

風雀儀為他檢查傷勢,本來他的藥都要腐肉生肌了,結果馮潤生各種折騰,就加重了傷勢。

嗬,這小瘋子!

他既然不愛惜自己,想下床浪,那他就“隨”他的意。

“敬國公,小侯爺這傷已經傷及筋骨,需得臥床靜養半月,不然,恐會留下後遺症。”

他故意往嚴重了說,勢要小瘋子半月都別想下床去騷擾妖妃。

至於半月之後?

他的地下囚牢應該建造好了。

任何人別想跟他搶妖妃!

皇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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