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的旨意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內廷。
對於絕大多數沒有追求的嬪妃們來說,終於可以出去散散心了。
但對於一些有追求的妃子們來說,這禦馬大會簡直就是露臉的好機會,且不說優勝者會不會得到陛下的賞識,單單是那一個承諾,就足夠眾妃心動。
而當這個訊息從內廷傳到外廷時,朝臣們也各有算計。
甚至,他們已經牟足勁頭,隻為能讓自己支援的嬪妃一展風頭。
當然,別人都有親人可以依靠,唯獨薑婉兒非但得不到薑家的支援,反而還要將坤寧宮本就為數不多的金銀首飾拿出去變賣。
其一是為了能夠湊齊贖她弟弟的銀子,其二是想托人買一匹好馬駒。
但就在宣佈禦馬大會的第二天,薑婉兒就得到一個噩耗。
她弟弟背上了命案!
哪怕是兵馬大元帥之子,也是頗為麻煩。
一大早,薑婉兒就在殿內走來走去,晃得小昭等宮女頭疼。
好在此時李易從門外走了近來。
李易先是和小昭來一波眼神上的交流,接著便躬身而入。
“娘娘,李公公來了!”
小昭提醒道。
薑婉兒見李易一來,心情
“易……易公公!”
她甚至差點兒叫出“易郎”,好在李易及時眼神示意,這才避免出現尷尬的情況。
李易道:“娘娘,為何愁眉苦臉?”
薑婉兒將下人們摒退。
小昭離開時,正好揹著薑婉兒,她給李易連拋好幾個媚眼,李易也笑著迴應。
不過卻被薑婉兒會錯意了。
她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好意思笑,距離約定的日子隻有兩天了,我看你從哪兒找來千裡馬?”
李易道:“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用。你放心我就是那伯樂。再說了,你與那碧池的比試,又不用你們親自上場。”
“早上,那碧池派人來說,我們不用單獨比試,一切按照禦馬大會的規則來。”
薑婉兒沒好氣地說道:“她好歹也是個貴妃,你別碧池碧池的叫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罵人的話。”
李易一把扯過薑婉兒,將其攬入懷中,颳了刮她的鼻子,眼神寵溺。
“誰讓她一直與我家婉兒作對呢?”
餘光一掃,卻是瞥見看見低領宮裝下的誘人嫩白,李易吞了吞口水,一雙手卻是不由自主地攀了上去。
卻不料,薑婉兒面色忸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甚至隱約有些抗拒。
李易關切地問道:“婉兒,到底怎麼了?”
“沒……沒事兒!我今日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李易扶住薑婉兒的肩膀,一臉正色的說道:“婉兒你要記住,從密室那晚開始,你便是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情,你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
薑婉兒美眸連連閃爍,這件事,她確實很煩心,卻有無人可以傾訴。
而她之所以對李易感覺不一樣,就是因為李易不僅有趣,而且還是個值得傾訴之人。
薑婉兒歎了口氣,便開始娓娓道來。
是二孃的孩子,二孃覺得邊塞太苦,便一直讓他留在京城,不過他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用你的話來說,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是個活脫脫的大紈絝,二世祖。”
“前些日子,他和三五狐朋狗友在酒樓喝酒,看上了一個從西域胡人部落出身的小姑娘,在一群狐朋狗友的攛掇下,他想收這姑娘為妾,二孃自然不答應,之後還和他大吵了一架。”
“後來,聽人說,他趁夜醉酒後跑去想要強行玷汙那姑娘,最後那姑娘慘死!他的爺爺找上門,卻被二孃趕了出去。”
李易關切地問道:“婉兒,到底怎麼了?”
“沒……沒事兒!我今日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李易扶住薑婉兒的肩膀,一臉正色的說道:“婉兒你要記住,從密室那晚開始,你便是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情,你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
薑婉兒美眸連連閃爍,這件事,她確實很煩心,卻有無人可以傾訴。
而她之所以對李易感覺不一樣,就是因為李易不僅有趣,而且還是個值得傾訴之人。
薑婉兒歎了口氣,便開始娓娓道來。
是二孃的孩子,二孃覺得邊塞太苦,便一直讓他留在京城,不過他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用你的話來說,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是個活脫脫的大紈絝,二世祖。”
“前些日子,他和三五狐朋狗友在酒樓喝酒,看上了一個從西域胡人部落出身的小姑娘,在一群狐朋狗友的攛掇下,他想收這姑娘為妾,二孃自然不答應,之後還和他大吵了一架。”
“後來,聽人說,他趁夜醉酒後跑去想要強行玷汙那姑娘,最後那姑娘慘死!他的爺爺找上門,卻被二孃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