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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您的臣民又在作死的路上第3章 偽裝線上免費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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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先生上次看好的那個木頭嗎?”

涼亭裡,閒王世子一身孔雀藍長袍,袖口處用了細緻的銀線勾勒,繡著飄飄祥雲,再配著腰間的白玉腰帶,看起來貴氣逼人。

兩指提子的姿勢,如果沒有剛剛那番拿棋子投壺的話,還真有幾分文人以棋會友的溫文爾雅。

原主與月先生竟然認識。

南魚兒壓下心中驚疑,低頭慢慢走近,學著前面的婢女行禮。

餘光微微一掃,又愣了。

涼亭內隻坐了兩人,閒王世子對面的人竟然……坐輪椅!

南魚兒疑惑了。

那聲音她不會聽錯,那晚的記憶猶新,她死也不會忘。

那就隻剩下一個答案了。

這人偽裝了。

南魚兒餘光落在月先生身上,心底越發沉重。

“世子說笑了,不過庸人,端茶倒水還算順手。”月先生沒看南魚兒,隻慢慢掀茶蓋,低頭喝茶。

閒王世子哈哈大笑,轉眸看向南魚兒。

“你可會扔棋子?”

南魚兒木著臉搖頭。

對這位閒王世子,南魚兒沒有任何好感,他那位不知姐姐還是妹妹的郡主,剛剛纔下令命人砍了小七的手。

但南魚兒也不想諂媚求存。

在上位者眼裡,伏低做小隻會讓他們更想輕賤。

果然,閒王世子挑眉看了南魚兒一眼,也算正視了。

閒王世子勾唇一笑,道:“原以為是個木訥膽小的,卻不想竟是個膽大的,不愧是月先生看上的人。”

肆意出眾的相貌,配上這不經意漾起的笑容,有股風流之態。

月先生淡笑,依舊沒多看南魚兒一眼。

閒王世子隻提了這麼一句,便沒再關注她。

畢竟南魚兒是同一個三等丫鬟差不多地位的下人,他多看一眼,已是南魚兒上輩子祖輩燒高香了。

閒王世子繼續與月先生說笑,口口聲聲先生先生喊著,言行舉止卻沒有多少敬意,也不知是性子使然,還是自持身份。

南魚兒候在亭外,硬生生站了兩個多時辰。

傍晚紅霞還沒浮現,閒王世子便睏乏了,走前還特意點名要南魚兒送月先生回去。

月先生穿著月白袍子。

輪椅上,雙腿被錦緞覆蓋,長袍垂著,沒有一絲褶皺,蘭花波紋的圖樣在錦緞上若隱若現。

坐姿端正,脊背挺直,端的一副風光霽月的翩翩公子模樣。

這位無疑是一位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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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魚兒卻覺得這人太會偽裝了。

像一條陰暗裡爬行的毒蛇,冷不防會咬人一口。

記得那掐著她脖子的男人,說這人“心軟成不了大事。”

如今想想,隻覺得可笑。

南魚兒收回餘光打量的視線,繼續眼觀鼻鼻觀心,默默跟在輪椅身後。

梨園是客居,傳統四合院建築,院內有一棵粗壯的楓樹,由於冬天,樹枝光禿,地上也不見枯葉,看著有些單調。

南魚兒止步在院外。

月先生卻轉頭看了南魚兒一眼,吩咐她進來。

聲音依舊淡淡的,溫溫柔柔的。

南魚兒皺起眉,遲疑地跟上。

那晚臉上沒塗東西,也遮了面,男人應該沒有認出她,許是認識原主的緣故。

一旁的小廝斜斜瞥了她一眼,輕輕冷哼了聲。

南魚兒:“……”

搞得她狗皮膏藥一樣,如果不是為了原主的身世,她巴不得離男人遠十萬八千裡。

“秋明,出去候著。”

進了主屋,男人命小廝在外守著。

南魚兒悄悄瞥了一眼,不知為何,她心裡升起一絲怪異之感。

屋內如今隻剩他們兩人。

等黑漆木門一關,那感覺更奇怪了。

南魚兒轉眸,瞳孔瞬間緊縮。

端坐在輪椅上的清冷男人,竟然自顧自開始……脫衣服!

原主和這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白皙有棱的鎖骨剛露出來,南魚兒便倏地別過臉,雙頰一時有些發熱。

“你……你乾什麼?”

南魚兒沒談過戀愛,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可一想到眼前人對她生死的漠然,那股慌亂一下子消失了。

心也一點點變得平靜。

這人不是常人,她不能再表現出任何的真實情緒,不然暴露是遲早的事。

就算有暴露的一日,那也要等她有足夠自保的底牌才行。

“這不是您要求的嗎?”

輪椅在青尊香爐一旁,煙霧繚繞,南魚兒看不清男人說這話時的表情。

但語氣裡的意外和恭敬,南魚兒聽清了。

原主要求什麼?陪睡?

南魚兒穩了穩心神,淡淡道:“……不用了。”

誰敢和他發生什麼關係,嫌自己活太長久了?

“您可是嫌棄筱然殘缺的身子?”

南魚兒:“……”

身子殘不殘自己沒數?

就裝吧!

不對。

原主女扮男裝,喜歡男人不奇怪,但他獻身的態度,太古怪了。

他知不知道原主是女人?

壓下雜念,南魚兒面無表情道:“沒嫌棄。”

不知是不是南魚兒答得太乾脆,月筱然微怔了一下。

“筱然雖殘,卻還留著青白之身。按照約定,隻要您得到了我的身子,東西便會給我。”

男人語氣雲淡風輕,好像出賣自己身體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再考慮考慮。”

越說越詭異,南魚兒都要為男人的演技拍手稱快了。

略過了那句“青白之身”,南魚兒對男人口中提到的東西心存疑慮。

原主一窮二白,哪有什麼貴重東西值得月筱然不惜用身體交換。

“自然,如果您不滿意,筱然想……邀您一起到夢仙樓。”

南魚兒皺起眉。

夢仙樓是京都最繁華的青樓之一,後廚負責采買的小廝總掛在嘴邊,對那兒的美人更是垂涎。

月筱然帶她去做什麼?

坐輪椅的人會邀人去茶館,酒樓,但可能邀人去青樓嗎?

“那等肮臟之地,的確不配您去,但我們的人會給您挑一些合心意的。”

月筱夢淡然地整理起衣襟,一臉賢夫模樣,活像古代正妻給丈夫挑選妾室。

夢仙樓裡都是女人,挑合心意的,自然也是挑女人。

所以原主在他眼裡還是男人唄。

所以,這人把原主當斷袖了?

佯裝沉思,半晌便同意了。

接近這人,本就為了原主身世,去哪裡無所謂。

約了三日後的傍晚,南魚兒便告退了。

月筱然靜靜望著院內的青衣背影,眸光微微閃動。

“先生,那女人沒出言調戲您吧?”

秋明朝拐角的背影粹了一口,手上還端著碗去風寒的湯藥。

進了屋內,上上下下打量著月筱然。

每次主子見了那女人,難一次不是面寒如霜。

如今瞧著,倒和往日平淡的神情一樣。

許是那好色之徒收斂了。

月筱然想起南魚兒別過臉的模樣,微微搖頭。

神情依舊淡漠。

秋月放下心,遞過碗去,隨即笑道:

“先生,外面又貼捉拿鳳凰教教徒的告示了,這可是大喜事啊!”

“……烏合之眾罷了。”

……

南魚兒還不知自己被人當成了好色之徒。

她腳下匆匆往雜役院趕。

小七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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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喜歡男人不奇怪,但他獻身的態度,太古怪了。

他知不知道原主是女人?

壓下雜念,南魚兒面無表情道:“沒嫌棄。”

不知是不是南魚兒答得太乾脆,月筱然微怔了一下。

“筱然雖殘,卻還留著青白之身。按照約定,隻要您得到了我的身子,東西便會給我。”

男人語氣雲淡風輕,好像出賣自己身體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再考慮考慮。”

越說越詭異,南魚兒都要為男人的演技拍手稱快了。

略過了那句“青白之身”,南魚兒對男人口中提到的東西心存疑慮。

原主一窮二白,哪有什麼貴重東西值得月筱然不惜用身體交換。

“自然,如果您不滿意,筱然想……邀您一起到夢仙樓。”

南魚兒皺起眉。

夢仙樓是京都最繁華的青樓之一,後廚負責采買的小廝總掛在嘴邊,對那兒的美人更是垂涎。

月筱然帶她去做什麼?

坐輪椅的人會邀人去茶館,酒樓,但可能邀人去青樓嗎?

“那等肮臟之地,的確不配您去,但我們的人會給您挑一些合心意的。”

月筱夢淡然地整理起衣襟,一臉賢夫模樣,活像古代正妻給丈夫挑選妾室。

夢仙樓裡都是女人,挑合心意的,自然也是挑女人。

所以原主在他眼裡還是男人唄。

所以,這人把原主當斷袖了?

佯裝沉思,半晌便同意了。

接近這人,本就為了原主身世,去哪裡無所謂。

約了三日後的傍晚,南魚兒便告退了。

月筱然靜靜望著院內的青衣背影,眸光微微閃動。

“先生,那女人沒出言調戲您吧?”

秋明朝拐角的背影粹了一口,手上還端著碗去風寒的湯藥。

進了屋內,上上下下打量著月筱然。

每次主子見了那女人,難一次不是面寒如霜。

如今瞧著,倒和往日平淡的神情一樣。

許是那好色之徒收斂了。

月筱然想起南魚兒別過臉的模樣,微微搖頭。

神情依舊淡漠。

秋月放下心,遞過碗去,隨即笑道:

“先生,外面又貼捉拿鳳凰教教徒的告示了,這可是大喜事啊!”

“……烏合之眾罷了。”

……

南魚兒還不知自己被人當成了好色之徒。

她腳下匆匆往雜役院趕。

小七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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