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月選擇繼續在床上擺爛,之前在那個世界的時候也不是沒想過找個男人,但是天道那小子是真不當人,好吧好像本來也不是人。
就隻有她待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的時候纔會忽視她,但凡出去一步就各種警告,那天花平月隻是閒的快長蘑菇了纔出門了一趟,嗬嗬,沒想到真死了。
收起心思,花平月抬手試著捏了個法訣,嗯,幸好自己的法力在慢慢恢複,雖然比不上之前的百分之一但總比沒有好。
想起剛來第一天的時候,醒來發現自己失去了法力,急的在床上發瘋,當晚的小侍被嚇得半死,直跪在旁邊不敢出聲。
花平月也是後知後覺的看見了他,原主的記憶瞬間湧了上來,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
原主花平月是當朝的嫡出四公主,上面還有嫡出的大公主花落繁,以及庶出的二皇子花清澤,和三公主花啟蘭,應著原主年紀最小,平日裡最受女皇和君後的喜愛,養成了原主一身怪脾氣。
倒也是因為如此,她剛來時發點瘋也被認作是正常的。
隻是苦了才送來的幾位小侍,早就聽說四公主脾氣暴躁,無人能管,又不敢抗旨每天隻好硬著頭皮來伺候,卻是一來就碰見瞭如此情景,每日提心吊膽生怕哪天沒了腦袋。
花平月躺的差不多了,便起了身,外邊伺候的奴仆聽見聲響,進來伺候了四公主洗漱穿衣,一直跟著公主的貼身侍衛阿嬋
“殿下,今日的早膳駙馬已備好,現在可需傳膳?”
“嗯,端上來吧。”
被伺候了三天的花平月還是有點不習慣,畢竟之前她那地兒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更別說還都圍著她轉了,要不是怕暴露自己換了個裡子,早就溜之大吉了。
一聲溫潤柔和的聲音打斷了花平月的思路。
“殿下,請用餐。”
她的駙馬沈青雲正規規矩矩站在她的旁邊,十分貼心的為她佈菜。
這稹珺國的規矩,男人是不能上桌與妻主共食的,特別是皇宮或者大戶人家,規矩則更加森嚴。
花平月也不知道與她的駙馬交流什麼,好在原主對這個駙馬好像也不太上心,這幾天也就隻在用膳的時候能見到,幾乎沒什麼交流。
聽說她這個駙馬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賢惠,人人都想娶一個這樣的來當正夫,大家公子些也都大多照著這個樣子來培養,身嬌體軟易推倒,膳食和男工都是一絕,居家必備。
可惜原主心高氣傲,瞧不起沈青雲之前和一武將之女有過婚約,覺得沈青雲配不上自己的正夫之位,坳不過母皇的賜婚,隻權當府裡沒這個人。
沈青雲也是個安安分分的性子,知道自己不討公主的喜,隻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從不來主動邀寵,倒像是娶了位管家回來。
懷著心事用完早膳後,花平月就開始思考今天又該如何混過去。
原主幾乎每天都無所事事,憑著母皇和父後的寵愛,上還有長姐的照看,可以說是出身即是人生贏家,沒人能指望她作出什麼成就,隻要她平平安安就好。
這三天花平月為了消磨時間,已經快把府中轉了個遍,不知道比她原先那小破地兒大了多少,要不是憑著原主的記憶絕對要迷在裡面。
原主目前身邊有一貼身侍衛阿嬋,從小遍跟著原主長大,一直護著原主的安危,其餘是母皇賞賜的四暗衛,通常都在暗處。
後院中原隻有駙馬沈青雲一人,還是半年前賜婚進來的,其餘的便是她的父後催生心切,前兩天剛塞進來的三位小侍,整個府也算得上清靜。
“殿下,君後召見,今日多久啟程入宮?”阿嬋出聲提醒道。
“!”在椅子上都躺好了的花平月彈了起來,差點忘了這茬。
“走吧走吧現在去,一會讓父後等急了。”
阿嬋便叫了奴仆準備馬車入宮去。
路上花平月還有些許緊張,這還是過來後第一次與君後相見,帶著原主的記憶倒是不怕露餡,隻是從未與所謂的家人相處過。
馬車還沒到殿,老遠就有小侍等著接應了。
“殿下來了,君後已等候多時,請殿下隨奴來。”
一跨進門,花平月腦子還沒思考過來該怎麼行禮,就被一把拉了過去。
“快讓本殿瞧瞧,怎的幾日未見感覺消瘦了許多,是不是下人懈怠了?”
這三天花平月為了消磨時間,已經快把府中轉了個遍,不知道比她原先那小破地兒大了多少,要不是憑著原主的記憶絕對要迷在裡面。
原主目前身邊有一貼身侍衛阿嬋,從小遍跟著原主長大,一直護著原主的安危,其餘是母皇賞賜的四暗衛,通常都在暗處。
後院中原隻有駙馬沈青雲一人,還是半年前賜婚進來的,其餘的便是她的父後催生心切,前兩天剛塞進來的三位小侍,整個府也算得上清靜。
“殿下,君後召見,今日多久啟程入宮?”阿嬋出聲提醒道。
“!”在椅子上都躺好了的花平月彈了起來,差點忘了這茬。
“走吧走吧現在去,一會讓父後等急了。”
阿嬋便叫了奴仆準備馬車入宮去。
路上花平月還有些許緊張,這還是過來後第一次與君後相見,帶著原主的記憶倒是不怕露餡,隻是從未與所謂的家人相處過。
馬車還沒到殿,老遠就有小侍等著接應了。
“殿下來了,君後已等候多時,請殿下隨奴來。”
一跨進門,花平月腦子還沒思考過來該怎麼行禮,就被一把拉了過去。
“快讓本殿瞧瞧,怎的幾日未見感覺消瘦了許多,是不是下人懈怠了?”